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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恐怖列车

一、 软卧疑案

一列特快列车在夜幕中呼啸行进着,这列车从西南边陲花城驶往东北冰都水乡,行程5000公里,历时三天两夜。现在,这列火车刚刚出发不久,时钟刚好指向12点。

在九号软卧车厢里,大部分旅客都已经上床休息了,昏暗的灯光中,列车员正在逐个房间箱清理卫生。当她清理到四号房间的时候,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突然从三号房间跑了出来,一边跑,一边弯腰在地板上找:“糟了,跑哪去了?”列车员忙问:“先生,你找什么呢?”中年男人一脸焦急:“哎呀,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我正在研究它呀,这要是跑丢了可怎么办呢?”列车员又问:“你要找的到底是什么?我正在打扫卫生,看看是不是让我清理走了。”中年男人摇头:“不会的,它是个活的。”刚说完,突然眼睛一亮,大叫一声冲进四号房间,猛地扑向一个正在熟睡女士。女士惊叫一声坐起来:“干什么呢你?神经病啊!”中年男人赶紧道欠:“对不起,对不起,我在找东西,你看,东西找到了,它刚才跑到了你的被子上。”说着,把手里的东西拿出来给那位女士看。女士一看,“嗷”地尖叫一声就捂住了脸。列车员一看,也吓了一跳,那个中年男人手里抓着一只老鼠,浑身雪白,正呲着大牙“吱吱”怪叫呢!列车员一脸不高兴:“先生,列车上不许带活物你不知道吗?况且这是老鼠,弄不好咬了人会传染鼠疫的。”中年男人说:“这不关我的事,你们车上本来就有这种老鼠,我只不过是职业习惯,看见这种老鼠就想抓住研究研究。”列车员一听不干了:“我们车上怎么会有老鼠呢?你可不能瞎说。”中年男人一推眼镜:“我可是搞科学研究的,说出的每一句话都有根据,这老鼠就是你们车上的。”正说着,列车长孙海强走了过来:“哎,怎么回事?”列车员说:“车长,这个人带上一只老鼠,还说是咱们车上的。”孙明海看了看中年男人和那只老鼠:“哎,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怎么能往车上带老鼠呢?”中年男人一听:“我说过了,这老鼠就是你们车上的,这只是我在餐车吃饭的时候抓到的,不信我带你们去找。”孙海强一看:“算了算了,我们也别争了,你把老鼠给我,我把它处理掉。”中年男人赶紧把老鼠背在背后:“那可不行,我还想闲着没事研究它呢。”说着,拿着老鼠走了。孙海强一看,小声骂了一句:“这家伙,有病。”就转身走了。列车员列车长都走了,自己也就没再说什么,接着干她的活儿。

转眼已是天光破晓。列车员洗漱完毕一看表,离清洲站还有十多分钟的时间了,赶紧拿出换票夹走进了软卧车厢。清洲站是个大站,要停车十八分,在这里下车的人很多,她必须提前将车票兑换给旅客。当她走到三号房间的时候,发现门紧锁着,就上去敲了敲:“同志,换票了。”没有动静,又敲了敲,还是没有反应,列车员便用钥匙打开门,走进了房间。这个房间里只有一个人,已经早早起来坐在了床边。这时,房间里的人正趴在窗子上向外看。列车员走过去,一瞧这个人正是昨晚上玩老鼠的中年男人,便提高了嗓门:“哎,换票了!·”中年男人没有回话,还是靠在窗子上动不动。列车员猛地推了一把:“哎,我说你没听见吗?换票了!”话音刚落,就见那中年男人身子一歪,“咕咚”一声倒在了地上。列车员低头一看,啊,死了?“嗷”地一声尖叫:“快来人呐,出人命了!”

列车员一声喊,房间里立即挤满了人,一个个瞠目结舌,大惊失色。就见地上躺着的中年男人嘴歪眼邪,手脚还保持着坐在床上的姿势,胳膊腿早已僵硬了。这时,两名乘警分开人群走了进来,看了中年男人的尸体之后说:“请大家马上离开,我们要保护现场。”然后封了三号房间的门,马上与清洲铁路公安局取得联系,请他们上车破案。

列车很快在清洲火车站停下了,清洲铁路公安局刑警大队大队长程振国和侦察员陆小军飞身上了车。到车上以后,他们先叫清洲站下车的旅客到车站派出所接受调查留下案底,然后来到案发现场。程振国叫陆小军在现场拍照取证,自己一边向列车员调查情况,一边检查列都留下的遗物。在行李架上,程振国发现了一个大提包,里面除了一些书籍和衣服之外,再没有别的东西。接下来,程振国又在中年男人的上衣口袋里发现了一个身份证和一个电话号码本。通过身份证得知,这个中年男人叫林德良,是一个省级医学研所的研究员。接下来,程振国继续对现场进行堪察,结果在靠窗的小桌子上发现了一小撮怪异的白毛,在小桌子的底部发现了一对奇怪的脚印。

十多年的破案经验让程振国有种预感,林德良绝非意外死亡,而是被别人谋杀。可是,那个人为什么要谋杀他?又是怎么杀的他,暂时都还弄不清楚,只有等尸检报告出来以后,才能做进一步的分析。于是,程振国叫人把林德良的尸体弄下车,让他们马上送去尸检,自己和陆小军留下来,分头在列车上与乘客座谈取证。时间不长,清洲站派出所民警与程振国悄悄通了话,说出站的旅客全部留下了案底,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于是,程振国断定,杀人犯很有可能还在车上。可是,这车上有一千多名乘客,到底谁是凶手呢?离下一站陈塘站还八个小时的时间,如果在这八小时之内不圈定疑犯,等疑犯一下车,这桩案子可就成了悬案了。

这个时候,清洲铁路公安局的尸检报告也通过电话告诉了程振国,林德良是死于沙林毒,中毒的方式是体外注射。在现场发现的怪异白毛是一种荷兰白鼠的体毛,那双奇特的脚印是一双三星级宾馆的一次性拖鞋印,在鞋底还印有“双龙宾馆”字样。了解了这些情况之后,程振国觉得这是一起非常特殊的谋杀案,因为沙林是一种化学毒剂,一般人弄不到。现在看来,穿着印有“双龙宾馆”字样一次拖鞋的人,很可能就是疑犯。因为三号房间里只有林德龙一个人,里面除了林德良和列车员的脚印之外,就是这双脚印了。现在要弄明白的,一是林德良为什么被杀,二是那个凶手到底在哪里。可是,这个人为什么要杀林德良呢?难道林德良生前与人结了仇?可是通过大量座谈和查看旅客身份证,没有第二个人和林德良是一个地方的,谁会跟一个陌生人结仇呢?看来林德良的死另有原因。

通过与清洲铁路公安局取得联系,程振国得知,现场发现的荷兰白鼠是一种非常普遍的医学研究用鼠,它通常用于新研制药品的药理试验。林德良是从事医学研究的,难道他研究出了什么特别的成果,有人想把他的成果占为已有,所以杀了他?可是车上除了林德良是从事医学研究的之外,其他人的职业都与医学无关,这种推测也不成立。如此看来,林德良的死就成了迷了,但那双印有“双龙宾馆”字样的一次性拖鞋却是个重大线索,必须马上把这双拖鞋的主人找到,找到它的主人,案子就会有进展。于是,程振国和陆小军在乘警的配合下,开始在车里搜查那双拖鞋。可是,车上每一个乘客的东西都搜了个遍,也没有发现那双印有“双龙宾馆”字样的一次性拖鞋。难道那个人把拖鞋扔了?或者那个人已经下了车?这么说来,这个案子不成了无头案了吗?下一步该怎么办呢?

二、厕所尸变

列车在旷野上飞速行驶着,此时是上午10点,离下一站陈塘站停车的时间还有一个小时。程振国在三号房间里来回走着,搅尽脑汁想着案情。突然,陆小军叫了起来:“队长,你来看,这是什么?”程振国走过去一看,见靠窗小桌子的车壁上贴着一小块肉,小桌子的缝隙里还有一把医用的手术刀。程振国觉得这两样东西非常重要,让陆小军收好,回去以后好好化验。

两个人正忙着,外面响起了急促的敲门声:“程队长,不,不好了,10号车厢,10号车厢的厕所里又有人死了,你们快去看看吧。”程振国一听,什么,又有人死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赶紧打开门,一看,列车长孙海强站在外面,就让他带着来到了10号车厢的厕所,一看,果然有个人死在了厕所里。程振国赶紧问孙海强:“你们是怎么发现的?”孙海强说:“刚才临时停车,列车员就顺势把厕所锁上了,等开车以后再打开,就发现这个人死在了厕所里。”程振国来到死者跟前一看,这个人身穿黑色西服,戴着墨镜,大腿根上扎着一根一次性注射器。再看那人的脚上,穿着一双印有“双龙宾馆”字样的拖鞋。

程振国马上对这个人的死因和身份进行调查。结果发现,这个人的死因与林德良的死因相同,也是沙林中毒,只不过这个人好象是自己给自己注射了沙林自杀的。但这个人的身上什么证件都没有,身份不明。程振国问孙海强:“这个人在几号车厢,是从哪上车的,又在哪下?”孙海强赶紧把列车员叫过来:“这个人是几号车厢的?”列车员摇摇头:“不知道。”孙海强说:“看来这个人不是这个车厢的,可能是从硬坐那边过来的,现在不买票上车的人多,这个人可能根本就没买票。”程振国一摆手:“算了,我们查一查再说吧。”说着,叫乘警把黑衣人的尸体运到9号车厢三号房间,开始认真的研究。

离陈塘站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程振国叫陆小军把列车长孙海强和两名乘警叫到了三号房间:“老孙同志,列车上发生的两起案子我们已经查明白了,林德良是黑衣人所杀,然后他又畏罪自杀了,请你们和乘客讲一讲,让大家不要害怕。”孙海强点点头:“好,我马上就跟乘客们说。”说着话,列车已经鸣响了进站笛,不多时,列车就停靠在陈塘车站。

列车在陈塘站要停十分钟,有些旅客纷纷下车走上站台买些吃的用的,有些旅客在站台上放风,吸烟。就在这时,两个神秘的身影一纵身蹿上了列车,不多时,便消失在来往涌动的旅客中。

程振国和陆小军下车以后,马上乘车来到陈塘铁路公安局,把黑衣人的尸体送检,又把列车上的案情向陈塘铁路公安局进行了通报,然后分头行动去执行新的任务了。

三、午夜惊魂

列车在陈塘站停了十分钟之后,又长鸣一声继续向向前行驶了。现在的列车上,旅客们还没有从那两起命案的恐惧中解脱出来,不少乘客都在议论,弄得人心慌慌。特别是软卧车厢里的乘客,更是心有余悸。因为软卧里的乘客大都是要到终点站的,现在离终点站还有两天一夜的时间,谁都不知道这两天一夜里还会发生什么事情,谁都担心倒霉的事情会落到自己头上。

九号车厢二号房间里有一个叫田力和的人,是做西药生意的,这次去水乡一方面推销一些新药,另一方面是向他的几个业务户催款。本来,二号房间里是四个人的,可自从隔壁的三号出了人命之后,其他三位都转到硬卧去了,这个房间里就剩下了田力和一个人。现在,田力和也有些胆颤心惊了,特别是到了后半夜,他总担心房门被什么人推开,然后给他一枪或给他一刀。有几次,他都被恶梦惊醒,吓出了一身冷汗,可他还是心疼软卧与硬卧那几百块钱的差价,不愿意换到硬卧去。

这个时候,又是夜深人静的子夜时分了。田力和躺在床上,可怎么也睡不着。他瞪大眼睛,看着房间的那扇小门,想着如果有人进来,他应该怎样对付。正在这时,就听门外“咯吱咯吱”一阵脆响,田力和吓得一下子从床上蹦下来顺手抓起了桌上的水果刀,声音颤抖:“谁?”没人答话,但“咯吱咯吱”的声音却越来越大。田力和又问了一句:“谁,你,你想干什么吗?”说着,猛地踹了一下房门。这下“咯吱”声音停下了,走廊里传达来了“噔噔噔”的脚步声,好象有个人在急跑。田力和吓得几乎瘫在地上,我的妈呀,看来这个软卧车厢真他妈不安全,天亮以后说什么也得调走,甭说赔几百块,就是再倒贴几百块也干,我还要命呢!

田力和抓着水果刀回到床上,这下他不敢再躺下了,就坐在床边两眼直愣愣盯着房门。他觉得这样还不保险,又把水壶、皮箱全都堆到了门边,如果有人进来,那些东西多少也能起点作用。

过了大概有十多分钟的时间,门外的“咯吱”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比上次要大,田力和从昏暗的地灯中已经隐约看见房门在颤动,好象有人在外面用力撬门。田力和急了,扯着脖子就喊:“来人呢!有人撬我的门了!”一边喊,一边敲两边的墙壁,可无论他怎么喊,却没人答话。怎么回事?他两边房间里的人全都换到了硬卧车厢,列车员因为在三号车厢看见了死人,吓得到了后半夜就躲到硬卧去,这里根本没有人。田力和一看,喊人不起作用,就想打手机报警,可拿出手机一看,一点信号都没有。

田力和正急得在屋里躲脚,房门“咣当”一声就开了,田力和吓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手里拿着水果刀,哆哆嗦嗦:“别杀我,我身上的钱全给你!”说完之后,田力和“嗷”地一声又从地上蹦了起来。怎么回事?从门外进来的不是人,而是一个跟小猪相仿的大白毛老鼠!这老鼠的两只红眼睛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红光,就象三天没吃食的饿狼一样一步步向田力和逼近。田力和心说,这事真他妈怪了,火车上怎么还有老鼠啊?居然这么大,还一点都不怕人。田力和定了定神,用水果刀对着大老鼠,心说,你过来,过来我就扎死你,对付一个人我也许对付不了,对付你还没问题。这时,大老鼠已经蹿了过来,不是冲田力和,而是真扑田力和床下装西药的提包。就见那只大老鼠冲到床下,一口咬破了提包,紧接着又是几口,把里面的药瓶药盒咬了个粉碎。田力和气坏了,我那是几千块钱的样品呐,你几口就给我糟踏了,看我不宰了你!想着,抢步上前,三刀两刀就结果了那大老鼠的性命。

杀了大老鼠之后,田力和提着死老鼠就奔了列车长办公席。一看,列车长孙海强已经睡了,“咣咣”几拳捶醒列车长:“车长,别睡了,你看,你们车上怎么还有这么大个老鼠啊?他咬了我几千块钱的药,你们得赔!”孙海强揉揉眼睛,一看那只死老鼠,也吓了一跳:“哎呀,真是的,这车上怎么还有这么大的老鼠呢?快给我,它咬了你什么东西?我去看看。”说着,把死老鼠放到床下,关门就跟田力和走。

这时,有些乘客被田力和的叫喊吵醒了,也都凑过来问个究竟:“怎么回事?车上还有老鼠?在哪呢?”田力和没好气:“可不,这车真他妈怪了,不是死人就闹老鼠,那老鼠个还不小呢,跟小猪似的,不信你们看去。”孙海强赶紧拦住:“甭看了,这老鼠不定从哪跑来的呢,没事的,你们都休息去吧。”正说着,不远处传来了一个女孩的一声尖叫:“呀,有老鼠,它咬了我耳朵!”几个人一听,赶紧围过去。一看,睡在硬卧下铺的一个女孩捂着鲜血直流的耳头正坐在铺上发抖。有人就问:“怎么回事?”那女孩说话带着哭腔:“我睡得正香,就觉得耳头生疼,醒来一看,一只白毛老鼠从的头上飞了过去,还吱吱直叫呢!”那人又问:“那老鼠多大?是跟小猪似的吗?”女孩说:“不大,比普通的老鼠大一点儿。”田力和一看,对列车长说:“你看怎么样?这车上老鼠还不少呢?这女孩让老鼠咬伤了,要是得了鼠疫,你们还得给你家瞧!”孙海强赶紧走到女孩身边:“小姐,你那耳头是老鼠咬的吗?可不能乱说呀?老鼠在哪呢?我怎么看不见呢?”正说着,身边的一个人一指地板:“哎,真有老鼠哎,看,往铺底下钻去了!”几乎与此同时,整个硬卧车厢里乱了起来,女人孩子的哭闹声响成了一片:“呀,老鼠!这车里有老鼠!专咬人的耳朵!”孙海强一见,脸上的汗下来,一边跺脚一边说:“哎呀,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车上怎么会一下子出了这么多的老鼠?大家不要慌,我们马上采取措施!”说着,赶紧跑回列车广播室,把乘警和列车员全喊了起来,研究应该怎么灭鼠。

列车员和乘警一听要在车上灭鼠,一个个全都发上了愁。这么大一个列车怎么灭鼠啊?车上那么多人,要是一折腾,旅客还怎么休息呀?再说了,车上什么东西也没有啊,那么多老鼠怎么对付?孙海强满头大汗:“现在车上人心慌慌,要是把咱们车上有老鼠咬人耳头的事投诉到铁路总局,咱们这个班次就完了。”列车员和乘警一听,也一个个嘬开了牙花子,那怎么办呢?正在一愁末展,孙海强突然一拍大腿:“哎,我真是急昏了头了,这几天我们家也总是闹老鼠,上车的时候我特意买了一些‘邱氏鼠药’呢,听说这种鼠药可灵了,想药公老鼠一个母老鼠都不来,想药母老鼠公老鼠又不来一个,只要把这种药往地上一放,不大一会儿老鼠就都到这来抢着吃,不行咱们使这种药试试,要是灵,问题不就解决了?”众人一听,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于是,孙海强从提包里拿出一大堆药包,让列车员放到大垃圾袋里,撑开口放在每一节车厢里,然后把门关紧,等着老鼠来吃药。

说来也怪,孙海强拿出来的“邱氏鼠药”还真管用,不大一会儿,每一节车厢里的老鼠就全都钻进了垃圾袋里吃开了药,几分钟的时间,老鼠全部消灭,一个个躺在垃圾袋里一动不动了。孙海强一看,每个车厢都药死了小半袋老鼠,就叫人把这些死老鼠放到他的休息室里,等下车以后再清理。

车厢里的老鼠刚消灭,负责押拖运车的小郑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车长,不好了,拖运车里不知从哪跑出来那么多老鼠,一个个都跟小猪似的,见什么咬什么,现在已经有几只咬破车门往软卧车厢跑了,你看怎么办?”孙海强一听,惊得差点坐到地上,赶紧从提包里掏鼠药:“快,把软卧车门锁死,你马上拿把这些药放到拖运车里,不要让那些老鼠再跑出来!”小郑不敢怠慢,接过鼠药直奔拖运车。

四、劫匪飞车

列车在暗夜中飞速行驶着。小郑拿着鼠药来到拖运车,迫不及待地将鼠药撒在了拖运车的一块空地上。不多时,二十多只白毛大老鼠不知从什么地方钻了出来,一个个扎到鼠药上疯狂地吃了起来。时间不大,那些老鼠就都躺在了地上。小郑一看,这么多大老鼠,自己一个人也弄不动啊,干脆就放在这儿,等到了下一站,把它们往车外头一扔算了。折腾了大半天,小郑也累了,他没回休息室,往一大堆软一点的货物上一躺就睡了。

小郑正睡着,拖运车的大铁门被人用喷灯汽割开了,紧接着,就听铁门“咣”一声被推开,两个黑衣人“噌噌”从车外蹿到拖运车里,直奔那些贵重物资而来。这时,小郑被惊醒了,他知道这是列车飞贼,要对拖运车下手。这拖运车厢里有不少贵重物品,这些车匪路霸也太胆大包天了,普通货车抢不成就对客车下手了!想着,小郑一个翻身,抽出身上的配枪就要和来人对抗。可他的枪还没端平,一个黑衣已飞起一脚将他手里的枪踢飞,紧接着,又是一顿急拳将他打翻在地。另一个黑衣人蹿过去,用手中的枪把猛地砸向他的太阳穴,小郑就觉眼前一黑,当即就晕了过去。

这时,列车呼啸着还在向前行驶,狂风阵阵地向拖运车里刮来。两个黑衣人手脚麻利,掏出随身携带的几个袋子,装了一些东西扔下车,把拖运车门重新关好,跳下火车消失在了夜色中。

小郑醒来的时候,列车外面已经泛白。他捂着还在隐隐发痛的头,爬起来查看丢了什么东西。一看,有几个大货箱破了,还少了几只大老鼠。小郑纳闷了,这两个车匪抢了半天,抢几只大老鼠干什么呀?难道这大老鼠是什么稀有动物,能卖大价钱?想着,小郑也不觉得头疼了,就蹲在那几只大老鼠身边研究开了。这种大老鼠看起来真是特别,白毛,红眼,他从来都没见过。小郑越看越觉得新鲜,心说,这种老鼠没准真是什么稀有品种,自己不如弄张老鼠皮下来,请人看看是不是真的值钱,要是值钱,这几只老鼠自己就不扔了。想着,小郑就情不自禁地掏出身上的瑞士军刀,抓住一只大老鼠,一刀就把那只老鼠的肚子划开了,刚要剥那老鼠的皮,拖运车里的那扇小门轻轻被人推开了,就见一只黑洞洞的枪口慢慢伸了进来,紧接着,一只戴着黑手套的手慢慢将一个消声器装在枪口,就在小郑举刀剥老鼠皮的一刹那,“嘭”地一声闷响,小郑应声倒地。

早餐的时间到了,和小郑一起押拖运车的小齐洗漱完之后,见小郑还没从拖运车里出来,就来到拖运车门口:“小郑,你干什么呢?还不快出来吃饭啊?”喊了半天,也没有回音。小齐轻轻推开门,往里一看,吓得脸色雪白。小郑躺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大大小小的拖运件,拖运车的外铁门开了一条大缝,外面的风在呼呼地往里刮。小齐转身就往里跑,跑到列车长席,见了孙海强就说:“车长,不好了,拖运车让人抢了,小郑让人给打死了!”孙海强一听,啊?这趟车这是怎么了?怎么拖运车又出事了?赶紧把小齐拉到一边:“别叫了,再叫让旅客听见,又该乱套了.”说着,叫上两个乘警就来到了列车后部的拖运车。

孙海强和乘警来到拖运车厢一看,里面已是一片狼籍,小郑躺在血泊中,那些白毛大老鼠不见了。孙海强在里转了一圈之后,一面叫乘警向铁路公安局通报情况,一面叫小齐检查拖运车里都丢了什么。小齐赶紧拿来拖运登记,一件一件检查,结果发现十几个标着“冰箱”的拖运件包装被损毁,里面的冰箱不翼而飞。孙海强叫小齐把丢失的东西记好,到了终点站一并向铁路公安局说清楚。

现在,列车离终点站水乡站还有两个多小时的时间了。孙海强叫小齐看好现场,然后回到列车长办公席。这三天两夜的行程真是太惊心动魄了,孙海强越想越后怕。想着想着,他就不由自主地在车厢里来回走了起来,从车头走到车尾,又从车尾走到车头,最后他又来到了驾驶室,关照相了一下两个火车司机。可能他是被一连发生的一些事情吓怕了,从安全的角度出发,他必须到处走一走,关照一下才行。

正点到达终点站水乡站的时间是早上六点。现在已经是五点二十分了,当列车员兴致勃勃地向旅客介绍水乡风光的时候,列车突然来了个急刹,紧接着,每节车厢里都站起一个戴着墨镜,穿着牛仔,手提五四手枪的人,随着“嘭嘭”一阵枪响,十多个牛仔几乎同时发出了狼号般地叫声:“抢劫了!都别动!把身上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都拿出来!”

五、重拳出击

旅客们被这 突如其来的一幕吓蒙了,车厢里顿时乱作一团,列车长孙海强也吓得站在车厢风挡处一动不敢动。两个乘警下意识地把手伸向腰间,可还没来得及取枪,歹徒手中的枪已经响了,两名乘警当场倒地。随后,歹徒把还冒着青烟的枪向四周一晃:“谁还敢动,动一动,他们就是榜样!”歹徒这么一说,车厢里马上静了下来,人们开始哆哆嗦嗦地从身上取下值钱的东西,象给灾区捐款捐物一样,一件件放入歹徒手中的袋子。钱物收得差不多了,歹徒用枪一指列车员:“快,打开车门!”列车员哪敢怠慢,马上来到车门边,掏出钥匙打开了车门。车门刚一打开,从车下猛地蹿上十多个汉子,看见袋子就往车下背,最后竟背花了眼,连装死老鼠的那些垃圾袋也给背了下去。

歹徒们下车以后,迅速登上了早已停在路边的两辆卡车。清晨的微光中,就见两辆卡车尾部冒着白烟,哼哼响着调转了车头。孙海强好象如梦方醒,抹一把头上的冷汗,声嘶力竭地对列车员喊:“快,快关门,马上与终点站联系,叫司机快开车,这里不能再停了,快!”话音刚落,孙海强就觉得太阳穴一阵发凉,紧接着,一个严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鼓:“不用了,我们已经与水乡站取得了联系,这次列车还要在这里停车30分,晚点运行。”孙海强吓了一跳,一回头,见一个穿西服的人站在他的身后,黑洞洞的枪口正指着他的脑门。孙海强的两只眼睛当时就直了:“你,你是干什么的?你要怎么样?”那人把证件一掏:“我是警察,你不要乱动,不然我的枪可会走火!”说着,很麻利地在孙海强身上拍了两下,一只六四手枪就到了便衣手中:“列车长同志,好象铁路上没有规定车长可以配枪吧?这个你怎么解释?”孙海强的汗当时就下来了:“这,这是乘警的枪……”便衣一笑:“算了,别装了,你以为中国铁路警察真是吃干饭的,我们已经掌握了你的一切犯罪证据!”正说着,另一个便衣从车厢的另一头跑了过来:“队长,找到了,你看,全在这儿。”说着,把手中的几个注射针头交到那个便衣手里。那个便衣看了看:“从哪找到的?”“就从列车长的休息室。”那个便衣把手里的针头往孙海强面前一举:“你能说说这是干什么用的吗?”孙海强这回脑袋耷拉了。便衣用手一指车窗外面:“好了,你也不用说了,先看看外面的好戏吧。”便衣这么一说,孙海强下意识地把目光投向了窗外。

在车窗的外面,那两辆已经调了头的卡车被如同天降的武警团团围在了中间,高音喇叭在对着卡车喊话:“车上的人听着,请你们放下武器,马上投降,不然我们就要开枪了!”两辆卡车上的歹徒一看无路可逃,便开枪抵抗,就听外面枪声大作,不多时,车上的歹徒便被一一歼灭了。

枪声停下以后,武警检查了车上的物品,结果,警方从两辆卡车上截获了大量财物,还从三十六只被麻醉的大荷兰白鼠腹中剖出了100公斤冰毒,在一千多只被麻醉的小荷兰白鼠的血液中也发现了毒品成分。这时,程振国已来到火车门前,车门一开,飞身来到火车上。到了车上,程振国和两个便衣握手:“胡队长,小郝,你们辛苦了。”押着孙海强的胡队长一笑:“我们哪有你辛苦,两天的时间往返了花城和水乡,我们不过在车上待了两天而已。”程振国一笑:“你们也不简单哪,摸清了车上的一切情况,为破这个惊天大案立了大功啊!”说着话,来到孙海强跟前:“列车长同志,现在我宣布,你被捕了!”说着,掏出手铐就要往孙海强的两只手上铐。就在这时,孙海强突然猛一抽身,迅速从消火栓上拽下一个灭火器,一抽保险,喷头就对准了车厢,随即发出一声冷笑:“请你们都不要动,这可不是一般的灭火器,这是我通过改装的沙林喷射器,如果你们动一动,我的手一松,这里的沙林就会全部喷出来,到那时,车上的人全都完蛋!”说着,对车上的四名警察高喊:“把枪放下,全都把枪放下!”程振国一看,到了最后关头,孙海强居然还会来这么一手,胡队长也是后悔末及,怎么就没好好检查一下灭火器呢?程振国跟胡队长和小郝一使眼色,三个人一齐把枪扔到了地上。

这时,就见孙海强一阵狂笑:“我知道你们已经查出来,那我就不妨再跟你们说个明白,我是这列车的车长,可车长算个屁,没人送礼,贪不了污搞不了鬼,一年才挣那几个小钱,我要挣大钱,我要住洋房,开高级车,所以我才入了伙,借着自己的这点权力给老大运毒品,跟你们说,我们已经干了一年多了,从来没栽过,可是这次,不知道怎么就栽了!”程振国厉声问道:“你们的运毒工具是不是老鼠?”孙海强一笑:“你真够聪明,一点不错,我们带毒的工具就是老鼠,事先,我们专门培养了一批大型荷兰白鼠和一批小型荷兰白鼠,大型鼠用于体内藏毒,小型鼠就是以海洛因为食,本身就是毒品,我们把这些带毒鼠和自身毒鼠事先麻醉装进包装箱,然后冒充拖运件放进拖运车,安全地从花城运往各个销毒点,到了销毒点以后,我们会用特殊的方法把老鼠体内的毒品取出来。可是这次,不知怎么回事,被麻醉的老鼠居然咬破包装箱跑了出来,第一个跑出来的老鼠被那个林德良发现了,这个家伙真是找死,居然解剖了老鼠,还想带回去研究,如果他把老鼠带回去,我们的秘密不就被识破了吗?我只好叫一个弟兄给他注射沙林让他死,结果,你们还查个没完,看意思不查个水落石出就不下车,没办法,我只好又让弟兄们做了那个兄弟,想让你们停手,结果你们果然走了。我的心刚踏实下来,车上又闹开了鼠患,可能是那些大老鼠想吸毒了,到处找药品,那些小老鼠想迷幻药了,才到处咬人耳朵吸血腥,没办法,我只好用那些带有血腥味的训养老鼠的专用迷幻药把老鼠全引来麻醉,可是这时候,拖运车里又出事了,有车匪劫东西,把小郑打晕了,这个小郑也是死催的,他不该醒了以后动那几只大老鼠,他如果不给大老鼠破肚,我们的弟兄也不会宰了他,事情到了这份上,我知道到了终点站警察一定会上车全面检查,所以我才决定在快进终点时临时停车,让弟兄们假扮劫匪,实际是与早在车下等候的兄弟们会合,把带毒鼠和自身毒鼠弄下来,抢劫只是掩人耳目。可是,我就不明白,我们的行动这么严密,你们居然会摸清底细来拦截!”

程振国仰天大笑:“再狡猾的狐狸也斗不过好猎手,你要知道,我们铁路公安局是有先进检测设备的,那些留在现场的鼠毛,鼠肉我们通过检测已经怀疑有人用老鼠带毒了,只是证据不足,后来我们到了花城‘双龙宾馆’查明,那里是你们经常活动的窝点,再后来,我们的侦察员假扮劫匪到拖车夺鼠化验,才证实了你们用老鼠带毒的事实,胡队长和小郝在陈塘站神秘上车,就是要查清这一连串案件的幕后,结果,你与车上的同伙接头,你去安排每一步计划都被胡队长他们掌握并通报了我们,为了不打草惊蛇,我们才没提前下手,估计你们要在到达终点之前把车上的带毒鼠处理掉,所以我们提前在各个重要路口都设下了埋伏,单等你们入网!”

孙海强一听:“你们够狠,不过,你们再狠也没我狠,我手里足可以使全车上的人在瞬间死亡的沙林毒剂,你们抓不到我,快打开车门,给我派一辆车,我要走,这次失败不代表我们以后还会失败,我们总会东山再起的!快,打开车门,让汽车停在车下,不然我们就同归于尽!”程振国一看:“好,我们放你走,不过你记住,法网灰灰,疏而不漏,你跑不掉的!”说着,让列车员打开车,用手机通知下面的人把一辆开到火车的车门前。孙海强紧紧抓着装满沙林的灭火器,大笑着跳下火车,钻进汽车,一脚把司机踹下车,对车上的程振国说:“你不要跟我耍花招,如果你们对我开枪,车子一炸,方圆几十里的老百姓全会糟秧!”说着,一踩油门,汽车就“唔”地一声开走了。胡队长一看,急得直跺脚:“程队长,就这么让他走了?”程振国一笑:“哪有那么便宜的事?你瞧好吧!”正说着,就见孙海强开着的那辆汽车车门一开,那个灭火器滚了出来,紧接着,车子一阵摆动,猛地停住了。程振国一声喊:“上!”三个人飞身跳下车,来到那辆车子旁,一看,侦察员陆小军已经用枪逼着孙海强从车上下来了。陆小军一阵大笑:“还是程队长想得周到,要不是事先让我躲到车座后面,这小子把灭火器保险安上我们也没有办法,这下好了,全齐!”程振国也笑了:“干得不错,回去以后我给你记一功!”说着话,程振国命令警车先奔水乡,自己和胡队长、陆小军、小郝押着孙海强上了火车,随着一声长鸣,这次曾经在恐怖中度过三天两夜的列车唱响了胜利的凯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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