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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舅爷收徒(2)

忙活了三五分钟,麻绳绑好了,他们还在头上帮了个直径一米左右的大筐,方便人或站或坐在上面。带头的那个大叔才蹑手蹑脚地走过来,小声对志豪道:“小豪,都准备齐了,你叫一下你师父。”

“嘶~~”不等志豪答话,舅爷睁开了眼,同时猛吸一口气,从怀中又摸出一个小火柴盒,打开并取了几团绿色的棉花出来,塞进鼻孔和双耳,这才站起来,一声不吭,往井边走去。

“这是干什么?”我跟在后面,小声地问志豪道。

“那棉花好像叫气门。”志豪歪头想了想,说道:“是师傅用特殊材料泡制的,堵上后可以短时间内不受各种毒气的影响。”

我还想问那干嘛要堵耳朵,又不用耳朵喘气,舅爷却已来到井边,抓着麻绳站到筐里,示意可以放下去了。

两个壮汉得到指示,小心地摇动辘轳,将舅爷慢慢放进了黝黑的深井中。

直到从井里传出“叮”的一声脆响,大人们停下了手中的辘轳,用旁边的木桩一绊,就都围到井边来,等待里面的信号。

大约过了十来分钟,我已经开始替舅爷担心了,麻绳却突然晃动了几下,紧跟着里面又是一声“叮”。

“快!摇上来!”带头的大叔赶忙指挥人去摇那辘轳。

没一会儿,我就看到浅黄色的大筐从深处升了上来。但是,舅爷却没有站在上面,筐里放着一些脏兮兮的东西,看不清是什么,伴随着的,还有阵阵恶臭。

终于摇了上来,两个年轻人奋力把大筐从井里拽到地面,还没放稳,却突然“哇呀”一声,丢下大筐,一屁股坐在地上。筐里的东西也随之散了一地。

“妈呀!死人!”还没等我看清是什么,大人们就又不镇定了,一阵哭爹喊娘。

“好了!”要说还是那个大叔镇定,爆喝了一声,说道:“不就是几根骨头么?看你们那熊样!臊不臊啊?陆师傅还在下面呢,赶紧把筐子腾出来接人啊!”

几个年轻人这才缓过来神,赶忙把那些骨头倒在一旁,腾出筐子,重新放了下去。

志豪倒是不怕那些东西,走过去研究起骨头来。我见他都不怕,壮着胆子也凑了上去。

这一地有骨头,有破碎的布片,想必是衣服,还有没完全腐烂的皮肉。虽然恶心,但我胃还算深的,看了好一会才明白,感情不是一个人,因为我亲眼看见志豪从当中挑出了三条手臂,其中两条还有皮肉,只不过早就干巴了。

果不其然,第二筐还是尸骨,里面的东西更加腐烂不堪。

如此反复运了五次,直到第六次,舅爷才终于抱着一个钢盔升了上来。

他一上来,顿时所有人都闻到了一阵恶臭,比那些尸骨来得还要刺激。

“钢盔钢盔!给我看看!”我在电视里见过这东西,当兵的都带,早就想要一个了,却始终没见有卖的。此时看见,也不管是香是臭,直接就冲了上去。

“啊呀!~别动别动!”舅爷见我上来就抢,赶忙将钢盔举得老高,道:“阳阳别急,这里面装的有东西,等舅爷回去换个容器,洗干净了再给你戴啊!”我这才住手,敢情是里面盛得有东西。

“陆师傅,捞着什么宝贝了?”大叔也奇怪得很,见舅爷这么着紧,凑上来边问边往钢盔里瞧。

“喏!看吧!财迷玩意儿!”舅爷干脆将钢盔搙到他脸前。这大叔瞬间五官都扭曲了,赶忙捏着鼻子往后退了好几步,道:“什么东西啊?这么臭!”

“呵呵,纯度很高的尸油。”舅爷说着,将钢盔小心翼翼地挂在一条树枝上。

“你要那玩意儿干吗?”大叔迷惑不已。

“呵呵,山人自有妙计!你们能不能再吃上这井里的水,恐怕就要靠它咯!”舅爷故意说了一半,和他们逗闷子。

反正舅爷学的东西,这么多年除了教他的老道人,谁也不懂,大家也都不再多想,转而追问起下面的情况来,怎么会有这么多死人?

舅爷先是派人去报警,这才找了个荫凉地方,给众人讲了起来。

原来,这老槐树下并不是一口井。在很早之前这里是县城的中心地带,树上挂着一口钟,用以平时召集民众,开会所用。

那钟也是一口老钟,上面纹饰精美,听说是更早之前,那时候这里还是个村落,有一年下大雨,在东山的石头缝里冲出来的。村民们见它如此硕大,至少有几千斤,就将其抬了下来,挂在老槐树上。

直到抗日战争爆发,有一年鬼子大扫荡,来到县城。那时候能跑的人都跑进山里去了。留下的都是老弱病残,和一些部队转移时还没痊愈的伤兵。

鬼子在县城转了一圈,没捞着什么值钱货,却相中了挂在老槐树上的大钟。于是他们就想把钟卸下来,运回日本,安置到他们的护国寺里。

可这钟实在太沉,挂得又高,着实不好卸。鬼子后来想了个省时省力的办法,在挂钟的铁锁链上拴个炸药包,到时候一点,把锁链炸开,大钟就自然掉下来了。

看到这里有人会说,为什么不把树放倒,或者将那一枝锯断,你这不是胡扯么?日本鬼子就那么傻?

其实我当时就提出了这个疑惑,舅爷告诉我,他也是听那老道说的,日本人很敬重上了年级的树木,认为过了百年的树都是有灵性的,能保佑一方平安,如果随意砍伐,会遭天谴。所以在日本的文字中,能经常看到“神木”之类的字眼。指的就是上了年级的老树。

也正因为如此,老槐树躲过了一劫。

一切准备就绪,日本人高高兴兴地绑好炸药包,撤开,引爆。巨响过后,锁链果然被炸断,大钟掉了下来,但却没有如鬼子的意,竟然在地上砸了个大坑出来,深不见底,而钟也随之掉了进去。

鬼子不甘心,又派人下到坑底去查看,却不成想这下面竟然是空的,大钟砸下来,弄松了土层,下去负责绑绳子的几名士兵刚好赶上塌方,连同大钟一起,全被埋在了里面。

这下鬼子恼羞成怒,不但宝贝没捞着,连丢人带丢脸。于是将城里剩下的一百多民众伙同伤兵,都赶到这里,推进了大坑。然后就朝里面开枪扫射,扔毒气弹。

最后,为了掩人耳目,鬼子又扔了好几个炸药包下去,将洞顶土层再次震松,毁尸灭迹。

鬼子撤走后,逃难回来的人没见到到亲人,就到处寻找。最后发现了这个大坑。虽然明知亲人都遇害了,但他们总想找到尸体重新下葬,于是组织了许多人来挖。

更令人意外的是,刚挖到第三天,下面的人突然喊冒水了,将他们全部拉上来时,不知从哪里冒出的水已经涨到了离洞口几米深的位置。

这下,想再挖尸体,已经不可能了。

但当时虽然缺水,县城的人们并不想用这里面的水,毕竟下面埋着自己的亲人。于是答了几扇门版在上面,算是草草把口封住。

直到自然灾害那几年,城里又缺水又缺吃的,几乎所有的井都干了。眼看快要大批渴死人的时候,老道命舅爷打开了这个洞口,撒了些药进去,通知全城的人来这里取水喝。

从此,才有了这口井。可以说,它的寿命并不长。

当然,这里面的水并不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三十多年下来,水面已经降到了很低。

所以,早上他们上门来的时候,舅爷就猜到了某些可能。他之所以要先下去看看再叫警察,也是有原因的。

看着那一大堆骨头,人们都群情激奋,这可都是自己的同胞,被日本人杀害后埋在里面,过了半个多世纪,才终于重见天日。

而听说这只是冰山一角,下面还有很多,年轻人纷纷自告奋勇,要去把尸体都挖出来。却被舅爷拦住了。

因为这下面是一个天然的洞穴,土质并不怎么牢固,按现在的情况,只要不地震,就能一直坚持着。如果下去把尸体都挖出来,很有可能最后动到某些支撑的地方,那到时候,说不定半个县城都要被他们挖塌。

最后,照舅爷的话说,他们在下面呆了那么久,怨气很重,就这么呆着吧,别再打扰就行,挖出来不一定是好事儿。他拾上来的这些,都是怨气轻的。到时候看看,能超度的超度一下,也算是告慰逝者。

故事讲完了,警察也来了。见到这么多骸骨,他们也直犯愁。没地方放不说,前期的身份辨认工作就是一个浩大的工程。

此时的我早已不怕,帮着志豪一起给骨头分类,除了臭一点,倒没什么。而一个领导摸样的警察,将舅爷扯到我俩身后,小声说道:“陆师傅,您看这也算是咱们县的一件大事儿,后期有什么需要,您可不能掖着藏着,该帮忙得帮忙啊!”

“呵呵,你个小猴子,这一接手,就先把我给预定了?”舅爷貌似一点也不怵那个警察叔叔,笑着道:“我又不是你们的人,给点意见可以,出手帮忙,我看就算了吧!回头说出去你不嫌丢人啊?警察和神棍合作破案?”

“哎呦我的叔!我的亲叔!”警察叔叔一听舅爷不肯帮忙,立刻换上了一副哭丧脸说道:“我要是不找您,那才挨人骂呢!谁不知道您得了当年梅道人的真传啊!您鼻子一闻,比我们那些个鉴定的仪器测得都准!”

“混小子!你骂我是狗啊?”舅爷骂着他,却是满脸笑意,说明马屁还算受用。

“没!没!我可不敢!”警察叔叔连忙摆手道:“处理这种善后事儿,我们就算再练上一百年,也赶不上您啊!咱们国家几千年传下来的东西,那是说扔就扔的?我看有用的还是多!”

“哎~你这句话我爱听!”舅爷彻底被这个马屁拍舒服了,昂头道:“迷信,哼,那是不懂的人才这么说,当年发明算术和印刷术的人,不也是被人称作奇淫巧计么!不怕不信,就怕有些人哪,不信还要倒打一耙!”

“是,是。您说的在理儿!”警察叔叔连声附和着,还不停用手擦拭额头的汗。

“好了,我问你。”舅爷发完牢骚,言归正传:“如果让你们的人来鉴定身份,需要多久?”

“嗯……最少也要一个月左右吧!”警察叔叔想了想答道。

“太久了!”舅爷接道:“咱们这讲究入土为安,我怕时间拖得长了,这些怨气轻的人,也会加重啊!”

“您用老办法……要多久?”警察叔叔小心翼翼地问着舅爷,生怕说错话他再不帮忙。

我偷偷转过脸去,只见舅爷皱眉道:“把他们一个人一个人分开,挺费时间,得一晚上。问出来谁是谁,一会儿就够了!”

“问?问谁?”警察叔叔瞪大了眼睛看着舅爷。

“问他们啊!”舅爷指着那堆骨头,满不在乎地道。

“……”警察叔叔舌头伸出老长,两个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怎么?你信不信我不但能把每个人的身份辨出来,连他们家三代,死前一天晚上吃的什么都能查清楚!”舅爷一扬眉,又想发飙。

“信!信!”警察叔叔赶忙收回那副表情,握着舅爷的手,做亲热状道:“我可全靠您了!您说怎么办,咱就怎么办!”

“行!”舅爷面色瞬间恢复正常,吩咐道:“叫你的人把这些东西都运到我在西街角的那个小院去。记得一定要轻拿轻放,毕恭毕敬!完事儿后全都得用白酒洗手!不然谁夜里被敲门了可别来找我。”

说完,舅爷去取下挂在树上的那一钢盔尸油,交给志豪抱着,又吩咐人们暂时把井口封上,等他通知,这才拉着我俩回家去了。

“师父,您真厉害!连公安局长都那么怕您!”路上,志豪一脸崇拜地看着舅爷,眼里都是炙热的光芒。我估计他拜舅爷为师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师父的确了不起。

“呵呵,小屁孩儿,懂什么?”舅爷笑骂道。

“我长大了也要做像您一样的人!”志豪发誓道:“要让所有的人都怕我!”

“不对!不是怕,是敬重!”舅爷停了脚步,蹲下身子,把我俩拢在一起说道:“要想别人对你好,你就先得对别人好!那样得来的,才是实打实的敬重!”

“怕了……不是自然就敬重了嘛?”志豪毕竟是个还不到十三岁的孩子,一时不能领悟,挠着头道。

“呵呵,你再长大一点,就明白了!”舅爷摸着我俩的头接道:“阳阳,有件事我一直想要问你,想不想跟舅爷学本领呢?”

“……”我想如果放在半年前,舅爷这么问,我一定立刻就答应了。但是这一个月来我见他天天拽着志豪学东西,读古书,实在是没有意思。毕竟小孩玩性大,我好不容易放假了,可不愿意天天还要“上课”。

“呵呵,我知道,你还要回省城上学。”舅爷见我不吭声,曲解了我的意思,说道:“没关系,以后只要你想舅爷了,就来找我,我带你和志豪一起学本领,好不好?”

“……好。”我勉强应了一声,毕竟下个假期对我来说还是很遥远的事情。

见我答应,舅爷立时眉开眼笑,站起来,扯着我俩一边一个,说道:“想不想听舅爷讲故事啊?想听现在就给你们讲一个!”

“想!”对故事,我是没有抵抗力的。

……

回到家,吃过午饭,上午那些人已经派代表把二百块钱送了来。里面有十块的,有五块的,还有一块的,反正皱皱巴巴一大捧。

舅爷从中抽出三张十块的,想了想,又抽了两张五块的。然后将剩下那一大把装进一个塑料袋,递给志豪道:“去,送给上午那个猴子叔叔,记得,一定交到他手里啊!就说是师父捐给下面村里小学的,多给孩子们买几本书,知道不?一定交到他手里!给别人我不放心,怕他们贪了去。”

志豪拿着袋子,一蹦一跳地出了门。

而我还在想着那个“请神上身”的高明法门。

“想什么呢?”舅爷目送志豪远去,扭过脸来,看见我在发愣,问道。

“舅爷。”我想了想,决定问一问他:“那个逃犯的本事,您会不会?”

“请神上身啊?”舅爷一听就明白,摸着我的头道:“想跟舅爷学啊?可以!不过呢,咱们要学,就学那些个光明正大,能帮助人的本事。这些低三下四的害人手段,不学也罢。”

“为什么会害人呢?”我不解道:“如果我学会了,不会受别人欺负,还能帮助弱小的同学,这不好么?”

“呵呵,这个想法是好的。”舅爷先是夸了我一句,转而正色道:“但是你想过没有?就算你能帮助弱小的同学一时,你能帮他们一辈子么?人哪,甭管什么时候,都得靠自己。有时候,为了救命,或是拉那些走歪的人一把,可以。但是对于懦弱的人,一定要自己学会坚强才可以!告诉舅爷,你愿意做一个胆小懦弱的人么?”

“我肯定不会的!”我这次的确是认真在听。

“好!”舅爷冲我竖起大拇指道:“所以,被欺负了,就要顶回去,人家打你一拳,你还他三拳,下次这个人就不敢再欺负你了。请神上身也是一样,你用自己不应该有的力量去赢了别人,就算不得男子汉!再者说,这是种歼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本事,用不属于自己的力量,就要承担更多的痛苦。”

舅爷停了停,又看着天喃喃自语道:“连续使用过强身咒,又马上用疾行帖跑上几十里地,居然还能动。他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人,只是可惜啊~走错了路!”

“舅爷,你在说什么?”我没听懂这最后两句话,问道。

“呵呵,没什么。”舅爷把思绪拽了回来,从兜里掏出那刚抽的两张五圆,递给我道:“下午呢,舅爷要去拼那些骨头。你和志豪一人五块钱,玩去吧!想买什么买什么,记得晚饭前回来就行,知道吗?”

“我也想跟着您去拼!”我主动请缨道。

“呵呵,阳阳真懂事!多臭啊~你们年纪还小,那种味道闻多了不好。”舅爷宽慰道:“我已经答应志豪今天放他的假,作为师父,怎么能出尔反尔呢?你们就只管好好玩去吧!”

说完,舅爷让我等着志豪,一个人去了街角的小院。

志豪很快就回来了,我把十块钱都给了他,本来想两人一起去爬山,但志豪却非要回家,说什么要帮他妈干活,没办法,我只得一个人在家中无聊。

不过看到舅奶在那儿做棉袄,我记起了三姨奶之前的话--想听故事找舅奶!刚好中午听故事的瘾还没过,于是缠着老太太要她讲鬼故事。舅奶坳不过我,反正她做活也闲来无事,就给我讲了两个曾经亲历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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