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鬼面的话,庄玉的心里大惊,不知道自己那句话说错了,惹的这位爷不高兴,说把自己推向地狱就推向地狱,回头看看那些穷凶极恶,对她是咬牙切齿的男人,庄玉吓的一声冷汗。
“扑通”一声,庄玉跪到了鬼面的面前。
“公子,小女子做错什么了,你要这么对小女子,公子,你饶了我吧!我一后一定不会在乱说话了,公子求求你了,你就饶了我吧,当牛做马,我什么都愿意干,就是不要把我推给这些男人。”
庄玉小脸苍白,惊恐的恳求道。
“本公子会却女吗人么?既然你都说本公子是好人了,本公子又怎么能辜负了这个名声,你放心,我一定会让在这个府上蹲到老死的。”
鬼面说着,阴笑的看了眼瞪大双眼的庄玉,往外走去,走到几个张痞子的手下面前时,微微停了下脚步。
“这个女人就留给你们了,她会怎么样,就看你们了,死之前,可不要连女人都没碰哦!”
每个人看到鬼面走过来,都是慌忙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而在知道了鬼面是故意在刷自己后,庄玉恼恨的直射着鬼面的背影,恨不能上去掐死他。
“好好的代我照顾好他们。”鬼面临走前,这么跟手下说。
在冷子寒走后,地牢里的人,就把庄玉和几个男人都再次丢尽了地窖里。
“公子不是说要好好的招待他们么?就这么给丢尽水里么?”
“嗯,喂了药,谁能活多久,就看他们的造化了。”
把人放回到水里,上面的人围在地窖边,边等候,边说道。
庄玉被第一个送回到地窖里,地牢里肮脏的污水,到腰部,让本来是大小姐没有沾过脏污的她,嫌弃不已,在看到男人也一个一个的被弄下来,心里的嫌弃更甚。
被送下去的男人,个个都亲眼目睹了庄玉喂给张痞子吃肉喝汤的场景,一下来,就朝着庄玉走了过去,这些人都是亡命徒,和张痞子在生死时候相遇,也都很讲情义,当然,这是在利益的前提下。
“你们想干什么?不要过来,不然,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庄玉一边往安全的地方退,一边冷声威胁道。
“哼,好下场,我们都这样了,还能会有好下场么?兄弟们,这个女人这么狠心,咱们怎么能放过她哪,说不定下个张痞子,就是我们。”
一个声音,带头说道,如果庄大小姐和陈静看到,就一定会知道这个人是谁,他可是对庄大小姐痴馋已久,如果碰到了庄二小姐,身体里的怒火,怎么能会不高涨。
“就是,这个女人绝对不能放过,庄府的女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弄死她,就是死了,也要带着一个女人过去,免得到了地府缺女人。”另一个男人也跟着说道。
几个男人,心照不宣的齐齐朝着庄玉围了过去,眼神里都是冰冷。
“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们这些肮脏的男人,不要碰我,救命,救命,不要碰我。”庄玉一边挣扎,一边怒骂道。
庄玉不知道,她越是挣扎,越是怒骂,越能撩起这些男人的**。
“我们这些肮脏的男人,好,就让我们这些肮脏的男人,来弄死你。”一个男人上前,好不客气的抓住了庄玉的头发,“刺啦”一声,庄玉傲人的身段,展露在男人的面前。
看到庄玉傲人,几个男人都眼露绿光,伸出了魔抓。
“啊,救命,救命,不要,不要啊,求求你们,不要,放开我,放开我。”地窖上面,传来了庄玉刺耳的尖叫声,惊恐和怨恨,交织在一起。
“吵死了。”站在上面围观的人,皱眉说道。
“不看了,不看了,把盖子盖上,别好戏没有看到,把耳朵给震聋了。”一把男人不耐烦的说道。
嫌地窖里太吵,地窖的盖子被人盖上,地窖下面,则是正在暗夜中摸索着上演好戏。
“啊!什么东西,竟然敢咬老子?”地窖里,传来一个男人的恼怒的叫声。
“是鱼,这里竟然又食人鱼?”突然,一个男人惊慌的说道。
“昨天晚上都没有出来,今天怎么会出来了?”几个男人围在一起,站在一边,不解的议论道。
“谁知道哪!可能是饿了出来找吃的吧!”
“关它哪!咱们先喂饱了自己在说,反正都是死,死也不能没有女人。”一个男人,粗喘的说道。
“还说哪!快点快点,我都熬不住了,你怎么这么久,也让我们来一会先。”
“在等一会,也不知道刚刚那些人给我们吃了什么,我感觉一下到水里,就全身闷热。”
肮脏的水拍打在地窖里的墙壁上,发出啪,啪的声音,庄玉此时,连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了,就是连挣扎都用不上力气,被后还传来什么东西啃咬的感觉,想叫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过了好一会,地窖下的男人,发现鱼越来越多,才发现不对劲。
“怎么回事?是不是鱼越来越多了,我怎么老是感觉,腿被什么东西咬啊!”
“我也是,换我了,我快撑不住了,身子热的难受。”一个人凑到庄玉的身旁,粗喘着说道。
“好,你来。”男人把庄玉的推,递给了男人。
男人摸索着,突然摸到了一手黏糊糊的,放到鼻子上问了问,才怒声说道:“你到底有多用力啊!都给弄出血来了,我就说这些鱼怎么跑出来了,原来是问道了血味,我们会被你害死的。”
“什么,是这个臭婊子害的,我就说,庄府没有一个好女人,弄死她算了,有个吃的,这些鱼也会暂时放过我们。”
“她怎么没有动静了,是死了么?”另一个抓着庄玉头的男人,疑惑的问道,伸手慢慢的朝着她的鼻息放了过去。
“糟糕,这个女人已经晕了过去。”
“晕了怕什么,还怕她不醒么?贱人,竟然把这些吃人的东西给招来了,看我怎么收拾她。”
过了一会,男人手上多了条又滑又长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