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338700000064

第64章 不禅寺(2)

“非也非也!”殷骞看来早已胸有成竹,不紧不慢地和我拽起文言文道:“汝之比喻并不恰当!那先皇印玺不是床,而是梁!建房先搭梁!所以,我估计,最初开凿万佛窟的时候,那些印玺就已经被安置好了!”

“这么说,你是打算去找那些印玺了?”我终于听出了这家伙的意思。

“嘿嘿……”殷骞有些不好意思,挠着头道:“传说中的地方,咱怎么不得先逛逛啊?也算不白来!”

“好哇!你这个见利忘义的东西!”我指着他,气不打一处来。娘的昨天还装得跟人五人六似的,把我臭骂一顿。今儿个可好,发现自己想要的东西了,说叛变就叛变!

“好!好!别骂了!”殷骞见我脸色突变,赶忙摆手道:“咱们先找那齿含铁的线索!找到了再说别的事儿,好不好?”

我白了他一眼,没再说什么,直接顺着身旁台阶上到了地神坛的一层。

不上来不知道,这儿的人少说也有三四十号,但几乎个个长巾遮面,要么就是带着个鬼怪的面具,只留两个眼睛在外面,显得颇为神秘。

这些人分为两种,一种是有东西卖的,就按顺序背靠在这汉白玉栏杆下,围坐一圈,面前摆着他们要出售的物品。另一种人则是两手空空的,看样子像是要买。他们的姿势就比较丰富了,有坐着的,有站着的,还有蹲着的。

但无论是买是卖,他们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自始至终,一言不发。我转着走了半圈,才发现有些人,买方和卖方不知道怎么的,明显是在交易,但并不吭声,各伸出一只胳膊,在衣袖的遮盖下似乎还比划着什么。

殷骞见我好奇,凑过来低声道:“这是古时候沿用的扯袖议价,现在古玩行也有很多人用这个,它的唯一好处就是在人多眼杂的情况下,你出什么价,只有卖家知道,别人不知道,所以就不怕有人恶意抬价。”说完,他又加了一句:“想学么?我回头教你,容易得很!”

我懒得搭理他,走过几个不吭声的看客,开始注意观察起那些摆摊的人,到底都在卖些什么?

没想到一看不打紧,面前第一个人,就是个卖石头的。不知道他披了件从哪里搞来的黑色长袍,把浑身上下遮了个严严实实,倒有点像阿拉伯妇女的装扮,面前的一方地界上,铺了尺黑布,上面零零散散地摆着几块五颜六色的石头,每一块都有拳头大小。

说实话,这些石头我一样都没见过,蹲下身,想拿起一块瞧瞧,可手刚伸出去,就感觉到一股凉风袭来,“啪”得一下,手背上就莫名其妙地挨了一下,好在不疼。

抬头看去,那黑袍人唯一露在外面的手中,捏了根一尺来长的小树枝,看情形应该是他打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不准碰!

不过这一下倒是让我有些震惊,虽然此处光线昏暗,但那黑袍人出手之快,可谓是迅若奔雷,我压根就没瞧见他动,那树枝就已经抽了过来。显然,能有这么一手,武术功底恐怕已达高手的地步,比舅爷只强不弱。

我不敢再碰那些石头,想了想,冲那黑袍人低声问道:“刚才多有冒犯,您老见谅!”

黑袍人点了点头,表示没什么,但却始终一言不发,我只得接着道:“请问您老这里有齿寒铁么?”

黑袍人又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他是说没有,还是压根不晓得齿寒铁是何物。

“那您知道这里有谁卖齿寒铁?或者是有谁收么?”我并不灰心,既然要问,就问个彻底。

黑袍人终于抬起了拿树枝的手,慢慢移动到我面前,轻轻点了一下我的嘴唇,又退回去摇了两下,示意不要多嘴。

这下我彻底没招了,这里的人都什么脾气?说句话能累死他们?

殷骞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将我扯起来道:“走吧!跟他浪费什么时间?他不肯说,就问其他人去,总有肯说的!”

我本还欲再问,但想到那黑衣人既然怎样都不肯说,再问也是徒劳,只得跟着殷骞继续向前走去。

往前没五米,又是一个摆摊的,这人斜刺着身子靠在栏杆上,左腿盘与股下,右腿屈膝支在地上,双臂抱膝,看着优哉游哉的。他倒没刚才那个“黑袍子”裹得严实,不过也是一身黑,黑鞋黑裤子黑马褂,白色的袖口向外翻着,倒有点像民国时期那些茶馆伙计的打扮。

他脸上带了个钟馗的面具,材料是用了个普通的马勺,然后将颜料画在上面,这些东西在古玩一条街里到处都有得卖,好像叫什么社火脸谱。

这个人面前的东西可比那“黑袍子”多了不少,瓶瓶罐罐,大大小小地有十几个,不过看颜色款式都差不多,基本上都是那种农家常见的土黄色瓦罐。

殷骞对这个感兴趣,由于有我的前车之鉴,他蹲下去后也不敢碰,只是左看右看,想要找出些门道。

“嗬嗬嗬嗬!”我俩正研究着这些陶罐,那钟馗面具后突然发出了一阵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再看向他,那人却抬起左手朝我俩一挥,做了个“请便”的手势,意思大概是可以拿起来看,就不再言语。

不能碰早就让殷骞心痒难耐了,此刻得了允许,他一把就抓过面前的一个陶罐,将其举起,举迎着火光研究开来。

我见这个“钟馗”挺好相与,又赶忙把刚才问那“黑袍子”的一串话又问了他一遍。谁知道这家伙的好相与只是个假象,我问完,他就像没听见似的,只是低头面向着我,不知道面具后的双眼盯往哪里?

而这时,殷骞似乎也从陶罐中读出了自己想要的信息,用那玩意儿遮着脸,不让“钟馗”看到,冲我以极小的声音说道:“这什么玩意儿嘛!劳保市场里两块钱一个,要十个以上还享受批发价!”

我就站在那“钟馗”身旁,不知道是殷骞这家伙脑袋短路,还是故意要让他听到,反正如此安静的环境下,既然我能听到,那“钟馗”就一定也能听到。

我有些心虚地低头看向他,却突然发现脚旁的一个陶罐中闪着紫光,定睛看去,陶罐中竟放着一条紫色的毒虫,但光线昏暗,一时还看不清是什么。

……我明白了!这个人卖的根本就不是陶罐!陶罐只不过是容器罢了,他真正要卖的,是陶罐中装着的东西!

念及此处,我赶忙抬头冲殷骞说道:“快放下!那里面有东西!”

但我抬头时,却已经看到他捧着的陶罐中,慢慢爬出一只碧蓝色的蝎子,正在罐口左右试探着,离其手指只有半寸,而殷骞却一直看向我这里,始终没有发觉。

我看他还在那儿发愣,抢上前一步,伸出胳膊向上一挑,那陶罐连同蝎子一起飞上半空中,然后“啪”得一声,摔碎在神坛下层的地面上,随之蓝光一闪,蝎子也就跟着跑没影了。

“……什……什么情况?”殷骞还保持着捧罐的姿势,但手中却早已空空如也。一脸迷茫地看着我。

我心叫好险!要不是刚才打飞陶罐,那蝎子如果真的蛰他一下,后果绝对不堪设想!因为我听舅爷说过,如果一个毒物被反复炼制,就会失去其本身该有的颜色,转而根据毒性的不同,逐渐催生出新的色彩,而色彩越鲜亮,则说明毒性越强。

至于其作用,多是用来制蛊。

刚才那只蝎子,浑身上下一片湛蓝,我估计殷骞如果被它点上那么一下,估计会在短短数秒内毒发身亡。所以,这些专门炼制得来的毒物,最是凶猛!

不过,冷静下来再想,刚才那个“钟馗”看似挺热心让我们触碰他的东西,实则一定另有目的!暂且不论他究竟为何,但至少可以肯定,要害我们的可能十分大!

我正要转身和其理论,却突然感觉到背后有风声,多年来跟随舅爷练武的习惯让我下意识地往前跨了一步,这时再转过身来,才发现竟是那戴着钟馗面具的人在背后偷袭。

此刻,他手中握着一柄三寸多长的匕首,锋刃上竟也隐隐泛着蓝光。

这是把淬了毒的匕首!

赶忙摸了一下后背,还好,没有伤到皮肉,但外套却已被划开了,好锋利的家伙!

本还想质问的话,到了嘴边又被吞回肚里,毕竟这是我第一次面临生死的考验,而对面那人,现下的主要目的恐怕就是要杀我们而后快。

不过这卖毒虫的“钟馗”似乎并不怎么强,他如果有刚才那黑袍人的一半本事,我此刻恐怕已经倒在地上,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了。

我把殷骞扯到身后,低声说道:“你去后面找出路,我先拖上他一会儿!”

“你行吗?”殷骞虽然知道我练过两天,但面对拿着武器,欲至你于死地的对手,信心非常不足。

“快去!别啰嗦了!”我始终盯着那“钟馗”,一边把殷骞往后推,一边说道:“你别忘了,咱们刚下来时那个男孩儿的话,今天搞不好都得交代在这儿!”

“……哦!”殷骞也终于想起来的确有那么一出,随即转身向后走去,寻找撤离的道路。

说实话,我并不想和这个蒙面人为敌,毕竟谁都没见过谁,又不是有什么解不开的怨仇。但这家伙先是设计想要那毒虫咬殷骞,后又趁我不备,从身后痛下杀招,两次欲夺我们的性命,看来今天就算是我想罢手,恐怕他也不肯。

不过究竟是为什么?难道这人就以杀人为乐?

但姿态总还是要有的,能化解就尽量化解。所以我并没有摆出迎战的架势,只是盯着那蒙面人,开始向后慢慢退去。

这家伙果然不肯善罢甘休,见我有想撤的意思,立刻扬起匕首,朝我这里冲来。

第一次以命相搏,我不敢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分神。更何况对方拿的还是淬了毒的匕首,虽然他的攻击全无章法,一看就是没有什么武功底子,但我还是处处受制,只能闪躲。

渐渐地,习惯了他这种无规则式的砍刺,我开始寻找机会,即使那匕首碰不得,至少能用别的方法将其击退,或者是打掉那柄匕首。

终于,在撤撤打打了几十招后,这蒙面人再一次伸直了握着利刃的右臂,当胸朝我刺来。其实在十几秒前我就在等着他这招,这一招看上去刺得是又狠又深,让我每次避让起来都险象环生。但它也有一处致命的不足,就是刺过来后,那人整条胳膊都在无保护的状态下,只要是个高手,立刻就能抓住这一破绽,一招夺下匕首。

但我毕竟不是高手,看了三四次,又在心里反复模拟了好几遍,才终于决定放手一试。

我的战术是,他当胸刺来,我故意装作向后躲闪,但却不是全力。更多精力则留在当他力不能及时,借着向后退去的势头,顺势倒下,然后右脚踢出,不偏不倚地刚好踢在起手腕上,从而打掉他的匕首。没了匕首,以这家伙的本事,我收拾他三个都不成问题!

此时,眼见他匕首捅至胸前,我猛地向后一跃,原本打算退到其臂长的极限处,却没想到“嘭”地一声,后背和后脑结结实实地撞在了一堵墙上,顿时磕得七荤八素,眼冒金星。

但是眼下并不允许我有时间去疼,寒光一闪,匕首已经顶到胸口,我没有办法,立刻伸出双手,抓住了这人的右手臂,总算让匕首在刚沾到我衣服领子的时候,停住了。

好险!我这时有了空,用眼角大致观察了一下,才发现我和这蒙面人边打边退,竟是围着神坛的二层转了一个圈,又回到了台阶处。刚才那下,正是磕在了一层通往二层的台阶侧面。

回过神来,我正打算将面前这人一脚踹开,却发现他带着手套的左手一晃,竟不知道从哪里抓出来了一只桔红色的小蟾蜍,捏着其背上的毒囊朝我甩来。

我小时候在河沟玩被蟾蜍喷过,据说如果被喷中眼睛,失明是唯一的下场。好在次那只是喷在了小腿上,没一会儿,腿就麻了,还不敢碰,碰哪里哪里痒,奇痒!痒了自然就会挠,一挠可就坏了,倒是不痒了,那皮肤就跟不是自己的似的,一挠就破,一破,火辣辣的灼热感会瞬间袭来,持续几个小时都不消散。

当然,我说的是山涧里那些普通蟾蜍,现在这样一个桔红色的蟾蜍喷来,而且是一喷一片。

就这么一愣神的功夫,我错过了最佳的攻击时间,黑袍人已经把身子尽量地朝后错,防止蟾蜍的毒液溅到自己身上。我此时退无可退,双手还被困住,只得闭上眼睛,心想听天由命吧!只要别瞎了还活着就行!

刚闭上眼,就听到不远处“嘎啦”一声,明显是什么东西打破了。

不过眼前蒙面人的动作好像瞬间停滞了下来,我慢慢把眼睛睁开一条缝,见他正伸直了脖子往我背后瞧去。

“嘎啦!”又是一声,只见这蒙面人随着声音顿时一哆嗦,紧跟着就听到了殷骞的声音:“哈哈,老怪物!你过来啊!再不来老子可把你这些小宠物都给丢到台下去!到时候你就抓去吧!”

我一听之下顿时明白,原来是殷骞为了救我,来到这蒙面人摊前,学着我刚才的样子,把他那些摆着的陶罐全都扔到了下面,不但摔得粉碎,更重要的是罐中那些毒虫随之都跑了个干干净净。

“嘎啦”声不绝于耳,也不知道殷骞又摔了几个,这“钟馗”再也憋不住了,面具后发出一阵古怪的咒骂声,随即放开我,一下跳上台阶,朝我身后冲去。

我也顾不得庆祝死里逃生,赶忙转身看去。这家伙要是追不上殷骞倒也罢了,可一旦被追上,估计殷骞瞬间就要着了他的道儿!

不过出乎我意料的是,这蒙面人似乎并没有去追殷骞,而是跳下台阶,在黑暗中摸索着什么,似乎想要找回那些已经“逃跑”的毒虫。

……殷骞呢?我爬上通往第二层的台阶,也没看到他,只瞧见那蒙面人的摊子上一片狼藉,基本上能碎的都碎了,还有几抹鲜艳的颜色在其中游走。

那些其他“做买卖”的人虽然一直没有说话,但见此情景,也不知道是谁发了声喊,顿时可炸开了锅,人们纷纷收拾起自己的东西,四散逃命去了。毕竟那些跑出来的东西是剧毒,谁被咬上一口都不得了!

我呆呆地看着一圈几十个人瞬间跑得无影无踪,有些茫然,这下可好,齿寒铁的下落,我找谁去打听啊?

同类推荐
  • 保姆

    保姆

    江红生下了私生子,却给工友。养父母去逝后,儿子想方设法去找母亲江红。于是演绎一幕母子深情。不想,母亲江红已经早来到了他家当保姆。
  • 流年(上卷)

    流年(上卷)

    长篇小说《流年》是朱西京历时10年的作品,由作家出版社于2008年正式出版,小说分上中下三部,共120余万字,内容涉及城市、农村及社会各个阶层,多种人物的形象和心态,人物个性鲜明、市景逼真,生动再现了60年代至今40多年来中国社会的巨大变革和人们的心灵动荡,呈现了一种史诗般的文学追求。著名作家陈忠实在看了《流年》后表示,该作品有生活的深度、广度、宽度和硬度,是生活的原汁原味,是一部具有非凡史诗气质的作品。
  • 天下姐妹

    天下姐妹

    大姐与边防军黎京生深深相爱,由于家庭变故,黎京生转业回到了北京。五年里,两人天涯咫尺地固守着一份承诺。二妹考大学来到北京,她代替大姐照顾黎京生和他的母亲。终于也代替姐姐嫁给了他。大姐为了圆自己的军人梦,偷偷改了三妹的大学志愿,三妹考上了军医大学,姐妹却反目成仇。多年以后,二妹为了事业远赴重洋,黎京生却失业下岗,并且得了尿毒症。大姐放弃自己的事业和优秀的男友,再次来到他身边,为他捐肾。三妹的丈夫在执行一次飞行任务时牺牲,留下了遗腹子。来自一个家庭的三姐妹,在经历了坎坷风雨之后,终于都得到了自己坚定地追求的东西。
  • 金色的墓地

    金色的墓地

    《金色的墓地》是作者在叙事艺术上颇具创意性的一部长篇力作。《金色的墓地》以细腻饱满的笔触,对太行山革命老区一个叫匡家峪的小山村在改革开放中所经历的阵痛和历史变迁进行了描绘。抗日战争期间,八路军独立师曾在这里驻扎多年。村边的那片抗日英烈墓地,记录着小山村血与火的过去;一户由祖孙三代、四个不同姓氏组合起来的大家庭,成为那段血腥历史的活的标本。家中的大孙子匡世宗,先是当副县长,后来辞职回村,从他的爷爷、一位威震太行的抗日老英雄的手中接过村党支部书记的重任,开始了自己新的人生征程。曲折艰辛的创业道路,扑朔迷离的爱情纠葛,在一群与老区有着血肉联系的年轻人中,演绎出一幕幕跌宕起伏的动人画卷。
  • 子午谷

    子午谷

    2008年5月,西藏电视台作家骆志庆50余万字长篇小说《子午谷》由三秦出版社出版。该书与《白鹿原》、《青木川》组成了陕西“谷川原”三部曲。 这是一部深山古镇的兴衰史,也是一部不屈命运的抗争史。小说围绕主人公曲折的人生经历,道尽了人世间的沧桑炎凉。淳朴的乡土风情,厚重的人文景观,构成了一幅独特的陕南民俗风情画卷。
热门推荐
  • 为君解罗裳:妖女倾天下

    为君解罗裳:妖女倾天下

    这东南国,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要嫁的王爷,是传说中的暴君,杀人不眨眼,嗜血成狂的一个魔君的?圣旨一下,要千家的女儿嫁给东南国国的这个平南王爷,千家一听,仿佛是立马炸开了锅一样的,你不愿意去,我不愿意去,自然,就是由这个痴儿傻儿嫁过去了?
  • 与天争渡

    与天争渡

    我只问天,何为道?天,无颜道。佛问:世界诸生,谁为佛?邵风言:皆为佛,则无佛。佛言:你与我佛大有缘,何不皈依我佛?!邵风怒斥:要我弃刀成佛,先待我仇刀抹血!我本俗人,天不容,地欲弃,人无情,心香三瓣不为佛,一瓣为花开,一瓣为花败,余下一瓣慰花魂!
  • 怪物事务所

    怪物事务所

    密室之中,幽绿的灯光下,口流绿液,手指滴血的怪物,正带着猥亵的表情向他逼近……突然“嘭”的一声,那怪物的眼球滚直奔他而去……在那一瞬间,他仿佛听到死神凄楚的笑声,血溅青纱帐,尸横灯影下,一个个净灵故事!一桩桩除灵事件!恐怖连着诡异,惊魂伴着血腥,纯情少年还会经历多少不寻常的传奇?屏气聆听,死神黑夜的召唤。
  • 圣主武装

    圣主武装

    圣主有武装。掉落人世。圣之子转世轮回,的武装、斩七皇、七界战、定乾坤。盖世强者之路,骑士、剑士、法阵师和灵药师的巅峰!
  • 记忆中的浪漫往事

    记忆中的浪漫往事

    有时候,我们寻寻觅觅梦中的王子或公主,憧憬爱的美好如花,可是,当牵手的浪漫过后,当激情的火花退却之后,当爱情的争吵分歧缺陷来临的时候,我们开始怀疑爱情的本色,审视爱情的真假,爱,真是这样的吗,当轰轰烈烈的爱归于平平淡淡,我们不要怀疑曾经的爱,因为,那是你和他一起用心演绎的真情交响曲。
  • 血君王

    血君王

    苏谨站在长城之上,望着被风雪布满苍穹的蛮荒雪原,脸上带着一抹自嘲的微笑,轻声低吟道:“英雄!我并不是什么英雄,只是有一些东西碍了我的眼,拢了我的心,所以我便把他们推倒打破,仅此而已。”
  • 驱魔创世录

    驱魔创世录

    这是一个由科学力量和超自然力量组成的空间,在那里,宗教几乎灭亡,本该灭绝的种族正在复苏,一场重大的阴谋笼罩着这片大陆,空间在逐渐崩坏,看周天宇和他的同伴们如何弑神降魔,颠覆那个腐朽的世界,救赎他们的灵魂。作者:以上这些其实有一半是开玩笑括弧笑,这个故事里神马都有可能发生,萝莉爱大叔,天使爱搞笑,恶魔爱吐槽,天宇哥,使命尚未成功,征途仍在继续。
  • 重生之豪门辣妻

    重生之豪门辣妻

    他,姒悬,28岁面瘫处女男,擅长高冷装酷,爱好宠养娇俏小萝莉!她,丁荼蘼,18岁,软绵绵腹黑萌妹纸,擅长扮猪吃老虎,爱好泡上某个高冷男!他,以为自己养的不过是只柔弱萌哒哒小猫咪,渐渐察觉这只伪猫咪原来是藏着锋利爪子的小狐狸!
  • 被爱上的校花

    被爱上的校花

    一个生活在平凡生活的女生,原本活泼的她,迎来了一件事后,她又将会有怎样得变化呢???敬请期待吧!
  • 温公琐语

    温公琐语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