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敬贤一见顾筝承认自己笨,立刻“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知道自己笨了?那你可得好好的补偿我才行,你不知道那段时日我有多郁闷!”
梁敬贤的抗议让顾筝心里有着满满的甜蜜,但为了不让梁敬贤太过得意,她故意假装不情愿、无奈的开口问道:“你说说你想要什么补偿?得是我办得到的才行。”
“办得到、办得到,你一定办得到。”梁敬贤说着凑过来小声的和顾筝咬耳朵:“我要你晚上主动些补偿我,最好是你在上头……”
梁敬贤只在顾筝耳边轻轻的说了句话,顾筝立刻面若霞飞,俏脸火辣辣的烧了起来,推开梁敬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我呸!不害臊!我才不要那样……”
梁敬贤长手一伸、顾筝就重新落入他的怀里,薄唇大大咧咧的贴到顾筝耳边,不依不饶的要求补偿:“弯弯,我的好弯弯,就一次好不好?要不也不要你主动了,只要你在上面……你就随了我的心愿吧?”
“这般不害臊的心愿你也好意思说出来?”顾筝斜斜的嗔了梁敬贤一眼,羞涩的挣脱梁敬贤的桎梏,快步往院子走去。
却不知道顾筝那一眼似嗔似怒,带着无尽的妩媚和妩媚,自有一番风情,勾得梁敬贤心痒难耐,立时三步并作两步的追了上去,一把将顾筝横抱在怀里,引得顾筝下意识的惊呼出声:“会被人瞧见的,别胡闹,快把我放下来!”
梁敬贤抱着顾筝大步流星的往屋里而去:“无妨,夜已深,不会有人在园子里走动。”
顾筝羞得把脸埋到梁敬贤的怀里:“丫鬟们还在院门外候着呢!”
梁敬贤有着一身好武艺,自有神不知鬼不觉带着顾筝回到里屋的法子:“你不用担心,我不会叫你丢脸让人笑话,你只管搂紧我就是。”
顾筝哪敢让梁敬贤这样胡闹,这要是让勺儿她们撞见了,那得有多丢人啊!
梁敬贤低头舔吮顾筝白皙柔嫩的脖颈,声音低沉嘶哑:“别怕,她们进不来……弯弯,我好难受,我想要你。”
到达那最高峰时,梁敬贤一脸满足的发出一声闷哼,俯身趴在顾筝身上低喃着:“弯弯,你真美,让我总是情不自禁的想要你……”
此刻的顾筝杏眼迷醉,如同蒙上一层薄雾,双手无力的搭在梁敬贤肩膀上,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唯有剧烈起伏的****流露出她的满足。
能够带着顾筝共赴那美妙的巅峰让梁敬贤很有成就感,如打了胜仗的将军般翻身侧躺,伸手将一脸疲惫的顾筝抱入怀中,爱怜的细吻她的鬓角:“弯弯,有你真好。”
天际刚刚透亮顾筝便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刚想翻身就发觉胸前那团柔软被一只大手握着,头正枕在梁敬贤的胳膊上,整个人都窝在他怀里。
这个暧昧的姿势勾起了顾筝的回忆,让昨晚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如潮涌般浮现心头,一想起梁敬贤昨晚……顾筝脸上立时飞上两朵红云,有些不好意思的把胸前的大手从小衣下拉出来。
不曾想她才刚一动手,就引来梁敬贤不满的嘟囔,握着****的大手不但倏然紧缩,大拇指竟还似有似无的摩挲顶端的樱桃,让顾筝下意识的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一股既熟悉又陌生的酥麻感在身体里扩散开,让她紧紧的捉住那只不安分的大手。
梁敬贤也不反抗、任凭顾筝捉着他的手,只是另一只却轻轻的游走在顾筝光洁的后背,像只灵活的小蛇般钻进顾筝的小衣里,一路直下,直探两腿之间的花心,把顾筝羞得紧紧的夹住双腿:“别这样,我们该起来了……”
梁敬贤却仿若未闻,一个翻身将顾筝压在身下:“母亲不是免了你的昏定晨省?我们只管睡就是,不必急着起身。”
说话间梁敬贤已经将顾筝的衣裳悉数剥去,让顾筝一时又羞又恼:“再过会子天就亮了,勺儿她们会进来服侍我们洗漱的……别闹了,我们晚上再……晚上吧?晚上好不好?”她低低哀求的声音酥软甜腻,透着几分诱人的娇媚,让梁敬贤心跳瞬间加快,身体某个地方迅速苏醒过来。
且先不提顾筝和梁敬贤捅破彼此之间那层纸后,关系如何突飞猛进的进展,却说梁敬贤当众拒娶萧语柔,并表明这辈子只会有顾筝一个妻子后,梁敬贤虽然很快就正式肩挑两房,担起兼祧重任,但却无人敢再提娶萧语柔为梁四少奶奶一事。
倒是兼祧一事尘埃落定后,看着梁三夫人、梁四夫人都把梁敬贤当成儿子看待,都以梁敬贤为豪,梁大夫人不免越发的觉得不甘心,以前不曾有过的一些念想也反复在她心里闪现,让她有些控制不住的想要将这些念想付诸行动。
如今大房已然没有梁大夫人可以依靠的人,在对继子梁大少爷恨之入骨的情形下,梁大夫人慢慢的把梁敬贤这个被她从身边推开的儿子当成唯一的依靠,几经思忖过后竟破天荒的主动接近梁敬贤,并且见面时不像以往那样一脸厌恶、恨不得躲得远远的,而是问了一句梁敬贤以前做梦都想听到的话:“三郎,这些年你在三房过得可好?”
这句话在梁敬贤没对梁大夫人死心前,曾经无数次的渴望、幻想能够亲耳听到梁大夫人对他说,哪怕是在梦里,可这些年来梁大夫人却从未关心过他,从未问过他被强行过继到三房后,过得好不好、顺不顺心……如今梁大夫人终于如梁敬贤所期盼的那般问出了这句话,但梁敬贤却觉得这句话已经来得太迟,迟到他听了后已然无动于衷,只冷冷的反问梁大夫人一句:“我过继到三房已有十余年,大伯母到如今才想起问我这句话,是不是有些太迟了?”
梁敬贤的话让梁大夫人一时语塞,望了梁敬贤许久低低的问了句:“三郎,你心里可是一直记恨着娘?”
“我对你已没有期盼,又怎会有恨?”梁敬贤嘴角有着一丝冷冷的自嘲,语气也如千年寒冰般没有丝毫温度:“娘?你不配说这个字,我没有娘,只有一位母亲。”
梁敬贤的话让梁大夫人大怒:“你怎能说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话?”说完见梁敬贤冷冷的看着她,一点都没因为她的话而动容,心一紧,终是把余下的话咽了回去,只幽幽的叹了口气把话题岔开:“我记得你小时候最爱吃艾糍,我亲手做了一些,还在里头加了切碎的杏仁,你尝尝……”
梁敬贤侧过头不看梁大夫人,梁大夫人却依旧把东西从食盒里拿出来放在桌上,又取了一个亲手做的荷包出来:“我记得你小时候最喜欢我做的荷包,且只喜欢同样的图案和样式,我每回动手做荷包,你总会嚷嚷要我绣上几枝潇湘竹,我还记得……”
梁大夫人似乎有备而来,叨叨絮絮的和梁敬贤提些小时候的锁事,还刻意提了许多在旁人眼里显得微不足道的小事,勾起梁敬贤许多回忆,让他内心慢慢的无法再平静下去,陷入回忆的同时内心也起了波动。
可惜梁敬贤内心虽因梁大夫人的话有所动容,但心里更多的却是疼痛和怨恨,他并没有因为梁大夫人的这些话就原谅她对他的伤害,依旧以沉默作为回答,对梁大夫人的态度也一如既往的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