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心中一紧,没有想到秦玉书居然一开始就在算计自己,这时候张家再想将清风剑撤离,却已经吸在秦玉书的手中。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秦玉书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浓烈,手上的电光同样越来越强。
“要放手么?”张家不禁出现了这种想法,只要现在他松手,就会脱离危险,但很快,张家的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毅然决然的神色。“不!”
秦玉书的见此,阴险的笑了一下,他接受过正统的传承,最后被那个老头说他心术不正逐出师们,但也知道,像这种剑客,一般都不会轻易松开自己手中的剑。
在看到张家的第一眼,他就已经想到曾经关于剑客的传闻,之后张家的剑术更是加深了他对于张家身份的想法。可现在已经不是那个时代了,张家究竟会不会放手,他也不知道。
没有想到,他居然赌对了。秦玉书张狂的看着张家,毫不犹豫的加大了异能。他从来没有告诉过别人,精神异能除了感知,探测之外,带给他最大的优势就是控制能力。所以他才能为整座体育馆供电,因为那不仅仅可以锻炼他的闪电异能,同时还有精神力方面。
而叶怜梦等人则是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张家,不知道张家为什么不松开,如果再不松开的话,下一秒张家有可能就被电死了。
“你在做什么?!快躲开啊!”这时一声怒吼从大门处传来,唐糖在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整个人精神一震,惊喜的朝大门处望去。只看刘子隐还有三个青年男女站在一群人的前面,而刘子隐则已经朝着战局跑了过去。
“已经晚了,再见吧。”
秦玉书根本不去管刚进来的几人,只是轻轻的对张家说了一句。
张家嘴角露出一抹苦笑,到最后他还是大意了。现在秦玉书全身都被闪电包裹着,他根本无法紧身,清风剑的剑身被吸附在秦玉书的手上。张家不知道清风剑是什么材料制成的,是否导电。
刘子隐刚跑两步,叶怜梦等人也准备冲出去,一道闪光从张家秦玉书两人只见闪现,众人只觉得眼前一白,一时间竟不能恢复过来。
而张家则在这之前就已经闭上双眼,等待最后时刻的来临。谁知半天之后,张家感觉自己根本一点伤害都没有受到。
缓慢的正看眼睛,只看面前秦玉书的面色略显慌忙,本来全身闪烁的电光已经消失不见。而清风剑给人一种更加锋利的感觉,就如同刚刚打磨出来一样。
见此,张家并没有停顿,清风剑已经脱离了秦玉书的掌控,张家眼睛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神色,竟然直接向秦玉书还触碰着清风剑的手划去。而此时秦玉书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处于呆滞的状态。
张家这一剑居然直接将秦玉书的半个手掌给砍了下来,张家一愣,没想到居然这么轻松,清风剑的锋利程度也同时让张家非常震惊,刚才他竟然没有感觉到一丝的阻力。
不过他心知这时最好的时机,秦玉书不知为何陷入呆滞的状态。张家又是一剑朝着秦玉书的脖子横劈过去,这一剑如果砍中了,只怕秦玉书整个脖子都要断掉。
可手掌的剧痛传来,已经将秦玉书从呆滞中唤醒过来,眼看张家这一剑就要劈中,秦玉书灵敏的向后一跳,堪堪躲过了这不算刁钻的一剑。
张家叹了口气,失去了这次机会,下一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击杀秦玉书的机会了。
秦玉书面色难看的看着张家,根本不去管还在不停流血的右手。刚才所有人估计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就他一个人看清了。刚才那个白光根本不是他弄出来的,而是张家手中这把诡异的剑器,最后竟然还把他的闪电全部吸收了进去。
“你这把剑难道是灵器?”
“灵器?”张家有些迷惑的看着秦玉书,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不过清风剑确实和小说中的灵器差不了多少了,刚才那么强烈的电力,他手都感觉到了电光的炽热。最后他竟然毫发无损,反而是秦玉书被他削去半个手掌。
秦玉书看到张家的表情,心知张家并没有撒谎。他不知道的是,他当初加入的门派,即使在现在,也算是极为强势的门派,门派中还有许多的传承和关于修炼者的传闻。
而张家所传承的剑宗,到现在就只能每代都有一个传人,在传承上也只剩剑典这一门历代口耳相传的秘籍。虽然秘籍上对于境界和武器都有记载,可一时间张家也并没有想起来。
不过当下秦玉书确实身上电光再次浮现,他竟然还有能量来释放异能。
“子隐,住手。”张家忽然开口说道,听到张家这句话,秦玉书明显一愣,接着浑身电光消去,而刘子隐则是慢慢出现在他的身后。
秦玉书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刘子隐,接着对他笑了一下,刚才如果不是张家阻止了刘子隐,他有信心在刘子隐动手的一瞬间将刘子隐杀掉。
刘子隐则是一头冷汗,如果不是张家即使叫住他,他真控制不住自己了,差点就动手,而就秦玉书身上忽然浮现的电光,明显是发现了他。
“子隐,你先带他们过去吧。”张家淡淡的说道,眼睛却一刻都不离秦玉书的身上,提防着如果秦玉书趁他分心来偷袭自己。
“呼,你们又来人了,那我可要速战速决了。”秦玉书看着刘子隐和林愚等人走到叶怜梦等人的身后,心知这时候再团战,他们明显处于下风。而且林愚给他的感觉非常不好,对他的威胁并不弱于张家。
如果张家他们不遵守约定,恐怕也只有他自己能逃走,毕竟刚才拿一下,可是用掉了他不少能量。
“不管怎么样,你都会死。”张家忽然冷冷地说道。
“谁知道呢,总之先杀掉你。哈哈哈。”秦玉书猖狂的大笑了两声,左手电光闪现,居然直接将右手烤糊止住了流血。
张家不忍直视的眯起了眼睛,不过视线却一直都没有离开秦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