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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鹿死谁手(2)

“郑亲王所言极是。我忠于大清,忠于皇上,却绝对不会向那个乱臣贼子低头。”图尔格也神色激动地说道,接着站起身来,“我劝王爷也不要白费心思了,现在已经是三更半夜了,我们就不坐了。”

看得出来,他们是急于脱身,才故意言辞激烈,让调停不能继续下去,以免耽误了大事。我当然不会让他们的想法得逞,于是,我抬了抬手,说道:“几位大人不要忙着走,礼亲王今日是诚心待客,你们哪有拂袖而去的道理?”

图尔格朝代善看了看,因为先前济尔哈朗被阻拦的例子,所以他心里清楚,只要代善不点头,勒克德浑不放行,他们哪怕就是硬闯也根本闯不出去。更何况大家前来赴宴都没有携带兵器,如何能突出众多王府护军的阻拦呢?

然而代善却正襟危坐,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看,显然根本没有放他们离开的打算。于是图尔格也只得气愤地重新落座。

“这就对了嘛,急什么急啊。”我慢条斯理地说道,“今天这事儿,不论究竟能否调停成功,起码也要把一些问题弄清楚。我就奇怪了,你们为什么口口声声说摄政王心怀不轨呢?凡事总要有个证据,要么人证,要么物证,这等大罪,除非铁证如山,否则你们怎可造谣诬蔑摄政王?”

我这是没有办法的办法,现在我们双方都无法脱身,那么也只得继续耗下去。如今已然打草惊蛇,一旦让他们出了王府,再想将他们一网打尽,就是难如登天了。

济尔哈朗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用阴冷的目光看着我,“摄政王倘若没有篡逆之心,又何必刚一独揽朝政,就忙不迭地党同伐异?况且两宫皇太后已经收到确切密报,北京那边,摄政王的亲信们已经准备给他上劝进表了,这还不是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我并不动怒,而是微微一哂,不以为然道:“当年诸葛亮曾经开府治事,难道这就说明他也准备篡位?摄政王久在吏部,向来知人善任,难不成放着有本事的人不用而任凭庸臣误国?如果摄政王真如你们所说,党同伐异,那么以他今日之权,你们还能继续高官得做,骏马得骑吗?

“再说了,什么密报有人准备上劝进表,那么你们谁看到他们真的上了?就算他们已经上了,那么你们谁又看到摄政王已经接受了?还有,你们是不是过几天还要说那些大臣们连给摄政王登基用的龙袍都准备好了?难道你们佩剑出门,别人就要说你们准备杀人?

“假若摄政王真有登基之念,那么他早就实施了,还用得着专门挑选这个戎马倥偬之时?崇政殿之争时,摄政王占据了绝对上风,完全可以自己登基,可他有这样做吗?为了大清稳定,他毅然拥戴当今皇上为君;到如今,难道他还会置社稷安危于不顾,出尔反尔吗?如果摄政王果然是这等小人,那么当年太宗皇帝如何一直重用,难道你们认为太宗皇帝昏聩庸碌,识人不明?”

“你……”济尔哈朗被我这接二连三的诘问给噎住了,直到缓了缓,方才愠怒道,“你这都是巧言令色!多尔衮如果真的对皇上一片忠心,那么为何直到现在都不肯派人来恭请皇上迁都?不但如此,他在北京还住在只有皇帝才能住的地方,用御用仪仗,百官见他都必须行君臣大礼,光凭这些逾制狂妄之罪,就足够证明他是乱臣贼子了!”

眼看着火药味越来越浓,我倒也丝毫不惧,毕竟眼下在人家代善的地盘,彼此又手无寸铁,他们就是狗急跳墙也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的。

“呵呵,那我倒要问问郑亲王,你们和太后一道密谋,甚至已经将科尔沁大军都招至盛京城郊了,这究竟是什么意思?难道想扳倒摄政王不成,就不惜引狼入室,让蒙古人来瓜分太祖太宗和其他兄弟子侄出生入死打下的江山吗?”

我话音刚落,济尔哈朗和索尼等人顿时脸色灰白,慌了阵脚,“你胡说!你凭什么说蒙古大军是我们引来的?”

这个时候代善的神色骤然一变,气得双手发颤,厉声道:“你们居然连这等蠢事都干得出来,将来还有没有脸面到地底下去见太祖太宗,还有你们那些个战死沙场的父子兄弟?”他疾言厉色,仿佛消失多年的棱角和气势又回来了。

我冷笑一声,“如果你们毫不知情,又怎么会张口就说蒙古人不是你们引来的?既然你们一口否认,那么也就是说,他们是两宫皇太后招来的?”

眼见着代善已经是一脸铁青了,济尔哈朗知道大事不妙,却仍然不想承认,他争辩道:“礼亲王明鉴,这女人完全是在说谎,根本就是没影的事儿,是她理屈词穷,所以才故意捏造出来诬陷我们的……”

正当这时,房门“吱呀”一声从外面推开了,只见勒克德浑一脸不屑之色地步入厅内,冲着代善拱了拱手,“玛法,福晋并没有说半句假话,科尔沁的大军已经到达了盛京城外四十里处秘密驻扎,我哥已经给我送过信来了,叫咱们提防着他们阴谋政变!”

他话音一落,在场所有人的面部表情可谓各具特色--巩阿岱等人自然是一脸幸灾乐祸;济尔哈朗等人自然是恼羞成怒;而代善,已经是痛心疾首了。

“咳,事已至此,我已经失望透顶了。你们与太后勾结,搅乱朝政,阴谋叛乱,我又岂能容你们继续胡作非为?”

刚刚说到这里,外面隐隐约约地传来了异响,起先很是轻微,后来就渐渐清晰起来,我们听得清楚,那是喊杀声和兵刃格斗声,显然外面已经来了大量军队,将这里包围了。

我立即觉察出不妙来,这支突如其来的军队应该不是何洛会带来的,否则经过勒克德浑特别交代过的王府护军们不可能阻挡他们进来。再说何洛会如果在外面已经和鳌拜他们狭路相逢,那么肯定会尽最大能力在原地阻止鳌拜的人前来王府厮杀,而不是现在这种情形。

济尔哈朗等人自然也从声音中听出了端倪,个个庆幸不已。

勒克德浑刚一听到外面嘈杂,就立即赶去察看去了。从济尔哈朗得意的神色上,代善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叫鳌拜带兵过来的?怎么,想把我们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济尔哈朗终于等来了救兵,自然是大喜过望,对于代善的责问,他也并不否认,“没错,是鳌拜带兵过来的,只不过并非是针对你礼亲王,而是针对这几个多尔衮亲信的,他们一日不死,这多尔衮就日益猖狂!究竟谁忠谁奸,礼亲王就自己掂量掂量吧!”

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毙,在何洛会的兵赶到之前,代善的取舍就是关系到此役成败的砝码。如果他肯偏向我们这边,我们就自然容易脱险,否则兴许还没等到救兵到来,自己这一干人就早已成刀下鬼了。

我站起身来,对代善正色道:“王爷,您不但是我大清最德高望重之人,当年更是名震女真各部的‘洪英巴图鲁’,四大贝勒之首。如今叛军肆无忌惮地杀上门来,准备在您的府邸里斩杀前来给您贺寿的宾客,这要是传了出去,恐怕还不知道编排得如何难听呢!”

代善也被眼下的状况气个不轻,我又适时地火上添油,终于把老头子的脾气给激出来了,他脸色阴沉,满眼怒火,“郑亲王,如果你们肯为大清着想一分,也不会招蒙古人来。如今又为了杀摄政王福晋和几个大臣,居然明目张胆地杀奔我的府上来了!别看我老了,可骨气却还没消!”

事情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大家谁也坐不住了,纷纷站起来冲外面张望,想要看看究竟是何情形。

王府上只有区区三百护军,根本不是鳌拜所率军队的对手,估计这次鳌拜起码带来了两三千人,否则推进得也不会如此之快。也只不过区区几句对话的工夫,厮杀声已经到了近前,嘈杂的脚步声迅速传入外面院子,只听到有人大声喊着:“赶快把守住院门,务必保护王爷安全!”

紧接着,一阵阵箭矢划破空气的声音就如同雨点般传来。尽管这次调停属于秘密进行,所有门窗都严密地关闭着,然而纸糊的门窗当然挡不住锐利的箭锋,很快,一支支箭矢穿破门窗,叮叮当当地钉在了桌椅板凳上,或者干脆落在花岗石的地砖上,滚动几下才停止住。

在如此密集的箭雨下,众人手无寸铁,身子也是肉做的经不起损伤,于是纷纷找附近能够躲避的地方躲避,再也顾不得脸面。

我本来想要直奔后堂,从后面窗子翻出去逃命,不过很快听到那个方向也传来了同样的声响,看来鳌拜也不傻,他早已指挥大队人马将这座不大的院落围了个水泄不通。我也开始慌张起来,这时巩阿岱疾步冲了过来,顺手掀翻一张桌子,一把拉着我趴了下来,“福晋小心躲藏,千万别中了流矢!”

我正在焦虑着何洛会的军队究竟什么时候才能赶到时,早已经千疮百孔的房门忽然“咣当”一声被人从外面踹开了,我不敢伸头去瞧,只听到一阵更加清晰的厮杀声和嘈杂的脚步声,距离我躲藏的位置越来越近,同时一个声音高喊着:“快,快把他们统统抓起来!”

正惊愕间,身后已经骤然袭来一阵疾风。我顾不得回头察看,本能地起身,而不是像一般懂得武艺之人一样,迅速从侧面翻滚避开。偷袭者显然是匍匐着过来的,他万万没有料到我会突然这么一个起身,反应不及,只抓住了我的脚踝。

“啊!”我惊叫一声,偏偏脚下的花盆底在仓促之下站立不稳,结结实实地摔倒在四腿朝天的桌子上。痛得我眼前发黑,全身颤抖,根本站不起来。

几乎与此同时,数支羽箭急速地擦着我的头顶掠了过去。这时候我感觉到脚踝一松,接着身后就传来了打斗声。回头一看,原来是距离我最近的巩阿岱及时赶来,与偷袭未果的遏必隆扭打到了一处。

勒克德浑眼见手下的侍卫越来越少,只得带领剩余数十名侍卫退入厅内,也顾不上躲避箭雨,就直接持刀朝济尔哈朗等人冲去。他们心里很清楚,在这种绝对劣势的情况下,只有先拿济尔哈朗等人做人质,才能迫使鳌拜的手下们停止放箭。

“快,快去保护福晋!”混乱之中,也看不清究竟谁和谁在打斗,当侍卫们疾奔而来刚刚将我救起时,外面的鳌拜已经率领着大量兵士冲杀进来,见人就砍,也顾不得分辨敌我了。

在这间屋子的所有将领中,武艺最高的自然是鳌拜了。他刚刚闯入屋内,就一眼发现了我的所在。半句话也不多说,径直奔我冲杀过来,也不过是片刻工夫,我的眼前就只剩下最后两个侍卫了。

眼见身后退无可退,而我又不想闭目等死,在万分危急之下,骨子里的潜能瞬间被激发出来,我从地上摸起一柄钢刀,横刀奋力一迎。只听到一声剧烈的金属撞击声,我居然生生地格住了他这一雷霆一击。

鳌拜顿时一怔,与此同时,勒克德浑的刀已经从旁边疾速挥来,直取鳌拜的要害部位。仓促之下,他的几下抵挡居然也乱了章法,不小心露出了破绽。被勒克德浑瞅准时机刀锋一掠,划破了右臂。

这一眨眼的工夫,我发现右手虎口上突然迸裂出一条殷红的细缝,紧接着就有滚烫的血液迅速涌出,顺着手臂流淌下来。

“都给我住手!谁再不听就灭他三族!”我倏地起身,冲着满屋子的所有人厉声嘶吼道。

本来整个大厅里的厮杀嘈杂之声已经接近了顶峰,谁知道我这一声断喝竟然格外清晰,几乎不约而同地,人们都跟着一怔,动作也硬生生地定格了。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深吸一口气,大喝道:“鳌拜,你们想造反吗?已经晚啦,何洛会现在已经率领数千大军将这里团团包围,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想玉石俱焚吗?好,那我就奉陪到底!”我顺口瞎扯,声音越发激动,“你睁大眼睛看看,恐怕这次陪你送死的人还不在少数,济尔哈朗、索尼他们几个,谁也别想活着出去!”

当我胡诌到这里时,鳌拜的脸上果然出现了犹豫的神色。此时,济尔哈朗、索尼、图尔格、遏必隆四人已经被利刃架颈,僵立当场--原来在鳌拜率领大军杀进来之前,这几个人因为手无寸铁,还没抵挡几下,就分别被五六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们给制住了。被我这么一说,他们望向鳌拜的眼神,说不出的古怪。

“别听这个女人瞎掰,先杀了她再说!”图尔格一脸狰狞,冲鳌拜大吼道。而一边同样受制的济尔哈朗则是脸色灰白,仿佛见到了末日一般,既不甘心,却又绝望。

鳌拜听到这一提醒,总算缓过神来,方欲动手时,巩阿岱、冷僧机、讷布库三人已经迅速挡在我的身前,代善的声音在后面响起:“鳌拜,你疯了吗?你竟然敢杀摄政王福晋,你想要满门家眷陪你送死吗?”

就在这时,院门外的喊杀声忽然如潮水般涌起,几乎震得地皮发颤,厅内所有人都转头去看,只见院门开处,大批士兵们冲了进来,一个个满脸残酷的杀气,局势立即扭转。同时,一张张弓拉作满月,闪着寒光的箭镞,密密麻麻地对准厅内所有人。

“快,把这里统统围住,不准放走一个叛军!”何洛会高声命令着,指挥着手下大军将院落围了个水泄不通,个个剑拔弩张。只需他一个手势,厅内所有人都将被覆盖在箭雨所织成的巨大罗网中。

直到这时,我才终于放松了紧绷着的神经,虎口处也跟着火辣辣地疼痛起来。我一面强忍着,一面用从容镇定的语气,对在场所有人宣布道:“凡是鳌拜的手下全部听着,你们误从叛逆,罪不致死。倘若立即放下兵器,处置从轻;倘若继续顽抗到底,就别怪我们狠辣无情了!”

短暂的寂静,整个院落里几乎鸦雀无声。终于,起了一阵骚动,有人开始放下兵器了。在非生即死的两条路前,贪生怕死是人的本性,这样一来,立即起了连锁反应,不断有人放下兵器,跪地投降。

当最后一个士卒也跪下时,只剩下鳌拜一个人神情僵硬地站立着,显得格外突兀,他死死地盯着我的眼睛,仿佛不敢相信自己的败局。

这个时候,济尔哈朗终于叹息一声,问道:“福晋,不知摄政王可否会给我们几个留一条生路?毕竟……”

我没有立即回答。说实话,我恨这些人恨得牙根直痒,心里只巴望着如何让他们付出最惨重的代价,而不是如何假意宽仁,向他们承诺什么。

在济尔哈朗近乎乞求般目光的注视下,我紧紧地攥了攥拳头,脸上居然硬生生地挤出了笑容,连声音也是平和而沉稳的,“叛逆大罪,为十恶之首,除非天下大赦……届时,摄政王也许会念在你们旧日的战功上,考虑放你们一条生路,死罪可免。”

大赦,或是清朝正式迁都,定鼎北京;或是多尔衮正式登基为帝,这两样大事,只要有其一,就肯定要大赦天下的。当然,后面这个步骤,此时我是绝对不会透露半句的,哪怕所有人都已经心知肚明。

说到这里,戛然而止,“活罪难逃”四个字终究没有脱口而出。这时我的心里已经暗暗盘算着,等到善后时,多尔衮究竟会如何处置这些人。

代善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着济尔哈朗,许久,感慨道:“真想不到,你阿玛当年如此,你二哥当年如此,如今你也重蹈覆辙,叫我怎么说你好呢?”

“成王败寇,我也没有话说,认输就是。只不过,这是非曲直,忠奸善恶,根本就是糊涂账,怎么算也算不清楚的;至于太祖太宗,与我阿玛和二哥之间的恩怨仇恨,其中玄机,你礼亲王自然心里有数。”

济尔哈朗说到这里,脸色又恢复了平静,起码也保持了作为爱新觉罗家的男人所应有的尊严和体面。他对鳌拜淡然道:“好啦,你也放下兵器吧,就算你不怕死,也得为家里的妻妾老小的性命考虑,总不能连累他们跟着一起陪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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