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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老龙,你说的我都记住了,你就……放心吧!”说过这么一句,我匆匆忙忙地走出里屋。我同样不敢在堂屋多呆,我觉得今天只要在龙生林家多呆一会就要流泪了。于是,我快速走到门边,一步跨过门槛,站在了门外的稻场上。

“治国,”黄秀莲在身后叫道,我虽然停住了脚步,却没有转过身去,“明晚我去你那好吗?”“随你。”我答。“今晚我想好好地陪陪老龙,跟他聊聊,他虽然大了我整整三十岁,但这辈子也真是……很不容易的……我不能太对不起他……”我说我知道,全都知道,什么都知道,一连说了三个知道,就逃也似地离开了。

此后,黄秀莲白天操持家务,洗衣做饭什么的,晚上就去我那儿,一陪就是大半夜。

刚开始,我们将幽会的地点选在老屋,那儿人少安静,不怕别人知道与打搅。呆过一段时间,就觉得太不方便了,因为约会过后,我还要穿衣起床,从旧屋回到新房过夜,对于那些美容美发工具,我总是放心不下呀!于是,后来就跟她呆在店子里头。人多眼杂,乡亲们很快就知道了我跟她的关系。既然知道了,就没有必要遮遮掩掩躲躲闪闪了,黄秀莲就半公开地来往于她家与我的美容美发店了,有时干脆一觉睡到天亮了才回家。惹得不少好事之徒跑来躲在美容美发店外听墙角,听来听去跟别的正常夫妻在一起并无两样,慢慢地也就失了兴趣。

我跟黄秀莲来往,主要是她来我处,我很少去她家。就是去了,也只是走走看看,不可能跟她发生什么实质性的内容。尽管躺在床上、要死不活的龙生林明确认可了我与黄秀莲的不正当关系,但我总是有所顾忌。他的认可,实在是出于一种无奈,只要稍有一点能力与本事,任何一个男人,都不会这样公开出卖,或者说出租自己的老婆。只要回想以前我有事无事前来他们家找黄秀莲搭腔而龙生林一副严加防范的眼神与情景,就为龙生林感到痛心。他现在可是打碎了牙和着血往肚里吞,如果我常来,在他床头眼前晃来晃去的,不是往他伤口上抹盐么?但我又不能不来,他说了要是我不来,反而会牵挂我。因此,过一段时间,我总是来他们家走一遭,与龙生林打个照面,我总不能让一个躺在床的病人过于牵挂呀?同时,我又不能来得太多,俗话说,眼不见,心不烦,要是让他经常看见一个长得不像一棵苗的驼子占了他漂亮的老婆,恐怕会折短他的寿命,我就会背上一个慢性谋杀他人的罪名。其实,对龙生林,我的感情也起了一定的变化,过去是嫉妒痛恨、幸灾乐祸,现在呢,变成了同情,甚至还有了几分……几分……怎么说呢?差不多有了几分敬重呢。一个男人,在最为自私的男女关系面前,要容忍、接受另一个男人,该承受多大的压力,作出多大的牺牲,进入一种怎样的境界啊!

我跟黄秀莲来往,并没有想过什么结果,她似乎也没有考虑过。哪怕龙生林病逝,我想他的位置也不可能由我来填补。没有想过,真的没有这样想过,哪怕这样的念头都不曾有过。正因为如此,龙生林对我与她的来往最为放心,我不会诅咒他早死,更不可能产生谋杀念头。而换了另外一个男人那可就说不定了。如果没有我驼哥,不论是从生计出发,还是从需要出发,黄秀莲都会选择并拥有一个男人的。只要龙生林想到这一点,就会惊恐不安,这也许就是他希望我常到他家走走并敞开怀抱欢迎的原因之所在吧?有时,我也会产生一种奇怪的念头,希望龙生林就这样要死不活地躺着,永远躺着。一旦蹬腿撒手离去,我跟秀莲的关系,可能就难以维系下去了。于是,尽量让龙生林长寿,就成了我心中一种潜在的责任与义务。

我们三人间的这种特殊关系,其中最受折磨、最尴尬的要算黄秀莲了。她作为一个正常并且算得上非凡的漂亮女人,却夹在两个不正常的男人中间。这两个男人,恐怕她从来就没有认真地爱过。为治父亲的病,她嫁了大她三十岁的龙生林,只有婚姻,没有爱情,待他摔成残废,有的也只是责任与同情;对我这个驼子,尽管跟我有感情,我想也不是出于爱情,而是一种冲动,更多的是无奈。她一天顾两头,将日子、生命与心灵分成两半,我与龙生林每人拥有一半。对此,我从来就没有半点嫉妒与不满,她是一个正常人,我与龙生林都是畸型人、残废人,只算得上半个人,两个一半加在一起,才配得上黄秀莲一个完整而漂亮的女人。我想就是这么回事。要是我完全占有了她,反而会不安不正常会折我的阳寿呢。黄秀莲活在世上,似乎从来就没有为自己活过,总是有一种责任纠缠着她的身与心,嫁龙生林是为了尽女儿的责任,跟我通奸是尽妻子与母亲的责任。

一天夜晚,黄秀莲突然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道,唉,我活得太累了,真想得到解脱啊。于是,我就对她说,龙生林死了你就解脱了。她摇摇头。我说你跟我断了关系就会解脱了。她仍摇头。我又问,你是不是想自杀一死了之?她说也不是,我不能丢下三个女儿不管不问啊!我再问,那么,你的解脱到底是指什么呢?她想了想,仍以摇头作答,说真不知道怎样才是解脱,只觉得自己活得累、烦、没有意思,但又不知道怎么样活才好,连个指靠与希望都没有,活得跟猪狗差不多了。黄秀莲这么一说,我就将她拥得更紧了,我说要是我英俊高大、相貌堂堂、本事高强就好了,就会让你得到真正的爱情,得到真正的幸福,享受真正的人生……她听着,什么也不说,两眼望着虚无的空间,茫然中带着一丝憧憬,眼光火苗般地一闪一跳,不过很快就熄灭了,又变得麻木而淡然了。

在咱们乡村,要是大家认为一个人不正常了,那么,这个人无论做出多么出格的事情,他们都能接受。不正常的人,做不正常的事,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呢?可是一个正常人,只要做出半点出格的事儿,大家就要指责,就不能接受。就拿我跟黄秀莲、龙生林的事来说,在乡亲们眼里,龙生林半瘫在床上,他算不得一个正常人,因此,对于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容忍并接受我这个“情夫”,他们能够理解;而我呢,一个天生的驼子,自然更不是一个正常人了,因此,对我也没有什么责难与反感,顶多只是打趣、取笑而已。可对待黄秀莲就不同了,在他们眼里,黄秀莲是一个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女人,却做出这种违反常规常理的事情,他们不能接受!乡亲们能够接受两个不正常的男人共一个女人,却不能接受一个正常的女人拥有两个不正常的男人。他们指责黄秀莲,骂她是骚狐狸,说她一天到晚只盯着男人的腰包,嫁龙生林是为了钱,现在跟驼哥通奸还是为了钱。只要有钱,她连大她三十岁的男人与一个长得歪脖扭颈的驼子都可以抱在怀里,这些的事,只要一想想都恶心,可她却做了,什么都做了,这样的女人太可怕了,说她前身是一个女妖精、魔鬼,专门托生来到世间害人的。有的人甚至当场指着她的鼻子刁难、怒斥,弄得她只好赶紧撒腿落荒而逃。

好几次,黄秀莲都哭了,哭得挺伤心,我只好劝她。我不能劝她不跟我来往,因为我深爱着,我舍不得,只要能这样跟她在一起,就是丢掉小命,我也毫不在乎。我劝她,只能说咱们还是隐蔽点,不要搞得太公开太招摇了。

她说,都这样子了,都这回事了,怕什么?我就是要公开、要招摇,做给那些假正人君子看。治国,你不晓得,咱们村里好多婆娘偷偷地找几个野男人,还有的到外面卖淫,却好意思在背后戳我的脊梁骨,那些说我找我出挺的人呀,一个个私下里全都是些男盗女娼的家伙,还好意思在我面前满嘴仁义道德!呸,我比他们全都干净!做人要坦诚,要么就不做,既然做了,我就敢承认、敢担当!治国,你放心,我不怕他们,我不会被他们吓倒的,我照样要跟你来往,就是要公开,要气气那些……那些狗日的王八蛋,婊子养的,老子就是要做给他们看!

黄秀莲说着,竟吐出了骂人的话。村里妇女说话带渣子骂人,那是常有的事,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可我从来还没听黄秀莲口吐脏言,她居然骂人了,还骂得那么……那么肮脏……那么下流,看来真是恼羞成怒、义愤填膺了。

没想到的是,我的问题也随之而来了。我虽然在乡亲们眼里是一个不正常的人,可在我家人,特别是我父母眼里,却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正常人了,他们可要用一套传统的、正经八百的东西来要求、衡量我了。

这天,老弟李治家前来驼哥美容美发店找我,我招呼他坐了,就说:“老四呀,你要顾家,是个大忙人,难得上我这儿来次把,洗个头,放松放松吧,小芳与蓉蓉,看喜欢哪个,随你挑,算我请客怎么样?”

李治家摆摆手,一脸严肃相,他说:“哥,我找你有事,很重要的事情。”

“什么事,说吧。”

店内没有顾客,他望一眼闲坐在一旁嗑瓜子聊天的小芳与蓉蓉道:“找个安静点的地方,好啵?”

于是,我就要小芳与蓉蓉两人到外面的什么地方随便去逛一会再进来,并交待她们不要走得太远误了生意。

店里就只剩我们兄弟俩了,治家开口说:“哥,是爹妈叫我来的。有些事,你做得太过了,他们人都快气昏了,叫你不要再跟黄秀莲这个妖精在一起鬼混了,搞得风言风语,影响格外地不好。有时候人家就当面嘲笑两老,说你们的儿子驼哥可真有能耐呀,不需要自己出力,一下子就有了三个丫头。哥,不说爹妈,就是我,也觉得蛮没有面子的……”

原来他是来说我跟黄秀莲的事情,我不好辩白什么,只有默默地承受默默地听。这样的事情,如果上纲上线地分析,的确是我的不对,害得亲人们也跟着背一些不好的名声。可是,具体情况得具体分析具体对待,换一个人,让他处于我这样的境地,又会怎样说呢?

老弟继续说道:“哥,爹妈说了,像你这样做人最化不来,赚几个辛苦钱倒贴了,反而讨不到半点好。你给老龙戴绿帽子让他当乌龟,哪怕养活他全家,他不仅不谢你,还会在心里头恨你,恨得咬牙切齿;他的三个丫头也不会感谢你,你跟她们妈干这种见不人的事情搞得她们从小就背‘黑锅’,抬不起头来;而黄秀莲呢,她也不会谢你的,她只利用你,当你没有利用价值时,就会一脚蹬开你,到时候,你一个人什么东西都得不到,钱财空了,名声坏了,年纪老了,活了一辈子,留了个什么呢?”

我也承认老弟分析得有道理,就问:“老四,那你说说看,我该怎么办才是?”

“跟她一刀两断,”李治家斩钉截铁地说道,“首先得下定决心斩断关系,然后呢……然后,你一个人,怎么过不行呢?爹妈的意思是要你结婚,其实要我看呢,不结婚也可以,像你这个样子,一结婚呀,肯定会有不少负担与麻烦,而你这辈子就一个人过惯了,受一些约束,憋着呢。照我看呀,你有手艺,有店子,挣得到钱,想怎样潇洒就可以怎样潇洒,何苦要跟一个有夫之妇绑在一起呢?不错,黄秀莲是漂亮,你跟她是同学,小时候肯定把她当成了你的偶像,心中的女神,想满足童年的梦想,这我能够理解,可是……你已经得到过她了,玩一玩,满足了,就行了。可你现在长期跟她纠缠在一起,既不能明媒正娶,就不能堂堂正正,两个男人搞一个女人,乱七八糟的成何体统!过去呢,是一个男人娶几个女人,而你却倒过来了,让一个女人占着你跟龙生林两个男人。这种事儿,好象还没有过……哦,我想起来了,武则天的时候好象有过,据说她占有几个比她小得多的英俊男人,每天晚上至少都要弄两个男人在床上陪她一起玩。可人家是武则天呀,女皇帝呀,在中国的历史毕竟也只出了一个呀!咳,哥呀,就你跟黄秀莲这种关系,真的说出来都丢人呢。”

我也觉得他说得有道理,可我已经深陷其中,拔不出来了。人啊人,理智是一回事,而情感又是另一码事。

正说着,就来了顾客,小芳与蓉蓉跟着一起进来了,我跟老弟的谈话也就到此为止。

治家起身回家,我送他出门,站在门前的村路上,老四又苦口婆心地说道:“哥,我要说的都说了,爹妈的意思也转达到了,我的态度……你也知道了,你好好想一想,能断就断了吧。俗话说,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呢。”

送走老四回到店内,我一个人呆呆地坐着发闷,好半天一句话都不愿说。小芳见了,就跟我打趣道:“李老板,又想秀莲姐了啵?”我不置可否地一笑。蓉蓉接口道:“要是真想黄姐那还不简单,直接上她家去就是了,反正这时候又没有剃头的顾客。”“现在去她家不是时候呢,”小芳说,“人家老公虽然躺在床上,总归是个活人嘛。再熬一会,晚上她过来不就得了!”小芳又说:“要我说呀,李老板不是有个旧屋么,要真是想得巴肝巴肚的熬不住,现在就把她叫来,去那没人的旧屋不一回事么。”说过一阵,两人就吃吃吃地笑个不停。这两个姑娘呀,刚开始来时多纯洁多腼腆,跟一些形形色色的男人接触多了,也变得痞里痞气了。环境与职业,对人来说可真是个大染缸呢。

连我的两位未婚女员工都这样不顾忌地谈说、调笑我,可见外人对我跟黄秀莲的事该是怎样的风生云起、议论纷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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