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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契约(5)

女子额间有颗朱砂痣。此刻,七月在那里看着眼前的倾城,带着哀伤的眼眸。

一如往昔。

妖娆喜欢饮食选中人之血。

素年的父亲也不记得是听谁讲的了。既然那女子不肯将妖娆交予自己,必定是因为没去满足妖娆吧。

于是他决定每日取素年的血交予那女子。

女子每日去看望素年,却看不到素年身上的伤。

素年觉得这女子可怜,甚是喜爱她,他在她的身上,看到年幼的自己。

女子有时是着素衣前来,她浅笑着告诉他,公子叫我七月便好。

她带他游园,为他做可口的饭菜,却从不跟他一同进食,只是在他的身边安静地看他吃,或是在一旁拨弄香炉。

就像他倾城在七月府上所过时日那般。

对素年而言,那是段伤痛与欢笑并存的日子。

痛的是每日与父亲争战,不明不白地被夺去血液。

笑的是有这七月陪在身边,看到的是她安静的样子,而不是妖娆带着残酷的媚态。

然而某天,他突然看到她在饮用父亲从自己身上取去的血液。

恐惧占据心头,更多的是心痛。

他推开门看她,面目平静。

“素年。”她轻声唤他。

素年捋起衣袖,深深浅浅的疤痕盘踞他的手臂。素年走上前,以法力划开手腕,伸至她面前,“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血罢,给你,全都给你。”

素年觉得自己活在一个骗局里。心里的绝望泛滥开来,原来自己爱上的,不过是场幻象。

女子这才明白,每日所饮之血,来自素年。

愤怒涌满心间,她伸手想要去拥抱素年,但被推开。

“素年。”她立在原地,显得有点无助。

她上前,想要帮素年治愈伤口,但素年只是转身离开。

“素年,你给我站住。”

老者追出门来,拦住素年的去路。

“这就是你所谓的忏悔?你的心里,只有妖娆,只有那法师冠首之位。”

素年觉得有丝茫然,淡淡地看着自己所谓的父亲。

良久,眼前浮现锦时的脸。

眼前,那个素衣女子坐在湖边弹着琵琶,一个人咿咿呀呀地唱着:我们都是不合格的戏子……

锦时。

此刻,素年想念他的锦时。

“姑娘,你已证实这是素年了,可以把妖娆交予我了吧!”素年父亲的脸上已经摆明了自己的不耐烦。

倾城抬眼看他,浅笑着。“她便是妖娆。”

女子诧异地回头看他。素年为何这般,看来他真的很恨自己吧。

“她?”老者挂满欲望的脸迟疑着,但想想自己曾经仔仔细细地搜索过这女子的住处,也跟踪过她很多时日,却始终没见她去见传说中所谓的妖娆。

如此说来,她可能真的是那妖娆。

老者上前拉住她,有藤蔓随着光线缠绕上她,动作快到她来不及反抗。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素年。

倾城看她,心里划过一丝怜惜。他心里明白,其实她并未想过要去伤害素年。

就像他明白,仅凭老者,并不会伤到她。

但她并没有反抗的意思,只是看向他的眼神充满绝望。

倾城有一点慌张,他知道自己是斗不过素年的父亲的。

但这女子并不去反抗,这叫他该如何是好。

他回来,是为了找她报仇吗?她的心里写满问号。七月在那朱砂痣里泪流满面,不相信素年会去伤害自己。

倾城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做,是为了素年吗?还是为了素年那可怜的母亲。

心里想念锦时,那个哀怨的女子。

为什么不反抗?倾城在心里大声呼喊。

突然地,就听到七月安静的声音,因为我不相信你会伤害我。

倾城瞪大眼睛,眼前的她分明没有开口讲话。

老者狂笑,声音因兴奋而颤抖。他抓住了妖娆,妖娆是他的,他是暗夜王朝的第一法师。

老者与那女子周围出现了光圈,他想要带走她。

倾城伸手想抓住那女子,眼底的寒光迅速蹿上睫毛的尖端,愈来愈亮。他在努力追踪老者的法源及动向,但老者的动作实在太快,他来不及跟随,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隐却在光圈中。

他无助地垂下手,只看到那女子消退的容颜泛着凛冽的寒光。

“七月。”倾城大声喊叫,无力地跪倒在地。

他并非真心想要去伤害她的。

那亮光还在眼前闪烁。虽然倾城什么也感应不到。

抬起的眼眸中噙着泪水。

倾城抬手抹去眼角的水珠。

“叔公,叔公。”

锦时慌慌张张地进门,高高的门槛差一点就将她绊倒。

“锦时,你因何如此慌张?”仁浩上前扶她。

堂上老者不语,捋捋胡子,没有开口。

“叔公,锦时刚在外面听说素年的父亲抓了妖娆。”锦时迟疑着,“叔公,你说,素年有没有事?”

老者愣了愣,没有作答。

倒是仁浩先开了口,“妖娆?素年的父亲竟能降了妖娆?”

老者沉默着,良久才开口,“大概是妖娆不想再吸食一次素年的血罢。”

叔公话毕,所有人都沉默了,锦时想起当日素年回来时的那般模样,泪水涌上眼眶。

锦时开始在心里想象那幅场景。

在想象中,锦时看到素年的父亲束缚住他,狞笑着走向素年,他划开他的皮肤,去接他流下的血液,那些血液温热而浓稠。素年偏过头,苍白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有一点隐忍,或是麻木。

还有那妖艳的女子嘴角挂着素年的血,浅笑的样子。

锦时颤抖着抱住自己,仿佛自己站在一旁看着这些发生,可是却不能动弹一样,她感到心口闷闷的,为素年觉得痛心。

就在那老者划开素年皮肤的刹那,锦时觉得听到了素年皮肤裂开的细碎声音。

血液的亮丽的颜色在锦时的眼前开出诡异的花朵,带着浓稠的腥甜气味。

“叔公,锦时要去寻素年。”锦时上前两步,面向老者跪下请求着,想要得到老者的允许。

锦时纤细的身形看得仁浩心里疼痛,她不是那般柔弱的样子,眼里写满坚决,他也上前道:“仁浩愿随锦时一同前往。”

“也罢,我就随你们一同去吧。”

锦时与仁浩对视一眼。“叔公,你……”

老者挥手打住锦时的问话,转身进内厅去了。

“七月……”倾城瘫软在地,眼前浮现七月在自己身边静默的样子,安安静静的,拨弄着香炉,偶尔拿起筷子给自己夹菜。

就像是守在素年的身边一样。

素年对七月的感情在他的心里翻腾着,那是一种夹杂着心疼、隐忍及肆意滋长的爱慕。

所以当素年看到七月在饮用自己的血时,疼痛大过于恐惧。

倾城仿佛看到素年隐忍的脸上带着一丝平静,眼里噙着委屈的泪水,推开门上前,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子,划开手臂,递到她的面前。

“不是想要我的血吗?给你,全都给你。”

七月震惊着看向素年的伤口,深深浅浅的疤痕丑陋地盘踞。

那些伤口同样弥漫着素年的心间。

七月想要去抚摸、亲吻素年的那些伤口,想要给他所有她对他的在意。

妖娆的宿命不是要自己选定人的血液,而是在选择跟寻得之后,去守护她的主人,或者说她命定的爱人,不离不弃。

除非,对方选择离开。

即使对方选择离开,也不会去憎恨。只会将自己封印,等待下一个主人的第一声啼哭将她唤醒。

妖娆的宿命是悲哀的,她是被选择的那一方,永远不能去选择自己的宿命及自己想要的。

她也并不认为这样的生存方式是哀伤的,她只知该如此。就那么活在等待中。

素年的父亲每日拿血液来供奉与她,她嗅出素年的味道,但粗心地以为那味道来自于素年所继承的他父亲的味道。

那女子与七月,是同一人,又是不同的两个人,七月成长、生存于她额间的朱砂痣。

失了七月,妖娆便不是妖娆。换句话而言,七月便是妖娆的元神,是妖娆所有的源泉。

那么多世代的转变,素年是七月爱上的第一个人,所以妖娆更是用尽了全力去爱素年。那占有的念头巨大得快要将她吞噬。

素年的父亲第一次端来血液,她认为,只要自己有了跟素年一样的味道,便更是亲近了。

血液是暧昧的东西。妖娆感受着那液体在自己体内奔腾、交织、融合,觉得那温暖叫她热泪盈眶。那是素年特有的味道,但是,现在,她也有。

七月的任性让她跟妖娆肯定地以为,自己才是素年最亲近的人。

但是眼前,流淌着的温热血液,来自素年,自己心爱的主人,命定的爱人。

妖娆顿在那里,不知该说些什么,额间的朱砂痣更是烫到快要溶了开来。

妖娆知道,那是七月的无助与愤怒。

七月一度悲伤到想毁了自己与妖娆。但理智却叫她等待,等待素年的再次出现,她不要这样带着误会离开,她要为素年报仇。

虽然素年一切的悲哀,源自自己。

素年看着自己心爱的人,感到心口压着巨石,内心空洞得发不出声音。

难道自己只是爱了一场幻象吗?素年自嘲地笑笑,转身推开门离开,将七月温柔的笑脸从脑海中抹去。

素年的父亲看到他从妖娆的房间出来,往大门方向离开,以为他要逃走,慌忙追了出去。

素年战不过父亲,带着满身的伤口倒在地上绝望地嘶吼。

父亲狰狞的面孔写满欲望,“素年,我辛辛苦苦地找到你,你不能毁了我的计划,等了那么多年,我一定要做法师冠首。”

他走向素年,因欲望扭曲的脸咧嘴发出笑声,素年感到一丝绝望。

想起母亲去世前平静的脸孔。

周身不得动弹,却觉得一下一下的抽痛。

素年张开眼,看到自己年幼时的身躯,跪在地上,眼前的母亲因害怕而颤抖,她挥动手中的树枝,一下一下地打在他的身上,巨大的风声里,夹杂着母亲的谩骂。

母亲。素年张口唤眼前的女子。

一抬眼,看到母亲的眼里带着心疼,却还是狠狠地抽打着。

母亲。素年想哭。为自己可怜的母亲,她竟然会遇到父亲那么一个男人。

屋内的七月感应到素年悲伤的情绪,还有一丝接近死亡的气息,慌忙唤来大风带素年离开。

素年的父亲看到巨大的风带着凛冽的声音靠近素年,他伸手想去拽素年,却碰上风壁,将他弹开。他狠狠地摔倒在地,疼痛叫他动弹不得。

熟悉的蒲公英的味道灌满整个腔道。素年微弱却贪婪地呼吸着。这般清香的味道,叫素年以为自己在梦中。

睁开眼,看到一望无际的蒲公英田。

素年看到年幼的锦时乖巧的容颜,在耳边轻声唤着哥哥。

伸手想要抚摸,摸到的只有蒲公英传来的真实的触感。

他挣扎着起身,向着叔公家的方向踉跄着走去。

倾城觉得自己快被素年的情绪灌满,压抑得只想哭。

他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寻找素年的父亲与七月,想要去找叔公求救,却连怎么回去都不知道。倾城绝望得失声痛哭。

一路上,被尊称叔公的男子并无多言,只是报了个地名,便陷入了沉默。

边境处的龙城紫阳轩。锦时跟仁浩来不及多想,向着目的地狂奔。

到了目的地,映入眼前的是座漂亮的宅子,大门洞开,整座宅子,陷进了寂静。

这几日,倾城在这宅子里不断搜索着地图、妖娆的手记,或是一切可以带来线索的东西。

听到有人进入的声音,倾城奔了出去,大声唤着七月的名字。

锦时看着倾城带着颓废的神色奔进大厅,喊着什么。

倾城愣在原地,就那么看着锦时。

仁浩跟在锦时身后进来,最后,进来的是叔公。

“外公。”倾城唤道。这几日,他当真以为自己是素年了。

外公?锦时与仁浩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叔公看着倾城,眼里闪过一丝慌张。

“倾城你,你已经知道了?”

“早已知晓。同意随仁浩回翟府之前便已然知晓。”

倾城规规矩矩地立于一侧,老者坐下,茫然地点头。

仁浩看着眼前的叔公与倾城,等着他们继续往下讲。

锦时觉得诧异,又想起叔公是在素年母亲往生之后出现的,待素年向来很好,原来是素年的外公。

“外公你怎么会知道这里?”倾城问道,这也是锦时与仁浩心中的疑问。

“年轻的时候,我也曾像素年的父亲那样,找寻过妖娆。”老者顿了顿,“但我发现那妖娆并非传说中那样,其实妖娆是很悲哀的生物,我怜惜她,但更怜惜你跟你的母亲。”

“只是当我回去时,你母亲已经……”老者哽咽着拉倾城过来自己身边,此刻,他也忘了眼前的是倾城而非素年。

“我那可怜的女儿啊,我可怜的素年。”

倾城突然明白,为何素年的父亲离家丢弃素年母女,素年的母亲会有那么大的反应,那么害怕素年会去步后尘。

那是因为童年幼小的阴影早已贯穿她所有的思想。

“外公,我想去救七月。”

老者看倾城,对上的是那双带着坚定的好看眼眸。

叔公行于门口,伸手从指缝间看向天空。他的身体变得透明,良久,他收回手掌,淡淡地说了句西北方向,声音透出一丝疲惫。

倾城不敢停留,他们即刻启程,往西北方向追赶。

一行人一路策马狂奔,倾城听到耳边传来大片鸟飞过的声响,心里飘过一丝类似难过的情绪,抬眼看那微风中的天空,有一望无际的蓝,泛着病态的光芒。

锦时紧紧跟随在倾城身后,风冲撞着瞳孔的感觉让她觉得眼眶里湿润起来。

这一次,她不会再放开倾城,她不想再看到那张好看的脸沾满鲜血的样子。血液在素年的脸上干涸,在锦时的心里,留下泯灭不掉的腥甜味道。

素年哥哥,不要再丢下锦时。

锦时在心里大声呐喊着,心跳快得要从她的胸腔中跃出。锦时压抑着自己几近失控的情绪。

倾城的背影在眼前,是与素年一模一样的轮廓。锦时突然地,就想跃上倾城的马,从背后抱住那个男人,将脸贴上他的脊背,感受他的骨骼与温度。

一些后知后觉中成熟的蒲公英开始纷飞、播种。

那些洁白的小绒花漂浮在空中,零星地、孤独地飘飞着。拂过倾城的脸、锦时的脸,还有仁浩与叔公的脸。

倾城闻到熟悉的清香味道,禁不住勒马张望,看向路过的草原,有零星的蒲公英隐在青草中起舞,带着惯有的清香。

那种残缺的美,叫倾城看得痴了,他深深地呼吸着这种清甜的气息,轻轻闭上眼。

脑海中,忽然就浮现七月的脸。

在阳光中微笑,含了花瓣于唇间,柔柔地看他。

一直在注视着倾城的锦时因了他的突然勒马而差一点撞上他。所幸及时停了马,看着倾城微微皱起的眉,猜想他是不是在想那七月。

“素年哥哥。”锦时忍不住开口喊他。但倾城像是没有听到那般。

“哎,娘娘腔,你在干嘛?还要不要赶路了?”仁浩调头过去拍了拍倾城,锦时感激地看了看仁浩,仁浩别过头,避开那对清澈的眼眸。

仁浩随着倾城的眼光也看向草原,沉思中听到锦时唤倾城,回头去看,但倾城似乎陷入了自己的世界,并未答复锦时。

锦时的脸挂了一丝失望,略带哀怨地看着倾城,他知道,锦时当了他是素年,虽然自己也时常会这样,但总归知道,眼前的,不是素年。

“黑鬼,怎么又喊我娘娘腔了嘛,我哪一点娘啦?”倾城大声嚷嚷起来。这个黑鬼总是那么令人讨厌,就是想亲近也还是亲近不起来。

“黑鬼……哎,你是想怎样啊,哎……哎……你什么态度啊……”

仁浩策马继续奔向西北方向,丢下在身后呱呱乱叫的倾城。

锦时抿嘴浅笑,夹紧马肚子,随仁浩奔向西北方。

一直不语的老者也爽朗地大笑起来,捋了捋胡子,也朝西北方奔了去了。

哎,这,什么情况啊!

倾城有些恼怒,看着外公大笑,自己不禁在这边涨红了脸,但很快平静下来,又看了一眼那些蒲公英,追赶同伴去了。

画面转到七月这边。

这女子带着惯有的高傲神情,漠视地冷眼看束缚着自己的年迈男子。

“好你个妖娆,我赔了儿子你都不告诉我你便是那妖娆。得了你,我便是天下第一法师了。”老者张狂地大笑,并未意识到束缚住妖娆的,并非自己的法术有多高超,而是妖娆并未反抗罢了。

七月并不相信素年会是真心伤害自己。

虽然也有想过,素年是否有伙同眼前老者来抓自己,也曾想一口吞了这老者去找素年对质,但对素年的信任,叫她放弃了这个疯狂的念头。

素年立在自己眼前割开手臂,皮肤裂开的细碎声响一直在她的心中回荡,就是要她死,她也不信素年会来伤害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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