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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脆弱的生命(1)

张开还没来得及安排到东洲跑一趟,就遇到了一个突如其来的灾难。

灾难降临的时候,为什么就没有一点预兆呢?今天是张开的生日,林灵说好了要替他庆贺一下。便在饭店订了一桌,约了几个朋友晚上一起聚聚。但是被秋水缠得实在没办法,林灵就开着才提回来没几天的保时捷跑车送她到海阳县。因为郑中下午在海阳搞了一个大型的培训会议,邀请了多名安利高级别营销人员演讲。

林灵,机会难得啊。我得去充电。秋水的表情有一点夸张,有一点狂热。秋水已经完全被安利迷住了。不过,林灵是这样说秋水的:我看啊,你是完全被郑中迷住了。秋水居然点头:不错,我是被郑老师迷住了。我非常佩服他。我只要能在他身上学到一点点东西,就会在成功的路上走得更远一些了。

林灵笑:你可别堕入情网啊,小心郑夫人扁你。

秋水便生气了:林灵你瞎说什么啊,郑老师是我的偶像,哪能有其他的想法?罪过。一路高速,风驰电掣。白鹭在公路两侧的湖塘上空盘旋,恋恋不舍地作别平原的秋天,向南方的山岭的进发。稻香沁入心脾,金色的波涛在秋水和林灵的眼前无边地展开,秋水兴奋得孩子般尖叫。那是奇妙的飞翔的感觉,张开双臂,凉爽的风把发丝塑造成狂乱的精灵,胸膛在气流的撞击下,飘然欲飞。

那是速度带来的美妙感觉,秋水似乎看到自己的灵魂在披波斩浪,在湛蓝的天空中翱翔。

飞的感觉,真好。秋水似乎看到自己站在了崭新的起跑线上,只要自己愿意,只要自己迈开脚步,就一定能够向着遥远的地方飞翔。那未知的地方,即便有狂风暴雨,也不能阻止她进发的决心。秋水愿意一个人走进这样的天地,独自舔舐伤口,也独自享受快乐。

至于王正伟,现在,秋水真的不愿去想他。两个人怎么几乎在一夜之间形同陌路了呢?爱已到尽头了吗?缘也到尽头了吗?这些让人心痛的问题,秋水不愿去想。海阳国际大酒店宽敞豪华的会议大厅里,在激昂的音乐声中,郑中西装笔挺、满脸笑容走上了演讲席。

朋友们下午好!郑中高举双手向济济一堂的安利营销员示意。今天我演讲的主题是:潜能的激发和成功之路。

郑中先讲了一个故事。说古代有一个国王的女儿要挑选一个丈夫,条件很简单:谁第一个能游过一条养满鳄鱼的河,公主就嫁给他。这个简单的条件要求候选人具备足够的勇气和游泳本领,所以,也就让跃跃欲试的男人们望而却步。大家挤在河边,看着鳄鱼们锋利的牙齿和对岸美丽的公主,垂涎三尺,但无人敢下水。但是,突然,有一男子扑通就下了水,只见他手脚并用,也不知是狗爬还是自由泳,在人们的尖叫声中,转瞬间,就安全地游上了岸。

上岸后,这位成功者指着彼岸的人群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靠,哪个臭小子推我下去的?

秋水大笑。郑中在听众的笑声中说:在生死攸关的时候,人的潜能就会充分释放出来;当激情在胸中涌动,我们发挥出的潜能,往往会让自己也倍感惊讶。

接着,郑中讲了一段自己的亲身经历。

那是1983年10月,21岁的郑中还是南海某部的潜水员。这一天,是老兵退伍离开的日子,大家整好队,连长章智成正准备带大家去食堂吃送行酒,即将退伍的老兵俞彪突然从队伍中跳了出来。俞彪指着章智成的鼻子道:姓章的,你小子当众侮辱过我,今天我要走了,他妈的和你作个了断!我们去比一比举重!

俞彪的话让人想起3年前的一幕。当时,章智成是排长,也是部队体工队的举重运动员,为了到广州湾的一个小岛打捞沉锚的任务,郑中和俞彪两个到体工队大院找章智成。看到章智成在训练场地抓杠、翻腕、挺举,一气呵成,完成得非常漂亮,俞彪非常羡慕,心痒,手也痒。没事的时候,便偷偷地溜过去也尝试着举重,哪里知道,第一把,就把左手搞了骨折。打捞沉锚,正是用人的时候,俞彪没事找事,章排长自然发火,把俞彪骂了个狗血淋头:你妈的个不掂掂自己几斤几两,谁叫你弄的?怎么不把自己砸死?左手打着石膏的俞彪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恨不得一头扎进南海里淹死。

此后,在当兵的三年里,郑中陪着俞彪经常练举重,100公斤的杠铃,郑中举不起来,俞彪则举得很轻松。今天,俞彪要退伍了,便和章智成叫起来板来。

来到训练场,章智成犹豫着抓起杠铃,憋足了气,但翻腕的动作也没能完成。

俞彪将100公斤的杠铃嗖嗖嗖连举了三个,最后把杠铃死劲砸在地上。

当兵的拼命鼓掌。哪知俞彪突然指着正在鼓掌的郑中骂:郑中,你鼓个鸟掌,你小子也是个窝囊废,敢不敢也上来试试?

郑中的脸立马胀得通红,热血在全身的每一个细胞燃烧起来。在这个连队里,郑中几乎在每一个项目上都做得非常优秀,曾经创下了当时海军的潜水记录,俞彪的心思大概是:我今天把你郑中也比下去,出口鸟气。

战士们也是未恐天下不乱,热烈鼓掌。

郑中冲将上去,热血沸腾,抓杠,翻腕,挺举,抓杠,翻腕,挺举……一口气,做了10个!

俞彪彻底瘫了,服了气。

郑中说:将一个我从来都没举起过的重量连续举起10次,爆发出了不可思议的潜能。这段经历成了我走向成功最重要的人生体验。我相信:只要你愿意去做,只要你能付出,在这个世界上,就不存在“不行”两字!掌声,几乎疯狂的掌声中,秋水的目光像一团火在燃烧。秋水在听演讲的时候,林灵到海阳博物馆逛了一趟。等参观结束,秋水的充电大会也结束了。虽然才到5点多,暮色已经降临。林灵打电话告诉已经到了饭店的张开:我们已经出发,顶多一个小时后到。

保时捷亮着明晃晃的大灯,沿着海江高速,风一样向江山方向刮。

秋水一路喋喋不休地说着今天的体会,说着郑中,林灵嘿哈着,优雅地掌控着方向盘,超越了一辆又一辆车。

前方,江山市区的灯火在闪烁。

前面,一辆奔驰在奔驰。

林灵按着喇叭要超车。

手机响。接。

张开:到哪儿了,林灵。

快了。林灵一手握方向,一踩油门,向前。

行车道上的奔驰突然发出一声爆响。林灵看到奔驰的右后轮爆裂,车子顿时偏了方向,扭上超车道。

在电话中,张开听到了林灵和秋水恐怖、绝望的尖叫,然后便是猛烈的撞击声。再然后,便什么声音也没有了。张开握着手机,张着嘴,雕塑一样。冬天还离江山很远,但张开的心冷到了极点。站在江山博爱医院抢救室外的走廊里,张开惨白的脸上没有一点儿表情。他是抢救室外的一具雕塑,思想已经离开了躯体。

那个时候,右手骨折、两根肋骨断裂的秋水已经离开手术室,在病房里焦急地等待着林灵的消息。王正伟和儿子王海守在秋水的床头,两人轮流传递着无法让秋水的放心的消息。

秋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是啊,人们都会这样想,如果不是为了秋水要去海阳听什么劳什子演讲,林灵怎么会出这种事?

王正伟让秋水不要这样想,他说:车祸的事,无法意料的,谁能想到奔驰的轮胎居然也会爆裂?只得庆幸的是,虽然奔驰车的两个人当场死亡,但秋水只是断了几根骨头,林灵虽然伤得很重,在抢救之中,但据医生说,命已经保住了。

全中国一年车祸死亡数万人,一天等于有一架满员的大型客机坠毁,我们还不是其中的一员,就已经值得庆幸了。

那个时候,林一夫还在省城为一个房地产项目而奔波,接到消息,立即急匆匆往江山赶。张开在电话一再说:路上千万要慢点啊!

林一夫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凌晨1点40分。雕塑一样的张开和父亲张羽、母亲金兰面如土灰地握住了林一夫的手。张羽说:还在抢救,已经脱离危险了。

林一夫追悔莫及:唉呀,我不该替她买新车,我知道林灵喜欢飙车,太危险了。

正说着,抢救室的门开了,林灵被推了出来。众人焦急地围上去,一边跟着推车往重症病房走,一边急切地喊:灵灵,灵灵。

林灵在昏睡。一头黑发已经被剪光,美丽的大眼睛紧闭着。头上、脸上包着洁白的纱布。身上插满了管子。林一夫和张开的眼泪唰地就下来了。

陈玉敏说:林灵虽然已经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情况还不容乐观。双腿骨折,三根肋骨断裂,其中一根刺穿了肺部。破裂的脾脏已经修补,碎裂的脸颊骨已经取出。她的右脸严重受损,影响了容貌,过一段时间要作整容手术。这些,都还不是大问题。

张开紧张得没有了呼吸。

陈玉敏说:林灵的脊椎受到了伤害,如果恢复得不好,很有可能会导致终身瘫痪。

林一夫说:陈医生,你得替我想想办法,找最好的医院,最好的医生,只要能让林灵好起来。陈玉敏点点头:我会尽力的。不过,我刚才说的,还都不是最可怕的情况。林一夫和张开都愣住了,呆呆地盯着陈玉敏。陈玉敏叹了口气:林灵的头部受到猛烈的撞击,颅内的血块已经取出,但中枢神经可能遭到了破坏,最坏的情况是,林灵将没办法醒了。

金兰惊呆了:你是说会成为植物人?

陈玉敏痛苦地点点头。

金兰哭起来:可怜的林灵。

张开的眼前一片漆黑。

林一夫攥紧了拳头:替我找最好的医生,用最好的药,制定最好的方案,救救我的灵灵。

从王正伟口中得到林灵的情况后,秋水哭得直抓自己的头发:天哪,怎么会这样啊?

守在林灵的病床前,张开一夜无眠。他握着林灵柔软的手,一遍遍地呼唤着:林灵,我的宝贝,我的爱,醒醒。

张开第一次觉得天塌下来了。而他空着两手,站在旷野,听任沉重的黑暗把他和林灵埋葬。在灾难面前,人是多么的渺小啊。

张开觉得自己崩溃了。欢乐和希望从心底消退,眼前看不到一点光明。这一个夜晚,是泪水浸泡的夜晚。张开愿意陪林灵一起昏睡,什么都不要想,不要明天,不要醒来。顾香和邢妍走进装潢已经进入收尾阶段的新房。

工人在墙壁上忙碌,一片洁白的天地展现在他们面前。整个装潢工程顾香都是委托一个朋友的公司做的,他几乎没有来看过。今天是实在被邢妍缠得没办法,中午吃了饭,两人一起来工地看看。

顾香看新房的表情是冷漠的。他跟着邢妍从厨房转到卫生间,再到书房,卧室,最后站在阳台眺望前面的楼房,目光有点空洞,有点无动于衷。

邢妍的兴奋是掩饰不住的,她哼着歌,很轻快的曲调,顾香听不出是什么曲子。邢妍喋喋不休地说着书房的布置,卧室的布置,甚至,有了孩子以后小房间的布置,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微笑。

顾香只是附和着,只是听着邢妍讲不断涌现出来的温馨设想。

结婚的日子定在农历正月初六。

昏暗的楼群间鸽群在优雅地盘旋,灰蓝色的天空中留下的流畅曲线让顾香感到了深深的迷惘。顾香感到在楼顶的鸽笼里生存的白鸽也比他要来得自由。如果它们愿意,几乎每天都有机会振翅高飞,可以在风雨在搏杀,在无垠的天地追求自己的快乐。但顾香知道自己不行。他没有翅膀。他在昏暗的梦中长出过庞大的翅膀,也在让他激动的高天里畅行。但在激动过后,就会有突如其来的恐惧将他击中。那时候,他是一只中了弹的鸟,羽毛飞散,鲜血将梦的背景染成彤红的晚霞,在剧烈的燃烧中,顾香惊醒。

惊醒的时候,他在孤独的床上。有时,是在杨刚强宽厚的怀抱中。惊醒的时候,他浑身是汗,浑身酸疼。那是一种被燃烧的酸疼。在那些恐怖的梦里,从来就没出现过邢妍的美丽身影。

邢妍只出现在清醒的现实中。

现在,邢妍和他讨论拍婚纱照的事。邢妍说:顾香啊,趁这几天天气还没完全冷下来,我们把婚纱照拍了吧,再拖就嫌冷了。我要在野外多拍点。哪家影楼拍得好?

都差不多吧。顾香说。真的,搞影楼的几个我基本上都熟,差不多的。

那这个星期怎么样?星期六星期天都可以啊。只要你有空。邢妍兴奋地说。

顾香看邢妍的目光有点发愣,让邢妍突然感到了异常。邢妍便收起了笑:怎么啦?你没时间?

顾香把目光转到刷墙的工人:我,联系一下,有时间的,应该有的。

两人骑着电瓶车往塔街走。顾香要回一趟家,邢妍要上下午的课了。一路上,顾香几次要撞上人。

顾香的思绪乱了。

一种崩溃的感觉排山倒海般淹没了他。顾香感到心力交瘁。黄海中学报道的失败的阴影,婚期越来越临近的压力,父母和邢妍的兴奋情绪,杨刚强毫不掩饰的失落……这些,都让顾香的心进入了黑暗。无边的黑暗里,绝望像抛荒地里的野草蓬勃生长。顾香找不到有效的除草剂,太厉害的药剂,去除野草的同时,也将腐蚀他的希望。顾香也不能伸手来拔,那些野草,已经纠缠到了他的血脉间隙,那连皮带肉的拉拨,会让他撕心裂肺,绝望被拔起,希望同样也就没了根基。

穿行在喧闹和繁华,身边有美丽温柔的女人,但顾香看到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一个女人身影。她叫祝英台。现在的顾香彻底地走进了祝英台的内心。他走在那条马家迎娶英台的路上,在喜庆的鼓乐声中,在祝氏夫妇的祝福声中,盛妆的英台已经不由自主地坐上了盛妆的奔驰车,车前车后,车牌是“永结同心”和“百年好合”。婚车缓缓地向前行驶,没有倒车的程序。英台的心思已经坚决如铁。在梁山伯的归宿地,她说:下车。因为她知道,这里也早已是她的归宿地。顾香看到了蝴蝶。看到从崩溃中诞生的蝴蝶犹如从烈火中再生的凤凰。

小顾小顾。

顾香在一阵叫声中醒了过来。

塔街的巷口,水果店老板丁生道恭敬地迎了出来,捧了才上市的桔子往顾香和邢妍的车篓里塞:尝尝尝尝。

小顾啊,那件事你帮我打听了吗?丁生道急切地问。

顾香哎呀了一声,拍了一下后脑勺:我下午就去了解情况,不好意思,这几天事情多,没顾得上。

没事没事,不急。丁生道虽然这样说,但是看得出来,他很急。

丁生道不能不急。丁生道是来江山市做小生意的山东人,已经来了五六年了,一家三口都生活在江山。前年,他拿出了全部的积蓄,还向亲戚借了一大笔钱,在江山市如画花苑预定了一套110平方米的房子,当时合同上写明每平方米2800元,而且预交了50000元定金。等到今年房子封了顶,要交钥匙了,开发商突然在各大报纸刊登声明,声称以前的购房意向书不是合同,不受法律保护,全部作废,已经交了定金的购房户如确认购买,需签定正式合同,不过,价格已经调到3600元。一些购房户看到同样地段的房价早已涨到了5000多甚至6000多元,想想3600元还是划算,便纷纷重新签定了合同。但是,也有接近一般的人还是希望以原价购房,认为原来的合同不能取消。丁生道就是其中的一个。

丁生道和几十个购房户联名写了情况反映材料,向市物价、房管等部门投诉,同时希望顾香进行详细调查,通过舆论媒体向开发商施加压力。

下午,顾香来到市房管局。房管局办公室李副主任小心翼翼地接待了他。有道是防偷防盗防记者,现在的一些部门最怕的就是有记者来采访,来表扬吹牛还是欢迎的,如果是来曝光,那不用乱棍打出就已经是很客气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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