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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我一定要想方设法离开这个村子。当他觉得自己在婚姻问题上已经或者完全丧失了挑选的资格或者说是做主的权力时,他的愿望便愈来愈迫切。从1966年一直想到1968年,海生终于想清楚,他必须离开他最喜欢的也最讨厌的村子。连年来家庭成份的不断纠缠,真让他心灰意冷了。想起了他刚刚入团回村上戴着团徽怕人看不见的经历,想着他在村团支部召开团员大会上质问难道你们开除了我这个共青团员的举动,想着他独自闯进生产队贫下中农大会质问:难道我也是阶级敌人嘛?你们好好看看这23条是咋说的等等的情形。当与他一同返回村上的同班同学,一个去水站当工人,一个进村小学当了教师时,他如同被当头击了一棒一般!他在村街上狂狂地、癫癫地喊:我是校学生会的主席,我是校团委会的委员,我是班上的干部,我哪儿比他们差!当他做的这一切给家里带来更大的麻烦,给自己带来更多的歧视时,他就整夜坐在泔泉河畔吹他的竹笛,弹他的三弦,拉他的二胡。他将自己的情感甚或自己的生命全部倾诉给他的这几件乐器,他拉凄婉的曲调,他吹欢快的乐曲,他也弹轻松的谱子。他最喜欢吹的歌曲是北京有个金太阳;他最喜欢拉奏的二胡曲是在北京的金山上,还有赛马,还有秦腔曲牌;他最喜欢弹奏的三弦曲是十面埋伏,有时他拉着,吹着,弹着,就吹、拉、弹出了连自己也不知是什么的曲子,不知不觉落下泪来。有几次他有意识的等村上贫下中农在村街头开会时,坐身村南头的河崖上,拼命的吹笛子。他用了上滑音下滑音吐音颤音,他一直吹到他们散会时,他似乎才有了一丝胜利的或者战胜了什么的感觉。然而有一次,当贫下中农开会请他到会上去吹奏,并要他教群众唱革命歌曲时,他却斩钉截铁说:对不起,我没那本事。此时,他已将自己的头剃成秃的,他一年四季给自己头上裹一条白毛巾,腰里系一条腰带,还将自己的裤腿扎起来。在田里干活时,他还用纸条卷上劣质的烟叶,一根接一根地吹喇叭。

1968年,当他听到征兵的消息时,他如同看到了一线曙光一般,立马报了名。体检关关通过。加上他的多才多艺,在全公社他是接兵部队最满意的一个。接兵的领导对他肯定说,让他在家等,一周之后就能接到入伍通知。他好不高兴。他跑着跳着将这一消息告诉家人。父亲听完他的报告后,宣布了一条让他震惊的命令:当兵可以,必须结了婚再去!天哪,这不是要我的命!人家可是为的逃避,或者说为的是争取到事业成功之后,再来了断这桩婚姻才决定去当兵的呀!这一切,他又全然不能给家人说。思摸半天,他才对家人说自己年龄小,事业未成,咋可以先成家。父亲却说:我还等着抱孙子呢。其实父亲内心的话是怕万一他当兵有个长短,断了他的后,让尹敏心里难受。他哭着闹着不同意,家人却已为二女家捎过话去。那边竟立马回话,同意三天之内完婚。海生听到决定,傻傻地呆呆地不知了自己该咋办。自从那次送走了雅琦,他先后和她连续通着信。当信被家人发现,家人立逼他回一封与她断绝来往之信后,他躺身床上三天三夜不吃不喝。后来尽管他偷偷给她一连去了几封信去解释,终没收到回信。一次,莘子在集镇上碰见他,告诉他母亲给他托人说下一个现役军人。莘子说此话时似乎并不是告诉他此事,而是问他该咋办。由于他早已有了不能去他家倒插门的决定,便回避了她那逼问的目光。当他看着她失望而懊恼地离他而去时,心头便陡生了难言的悲凉与无尽的失落。你们都给订了,我还有谈的啥呢!海生直言反对。娃,再甭三心二意了,不顶啥!这些话都是大娘对他说的,你该清楚,你这媳妇是娘的奶羊换来的;你该明白,你后边还有几个侄子,我们可是没钱给谁个订二次媳妇的!大娘的话说得特实。其实,她不说海生心里也明白,生产队一个劳动日二角多钱,家里虽然劳力不少,每年不只分不到钱,还倒欠队上的。大娘已日渐消瘦了,父亲也已断了每天的白酒。日子也真是不易的,看一眼全家人艰难度日的样儿,海生心中想,我咋好瞎了这钱!而在那次谈话之后,也就是他去给人家拜年人家回拜时,他又下了不愿娶她的决心。

那天他和二女是在大娘屋里谈的。我家成份大。他说。知道!她答。我家人口多。他说。知道!她答。我将来没啥前程!他说。知道!她说。你就只会说这两个字。他心中自说着,有了难言地烦躁。知道!她仍然只说这两个字。她的知道肯定是同意!他终是解开了她的话。俩人好一阵沉默。屋内大炕边一张三屉桌,她坐大炕沿上,他坐在椅子里。她一只手放在桌上,手指还不时在桌上划,显然是为了消除情绪的紧张,掩盖面容的尴尬。他觉得她确也诚实,便产生了欲试一试她是否多情心细,便伸过手去,欲碰她的手,还未碰上,她却似怕被什么咬了似的,倏然将手缩了回去。海生好失望。海生没再说什么,只和她坐了一会,便自出房去。事实证明,二女确实行!他清楚,他心中仍只有雅琦。可他若坚决不结婚,按父亲的脾气,他要入伍的事肯定会泡汤,如若这样,前程没了,婚姻的自由更没了。当爱情与事业在自己心灵的天平上发生你死我活地冲撞时,他开始觉得当将事业摆在首位,他的心灵开始向事业倾斜。世上不是先有结婚才有离婚。这般一想,他的心思便开始松动了。还是走到哪儿算哪儿吧他终是默认了家人的决定。就是这个决定,一直让他后悔终生,这是后话。

大嫂将自己的房子腾了出来,自个搬到马房里。父亲即刻买回一包彩纸,有方块形的图,也有花格形图;还买回苇杆和竹竿,父亲亲自动手为海生裱糊新房顶棚。尽管父亲从没做过这种活儿,他还是学着裱糊匠人做的程序,先将苇杆用白麻纸缠裹起来,再做好顶棚的四周,将苇杆做成方格形,然后先裱层白纸,等纸干了,再上那层花纸。做完,父亲尽管头仰得似收不回来了,仍还乐嗬嗬地陶醉在甜蜜的笑声里。

与此同时,家里将大嫂当年结婚用的木桌板柜,油漆了一遍;将村上刚结过婚的一家的一对木箱借过来;说好婚后三天还人家。大娘和父亲还将他们用了几十年的炕上的围板给他让了出来,算是为他备齐了家俱。一天,海生刚出村口,碰见莘子。莘子说我已在此等你三天了。几天来,海生一直在考虑将自己的突击结婚的事,给他的好朋友,莘子,特别是雅琦还有好多的同学说不说。不说吧,他觉得实在对不住人家;说吧,说啥呢,说我被逼无奈,向家里妥协,同意结婚;说我压根就没同意,全是家里逼的;说我也是实实没路了,为了事业先这般走一步,走着瞧着等等。如果说了,他们若问:你都要结婚了,还给我们说啥呢!他咋说呢,他真的不知了自己该咋办。反正他觉得心中好矛盾,好痛苦。当他正在徘徊之中时,碰到了莘子。你要结婚了?见面莘子一双眼睁得圆圆的。他从那目光中看到了她压在心底的愤怒。他避开她的目光,却不知道该咋样回她的话。今天跟我走!莘子冷冷地说。我……他一句话还未出口,莘子接上说,我这一生只叫你这一次,你只说去不去?话落音,他听见她急促的喘气;他看见她一双圆睁的双眼中泪水在打着转儿,那泪花只是一闪,她便转身自走了。海生向村里慌慌地回望了一眼,再向四周环视了一圈。当他看见她已走出去约百余米连一个头也不回的身影时,只得加紧脚步追了上去。一路上她和他没说一句话。

俩人沿塬坡,朝莘子家所在的木梳湾走。莘子没回家,将海生带进龙口。时值初秋。秋阳从山顶洒下一片菊铜黄,山显得更青,水显得更绿。一上河堤,霎时两个人脚步轻了,腰身也柔了,声儿也甜了。她似一只蝴蝶一般,一忽儿飞到他左边,一忽儿又飞到他右边。此时,海生才认真地看她。她的伸过后腰的长发散散地披在后背上,秀发如同一道黑色的瀑布;她的头顶上竟束了一根长长的发卡,越发显出额际的宽阔和几行刘海的俊秀;一件红络子呢外衣前胸没扣一只扭扣,白衬衫上的一对白兔子正好顶在他已经突出的两只挺挺颤动的奶子上,小白兔便有了动动的活感。她的眉毛一扬一扬如同山间飞动的小鸟儿一般,她的如花瓣样的唇里便流淌出歌样的话语。这是筛子洞,你看这泉水是不是似一个又一个竹筛从水底悬上来。那是滴水崖,海生随她手指看去,只见一面山石崖上,水珠如玑似玉般从崖头掉下来,似串非串,似点非点,滴滴嗒嗒,不紧不慢。步到一个高点,眼前好大一片石滩,水在石中流,石在水中卧,水弯弯拐拐泛起白沫,错落有致,形状各异。海生不由得呀了一声说:这么好个去处,我咋就没来过!莘子则问他:你看这象什么?海生眉头一蹙说:真象朵朵盛开的水中莲花一般!莘子即兴高彩烈地回话说:嗬!真让你这高才生一语道破,此乃莲花池也。俩人边走边看,看了彬州石,莘子说那一年泾河发大水,将此石从彬州一直冲滚到此。一提到彬州,海生想起了和雅琦的事,欲将大佛寺之事告诉她,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看了卧牛石,一只活脱脱的石牛身卧水中;看了玉女潭,泾水一路狂奔,如同一匹脱缰野马一头扎进这玉女潭里,便倏然似变成一面明镜一般,静躺山中,只怕惊动了玉女一般。据说由于有了这玉女之说,凡从上游冲下的无论什么物品,一进入玉女潭便静静漂浮在水面上,人们只需撑一条木船进去,将其全可打捞上岸。水在石上流,鸟在头上鸣,云在山中飘,鱼在水中游,好一派诗情画意,真乃惊涛裂崖,卷起千堆雪呀!海生说。俩人边走边谈,来到一面平卧着的如一面墙般的大石边。莘子一身子扑进他的怀里。也许是他没防备,也许是她用力过猛,他被撞得斜靠在大石上。哥喔!你是我的,你是我的!莘子用头抵着他,抵得他倒在石上。她喘喘的气扑在他的脸上,他看见她刚才那张灿烂的脸已变得严肃得嘴唇都颤颤的。你……海生不知了说啥好。哥喔——莘子又叫了一声,头只向他怀里偎。这一叫,把个海生叫得不知了回啥话好。他何尝不想和她在一起呢!从看她的小白兔开始,他就爱上了她。不知有多少个夜晚,他梦见她偎在他的怀里,他摸着她那白兔子下边的奶子,和她那柔滑白腻而又极富弹性的腰身,还有那颀长的大腿。可是后来只因了一个倒插门的问题,加上有了雅琦,他苦苦地收回了自己的心,他万万没能料到在这种时刻,莘子还会对他说这样的话。莘子,你听我说,我现在一切都完了(指升学),显然他在用此话掩盖自己不愿倒插门的心。你不用解释了,我知道你心里咋想的,你放心,我不会强迫你的。莘子话说得很沉重。同窗几年,海生全然知道莘子的心性,她在班上曾因和一个男同学说顶了话,上去就掴了男同学一巴掌;她的脚脖被砍那么深一道血口,连一滴泪也没掉。她是个说一不二且有着极强耐性的女人。莘子,海生叫出口,不知自己要说啥,却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你还爱我?莘子满是惊疑的看着他,紧紧偎在他怀里。我咋能不爱你,可是……海生不知了自己该说啥好。啥也别说了,莘子紧抱住他的腰。海生将手从她的上衣口里塞进去,一把攥住了他向往已久的那只小白兔下边的小奶子。莘子的全身颤栗了,双眼微微闭了起来。

海生将她抱起来,放在那块平石上。莘子的气短短的喘,小嘴半张着,双臂伸开,一抱将他抱到她身上。蓝天上没了一丝的云彩,山沟中没了一丝的风,金黄色太阳从头顶直射下来,照在平台上,扫尽了周围的秋寒;河水奔流纯然的涛声,使山谷愈显静寂。一对山鸡在对岸的山崖上一阵亲昵之后伸长脖子向这边窥视。看见两个身躯,相抱在崖石的夹道里,柔柔的动,他的双手在她的腰上、乳上、忘情的摸着;她的富有弹性的光滑的肌肤使他的欲火越烧越旺。他反复的揉搓之后便身不由己地向下移,从她腰间软滑的曲线往下移,在她柔软而温柔的两股中间,到了她最神秘的地方,使他只觉得自己的指尖、脚尖连续地放射着火花。他真的不由他了,他真的无法忍了,他那坚挺的东西,在她神秘的地方乱撞。在他的慌乱之中,只见她一把抓住了那东西,手指一点便塞了进去。在那插入的一瞬间,那一种难言的舒和在他的周身的每一个细胞里似要跳动起来,她却是在一声轻轻的唉哟声之后,微闭着眼连声呻吟着,她边呻吟边说你慢点,他却全然顾不了她的话,如一头野牛嗷嗷叫着扑下山一般。

一阵忘命的相爱,海生靠在石崖上,莘子偎在他怀里,他摩挲着她的肌肤,她亲吻着他的前胸。俩人看一眼天,看一眼山,看一眼水,谁也不说话,谁也不知自己心里都想着什么,只有一次又一次的叹气从两个喉眼里吁出,四只眼中便同时涌出泪水来。海生哥,你要结婚了,你结婚我就不来了,我怕我拿不准我自己!莘子先开了言,莘子只说两句,便哽咽着说不下去。莘子,咱这样……海生又说了半句话,意思显然是又觉悔,又觉得对不住她。哥喔,别说了,我愿意,我高兴!我不悔!莘子说着双眼死死盯着他。太阳不知不觉已躲到山巅后边去了,山谷中霎时一片阴凉。天凉了。他说。天凉了。她随声附合。穿上吧,小心着凉!海生将她的衣服一件一件拉过来。当他给她扣纽扣时,那一只小白兔又跳进他的眼里,他不由得心中一动,又一身子将她压在身下。又是一阵天昏地暗般地相爱。他情不自禁耸动臀部左右摇摆,她抬高双腿夹紧他的腰身。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来得更猛,维持的时间更长,眼看着太阳在山背后越落越深,俩人才余情未尽地相互扣上衣扣。莘子站身在木梳湾村头的一棵大树下,目送着海生一步一回头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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