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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抄家

“皇上架到!”

崇祯处理完骆养性、韩爌、杨景辰三人谈完话后,决定去坤宁宫看看皇后,顺便吩咐身旁的小太监同时去叫自己在这明朝的所有老婆来坤宁宫。

“臣妾拜见皇上!”

“皇后不必多礼,快快请起。”第一次看到周皇后,李天还以为看到了哪里来的漂亮村姑呢!若非记忆之中那熟悉的感觉,真的很难想像这身穿布衣的清丽女子就是皇后。

“皇后辛苦了!”看到皇后气色不是很好,急忙过去将皇后扶起,崇祯知道周皇后刚刚于二月份生下一子,这也是崇祯的第一个儿子,此子就是朱慈烺。

“皇儿呢?”崇祯没看到自己儿子,疑惑的问道。

“这里有点吵,奶妈再后院照看着呢?”

“不必了如此麻烦,我们走过去就行了。”崇祯看到周皇后吩咐边上的侍女去将朱慈烺抱过来,出声阻止道。

“吱吱吱……”

刚刚踏入坤宁宫大厅,崇祯就听到奇怪的声音。放眼看过去,映入眼帘的却是二十四具纺车,而宫女却在那认真的纺纱着。

“奴婢参见万岁爷!”

“哗啦啦……”

有宫女看到皇上架到急忙起来行礼,随后惊动所有人亦停下手中的活儿,亦跟着行礼,一时之间乱象纷呈,一些工具都散落地上。看到眼前的一切,崇祯知道这种纺纱机,非常的落后,一旦忽然停下生产中断,想要恢复生产是一件很麻烦的事。

李天以前在后世之中就看到相关的记载,周皇后她出身贫寒,又在藩邸(信王府)生活过一段时间,始终保持平民本色。在后宫常常身穿布衣,吃素食,与皇帝一起提倡节俭,一切女红纺织之类事务,都亲自动手。而如今自己身为崇祯身临其境,却是使得自己怒火炽盛,强忍着。

“皇上可要保重龙体!”注意到崇祯气色忽然变化,周皇后关心的问道。

“没事,些许小事而已,忽然想起有些不高兴罢了。”说着崇祯伸手抓住周皇后的小手就这样牵着一起向前走去。

感受到崇祯手上传来的温暖,心中却是欢喜,然而大庭广众之下,却使得周皇后脸色绯红,就像初恋的小情人一般,必竟这是在礼教严谨的明朝。就像初恋的小情人一般,周皇后虽然知道这样有损皇家威严,却也无法拒绝。

“来让我抱一抱我们的乘儿子!”崇祯小心翼翼的接过奶娘手中的婴儿。

“来,笑一个!”

“哈哈哈……”崇祯逗朱慈烺,看到他微笑,自己也开心的欢笑着,暂时忘却了烦恼。

“来,叫声父皇!”

“皇上,孩子才四个月哪会说话啊!”周皇后提醒道。

“我也就图个开心而已!”

“礼妃娘娘到!”

崇祯听到司礼监小太监传话声音,于是将朱慈烺交由回奶妈手中。崇祯瞬间看到,一个纤细娇妍的女子,一袭紫色的宫装、圆澄的眸子散发着柔和的光芒、玫瑰色的唇瓣带者婴儿皮肤般的柔嫩、皮肤光滑白皙、丝绸班的长发柔顺美丽、千万青丝用紫玉簪挽起、一双纤纤玉手大方的露在外头,向着崇祯徐徐走来。

“礼妃参见万岁爷!祝万岁爷圣体安康!”

“爱妃免礼!”崇祯走过去将礼妃扶起,走近身前,才发现有着淡淡的幽香。近看她精致的脸廓,散发着淡淡的柔光,巧笑倩兮间,只觉玉面芙蓉,明眸生辉。世间竟然有如此美丽女子,都说明朝末代皇帝崇祯的那个妃嫔最漂亮,后世的答案大部分都说就是这位田贵妃。她的祖籍是陕西西安,但她是在父亲田弘遇在扬州任千总时生下的,故称田贵妃为扬州人。估计是扬州的灵气感染了她,田秀英自幼生而纤妍,性寡言,多才艺,琴棋书画、骑马打猎、吹箫调丝,无所不精,长相甜美可人,更重要的是她天生带香,“虽酷暑热食,或行烈日中,肌无纤汗,枕席间皆有香气”,深得信王朱由检的喜爱。16岁(1627年)时便入选为信王妃,而到如今1629年也不过才十八岁而已。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崇祯不由吟诵起唐朝白居易古诗之中长恨歌之中的几句。

“皇上!”田秀英撒娇道,那样子看得崇祯骨头都快酥了。

“怎么还向皇后示威了!”轻轻地乱了下礼妃的鼻子,田秀英那挑拌的眼神,那朝向皇后扬眉嘲笑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崇祯的目光。自古红颜多薄命,田贵妃就是这么一个人。她薄命的原因不是林妹妹式的体弱多病,也不是杨贵妃式的政治牺牲,而是因为儿子。田贵妃共为皇上生下四子:永王慈炤、悼灵王慈焕、悼怀王及皇七子,除了四皇子王慈炤活了下来,其他王子皆早夭逝。孩子连续夭折对于母亲的打击可想而知,田贵妃因此终日以泪洗面,终因悲伤过度,于崇祯十五年(1642年)七月与世长辞,谥“恭淑端惠静怀皇贵妃”,葬昌平天寿山。

崇祯心痛的同时,也在心里想着,看来得尽快找个机会向这些皇宫御医传输现代医学理念,并加以改善,以及开拓视野才行,他可不想尝到失去亲生儿女的感受。

“还不快向皇后行礼!”这种行为可是要宫斗的前凑,来自现代的李天可不会允许,他可不想后院起火,这种苗头一发现必须马上掐掉,家和万事兴。

“皇后娘娘金安!”田秀英看到崇祯那坚定的目光,是个聪明的女人,急忙向周皇后行礼。

“妹妹不必多礼!”周皇后看到崇祯并没有博情寡义,心中却是高兴,虽然看到礼妃的小动作却也没有计较。

“袁妃娘娘到!”

崇祯望去,这位袁贵妃雅意悠然、大气婉约。这就是目前自己的最后一个老婆了,历史上崇祯一共娶了九个老婆,前后连皇后共计在内,9个,是历史上掌实权的皇帝中,妃子最少的皇帝之一。这些老婆全是崇祯在信王府之时就已经娶过来的,“看来还得再娶六个!”崇祯心中想到。

“皇上尚膳监已经准备就绪!”

崇祯听到太监的话说道︰“来,皇后、俩位皇妃一起吃饭去。”

在太监的带领下,崇祯三人来到坤宁宫大厅,坐下之后崇祯傻眼了,眼前的桌子上就摆着六道菜,而且全部是素菜,再仔细一看,竟然发现菜里有着好几处黄叶子。不是说皇帝吃饭的餐具也是有讲究的,以金银器为主,即使是陶瓷制品,也是上好的质地。其中,金质碗、碟、盘等器皿最能显示皇家的气派,故而皇家都喜欢“金饭碗儿”。如果改用其他质地的器皿盛饭菜,会惹主子生气的吗。

崇祯握着手中的饭碗,左看右看,怎么看也不像个金碗的样子,有点褐色的碗里盛着的米饭竟然有些发灰,边上还缺了个小角,凑近闻了下,有一股怪怪的味道。

“这分明是过期的大米,是受过潮之后的。”李天想明白之后,一股无名的怒火迅速窜升。

“砰!”

忽然一声巨响,崇祯一巴掌拍在桌子之上,盛怒之下,眼前的桌子四分五裂,兵兵当当的餐具洒落一地。

“皇上!……”周皇后等吓得不知所措。

“来人啊,将上膳监掌印太监给朕押上来!”没有理会众人的不解,崇祯下命令到。

“奴才参见万岁爷!”

“小的冒范万岁爷,万岁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命啊!”

崇祯看着眼前跪着的太监,一张脸圆嘟嘟的,肥得都快冒出油来了。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老子是提倡节俭,可你也不能一点油腥都没有啊!况且,皇后都生完孩子几个月了,看那气色,到如今都未恢复正常,就知道这日子过得有多苦。

恐怕节俭的是我,肥的是你们吧!李天可不相信,这些人身上没有贪财,也只有以前的崇祯才会傻不拉机的相信这些人,以身做责吗?骗鬼去吧!

崇祯眼看向王承恩,王承恩立时明白,走上前来小声的说道∶“杜郧,天启六年执掌上膳监掌印太监一直到现在,平时爱贪小便宜,经常欺辱下人,克扣财物。”

杜郧,听到王承恩的介绍,崇祯想到的却是史书所记载的,崇祯十七年(1644年)三月六日,李自成攻陷宣府,总兵王承允和杜勋出城三十里迎接,巡抚朱之冯大骂:尔等承蒙皇上恩典,受以高官,如今却和贼子相通,有何面目见圣上。”听到这,然而,杜勋一言不发,大笑而去。朱之冯见大势已去,自缢上吊而死。

最后还做为李自成的谈判代表,从京城城下坐吊篮,进入紫禁城,威逼崇祯要求封李自成为王,赐银100万两,并承认陕西和山西为其封国。

更可笑的是,之前塘报谎称杜勋在宣府尽节,崇祯帝以为杜郧为国而死了,最后还赐升杜勋为司礼监,秉笔太监,其侄为世袭锦衣卫千户。

“嘿嘿!”想到这,崇祯嘴角轻笑,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来,那就前朝旧恨一起算好了。

“杜郧,你可知罪!”

“奴才该死,奴才死罪!皇上饶命!”杜郧迅速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

“朕身为天子,都说天子富有四海,你给联吃的是什么,这是人吃的吗?”

“来人啊!给朕押下去送入大牢,没有朕的命令谁也不许放出来。”

“冤枉啊!皇上冤枉啊!……”杜郧高呼,心中想着,这节俭不是你给我下的命令的吗?如今却又怪到我头上,我这可以豆娥还冤啊!当然他可不敢扯出崇祯来,必竟只是关入大牢,正想着破点财找什么人说好话着呢。

看着被侍卫拖走的杜郧,崇祯想道∶“冤枉,哼!我才冤枉呢?”

“找个靠得住的人,带上一小队禁军去把那家伙的家给我抄了。”崇祯示意王承恩,又想了下说道∶“和杜郧所有关联的人,只要有什么偷鸡摸狗的,欺压百姓的统统送入大牢重判。”

“对了,所抄得之财物先放你那,不用上报国库,朕有用。”崇祯最后提醒道。

“传朕口谕,叫上膳监半个时辰之内再整一桌子饭菜。”

“特别是皇后刚生完孩子,身子正虚着呢,该做什么,吃什么不用我多说了吧!”明朝之时皇帝、皇后、贵妃等皇室之人称呼也常常用我字代替,而并非像电视之中的那样开口闭口朕啊、本王啊之类的。特别是哀家这个称呼,指的是,只有清朝才会如此称呼。

“皇后,俩位爱妃,我们先去宫后苑去赏花,消消气,等会再过来用膳。”

宫后苑位于北京故宫中轴线的最北端,在坤宁宫后方,明代称为“宫后苑”,清代称御花园。占地一万一千多平方米,全园南北宽80米,东西长约140米,有建筑二十余处。园内建筑布局对称而不呆板,舒展而不零散,各式建筑,无论是依墙而建还是亭**立,均玲珑别致,疏密合度。

崇祯一路走来,发现这宫后苑以钦安殿为中心,园林建筑采用主次相辅、左右对称的格局,布局紧凑、古典富丽。钦安殿为重檐盝顶式,坐落于紫禁城的南北中轴线上,以其为中心,向前方及两侧铺展亭台楼阁。园内青翠的松、柏、竹间点缀着山石,形成四季长青的园林景观。钦安殿左右有四座亭子:北边的浮碧亭和澄瑞亭,都是一式方亭,跨于水池之上,只在朝南的一面伸出抱厦;南边的万春亭和千秋亭,为四出抱厦组成十字折角平面的多角亭,屋顶是天圆地方的重檐攥尖,造型纤巧,十分精美。两座对亭造型纤巧秀丽,为御花园增色不少。

崇祯来到山上的御景亭处。园中奇石罗布,佳木葱茏,其古柏藤萝,皆数百年物,将花园点缀得情趣盎然。园内现存古树160余株,散布园内各处,又放置各色山石盆景,千奇百怪。如绛雪轩前摆放的一段木化石做成的盆景,乍看似一段久经曝晒的朽木,敲之却铿然有声,确为石质,尤显珍贵。园内甬路均以不同颜色的卵石精心铺砌而成,组成900余幅不同的图案,有人物、花卉、景物、戏剧、典故等,沿路观赏,妙趣无穷。

要不要开放给百姓,收门票呢!崇祯突民奇想,最后又不得不否认,即使收门票,也是杯水车薪啊!而且还有损皇家威严,得不偿失。

“皇上,臣妾弹奏一曲,为您解闷。”

“好!那我们就洗耳恭听了!”听到田贵妃自荐,崇祯说道。

“叮叮叮咚咚咚……”崇祯闭着眼睛,任这琴音在天地流转,此情此景听此音乐自有一番空灵。

想着要不要来一首爱江山更爱美人呢,最终崇祯还是没有吼出来。

“皇上,上膳监已经准备好了,可以用膳了。”

听到王承恩提醒,崇祯站起身子招呼众人一起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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