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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初试身手(1)

讲到这里,刚巧楼上寝室传来“兹啦”一声挪凳子的声音,把屋里的其他人都吓了一大跳,我眼角甚至还看到床上的苏晨猛得抖了一下,显然他并没有睡着,也在听我们讲故事。

“我讲完了!”刘夷说完,呼了一口气,对剩下的我们仨道:“下面挨个来吧!”

接下来,另两个室友也一人讲了一段,有短有长。不过这种故事已经对我不构成任何心里影响了,反正就是听一乐,要说总体相比较,还是刘夷的有那么点意思。

我本来是打算自动放弃的,毕竟我不会一直呆在寝室里,不会去当那个什么“大仙儿”,而且谁当,对我来说都没区别。

但他们几个不愿意,既然要讲,每个人都得讲。没办法,我只得把当年那个木头人女倌非要嫁给殷骞的故事,对他们讲了讲。

没想到几个人听后,愣了半天,刘夷瞪大了眼问我道:“你讲的……是编的把?”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道:“你们怎么认为都行,我不作任何解释,呵呵。”

“咳……”刘夷正准备说话,上铺的苏晨突然一个翻身,掀开被子跳下床,又从一旁挂着的外套里拿出烟,往门外走去。

“苏晨……你要不要也参与一下?”刘夷还不死心,站起来挡在这家伙身前问道。

苏晨也不说话,瞪了他一眼,嘴角动了动,貌似想说什么,但看到一旁抱着膀子坐着的我,又憋了回去,轻轻推开刘夷,开门出去了。

“哎……碰上这么个不合群的,你有什么办法?”刘夷苦笑着朝我们摊摊手,试图化解自己的尴尬。

苏晨不参加,必然没办法来排名次,此事只得暂时作罢。不过好在一晚上没电,也没白过,故事听了不少,屋里的几个人草草收拾了一下,准备上床睡觉。

我铺好了床,照例习惯睡前先上个厕所。一推开门,外面烟雾缭绕,看地上的烟头,苏晨应该是已经抽了不少。

我从他面前走过,这家伙也没什么反映,直到从厕所里出来,我走过他身旁推门正要进屋,这家伙突然小声问了一句:“你刚才讲的故事,都是真的?”

“嗯?”我不太明白他的意思,转过身来说道:“有话你就讲吧。”

“我是说,你刚才那个故事,都是真的!对吧?”苏晨抽了口烟,抬起头看着我,一字一顿道。不过这次他用的是肯定的口气。

“哦……呵呵,你怎么知道?”我听他这么一说,倒有点兴趣,抱起膀子盯着苏晨问道。

“……我能感觉得到。”苏晨又吸了一口烟,抬头看着天花板,过了好几秒才接道:“你不是个普通人。首先,你这一身功夫,实用性很强,不是从普通武术班里学来的。其次,我上次把你的背包从上铺搬到下铺时,不小心掉在地上摔开了,里面有很多符咒和叫不上名的东西。原先我以为你只是迷信而已,但通过今天过了几招再加你晚上的故事,我确信你是有特殊本事的人,我猜得对不?如果是假的,你讲完后他们质疑你,你就会据理力争,但你却表现得根本不在乎,这足以说明你懒得去争辩,因为真的就是真的,亲身经历的人不会因为个别的质疑就非要去将别人的看法给掰过来。”说完,他把烟丢在地上用脚碾灭灭,眼睛直勾勾地瞪着我。

我耸了耸肩,既没肯定也没否定,问他道:“那么说,你相信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咯?”

“我相信!”苏晨想都没想,立刻肯定道。

“哦?”他的回答虽然在我意料之中,但那肯定的神情和语气却又有点意外。如果我猜的不错,这家伙指定是碰到了诸如此类的事情,麻烦缠身,所以才导致他变成了今天白天那副暴躁的样子。

“虽然我不知道你的本事怎么样。”苏晨没等我回话,又点了一根烟道:“但我眼下就有一件这样的事情,不知道你敢不敢一探究竟?”

听到这里,我笑了,敢情这小子求人办事还如此要面子,估计他都已经意识到危险了,不然也不会开口找我。

想了想,我笑着说道:“你不用激我,能帮你我肯定会帮,不然怎么办?眼睁睁看着你死?就打一次架,不至于吧?”因为普通人但凡遇上这种事情,几乎桩桩凶险。

苏晨见被我猜中真实想法,出现了一丝尴尬,接着低头掏出车钥匙,对我说道:“不怕死就跟我来!”

“慢!”苏晨掏钥匙时,兜中跟着掉出了一个东西,我虽只瞥了一眼,却看清了是什么,赶忙拦住他,将那玩意儿拾起来问道:“这东西是哪儿来的?”

这是一个黝黑黝黑的木头制品,只比一元硬币大那么两圈儿,被巧手的匠人雕刻成了一只蛤蟆的模样。

这蛤蟆原来有一对儿,一只颜色稍浅,另一只略深,是我开始跟舅爷学法术后,他分别送给我和智豪的收徒礼,据说是古物,制作手法早已失传,蛤蟆肚子不知如何被挖空,又被填进去了东西,从外面一点也看不出来,但用手指头敲上去,会发出“咕咕”的声音,就好像真的是蛤蟆在叫,惟妙惟肖。

我那只颜色稍浅,而现在手中深的这只始终在志豪身上,难道他也来了西安?

我试着轻轻敲了敲,“咕咕”声立刻传来,这无疑就是志豪那只!

苏晨见我拿着蛤蟆,伸手要来抢:“管得着么你?这是我的护身符,辟邪用的!”

我一听,更加奇怪了,这两只蛤蟆是用特殊工艺制作,里面填的,外面刷的,无一都用异术处理过,而且它们是典型的“招风件”,辟邪不可能,招邪还差不多。往往都是有一定道行的异术师才带这类东西,舅爷给我们的时候就特别嘱咐不要随身带着,以免招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玩意儿我就一直扔在家里,从未动过。

躲过他那一抓,我表情严肃地看着苏晨道:“如果你不想死,最好离这个东西远点儿。”

这家伙没接话,也放弃了去抢我手中的蛤蟆,转身回到寝室里拿起了外套,出来一边扯着我下楼,一边说道:“跟我来!带你去个地方!”

刘夷他们还以为我俩又要出去干架,赶忙下床追了出来,我朝他们摆摆手,示意放心回去睡,不会有事的,几个人这才一脸担心地停下脚步,看着我们下楼。

来到楼下,已经快到半夜了,苏晨推出他的摩托车,头盔也不带,跨上去蹬着了,回头冲我努嘴道:“不怕就上车!”

我倒是真不怕他能怎么地我,因为这孩子眼窝深陷,印堂发黑,正是心力交瘁的表现。对于这么一个不愁吃穿,不愁钱花的大公子,还有什么能让他这么纠结?答案很明显,一些说不清还又不能说的事情。

所以我没等他话说完,就很干脆地跳上了摩托车。

“哼……”苏晨用鼻子冷哼一声,稍微侧头问道:“你就不怕我把你拉到个没人的地方,再叫些人把你给废了?”

“别扯那没用的!”我初步判断应该是个棘手问题,催促他道:“该走走你的,问题路上说,不想死就多捡重要的讲!说不定哪句到时候兴许能救你一命!”

苏晨听后,不再废话,发动起摩托,出了校门口,带着我沿外环一路向西驶去。

路上,虽然摩托车开起来风大得很,但我多少也听他说了个大概。

苏晨的朋友不是那些富家子弟,就是官少爷,平常一群人聚在一起,除了喝酒唱歌,就是拉帮结伙地在绕城高速上飙车。

大约在一周前,苏晨的一个好友,是个大企业老板的儿子,刚买了辆价值一百多万的敞篷跑车,还没上牌,就拉着他到环城路上去先跑两圈过过瘾。

两人专门选了个天不怎么好的日子,等到半夜,路上的车渐渐少了,这才偷偷开上了环城路。

环城路不是绕城高速,路口多,路况相比较更差一些,更何况许多路段两旁都住得有人,真要是开起来,险象环生。但是这帮孩子可不会担心那些,两个人跑了没一会儿,就忍不住了,逐渐加大时速。最后还是因为前方有一段没有路灯,这才不得已降到了一百多公里每小时。

开着开着,两人突然看到前方路中间有一堆黑乎乎的东西。此时打方向已然来不及了,但这么大一堆障碍,对时速一百公里以上的跑车来说,几乎是致命的。苏晨的朋友不得已,只有把刹车踩到了底,以求在通过这个障碍物时,尽可能地把时速降下来。这时候,车会不会坏已经是次要的了,人只要没事儿就行。

终于,在开到跟前时,时速虽然已经降到了一百以内,但跑车还是无情地轧上了这堆东西,一冲而起,贴地飞了好几米,这才落下来,直把两人吓出一身冷汗。

“娘的!这他妈谁家王八蛋干的?我瞧瞧是什么?回头再看见了,绝对饶不了他们!”苏晨的朋友刚停下车,惊吓顿时转为愤怒,打开车门就往后走去,想要瞧瞧地上扔的究竟是什么物件?

苏晨也想知道是谁如此缺德,把这么大一堆垃圾扔在路中间,这不是明摆着要造成交通事故嘛!于是跟着跳下车,向身后三十多米远的那一团黑东西走去。

但随着越走越近,两人渐渐放慢了脚步,因为他们发现,地上的东西根本不是什么垃圾,倒像是一个侧身躺着的人!

在还有五米的地方,他们停了下来,因为面前的情景很明显,这就是一个人!衣着很普通,身下一滩血,脸上模模糊糊,沾满了头发,不过看发长应该是个女的。

“完了……完了!你轧死人了!”苏晨虽然什么都敢玩,但毕竟这种事情还是第一次遇到,一边倒退一边害怕地念叨着。

“我……我……”他朋友也愣了,盯着看了好半天,也不敢上前,不过他随即想到些什么,转身骂苏晨道:“别他妈胡说!那是我撞死的吗?咱们开过来之前她就倒在那儿了好不好?”

“……肇事逃逸?”这个词苏晨听多了,赶忙掏出手机道:“那报警吧!”

但谁知道他刚按下两个1,朋友却一下子跳过来给拦住了:“你等一下,让我先看看车再说!”言罢,立刻又转身跑回到新买的跑车车头前,蹲下身去查看起来。

苏晨不明所以,也跟着跑过去,却瞧见伙计表情凝重地蹲在车头前。

“你看这里!”朋友不等他问,指着车头下方的防护杠道:“这一片已经变形了,而且有血,警察要认定是咱们撞的,你都没什么好说的!”

“那……那怎么办?”苏晨立刻没了主意,朋友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不要报警。

“……走!”伙计直起身,掐着腰想了半天,突然说道:“趁还没人发现,咱们赶紧走!我的车还没有上牌,不会有人知道的!”

“那……那个人怎么办?”苏晨指着身后躺在血泊中的被害者,不无担心地道。

“又不是咱们撞的,你管那个干嘛?”朋友说着,已经跳进了驾驶位,朝他招手道:“搞不好早就死了,就算没死,咱们刚才那一下多狠?有九条命她也完了!快走吧!”

“可……可是……”苏晨还要说什么,身后远处突然有车灯闪了闪--来车了!

“快啊!快点!”朋友一看,顿时也焦急不已,如果让别人看到,他们俩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苏晨本来还犹豫着,但这么一吓也慌了,跳进驾驶位,两个人立刻重新发动,冲了出去。

不过开了才二百米,他伙计突然拐进了绿化带外的慢车道,把灯一熄,躲在了树丛后。

“怎么不走了?”苏晨奇怪不已,几秒前他伙计还恨不得尽早离开,这会儿反而不急了。

“嘘!”朋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把他压低,躲在绿化带后小声说道:“看看这个大车的反应再说!他们如果也轧过去,那就没咱们留下的痕迹了。要不咱俩天天胆战心惊的,怕哪天警察突然找上门,多要命啊!”

“……”苏晨没有说什么,但他却觉得这样做实在有些过于残忍了。不救人倒也罢了,为了掩盖自己的罪名,竟然还要眼瞧着后面的车再轧一遍,要知道那地上躺着的可是个人啊!

说话间,灯光越来越近,看样子是一辆小货车,后面的斗里空着,什么也没拉,跑起来咣咣当当的。

路很黑,估计那个司机也没有怎么注意前方,到他看见路中间躺着的那个女人,只剩下十来米的距离,这才开始踩刹车。但已经来不及了,后斗咣当一声,前轮已经从那人身上轧过,不过却在后轮轧上前停下了。

没几秒,驾驶室就打开了门,下来两个人,由于黑还远,具体动作他俩看不到。苏晨的朋友不甘心,拔了钥匙,拽着他沿绿化带外侧向那里慢慢靠近。

走到仅剩二三十米的地方,只见车灯下那小货车的两个人竟然把地上的尸体抬了起来,扔在后斗里,又从后斗撒了些沙土出来,扑在满是血的地上,最后左右看了半天,这才上车点火,疾驰而去。

直到看不见了,苏晨的伙计嘴里还在不停念叨着什么“陕AXXXXX……”

“干嘛呢你?”苏晨忍不住,推了他一下问道。

“记车牌!”朋友见左右没人了,直起身说道:“如果咱们哪天被抓了,凭车牌我就能把他们供出来,横竖算来,咱们也不是肇事车辆,也不是故意去挪动的尸体,应该处罚最轻。”

“那你说他们不是把那人送医院了?”苏晨不解地问道。他还一直以为这两个开卡车的是好人,应该是把那人送医院去了。

“开什么玩笑?”伙计歪嘴看着他道:“你见过救人的那么用力?甩上去就不管了?再说了,救人他们干吗还用沙土掩盖血迹啊?目的再清楚不过了,他们不想让人发现!”

“那他们把人搬走干嘛?”苏晨彻底迷惑了。

“你傻啊?”朋友直接打了他一下,一边往回走一边说道:“找个地方埋了!彻底毁尸灭迹!虽然不是咱们这两辆车撞的,但是你轧过去就有责任,最轻也得赔个几万块钱!快走吧,他们不动还罢了,这一动,彻底没咱俩什么事儿了!你就安心回去睡觉吧!”

苏晨虽然跟着回来了,但这件事的确给他的触动很大,此后几天,每到夜里,他总是会做一个噩梦,梦到那地上的女人披头散发,浑身是血地站在床前,等他睁眼就用一双血手掐来。

不过眼看过去一周多了,一切却风平浪静,苏晨甚至还特意关注每天的各大报纸,但均无报道。那晚的事情,就好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包括那被轧的女人,甚至连她的亲友都不曾出现过。

他那个朋友就跟没事人似的,每天依然该喝酒喝酒,该飙车飙车,只不过苏晨一时没了跟他胡混的兴趣,除了吃饭,就是整天躲在家里打游戏,哪儿也不去。

不过事发后第九天一早的晨报,却像一颗重磅炸弹,顿时把苏晨给吓得心都快蹦了出来。因为他在本地板块的角落看到这样一条新闻--卡车深夜路中自翻,司乘人员离奇死亡。

新闻的大概意思是,一辆陕A牌照的小货车,昨晚在环城路上正常行驶,在没有任何碰撞事故的情况下,居然自己翻倒在路中间。虽然车体几乎没有变形,坐在正副驾驶位的两个人初步判断也仅仅是皮外伤,不可能危及生命,但他们却均离奇死亡了。目前事故原因还在进一步调查中。

看到这里,苏晨立刻打电话给他那个伙计,接通后劈头盖脸问道:“你快告诉我!那天在咱们后面轧人的小货车车牌是多少?”

他那伙计还在睡觉,一听这个,顿时醒了一半儿,小声问道:“怎么了?有人来找你?”

“没有!”苏晨否定道:“你别问那么多,快告诉我!”

“哦……”伙计一听没事儿,顿时又蔫了,懒洋洋地道:“让我想想啊……你不问我都快忘了……好像是什么……陕AXXXXX?”

苏晨和报纸上的那辆车一对,心里立刻凉了半截。难道……

他家也是做生意的,父母平时都比较信这个,也爱讲究因果报应,从小耳濡目染,苏晨自然也会有这方面的想法。

等他把报纸上的新闻念给伙计听后,电话那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哈哈大笑道:“我说苏晨,你什么时候也开始信这个了?你觉得是什么?报应吗?哈哈哈哈,太可笑了!就算是报应,也是先报应那撞人的,然后是咱俩,最后才轮得到他们!敢情你就这么点儿胆子啊?我真服了你了,有这烦心的空不胜多把俩妞儿!”

苏晨自然不服气,据理力争道:“那第一个撞人的死没死,你也不知道。再说,你不是说咱俩罪过最轻嘛!也可能最后才找咱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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