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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怪诞人面猫(1)

一整晚我做了无数稀奇古怪的梦,野鸡,暗河,地奎,所有经历的一切都在我的梦中像是过电影一般地重复了一遍。我是被嘈杂的电话铃声吵醒的,我迷迷糊糊地抓起电话,谁知那边竟然传来了一个女孩甜美的声音:“喂?请问你找哪位?”

我看了看电话上的来电显示,竟然是老蔫的电话号码,这孙子什么时候找了个女人。

“我是罗泽,叫老蔫接电话。”我大声地说道。

谁知我的话一出口,对方竟然抽泣了起来,我心中纳闷,然后语气平和地说道:“怎么了?”

“对不起,我是他妹妹,他出了车祸,现在人还在昏迷中。”那女孩一边说一边哭。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我惊呼着说道。

“昨天晚上……”那女孩哽咽着说道。

“哦。”我一边回答着一边穿着衣服,“肇事的那孙子抓到了吗?”

我的话一出口女孩沉默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罗泽哥等你来了就全明白了!”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回去的一路我都在脑海中思忖着老蔫妹妹的话,她究竟隐瞒了什么呢?我不解地继续向前蹬着自行车。回到县城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我大汗淋漓地回到邮局交上回执单,之后便撞上了杜伟,他使劲地抓着我的胳膊,我的脸都快疼得变形了。

走到马路对面,我一把甩掉了他的手说道:“你怎么了?”

杜伟一脸惶恐地说道:“老蔫出事了,你知道吗?”

我点了点头,紧跟着问道:“老蔫现在在哪个医院?”

杜伟摇了摇头,挥了挥手拦下一辆出租车,我们一起坐在出租车的后一排,杜伟没有告诉司机我们究竟要到什么地方去,只是一直在给司机指路。而我坐在杜伟身边,脑子却在一直不停地思索着,老蔫出了车祸为什么不住院?

我索性靠在后座上,大概走了半个小时左右,忽然一阵恶臭冲进了我的鼻子。

“这里怎么一股子下水道的味道?”司机一面说一面继续开着车,而杜伟却置若罔闻,依旧在司机身边指挥着司机向前开,开出一里多地的光景,杜伟忽然说道:“师傅就在这里停下吧!”便掏出钱给了司机。

我推开车门,那阵恶臭如同巨浪般向我袭来,瞬间有种昏厥的感觉,这种怪异的臭味让我忽然想起北卦村的那个女孩,不过此时闻到的味道似乎比从那个女孩身上散发出来的味道更胜。

“快快快,快点儿关上门,这是什么味啊?”司机一边咒骂着,一边掉转车头飞也似的折回去了。我掩住鼻子,而杜伟始终一句话没说地站在我的身旁。我打量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里距离县城大概有二十里左右,四周是低矮的山峰,此时我们正站在马路上。

杜伟拉着我向路边的荒地走去,穿过那片荒地,隐约看到在前面低矮的山坳里有一座小平房,而越是接近那座平房,臭味便越是浓烈。想必那便是恶臭的源头,我的心头不禁一惊,难不成老蔫?我不敢继续想下去,即便是真的我也不愿相信。

我们快步走到那平房前,平房大概有三四间的样子,外面是低矮的围墙。杜伟带着我推开平房面前的小门,门打开了,一个穿着耐克鞋的女孩子便迎了出来,这女孩我是第一次见到,并不是老蔫的妹妹,比老蔫的妹妹个子稍高,留着披肩长发,她看见我们嘴角露出一丝微笑。

我和杜伟冲着她点了点头,然后那女孩带着我们走进了平房,一进去我便觉得气氛有些怪异,因为这个平房所有的窗帘都被拉得严严实实的,这种情景让我恍若回到了北卦村的曾家,女孩进屋后走到了我们前面,轻轻地推开了左边屋子的房门,我和杜伟走进那个房间,白炽灯下老蔫半瘫在床上,大滴的汗珠从额头上流淌下来。

他见我进来缓缓地向我这边望过来,只有两天而已,老蔫竟然瘦了一圈,眼睛深深地塌陷在眼窝中,嘴唇早已经被咬破了,他看着我目光呆滞,过了好半天才认出我的样子,然后连忙伸出手来。

我向前一步坐在他的身边,紧紧地抓着他的手,眼泪已经在眼眶中打起转来了,我咬着牙说道:“老蔫,你这是怎么了?”

老蔫摇了摇头,目光停留在他下身的被子上,我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然后一把抓起老蔫下身的被子,瞬间那股恶臭再次冲进了鼻孔,我整个人像是被雷击中了一样怔在了原处。眼前的景象简直是惨不忍睹,老蔫的下身从小腿以上至胯下的皮肤已经全部溃烂,膝盖的地方甚至能看到白涔涔的骨茬,在他两条腿的两边放着几袋子冰块,血水和淡黄色的脓水已经淌满了他身下的那块白色的褥单。

老蔫咬着牙,鼻翼微微颤抖,显然痛苦难当。他的手在面前的枕头上不停地抓着,指甲已经全部磨掉了,干涸的血渍凝固在指尖。

“你这是怎么弄的?”我轻轻地将被子盖在老蔫的下身上,然后不可思议地望着老蔫,只有短短的两天时间老蔫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

老蔫无力地咬着牙摇着头,手上的动作依然没有停止,那枕头上已经沾满了血,而且被撕破了几个小洞。我见他不回答扭过头两眼死死地盯着杜伟,然后大声地问道:“杜伟,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这是车祸吗?为什么不去医院?”我一口气将自己的疑问全部吐了出来。

杜伟像是个拨浪鼓一样任凭我怎么摇晃依旧一句话不说,“罗泽,你冷静点儿行不行?”

“罗泽,你别问了。”正在此时老蔫颤颤巍巍地说道,声细如蚊。我望了望病床上的老蔫。

“罗泽,如果可以在医院治好,我们又怎么忍心把他放在这种地方呢?”说着杜伟摘掉眼镜,擦了擦眼角旁晶莹的东西说道,“前天晚上我们几个在你走后又聚了一下,临走的时候老蔫喝多了,虽然每次老蔫都耍赖,总是故意装醉,不过那天晚上确实是喝多了,可能也是怕你出事的原因吧。于是我便准备送老蔫回家,谁知道刚离开饭店不久便有一个黑色的东西向我们直冲过来。那东西的个头不小,像个小孩子,但是速度极快,一瞬间便冲到了我们的面前。事实上,之前我一直对这个东西是否存在心存怀疑,那东西刚一出现在我们面前,我立刻蒙住了。竟然是一个有着猫的体型却长着一张人面的怪物!”

又是它!听到这里我不禁联想起了金豆子的身世,他的父母也是被这只怪物害死的。它究竟是何物?竟然一直在人间神出鬼没,难不成真的是一只修炼千年的怪物?

杜伟继续讲:“老蔫也醒了过来,那时候我们跑已经来不及了,老蔫在我的身后,我扔下老蔫就冲了上去,谁知那怪物一把推开了我冲向了老蔫,在老蔫的身上重重地咬了一口之后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它为什么要对老蔫下手?”我疑惑不解地问道。

“当然是在找你身上的东西!”这声音是从隔壁的房间里传来的,很嘶哑,我惊讶地望了一眼杜伟,他慌忙避开了我的眼神,我心想杜伟究竟隐瞒了多少事?

“隔壁是谁啊?”我望着杜伟问道,我的话音刚落,房门便被推开了,一个个子不高、干瘦的老头走了进来。老头的脑袋很小,骨架倒是很大,稍微有些驼背,上身穿着一件脏兮兮的黑色羽绒服,下身穿着一条黑裤子,脚下踩着一双黄色的大头鞋。

从羽绒服的袖管里伸出的两个手腕青筋暴出,只有一层皮包裹着。他走进来之后冲着我微微笑了笑,满脸像一团皱巴巴的手纸,深深的皱纹甚至能夹死苍蝇。

“他在找你身上的东西!”那老头一说话便从口中吐出一股浓烈的烟草味,我自认为烟龄少说也有十年了,但是味道也抵不上他的万分之一。

我眉头一皱,避开了他的嘴,然后说道:“我身上,我身上有什么啊?”

老头嘿嘿地笑了笑,那浓烈的味道简直可以和老蔫身上的臭味相媲美,我心道这个该死的老头是不是故意来恶心我的。谁知老头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臂,我条件反射地向外挣扎,那老头看起来干瘦,力道却是大得惊人。

还没等我完全反应过来,那老头已经将另一只手伸进了我的口袋,然后在我的口袋中摸索着,之后抽手出来,手中紧紧地攥着一件东西。这时,他才算是放开我的手,我紧紧地咬着牙,怒视着老头。那老头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样,样子和传说中的招财猫有雷同之处。

如果不是我看他岁数大了,早已经一拳打过去了。我一面揉着自己的手腕,一面盯着老头握紧的拳头,此时,我像恍然大悟地想到了什么,是那枚黑色的石头,更确切地说是那颗卵。

老头子缓缓张开拳头,而更让我惊讶的是那老头的一双手,那简直就不是手,更像是一双爪子。手指很短,略微向掌心弯曲,每个手指的第二个指节都深深凹陷,最上面的指节向外突出着,上面长着厚厚的茧子。

虽然这老头很瘦,但是掌心的肉却很厚实,上面似乎长着一层蜡状茧子,而那枚黑色的石头正平整地躺在他的掌心,在屋子里的白炽灯下散发着幽幽的光,奇怪的是那枚原本黑色的“石头”颜色似乎更偏绿了,便面生出很多红色的斑点。

老头已经将那颗卵高高地举了起来,然后一双眼睛对着白炽灯眯成一条缝盯着那颗卵出神。

接着他又将那颗卵托在手上向我凑过来说道:“他们要找的就是它!”

“它?”我和杜伟异口同声地问道,我白了杜伟一眼,他识趣地低下了头,过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继续望着老头手中的那颗卵。

“这究竟是什么?”还没等我开口,杜伟又忍不住了,我真有种上去抽他一顿的冲动,可是此时老头又嘿嘿地笑了起来,接着说道:“你们仔细瞧里面的东西,这根本不是什么石头而是一颗卵!”

虽然我早已经知道它是一颗卵,但是还是想问个究竟。

“那您知道它的来历吗?”我这样问着,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杜伟,只见杜伟眉头拧紧,脸上的表情完全僵住了。

老头点了点头,然后瞥了一眼表情僵化的杜伟,说道:“这个东西你也见过吧!”杜伟一愣,然后慌忙摇头,说道:“没……没有见过啊!”

老头也不反驳,然后缓缓地扭过头对我说道:“这个东西你收好!”

我疑惑地望着眼前这个口中喷着怪味的老家伙,然后小心翼翼地接过那颗卵,像是烫手山芋一样放在兜子里。

“这个东西!”老头指了指我的兜子说道,“是人面猫的卵。”

“人面猫?”

“对。”老头很肯定地说道,“这种东西一般成年之后有一米多高,人面猫身,长期生活在地下以腐肉为生,因为长期不见光所以眼睛已经退化了,只是在原本长着眼睛的地方留下了两个小洞。这畜生的喉结非常大,不时地抖动,然后靠着回音来确定方向,和蝙蝠差不多,身体非常健硕。

“这种畜生的嗅觉也非常灵敏,能够闻到数十里之外腐肉的味道。所以往往在迁坟的时候出现,由于这个怪物长着和人脸很像的一张脸,又经常出没于乱坟岗中,最让人惊叹的就是它攻击人首先攻击面部,将整张脸皮硬生生地撕扯下来,所以第一次遇见这种怪物的人往往以为他是吃多了人脸,渐渐地才长成人形。这种怪物因为长期以腐肉喂食,所以身上聚集了太多的阴毒,一旦被这种怪物咬中,那么伤口会快速地溃脓腐烂,苦不堪言,直到死亡。”

“当然,还有另外一种人面猫!”

我和杜伟对视了一下,然后惊讶地望着老头,原来人面猫也不一样吗?

老头的眼中露出几丝精芒,用那只“爪子”轻轻地搓了搓嘴角下的几根胡子,注意我说的几根绝不夸张,细算起来那胡子不过十几根而已,让他这样一撮竟然有那么一点模样了。

“刚才我的话没有说完,人面猫这畜生生性喜阴,一生只生一胎,双卵,这卵外形漆黑,硬如磐石。就和你的那颗卵一样,这卵据说有辟邪的功效,一般的阴邪不敢轻易靠近。关于这卵的介绍古已有之,只是这人面猫的卵是可遇不可求的,往往是千金难买。

“有一种人面猫是被人驯化的,话说驯化人面猫可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情,而且途径只有一个,那便是亲自孵化出来。这人面猫虽说阴毒无比,但是却极其护主,一旦认定的主人,便会一生追随,直到主人死后才会隐居地下。我刚刚说过,人面猫的卵是可遇不可求的,而这人面猫的孵化则更是诡异非常。有些人手中虽有人面猫的卵,但是却迟迟不见这卵孵化,其中缘由我便不清楚了。”

“还有这么多的规矩?”我疑惑地看着他,心中对眼前这个穿着怪异的老人更生出一种警惕,他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有关人面猫的事情?

“你手中的那颗卵现在已经开始孵化了!”老头定睛看着我缓缓说道。

他这漫不经心的话一出口,我险些背过气去,连忙从兜子里拿出那颗卵,像是手捧着一颗已经燃着的炸弹一样将卵扔在了地上。

“你小子做什么?”老头说着拾起那颗卵,然后又在白炽灯下仔细地看了看,终于长出一口气,他怒吼道:“小子,这卵现在已经开始孵化了,这东西一孵化就变得非常脆弱,你这一扔险些把它摔碎。”

“这……这……这个东西你要是喜欢你就留着吧!”我一边说一边向后退,想起那人面猫身的怪物,身上的鸡皮疙瘩便陡然而起。

“哈哈!”那老头大笑起来,然后又搓了搓胡子,说道,“我要是有那么大的福气,这颗卵就不在你的手上了!”

他的话一出口我更是一愣,难不成他还和这颗卵有什么渊源?我接过那颗卵,眼睛死死地盯着面前这个干瘦的老头,又仔细地从上到下将他打量了一遍。

“你究竟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这么多关于人面猫的事情?这颗卵和你究竟有什么关系?”我一口气问出了所有的疑问。

那老头犹豫地看了我一眼,又扭过头看了看依然在挣扎着的老蔫说道:“如果不是我的错,也许他今天也不会变成这样。你手中的这颗卵便是我最早发现的!”

这老头的话一出口我和杜伟又是一惊,老头的身后是否还有我们不知道的故事呢?

“我叫欧阳洪,祖籍四川,在我们老家那个地方群山林立,山势巍峨险要,山腰经常会有溶洞之类的奇景,那溶洞冬暖夏凉,而且当地人笃信高处更加接近神明,可以使尸体不腐,灵魂不灭。所以当时很多人选择将尸体保存在那些洞穴之中,也就是悬棺。而悬棺的另一个作用便是防止盗墓,因为那山势极其险要,一般人很难接近。不过想要将悬棺送上去也需要一些本事。而我的家族便是世代以架设悬棺为生的。”良久之后,欧阳老爹终于打开了话匣子。

说完这些话之后欧阳老爹缓缓伸出手,此时我终于将他的职业和那双生长的如同爪子一般的手联系在了一起,这哪里是一双手啊,分明就是一双钩子。

“我们从小便接受攀岩的训练,训练艰苦异常,经过十几年的训练便可以在那悬崖上攀爬如飞了。我23岁那年的夏天,村子里的一个老头去世了,我和老爹接到讣告之后便开始作准备,那老人的老伴在几年前已经去世了,被葬在了三相山的一个溶洞之中,当时也是我和父亲两个人将棺材吊上去的。现在老头要和老伴合葬,所以对于三相山的那个溶洞我们已经很熟悉了。

“当时恰逢‘文革’期间,风暴席卷全国,当然我的老家也不例外。因为架设悬棺本身是出自于迷信,所以被打成牛鬼蛇神,因此我们选择在夜半将那悬棺送上去。天擦黑之后,老头的家人便将悬棺悄悄地送到了三相山脚下,我和老爹早已经在那里等待多时了,老爹大口地吸了一口水烟,一阵‘咕噜噜’声之后放下水烟袋,将一根绳子挂在腰间,身上还带了一口短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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