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368800000019

第19章 亮丽两流星(4)

景浩从此用功更勤,他的画作很得吴昌硕、刘海粟、丰子凯等名家的赞赏。那次,已经出家、名闻南北的李叔同到本城惠安寺挂单讲经,景浩用熟宣纸绘了一幅《贫僧行吟图》送他。李叔同很喜欢,认为“画不见僧而禅趣盎然”,法师将一卷手抄《金刚经》回赠给他,艺术界内外一时传为佳谈。

一时间,大小报纸都做了报道,《新新报》用一篇长文介绍景浩,标题是《绘家新星耀眼明》。

这日是蔡先生50华诞,就在艺大附近的绮香楼摆了几桌,景浩夫妇自然也在应邀之列。聂枫不大舒服,景浩就购了一块高级毛料做寿礼,独自去了。

绮香楼内高朋满座,不但有校内外的丹青名家,还有古玩店和装裱店里的行家里手,景浩择了一处僻静的地方坐下,抬眼见靠窗的一张大桌上已经置放了笔墨纸砚,心想群贤毕至,挥毫泼墨,正好可以一饱眼福呢。

国画大师吴先生致祝寿辞,听得“画魂传后世,精神润中华,千载誉杰手,溯源夸此家”之类的句子,蔡先生额上的皱纹一条一条地舒展,一旁的师母也乐在眉梢。他们的女儿蔡青出嫁了,丈夫是个铁路职员。据说婚后生活不幸福,今日盛会,女婿没来也是明证。原本多活泼的一个姑娘,转瞬间就成了这样!景浩想,婚姻真是一颗古怪的酒娘子,有时酿造一缸甜蜜,有时酿造一缸酸苦。他知道蔡青原来对他有意,所以心中也觉得有些抱歉。

轮到蔡先生讲话的时候,他举盛请大家先干一杯。他用低沉而激动的噪音简述自己的生平,动情处双眼发潮。他最后说,此生未举大业,但有几个潜质极厚的弟子,于愿巳足。

景浩明白,自己就是先生心目中的一个,于是使劲鼓掌。一顿酒饭吃了足有一个时辰,这才意兴阑珊。待得收拾桌子铺开一幅几阔的宣纸,要合笔一幅寿图时,群情又活跃起来。

吴先生率先操笔,画了一棵劲健的松树,接下来画枝添叶,补鹤加石,一幅十数人动笔的松鹤图就画成了。

景浩一直在旁边用心细看,直到画完了,吴先生才叫道:“还有蔡先生的高足没有动手呢!”把景浩推了出来。众皆说:“这幅画不能没有景浩的墨迹。”

景浩拿着旁人塞过的毛笔道:“各位先生已经做得天衣无缝,弟子何必画蛇添足。”

马先生说:“这种画不在乎笔墨是否蛇足,只在乎有谁的墨迹。”

蔡先生说:“你就不要逆了大家的意思,随意画点什么就是了。”

景浩想了想,这幅画用意完整,实在不好再添点什么,必须别出心裁才好。蓦然有了主意,搦管含墨,就在右下角一尺见方的地方画了起来。

他不语,大家开始时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待得明白他的用意时就一起叫好拍掌。

原来,他是摹仿众人笔意进行缩微移植。待他收笔以后,众人察看那松、那鹤、那草、那石,无不毕肖原作。顿时赢得满堂喝彩。

景浩谦逊道:“摹仿不是创作,算不得什么!”马先生说:“这么短的时间将各各不同的笔意复制出来,而且逼真,这就是大本事了!”当即唤人取来两只酒盅,斟满酒,一人一杯饮尽了,对蔡先生叫道:“这才叫青出于蓝胜于蓝呢!蔡先生,有这么好的弟子在门下,为什么不早早指做东床呢!”

马先生从广州调来艺大不久,不知道个中曲折,景浩察看蔡先生听了这话颜面上就有一些尴尬。所幸人多嘴杂,很快地就换了别的话题。

散宴之后,景浩快步出门,通红的脸颊被寒风一吹,却有一种异样的舒坦。情不自禁哼了几句西皮流水。

推门进屋,却见聂枫没脱衣服就困卧床上,于是轻着手脚帮她脱鞋子。冷不防她翻身坐起,披头蓬发,眼含愠意说:“别假献殷勤!”

景浩嬉笑道:“春寒未过,这样睡觉容易着凉的,我怎么是假献殷勤呢?”

“我身子不舒服,你却好兴致在外头喝酒饮宴!”

“老师的50初度,我不去不好,你不是什么大毛病……”

“以小见大,就是生了大毛病你也不会当回事的,哪有先生的生日重要呀!”

景浩坐下来,抚着她的肩说:“给你赔不是行不行?”聂枫扭身站起,说:“景浩,你自私!”景浩傍愣地不知她所指为何。她道:“你如今蒸蒸日上了就置我不闻不问之地,莫非我只配给你看家吗?”

景浩这才恍然,连日来她情绪不好,又正逢景浩这些日事多,未能从旁关切。前些时候,聂枫寻到华兴影戏公司去,想重上银幕,无奈熟面孔的老板已经换掉,新老板知道她的名字,同时也知道张通宝那则诋毁她的离婚声明,所以婉劝她到别家去试试,只称这边人满为患。聂枫多说了几句,老板不耐烦了,有几句不客气的话。聂枫心性刚烈,当下就吵了起来,此后也就没情绪再到别的影戏公司去问问。

景浩安慰道:“你先呆着,能立即找到你满意的事做当然好,一时没找到也不能急,反正养你几个月我还是养得起的。”聂枫不领这个情,冷冷道:“你那几个钱撑不起大话!”景浩心里一酸,说:“既然你做了我的妻子,我自然愿你时时快活,但我力有不逮的地方,也要请你宽谅。书生如我,背无大树可依,侧无龙凤可攀,只有一管毛笔,一卷画纸而已!枫,如果能使你快活,那是无论叫我怎样,都是可以的。”

景浩想到聂枫嫁给他,既得罪了她的父母,又失去了富贵荣华,那是难免委屈的,心中很是过意不去。聂枫眼皮一撩,问:“此话当真?”

“我什么时候跟你说过假话!”

“那……”聂枫略略一忖道,“你去把小武带来,我想他想得好苦。”

“那张通宝会肯?”

“如果他肯我还求你做什么,你设法偷来,别让他知道。”她双手环着他的脖颈,娇嗔道,“那就证明你依然十分爱我。”

景浩顿然有几分感动,说:“我对你的爱难道还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吗!枫,如果说我的艺术的确是在蒸蒸日上,那分明是因为你的缘故,我所有的激情都来自你,我所有的画作都是献给你的!”

聂枫神情兴奋起来,说:“浩,你知道我是一个活泼性子,一段时间闲得无聊,我都要闷坏了!原谅我。”

两人言归如好入睡时,景浩朦胧中听到她说:“吴志安给我介绍了一个歌厅的差事,我想去试试。”

双环路上的海富大酒楼因有外国人的股份,装修豪华,较之大华饭店又胜几筹。显贵阔佬都以在海富饮宴听歌为一种身份的弦耀。

每周两次,夜间十一点散场的时候,景浩准时到海富隔壁的一家北方狡子馆门前等候,聂枫卸妆以后,从黑暗中过来,经常是吃一碗热气腾腾的铰子以后,两人就租一辆人力车回家。聂枫不叫景浩在海富大酒楼门前等候,因为看好聂枫的人多,聂枫怕他们纠缠,所以每次都是卸妆以后等人几乎散尽了才出来。

那日晚上风雨交加,食客稀少,饺子馆早早上了门板,景浩就到海富门前徘徊。守门人不耐门前清冷,不知躲到哪去了。隐隐听见歌厅里的音乐声,景浩生了好奇心,穿越过堂,掀开沉沉的布帘子钻了进去,黑暗中择了一个空位子坐下。

景浩不曾见过化妆之后的聂枫,也不曾听过他正经唱歌,此刻,她的容颜和歌声都使他惊呆了。

只见她一袭黑色长裙曳地,双肩镶滚着繁复的花边,自脖颈之下有较多的裸露,黑白互衬,俏丽迷人。发髻高盘,缀着一朵绢花,颤巍巍的。灯光下一双大眼,俏而不媚,任是谁看了,都会倾倒。

唱的是一支外国曲子,声腔细腻,婉转生姿。景浩从未料到她还能把外国曲子唱得这样动听。景浩四下看看,确有不少外国人在座。海富坐落在法租界内,外国人自然就多。

散场之前,景浩出来了,他想买两枝鲜花或绢花献给她,可铺门都关了,他后来就买了两只热包子窝在内衣胸口。

聂枫出来较晚,有人跟她说笑,大概是想用小车送她。但她很快看到了墙柱下的景浩,摇头谢绝,绕了个弯到景浩身边来了。

上车以后,景浩把尚温的包子递给她,说是今晚看了她演唱,真是意想不到的美丽。

聂枫高兴地问:“真的吗?你是怎么进来的?票子很贵的!”景浩略一迟疑,说是无人看守时他就溜进去了。聂枫说:“以后别这样,如果让守门人发现,罚款很重的,也有失身份。若是你爱听,我跟经理说说,看免费让你进去行不行。”又道:“还是我在家里唱给你听吧。”

景浩说,在家里听就没了那种气氛和感受。聂枫说,那种气氛和感受可是一般人消受不起的。景浩听了这话,就不想再说什么。

下了人力车,走进家门。景浩见她解衣时说:“你穿了那身黑裙子也是美丽无比的。”

聂枫问:“你知道那条裙子值多少钱吗?那是地道的法国时装,我们俩一年的薪水未必买得起一条!”

景浩勉强一笑说:“早点睡吧,你也累了。”天平认为景浩让聂枫到海富去唱歌是危险的。他说:“你别以为我是把伴歌看得低贱,我知道你景浩很能脱俗,我也知道海富歌厅同那些下九流的歌厅完全不同,正因为这样你就更危险,聂枫是那种低俗不能融化高雅却能浸染的女人。到那里去听歌的中外名士多得很,你难道就不怕有朝一日……”

天平话没说完,已见景浩脸色煞白,于是收了嘴。片刻的沉默之后,景浩说:“我不能为她谋一份像样的职业,她又喜爱擅长文艺,我怎能阻止她。她爱我主要的也是爱我的艺术,我惟有努力提高自己的技艺,才不致辜负她的爱,也方能将她牢牢吸引。你说是不是?”

天平道:“出入那种环境的女人,很难不被诱惑。”景浩道:“你别说了,她不是那么没有主见的女人。”蔡先生联系了一批画坛名宿,准备在中心美术馆办一次规模较大的画展。景浩也在被选之列,先生私下里给他透露,各名宿均有一二高足,拟在这一次画展中隆重推出,这才是本次画展的真正目的。

弟子间的竞争,其实也是诸先生间的竞争。决不能给先生丢脸。景浩算时间尚从容,就拟花十天半月时间到外面去写生,期望有些新构思和新意境。与聂枫一说,她很爽快就答应了。她说:“如能看到你事业的上进,我除了高兴之外,还有什么可说呢。我是料定你必有大出息的,不然我当初就不会放弃富贵跟着你。”

景浩心中欢悦,却说:“照你的意思,若是我哪一天潦倒了或是终究不成气候,你会很后悔?”

她道:“你那潦倒,如是穷困,我能原谅,只怨命运不济;若是自我的放弃,我岂止后悔,那我会诅咒你的!话说回来,我聂楓无论做过何事,都不肯后悔!”

景浩说,他出去放心不下的是夜间无人接她。聂枫说,没有什么不放心的,那几个固定的人力车夫,她都认得了。

景浩走后,聂枫把伴歌增到一周四次。一则收人翻了一倍’二则夜间家里无人,在歌厅呆着,倒可以减去一份寂寞。

这日晚上,她伴歌完后出厅,刚下台阶欲上人力车,一个男子已经站到她身边说:“密斯聂,何不搭我的车顺路回家,今晚风很大。”

聂枫抬头看时,此人是歌厅常客。每次都见他坐在前排,面露微笑地看着她,而且总是率先举手鼓掌。那次散场,他递给她一张名片,好像是一家公司的高级职员。

聂枫正犹豫间,那人已过去将小车的门打开了。聂枫觉得不能拂人家的好意,就跟过去了。没有司机,他自己驾车。

聂楓歉意道:“先生,很抱歉,我忘了您姓什么。”

“我姓边,这是一个不大多见的姓。”

车里很温暖,软垫弹性十足。很舒适。聂树想道,自与张通宝离婚以后,就很少坐过小车了。“先生喜欢听歌?”

“很喜欢。”

“喜欢听哪一类的曲子?”

“喜欢听略带一点忧伤的曲子。不过,凡是你唱的歌总带那么一点忧伤的意味,所以,我都喜欢。”

聂楓笑道:“谢谢。我看先生逸致闲情,生活无忧,是不是生活中没有的色调,就会转而到声乐中寻求?”

边先生乐了,说:“你怎么会这样想?你真是个聪明的女人。不过,你这次却猜错了。”

话没说完,车巳到了家门口。聂枫顺口说:“进去坐坐,喝口茶。”

他却说时候已晚,驾车去了。

回到家里,聂枫找出他的名片。他叫边涛,在环亚实业公司任职,这是一家日本和英国人合办的公司,受聘的华人职员是很少的。聂枫对他的好感油然而生,若是他刚才真的进来,夜深人静,一男一女,还真不知会发生点什么事呢!

此后,边涛总是按时把她送到家门口,然后驾车离去,也从不问她的家事。聂枧以前认为,凡男人向女人献殷勤,或多或少,总有图谋,见他这般坦荡而温和,心中的好感便与日俱增。

周末的夜晚,边先生邀她第二日到东郊桃园去赏花,说妥开车到她门口来接。

第二日边先生来得很准时,敲开门她正在屋里吃早点。边先生四下里看看说:“很干净,就和你这个人一样。”

聂枫说:“哦,你是第一次进来,我却感觉你进来过很多次了!”

边涛笑笑:“我也感觉进来过很多次,大概是在梦中吧。”就要出门的那刻,聂枫转身,边先生就把她抱住了,聂枫感到很自然,相互爱抚了一阵,这才出门。这一晚,聂枫没有回家。

外出近20天,景浩跑了黄山等地,拟了不少草稿。回来后,聂枫一张一张地细看,有的认可有的否认。景浩从一开始就认为,她尽管说出太深的美术理论,但只是那直觉,就很可取。她认为景浩落稿取材,失之太实,每个细部,一笔不苟,综合观之,却腾挪变化不够,所以总觉得少一分灵动之气。

这个毛病,国画大师潘天寿在看了他的部分画作以后也指出过。潘大师的指点,不足为奇,毕竟他是大师;聂枫的见地却不能不令人稀奇,她可是没有进过美术学校教室的女人。

景浩对她那一份天然的艺术禀赋很赞赏,觉得她到歌厅去伴唱是可惜了。

她说:“难道我会到那里去唱一辈子吗,还有很多职业我都想尝试一下呢!”

景浩赶着作画,很忙,聂枫不叫他再去接她。聂枫常常回得很晚,她说她有一些好朋友很会玩的。也的确有人上门找她去玩,女的,男的。有几次她通宵未归。

景浩起了疑心,叫天平注意追踪一下。天平冷笑道:“我早见他同环亚公司一个高级职员厮混,桌球和弹子球什么的,玩得很开心的。”

景浩听了这话,依然不太相信,他知道聂枫交际活跃,跟男朋友玩玩是难免的,却未必会住在人家那里。

终于有一次,天平拉景浩守候在边涛宅前,夜深以后,看见聂枫和那男人携手从汽车里出来进了屋,约摸半个小时以后,里头的灯熄了。

景浩搂着天平的手剧烈地抖动,牙齿上下磕碰天平搀着他:“看我去揍那小子!”

景浩搂着他肩头的手,始终没有松开,好一阵才说:“我们回去。”

黑漆漆的窗口上翩舞着一只巨大的蝙蝠,双翅上闪耀着奇妙的银光,那扇动双翅的响声钝重而沉闷。

天平悠然叹了一口气。

回到家中,景浩倦怠地躺在床上,天平动手煮了两杯咖啡。景浩说:“除了画画,我不会玩,也没时间陪她玩……”天平说:“我看过那家伙打桌球,他操杆的姿势帅极了。”景浩说:“应该把小武弄回来,有了孩子她就不会那么空虚了。”

那次聂执请他把小武“偷”过来,因那边防范得紧没偷成。聂枫没怨他,以后就再没提起。据了解,张通宝新婚以后,另租了一幢房子住,小武就常撂在老宅由奶娘带,但加了一个家庭教师。

天平说这件事可以交给他办,他常见奶娘带他上市场买菜,趁人乱可以把小武抱走。

景浩说不妥,小武与他不熟,若是叫喊起来,被视作拐卖人口的,抓进警察局去,那就完了。

两人商定,等小武在后园子里玩耍的时候下手,那通常是晚饭以后。

第二日上午,聂执回来了,从菜场带回了几样景浩爱吃的时鲜菜。

想到自己的爱妻昨晚与别人缠绵,景浩内心十分苦痛,却佯做不知,甚至不问她在哪里过的夜。

同类推荐
  • 瘦楼

    瘦楼

    鲍贝,浙江省作协签约作家。出版长篇《爱是独自缠绵》,《红莲》,《伤口》;中短篇小说集《撕夜》;随笔集《悦读江南女》,《轻轻一想就碰到了天堂》等。
  • 夜色温柔

    夜色温柔

    描写的是一个出身寒微但才华出众的青年对富有梦幻色彩的理想的追求以及最终如何遭到失败、变得颓废消沉的故事。
  • 最后的军礼

    最后的军礼

    壮汉赵大刀自从18岁第一次目睹南昌起义,就被革命的热浪所震撼,从此,这位热血青年就与共产党领导的革命队伍结下了不解之缘。他先后参加了长征、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和朝鲜战争,在血雨腥风中出生入死。这个一上战场就凶猛如虎的壮士,对革命忠诚不渝,即使长征掉队、解放后负伤转业、朝鲜战争被俘,仍然背着他的招牌式的红缨大刀执著追随着部队,追赶着自己的家,但是,躲过了枪林弹雨的赵大刀却躲不过命运的捉弄。 读完小说,你会对英雄的一个全新的认识,因为从来没有这样的英雄,让你同他一起豪情万丈的同时,如此为他的命运牵肠挂肚,一慨三叹。
  • 乱世春秋四美女:息夫人

    乱世春秋四美女:息夫人

    她,生在春秋乱世,是诸侯陈国的公主,却有着夷狄的血统;她,曾与心仪之人邂逅,却为天意所弄,先嫁息侯,后依楚子,人生跌宕。她叫妫翟,是春秋四美女之一,有“桃花夫人”的美誉,世称“息夫人”。
  • 双规

    双规

    贾臻文的长篇小说《双规》通过一个“山寨纪委”的昙花一现别开生面地揭开了当下官场的腐败现象,为已经非常热闹的“官场小说热”增添了新的看点。——樊星(武汉大学教授、博士导师、著名文学评论家)作者对于当代中国社会结构有深入的了解,对于当今形形色色的官场生活有丰富的体验,所以小说具有深厚的生活基础与很强的纪实性。小说里几个主要人物形象犹如一面镜子照见人性的卑劣,也如一把锋利的玻璃片剖开那一颗颗贪腐的灵魂。眼界开阔、故事生动、情节曲折、语言通俗,具有一定的可读性与美学价值。
热门推荐
  • 大剑尊

    大剑尊

    石鹰,一个默默的初级炼器师,却不得不踏上见习剑士,剑士,剑师,剑仙,剑神,剑圣的战斗道路。仇恨,仇恨,仇恨,为了仇恨宁愿献上自己的生命,宁愿踏上死亡之路。魔族入侵,蛮族咆哮,血妖复苏,鬼妖肆虐,上古之路已经开启,蛮荒战斗吹响了号角。
  • 野猫皇后好邪恶

    野猫皇后好邪恶

    张狼,被尊为狼主的天狼国主,英俊是他的外貌,冷酷是他的本性,那帅气的眉眼之下,是不拘一言的性格,将国家治理得风调语顺,让国力发达,是他的最终目标,只是,只知道终日奋力处理国政的他,如此的一个天降明君,老天居然也跟他开了一个玩笑,自天而降了一个赤着身子,带着一根小尾巴的美女!(本文纯属虚构,请勿模仿。)
  • 逆天神决

    逆天神决

    我是小猪燕子,为大家努力写出好看,的小说
  • 王子殿下吻上签约女友

    王子殿下吻上签约女友

    父母为了躲债,玩失踪.可恶的是,我居然得和四个陌生的男生“同居”!而且他们竟然是我的学长!更恐怖的是,我居然和其中恶魔成为情侣.然而,还出现了一个说曾和我同居的陌生美男子!可是,恶魔的前女友突然出现,我和恶魔不得不解约……可我已经习惯了恶魔在身边的日子,要怎么办?
  • 源分

    源分

    我,像公共场所里的标语一样。来也匆匆,去也匆匆。那么,时间,能不能为我暂停一小会,就那么一小会。让我好好看下那三个少年。他们,对我来说,如珍宝一样重要。我爱的那三个少年......
  • 上清高上龟山玄箓

    上清高上龟山玄箓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腹黑首席坏坏爱

    腹黑首席坏坏爱

    月薪三十万!水婧瑤双眼放光,彪悍总裁特助走马上任。谁知大Boss居然是他!这到底是闹哪样?总裁大人,为啥是色狐狸--莫向风?!一朝贪财,她沦为色狐狸的专属女佣!茶水小妹,厕所大妈……这还不够,居然还要负责暖床!悲勒个催去,不带这样欺负人的?
  • 重生之征途

    重生之征途

    重生过去,不知名的朝代,不一样的格局。特种兵出生的杨楚重生于世家,本想带上两三个跟班,赌赌钱,调戏调戏良家妇女,当当纨绔。可是,现实的差距不得不让他踏上征途……
  • 妃子笑之薄命红颜

    妃子笑之薄命红颜

    她-----名唤白梅儿,俗语便有梅子酸心树;桃花短命枝之句,也许冥冥中注定一生坎坷·她虽拥有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之资:曾经怀揣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之梦,却因一场奇遇卷入宫闱内斗,不得不在步步惊心,暗藏杀机的深宫之中步步为营,陷阱环环相扣·这场宫闱之乱·究竟谁能笑到最后·谁又是这场女人战争的牺牲品·····························
  • 今世情缘:冷情魔尊溺宠妃

    今世情缘:冷情魔尊溺宠妃

    洛依舞打了个瞌睡,却发现自己穿越了,富家千金,无继母无庶妹,天下太平安乐祥和……可是这突然冒出的空间却令她的生活从此走上偏道,老话说的好啊,空间在手,灵泉大大的有啊!以后挥挥衣袖,就可以治些疑难杂症,那不是有多少人来求自己?只是,为什么来找她的都长的好似一副模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