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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那些大理的风花雪月

大理市位于云南省中部偏西,是滇缅、滇藏公路交汇地,滇西的交通枢纽,是历史上我国与东南亚各国文化交流、通商贸易的重要门户,是唐代南诏和宋代大理国五百年都邑所在地,素称“文献名邦”,以“风、花、雪、月”着称,是云南着名的旅游胜地。

有人说,不到大理,枉说到过云南。第一次和第二次到大理,我都是由东往西,从昆明到大理,第三次到大理则是由西往东,是从保山到大理,路上走了两个半小时,到大理时是晚上7点整。

下车出站,我按往常到各地旅游的思路,准备找一个摩托车或三轮车将我带到有名胜的地方夜游。但出站后,居然没有看到一辆载客摩托车,也没有看到一辆三轮车。如此看来,大理已经是一座现代化城市了。

街边就是一个公共汽车站,看到有一辆2路公共汽车开过来,也不管它将开到哪里,我上了这辆公共汽车。

我不知道2路公共汽车要将把我带到哪里,我想只要在路上看到老街,我就下车。

夜幕降临时的大理最为美丽,乘公共汽车游大理夜景,可以看到街上到处都是当地少数民族居民。大理分布着汉、白、彝、回、傈僳、藏、纳西等26个民族,少数民族人口约占50%,其中白族人口有100多万人。另外,这里还是闻名于世的电影“五朵金花”的故乡。

大理的公共汽车很拥挤,这可能正是没有摩托车的后果。一路上我都没有看到老街,公共汽车一直开到郊外,路边没有商店,甚至没有房屋,我索性一直坐到终点,然后再坐2路车回到市内。

大理一年四季风景如画,其中以下关风、上关花、苍山雪、洱海月四景最为着名,这就是我们常说的“风花雪月”。

第一次到大理古城是6年前,那次主要目的是到西藏旅游,准备从云南经川西走西线到西藏。那次顺路游遍了大理、丽江、泸沽湖、虎跳峡、香格里拉等等。

苍山、洱海、古城都是我游览过的地方,大理南诏古国、白族民居、手工扎染布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还有洋人街酒吧,到处是背包客。

第二次去大理时,我乘着4路车,穿过夜色中的下关,朝大理古城驰去。大理古城距下关很近,13公里,乘公共汽车约20分钟就可到达,车票只需1.5元。

4路车进入大理古城后,没有我上次印象中的繁华,一路都十分幽暗和幽静,行人稀少,古街、老屋似乎都已经沉睡,而此时不过才晚上9点多钟。

后来我才知道古城这晚不巧停电。我不知道4路车的终点要到哪里,看到车穿过一片城墙,似乎已经开到古城外面了,而此时车上的最后两个人也下车了。我赶快跟着下车,问刚下车的两个人,古城洋人街在哪里,他们给我指了一条路,并告诉我转弯的地方。

穿过一条没有行人的黑暗道路,走近洋人街才仿佛又回到人间。这里依然灯火辉煌,各家各户自行发电,街上人头涌涌,繁华异常,洋溢着自南诏帝国以来一以贯之的富足、平和、自由和敦厚。

古城里街道宽阔,比丽江疏朗,更加闲适。丽江汹涌而至的游客把清静和闲逸冲得支离破碎,过于热闹,而大理古城的游人尽管不少,但比丽江还是少了很多,显得古朴秀丽。

大理古城简称榆城,位居风光秀丽的苍山脚下。大理古城始建于明洪武十五年(公元1382年),是全国首批历史文化名城之一。

热闹非凡的洋人街,传统、现代、民族、世界在这里完美融合

大理古城东临洱海,西枕苍山,城楼雄伟,风光优美。大理城的规模壮阔,方围12里,原城墙高7.5米,厚6米,东西南北原有四座城门,上有城楼。如果说,自治州首府下关给人以繁盛、喧闹的印象,那么大理古城则是古朴而幽静。

城中有一贯穿南北的大街,街边有各种专卖大理石制品、扎染、草编等名特产品的店铺和风味十足的白族饮食店。

城内流淌着清澈的溪水,到处可见古朴雅致的白族传统民居,这里居民不论贫富,都有在庭院内养花种草的习惯。大理古城也就有“家家流水,户户养花”之说。

游走在洋人街上,流连一家家古董店,我感受着古城的古韵。

大理给我的感觉到处都是风景名胜,秀丽的自然风光,丰富的文物古迹,优美的民族风情使它闻名遐迩,吸引着无数中外游客。这里最着名的景点有挺拔雄伟的苍山、明媚清澈的洱海、南诏崇圣寺三塔、剑川石宝山石窟、宾川佛教圣地鸡足山,以及蝴蝶泉的湖光山色,构成了一幅美丽而又神奇的画卷。

苍山又名点苍山,是云岭山脉南端的主峰,北起洱源邓川,南至下关天生桥。苍山十九峰,巍峨雄壮,与秀丽的洱海风光形成强烈对照,其峰自北而南依次为:云弄、沧浪、五台、莲花、白云、鹤云、三阳、兰峰、雪人、应乐、观音、中和、龙泉、玉局、马龙、圣应、佛顶、马耳、斜阳。这些山峰,海拔一般均在3500米以上,最高的马龙峰海拔4122米。苍山十九峰,每两峰之间都有一条溪水奔泻而下,流入洱海,这就是着名的十八溪。

点苍山巍峨而秀美,苍莽而幽深,云、雪、林、泉、石、花等组成的天然景观,让人倾倒。苍山云景变幻万千,其中最有名的是“望夫云”和“玉带云”。

望夫云每年冬春季节常出现于玉局峰顶,这云出现后洱海随即狂风大作掀起阵阵惊涛骇浪,渔船不能出海,因此望夫云又被称为“无渡云”。

玉带云则出现于夏末秋初,每当山雨过后,苍山十九峰山岚四起,形成朵朵白云在松林上空飘浮,并逐渐汇集在苍山关腰,又迅速向两端延伸,化为一条洁白的玉带,横亘百里,竟日不散。玉带云不仅妩媚动人,而且按白族农谚所说,她还是丰收的预兆:“苍山系玉带,饿狗吃白米”。

经夏不消的苍山雪,是素负盛名的大理“风花雪月”四景之一,也是苍山景观中的一绝。白族人从山顶取下“阴崖古雪”,调上蜜汁黑梅使之成为沁人肺腑的清凉饮料。杨升庵的《滇南月节词》中曾写到大理“五月卖雪”的情景:“五月滇南烟景别,清凉国里无烦热,双鹤桥边人卖雪,冰碗啜,调梅点蜜和琼屑。”

另外,苍山的花木也自成景观。这座四季苍翠的山,从下到上形成了层次分明的各种景观。以苍山命名的苍山冷杉,是我国特有的一种高山景观植物,被誉为“树中君子”。另外这里的花卉种类也很多。云南的八大名花——山茶花、杜鹃花、玉兰花、报春花、百合花、龙胆花、兰花、绿绒蒿,在苍山都寻找得到,其中,仅杜鹃花品种就有41种。如果说苍山是座天然的植物园,也毫不夸张呢。

洱海是一个风光明媚的高原淡水湖泊。从大理去洱海很方便,到处都有白族姑娘拉客去乘船游洱海。我是一大早到达洱海码头的,游艇伴着薄雾划开湖水,湖上凉风扑面而来,但凉而不寒。

站在游艇上巡游洱海别有番情趣,岛屿、岩穴、湖沼、沙洲风光绮丽,林木 、村舍各具风采,令人赏心悦目。古人将其概括为“三岛、四洲、五湖、九曲。”对此,导游都对我们一一介绍,如五湖为太湖、莲花湖、星湖、神湖、渚湖,三岛是金梭岛、玉几岛、赤文岛。途中,游艇停靠在岛边,让我们上岛游览,岛上别有一番天地。

洱海随着四时朝暮的变化,各种景观呈现出万千气象,于是,古人又归纳出“洱海八景 ”, 即:山海大观、三岛烟云、海镜开天、岚霭普陀、沧波濞舟、四阁风涛,海水秋色,洱海月映。

明代白族学者李元阳咏水月阁的诗云“百二山河至此终,水晶皎皎漾蟾宫,鼓琴应许蛟龙听,吹笛能教鸑鷟游”。从中我们不难体会到自古及今洱海人文景观之盛。

乘游艇游览洱海风光的时候,游艇上还有白族民俗风情的歌舞表演,并给每位游客献上一杯洱海茶。游艇行程安排合理,到洱海的尽头下船,即可游览苍山等景点。

游完洱海,沿着着苍山乘车,可以到达崇圣寺三塔。

崇圣寺三塔是大理的象征,也称为大理三塔,三塔的主塔名叫千寻塔,高69.13米,与西安大小雁塔同是唐代的典型建筑。

千寻塔的基座呈方形,分两层,下层栏的四角柱头雕有石狮;上层东面正中有石照壁,上有黔国公沐英后裔沐世阶题的“永镇山川”四个大字,庄重雄奇,颇有气魄。在塔顶四角,原本是有金鹏鸟的,相传“龙性敬塔而畏鹏,大理旧为龙泽,故以此镇之”。现如今金鹏已经没有了,复修前仅剩鸟足存残。

在崇圣寺三塔门口,一位三轮车夫告诉我,崇圣寺三塔门票很贵,看三塔倒影是不用进去的,因为里面的三塔倒影不如外面的好看。他说他可以带我到拍三塔倒影的最佳景点,那里的门票只要10元钱左右。

于是,我坐上了这辆三轮车,他带着我走了不远,穿过一条小巷,就是一个紧靠崇圣寺三塔的小型景点门口,原来这里就是三塔倒影公园。果然,这里的门票比崇圣寺三塔便宜几倍,而走进去后,我发现以前自己看到的三塔倒影都是在这里拍摄的。

三塔倒影公园建于20世纪80年代,中心为10多亩呈椭圆形的水潭,因一汪潭水能倒映三塔雄姿而得名。三塔高大而且之间又有一定距离,所以在三塔寺拍照时很难将它们收在一起,但在这个公园就简单多了,而且角度不同,倒影形态也不同,是摄三塔的最佳场所。

我在三塔倒影公元拍摄的三塔倒影,不仅票价便宜,角度还好,果然是摄影的好地方

蝴蝶泉位于点苍山最北峰云弄峰麓神摩山下。这里就是电影《五朵金花》中阿鹏、金花对歌谈情的地方。

有人说,蝴蝶泉是因为《五朵金花》而闻名,其实,早在300多年前,徐霞客在他的游记中曾写道:“蛱蝶泉之异,余闻之已久”。

徐霞客闻之已久的蝴蝶泉,概括起来有“三绝”:泉、蝶、树。

蝴蝶泉的水是从岩缝沙层中浸透出来的,水质特别清冽,一出地表便汇聚成潭,没有任何污染。蝴蝶泉奔泻而出的泉水,蓄积于三个一潭比一潭大的水潭之中,供人观赏,最大的一潭约10亩。蝴蝶泉由过去的一潭,变为现在的四潭,这是蝴蝶泉公园的核心景观。

“蝴蝶泉欢迎您”的五朵金花广告牌耸立在景区入口处

着名诗人郭沫若于1961年秋到大理游蝴蝶泉时,曾写下“蝴蝶泉头蝴蝶树,蝴蝶飞来万千数。首尾联接数公尺,自树下垂疑花序”的诗句。

蝴蝶泉边的夜合欢树,白天花瓣张开如一只只蝴蝶,夜晚花瓣又合拢吐出阵阵扑鼻清香。诗人形象地赞美蝴蝶是“会飞的花朵”,这合欢树的花朵则是“静止的蝴蝶”。蝴蝶会期间,花与蝴蝶共舞,真假难辨,是蝴蝶泉的一大奇观。蝴蝶泉内,蝴蝶种类繁多,每年阳春三月到五月间,蝴蝶大的大如巴掌,小的小如蜜蜂,成串悬挂于泉边的合欢树上,五彩缤纷。

盛况最空前的是4月15日,这一天被白族人民定为蝴蝶会。徐霞客在他的游记里曾作过这样的描述:“还有真蝶万千,连须钩足,自树巅倒悬而下及于泉面,缤纷络绎,五色焕然。”

在白族人民心中,蝴蝶泉象征着爱情的忠贞。每年蝴蝶会,四方的白族青年男女都要到这里,“丢个石头试水深”,用歌声找寻自己的意中人。

不过,我到这里参观时,到处看到的都是白族妹子5个一群拉游客合影拍照,当然,拍照是需要收费的。这种商业化的情景各地景点都有,蝴蝶泉边也未能免俗,这让过去在我心目中清澈的泉水变了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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