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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在灵魂的落寞中徜徉(3)

长大后,我们依然在不断滚动的圆球上,不断地练习向上攀爬,尽管我们已经很熟练,熟练到麻木,但我们必须保持这样不断攀爬的状态,因为我们已经停不下来。当我们真正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就等于在无声中接受了跌落时,被残酷抛弃的命运,但我们却无处找寻,是别人抛弃了我们,还是我们抛弃了别人。进退两难、骑虎难下的我们,着实在一副如履薄冰的状态中生存。

尽管,我们时常会对自己不断练习的意义和价值,产生无尽的疑问和迷惑,但我们始终都明白一个道理:时光仓促,人生短暂,所以我们必须尽可能缩短自己适应练习内容的时间,必须尽快调整自己的状态,并用最短的时间,提升自己练习的意志和耐力,虽然我们曾经只是一个小孩子,现在也只不过是个少年郎。

其实,我们都希望别人能把自己确确实实的当个小孩看待,希望自己能够在这个属于孩子的年纪,做些孩子该做的事情。比如利用自己的权利,多给自己几次大哭、发泄情绪的机会。因为孩子的错误是可以被原谅的,因为孩子的情绪可以毫无保留地宣泄,无需隐藏和掩饰,因为只有放声大哭之后,我们才会真正勇敢。

我们还想暂时多给自己一些时间,首先把自己的意志锻炼好,让自己慢慢长大,在轻松的环境中长大。因为我们很讨厌那种过分的严格,讨厌压力,讨厌强颜欢笑。像我们这样一帮还很小的小孩子,在还没有学会迎风行走的时候,就被硬推着练习攀爬的本领,我们真的感觉很疲惫,有点体力不支,有点头重脚轻……

我们并不想追问太多关乎大人世界的问题,我们也并不忙于长大,我们只是想用属于我们的视角,多看看这个忙碌的世界,神奇的有点奇怪的世界……

10.结婚的意义

很多结婚的理由,可是不知道为什么都是这样勉强的理由,让人听不出感情中喜乐悲哀的成分。

我仿佛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一个人说,他要结婚是因为很爱很爱一个人,因为想和另一个人永远在一起,也许永远太远……

也许人生真的无法十全十美。

——《结婚的意义》

有人说,许多欢乐背后都掩藏着深深的无奈,这让我想起了那部喜剧电影《十全九美》。在这部电影中,似乎所有人都在穷其一生,找寻木工秘笈《缺一门》。不过,江湖传言,得到这本秘笈的人,要么会疯、要么会傻,即使不疯不傻,他们也会出现一定的缺陷。在影片的结尾,大家才意识到,他们想得到的,恰恰是他们永远都得不到的。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自古以来,结婚都应该是件幸福的事情。可不知从何时开始,结婚的理由变得愈发复杂,从而,结婚的意义也越发苍白,似乎,结婚已经失去了可供人品味的幸福感。在这个过程中,人变得很麻木。

记得曾经有一首歌: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只为这一句,断肠也无怨。曾经走向婚姻只是因为很爱一个人,所以很想永远在一起生活,感觉很厚重但也很单纯。

寒冷的冬夜,在雨中我们相依行走,雾霭蒙蒙。黄昏的落日爬上窗台,你我趴在窗口等待下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这些都是你我曾饶有兴致做过的事情,细细品味当时的心境,简单、快乐。在城市的一隅,形单影只的我们在温暖彼此中,保持着心照不宣的默契,陌生的城市,因为可以见到彼此熟悉的身影而感到分外亲切……在呢?

有的人为了摆脱一个厌恶的环境而选择结婚,有的人为了一种依靠而结婚,有的人为了一份家业而结婚,有的人为了一份工作一份背景而结婚,但是很少听到有人是因为简单的爱一个人而结婚的吧。

在物欲横流、千变万化的社会中,和我们有关的一切都变得异常飘摇。夹杂在其中,因为人越发复杂多变,感情也就更让人更难琢磨。

也许是永远真的太遥远,所以多变的人们,在遥遥无期的等待中忘却了曾经的盟誓,就像人压力过大,便会在混乱中,将大部分时间浪费,终无所获。很多时候,在钢筋水泥铸成的城市里,感情就像一颗脆弱的鸡蛋,注定无法在与钢铁的搏击中取胜。

都说梦想照不进现实,所以更多人选择从脚下的路开始,朝着梦想一路走过去。其实,面对婚姻,这种方式又有何不可呢?既然爱情太虚幻,我们为何不在对彼此的珍惜中,踏实经营自己的婚姻呢?

人生难得完美,相爱的人并不一定在一起。于是,真正能和你走进婚姻并一同维系婚姻的,一定是那个能够与你相守的人。然后,婚姻便在细水长流中越走越远……

11.靡靡之音的疗效

唱到后来,大家都累了。

只有你依然生猛地嘶吼着。

那一首歌出现时,我们都懂得要安静,听你边哭边唱到最后。

然后递上面纸和一杯红酒,然后来宾掌声鼓励,然后若无其事地继续唱着销魂的靡靡之音。

——《照相本子》

佛教有一种说法:当梵音如清流涓涓淙淙,深入每一個人心田的时候,通过乐曲地吟唱,它可以起到给人以信心,让人心灵得到安慰的功效。然后我想到了近几年来的流行风潮。

2006年,“超女”以风起云涌的态势席卷了整个中国。记得那时,校园里、大街上,只要有能够看到电视屏幕的地方,几乎都在直播或转播着有关“超女”的比赛。似乎,在每一条商业街,“超女”的画册都在以压倒众生的态势,排满大小商铺。“想唱就唱,我最响亮”,近乎整个国人都沉浸在这样的音韵之中。

那个时候有篇报道说,“超女”之所以能在大多数人心中生根发芽,最主要的原因就是“超女”让数以千计的国人重拾了信仰,并让人在歌声与激烈的角逐中,找到了精神寄托,不再空虚。

好像,自2005年“超女”火爆荧屏,我和我的朋友们就异常喜欢在KTV里唱歌。

大声喊出来,这是“超女”给我们的启示。每天我们都被禁锢在快节奏的都市生活中,一板一眼地遵循着应有的模式生活。我们不想被定义为另类,标榜为前卫,所以我们谨言慎行的奔走,也更加习惯于沉默。

大声喊出来,尽情地表达,就像“超女”们一样,站在属于自己的舞台上尽情唱响,就像我们在台下,在屏幕前大声呐喊助威时一样,尽情地表达自己,我们的生活理应如此真实,不是吗?

因为久久没有说过话,我们似乎已经忘记了表达的方式,忘记了很多问题,只有说出来才会更加明了。说出你想说的,不必掩藏,不要让岁月在沉寂中流走,人生太需要你的声音。

倾诉,听听音乐,和朋友在一起小聚。既然每个人在生活中,都如一颗被灌满了铅一般的棋子,左顾右盼而无从落脚的压抑,那么,我们每个人都注定孤独,我们每个人都一样需要安慰。在音乐中发泄,或者在朋友面前卸下伪装,大哭,在每个人感同身受的理解中,我们都会获得慰藉,而后,轻装上阵,面对以后的生活。

像陀螺一样,我们不停地旋转;像发条一样,我们的神经一直处于紧绷的状态。在往复的压力中,我们被身体和心理一次次出现的异常不断警告。给自己一个可以缓冲的机会,给自己一个可以调整的空间,找寻更多的方式,让自己的心灵得到深层的净化,让自己的内心也过上“低碳”的生活,这,对于我们每个人都很有必要。

12.月亮也曾掉下来

她偷偷告诉我一个秘密:

月亮小时候,也曾经不小心从天上掉下来,坠落到森林里唷。

——《又寂寞又美好》

总是能在一些很纯净的文字背后,不经意间便读出一种带着孤独与落寞的、震撼心灵的忧伤。而后,又在反复咀嚼中,看到点点希望,让自己不至陷入沉郁和颓然。我很奇怪为什么写出这样文字的作者,总能够将这些感觉和情绪拿捏得如此恰如其分。仔细思考过后我终于明白,原来,每一段这样的文字背后,都有一段同文字一样波澜壮阔的人生。

杜甫在抒写《茅屋为秋风所破歌》时,他是一位饱经战乱之苦的老人;史铁生发表《我与地坛》前,正在双腿初残中饱受煎熬;几米在创作《又寂寞又美好》时,刚刚得知自己身患血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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