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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苍海寻仇(2)

冷无血插招换式,勺子直取白衣黑白人小腹。白衣黑白人腾空跃起,勺子舀到马车的车辕上,车辕上的一块木头立即跑到了勺子里。

只两三招,白衣黑发人已知道冷无血确实功夫了得。他不想恋战,便抽出九棱钢针,凝气贯力,一抬手将钢针飞向冷无血。

“好针法!”

冷无血一声大叫,身形一转,勺子在空中耍了个花,只听“当当”几声脆响,钢针竟尽数落地。

白衣黑发人倒吸口冷气,暗道:“我这‘九阴断魂针’居然被他化解了,看来不能与他再战,还是快走的好。”想着,便尽身掠过车篷,横俭将车篷斩断,夹起马丽就走。

冷无血大叫:“哎,你别走啊,你走了,我老叫花子日后如何见人?”说着话,“索命飞镖”已从腰间弹出,镖走弧线,直取白衣黑发人脖颈。

白衣黑发人身子一纵躲过镖锋,冷无血一抖手,镖头下落,又取白衣黑发人心脏。白衣黑发人腾空翻滚想躲过这一招,但他带着马丽,动作慢了一点,镖头擦着了他的大腿。

这“索命飞镖”镖有七齿,转起来象个电钜,只这一擦,白衣黑发人的大腿便被划了个大口子,鲜血顿时涌了出来。白衣黑发人忍住疼痛,一越一跳,飞上山腰,眨眼之间便消失在山上的密林中。

冷无血暗暗叫苦:“完了完了,我没把他的脑袋弄下来,这可如何是好?”说着,从地上拾起两半破碗,抓起那个已经空了的皮囊,喃喃道:“旧事没帮人办完,又来了新事,我老酒鬼总是有应不完的事,哎,这酒真是误事,喝醉了就要答应帮人办事,可这酒不喝又不行,哎!”

有些人往往就是这样,明明知道有些事不该做,他偏要去做,做完了会后悔,但后悔之后还要去做,他自己一点办法也没有。

冷无血叹着气,一步三摇地向山谷尽头走去。现在他也许就在后悔,但一点办法也没有。

五、患难与共

阳光洒满山腰,照得满山的红叶如同血染。

白衣黑发人带着马丽钻进一个山洞。他坐在一块石头上,用剑拄着山石,满头黑发如同被热水浇过,头上冒着热气,汗珠顺着发丝往下淌。

马丽低头望去,猛然发出一声尖叫:“呀,你流了好多血!”

白衣黑发人按住已经发黑的伤口,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镖上有毒,我活不了多久了,不能送你回家了,你快走吧,出山洞往东一里路有个山道……”白衣黑发人的声音渐渐微弱,身子在不停地抖动。

马丽猛地蹲到白衣黑发人跟前,紧紧抱住白衣黑发人的大腿:“我不走,我不能丢下你不管!”

白衣黑发人痛苦地低下头:“我不想让人看着我死去,你快走。”

马丽眼里涌出了泪花:“你是为了我才成这样的,我就是不走。”

白衣黑发人猛地抽出利剑:“你再不走,我就杀了你。”说着话,利剑已搭到马丽肩头。

马丽仰起头:“你杀了我,我也不走,我一定要把你带出去!”马丽说话的时候,一双美丽的眼睛死死地盯着白衣黑发人,目光中透着倔强和真情。

白衣黑发人似乎看到了那双眼睛,也似乎感受到了情窦初开的少女独有那种目光,但他已没有能力做出反应了,镖毒顺着他的血脉上涌,他只觉眼前一黑,手一软,利剑便“呛啷”一声滑落在地。在利剑落地的那一刻,他也身子一歪,晕了过去。

马丽一见,惊得大哭:“哎,你怎么了?你不能死啊!……”

忽然,洞外传来了嘈杂的脚步声。脚步由远及近,一个恶毒的声音也传了过来:“这里有血,他们一定躲在洞里,冲进去,捉活的!”声音过后,洞口处便有人影晃动了。

马丽吓得再不敢哭号,紧紧地抱住白衣黑发人,她仿佛觉得白衣黑发人忽然间还能一跃而起,挥剑击退这伙恶人,保她安然无恙。可是,白衣黑发人始终没有起来,任凭她怎么推,怎么搡,白衣黑发人还是静静在倚在石头上。

马丽吓得瑟瑟发抖,她下意识地伸手抓住了那柄利剑。剑对她来说并不陌生,她曾见过不少人舞动这玩艺,那时候她觉得这东西一定很好玩,可是现在,当她抓住那柄剑,她才知道这东西不好玩,那剑不但重,令她抓起来吃力,剑锋上的点点寒光也令她发冷,她忽然意识到,这东西不是玩物,是用来杀人的武器!于是,她摸剑的那只手又弹了回来,继续在那里发抖。

洞外已经有几条黑影了,他们叫喊着围住洞口。

突然,洞外不远处响起了枪声。枪声过后,洞外立刻有人发出了惨叫。洞外的黑影逃离洞口,枪声也随着激烈起来。

过了一会儿,枪声停了,几个当兵的提枪冲进洞来。马丽一看那当兵的穿着的军装,立即跳了起来:“你们是我爹的部下,快救我出去!”

当兵的一见大喜:“小姐,原来你在这里,快跟我们走!”说着话,便扶着马丽出了洞口。

马丽回首道:“里面还有一个,是他救了我,你们把他也背出来!”

六、无名剑客

星月朦胧,树影晃动。

白衣黑发人觉得自己的头发被什么东西摆弄着。他慢慢睁开眼睛,透过发丝,他发现自己躲在一间很大的房子里,房间的摆设很讲究,轻轻一嗅,还能闻到一股茉莉的清香。白衣黑发人邪眼望去,发觉窗子敝开着,轻风从窗外吹进来,撩开了他浓黑的发丝。他努力回想着,这是什么地方,自己又是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可无论他怎么想,也想不起来。

突然,一个银铃般的声音涌了进来:“你醒了,你终于醒了!”

白衣黑发人定睛一看,一个穿着晚装的少女立在他床前。

那少女实是可人,一头长发散于脑后,蝴蝶结在头上颤动,两束柔光从那双美丽的大眼睛里射出来,好象要对他表白什么。她在那里跳跃着,象只快乐的小鸟,随着她的跳跃,她丰满的前胸也一起一伏,令白衣黑发人热血滚涌,幸好有那满头黑发遮住他的眼脸,不然他那满面躁红一定会展现在少女面前。

白衣黑发人垂下眼皮,低声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会在这里?”

马丽走到白衣黑发人跟前,声音温柔而且动听:“我爹知道我失踪之后,派了好多人去找,结果,有人在山谷里发现了那辆马车,见山上有血迹,就寻着血迹找上山。他们刚到山上,就见一伙黑衣蒙面人围住了山洞,结果,他们把那伙家伙打散了,把我们救下了山。”

白衣黑发人静静地听着,静静地看着,也不知为什么,她忽然觉得眼前这个少女很可爱。但这念头只一闪便又消失了,因为他想到了自己是什么人,是干什么的。他还没有资格也没有闲心去想那些东西。

马丽接着道:“你知道吗?你已经晕迷三天三夜了,我爹给你找了最好的军医治伤疗毒,不然,还真不知道你是死是活呢。”

白衣黑发人并没有接马丽的活茬,而是用手摸了摸了肋下,针囊还在,又向床边摸了摸:“我的剑呢?”

马丽一笑:“在这里。”说着话,双手将剑捧到白衣黑发人面前。

白衣黑发人抓过利剑,猛地坐起身,那头黑发顺热飘向脑后。

马丽凝神注视着白衣黑发人,那神态好象要将白衣黑发人摄成照片在眼底永久保存。其实,在白衣黑发人没醒的时候,她已经注视很久了,她已经清晰地看到了白衣黑发人长发里遮着的那张白晰而英俊的脸,在她的眼里,白衣黑人的眉眼鼻口都透着一股豪气。

她平生见过无数个男人,但还没有一个象白衣黑发人这样让她动心。她深情地望着白衣黑发人,轻声道:“你为什么要留那么长的头发?为什么要把脸盖上呢?”

白衣黑发人已经查觉到了马丽的那种眼神,他猛地低下头,让长长的黑发重又罩住眼脸:“我不喜欢别人看我的脸。”说着,走到马丽跟前,道:“小姐,我不能在这里久留,我还有事,我得走。”

白衣黑发人刚要迈步出屋,马师长大跨步走了进来:“大侠慢走,马某特来向你道谢!”

白衣黑发人抬起头,目光从黑发间流出来:“在下在你这里打扰多日,你为什么还来谢我?”

马师长上前一步握住白衣黑发人的手:“我当然要谢你,那天下大雨你出手救了我,之后又救了我女儿,我不谢你,难道你要让我一辈子欠你这份人情吗?”

白衣黑发人道:“马师长是好人,好人自然谁都想救。”

马师长一笑:“你认识我?”

白衣黑发人淡淡道:“我并不认识你,但听说你是好人,我也希望你是好人。”

马师长道:“既然我是好人,那我们不妨交个朋友吧。”

白衣黑发人摇摇头:“和马师长交朋友,在下不敢。”

马师长眼睛一亮:“你看不起我?”

白衣黑发人一阵苦笑:“不,在下最不愿做的事情就是交朋友。”说着话,迈步就往外走。

马师长紧跟一步:“大侠,你既然执意要走,就请把大名留下吧,马某日后也好报达你的救命之恩。”

白衣黑发人犹豫了一下:“这个……不必了吧?”

马师长一脸正色:“你不留下大名,我决不会放你走的。”

白衣黑发人一笑:“如果我想走,是谁也拦不住的。”

马丽突然冲到白衣黑发人跟前:“你非要走吗?你的伤还没好啊。”说话间,眼睛里已有泪珠滚动了。

马师长白了一眼马丽,似呼觉得自己女儿有点不对劲,如果再让白衣黑人逗留下去,自己这个宝贝女儿说不定还会做出什么事情,就一摆手:“大侠既然心意已决,那就请便吧。”

白衣黑发人一拱手,飘身出屋,眨眼之间就不知去向。

马丽追到门口,久久地愣在那里。马师长干咳一声:“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事。”

马丽撅起嘴,不情愿地回了房。

七、七星山店

月光下,白衣黑发人在山间小路上行进着。他的腿虽然受了伤,但丝毫不影响他行进的速度。

前面是一个山庄客栈,客栈门前的幌子在微风中飘舞,“七星山店”几个字若隐若现。

白衣黑发人扣开客栈的木门,一个伙计探出头来:“客官,要住店吗?”

白衣黑发人点点头:“还有没有空房?”

伙计赶忙回话:“有有,还有上等的客房,你里边请。”

白衣黑发人走进客栈,坐在大堂把角的一张桌子旁,抬手把小二叫到跟前:“来一壶‘闷倒驴’,二斤酱牛肉。”

小二眨眨眼睛:“‘闷倒驴’是什么?”

白衣黑发人也不抬头:“开客栈连‘闷倒驴’都不知道,就是上等的‘草原白’!”

小二满脸赔笑:“不好意思,我们这里没有‘草原白’,只有‘女儿红’。”

白衣黑发人一甩头,将齐胸长发抖了个花:“我最讨厌喝红酒,到我外面给我找一壶白酒来。”说着话,把两个大洋丢在桌子上。

小二抓起大洋,赶忙点头:“是是,我这就去找。”

不多时,小二提着一壶酒,端着一盆酱牛肉来到白衣黑发人面前:“客官,你要的酒,我特意从外面给你买来的,‘山泉白’,我们这里最好的白酒了,你慢用。”

白衣黑发人把酒倒在碗里,提鼻子闻了闻:“嗯,好酒。”说着话,就抬手将那碗酒干了。

又倒上一碗,刚要喝,白衣黑发人忽然身子一晃,栽倒在桌子上。

大堂外猛然传来一阵狂笑,四条紧身打扮的汉子涌进来。一人指着小二道:“黄猴子,真有你的,一把迷药就把这小子给迷倒了。”

黄猴子黄板牙一呲:“小事一桩,谁让他倒霉自己送上门来了呢。”

四个汉子中的一个断了手臂的人道:“你说的没错,我们正找他不着呢,他居然送上门来了,就是因为他,我们那笔大买卖才没做成,这回抓了他,我们也好向当家的交待。”说着话,提起绳索就要上前。

可他手中的绳索刚提起来,便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一只手紧紧地抠着喉咙。

那三个汉子一看,纷纷上前:“山牛,你怎么了?”

山牛面部扭曲着,喉咙里咕噜着,鲜血从指缝里往外淌:“我,我……”刚说了两个字,便一瞪眼,一伸腿,死了。

三个汉子不觉惊讶,掰开山牛的手一看,山牛的喉咙上多了一个黄豆大小的血窟窿。三个汉子一哆嗦,纷纷抽出手枪:“谁,这是谁干的?出来!”

这时,一个声音在大堂里回响:“你们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了,看来那日真不该对你们手下留情。”

声音很低,很闷,但带着一股寒气,令三条汉子瑟瑟发抖。

三条汉子环视大堂,见被迷药迷倒的白衣黑发人仍在桌子上趴着一动未动,大堂的另一角坐着一个白须老者,正低着头一口一口地品酒。

三条汉子手中的枪立即对准了老者:“老家伙,是你对我们兄弟下的手吗?”

老者好象没有听到三条汉子说的话,自语道:“这个店里好奇怪,喝酒能喝出麻烦来。”说着,又一口一口地品酒。

三条汉子一涌齐上,围住老者:“说,是不是你下的手,难道你也想管管闲事吗?”

老者抓起一把花生米,并不抬头:“我喝酒的时候,最讨厌别人来打岔,你们还是离我远点的好。”

三条汉子一听,火往上涌:“他妈的,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话,扣动扳击就要向老者射击。

可他们的手还没有触到扳击上,老者的手已经抖了出去,三粒花生米子弹般飞进三条汉子的枪堂。

就在花生米飞进枪堂的一刹那,三个人的手枪分别发出一声闷响,枪管爆炸,把他们的手指也炸飞了出去。

老者淡淡一笑:“不会玩这洋玩艺还要玩,真是活该,快走吧,走晚了,你们就会玩出命来了。”

三条汉子握着手臂后退几步,脸上肌肉扭曲着:“你,你等着瞧!……”可他们话还没说完,就纷纷发出一声惨叫,栽倒在地,黑血从喉咙里喷涌而出。

老者品一口酒,摇摇头道:“让你们快走你们不走,这回玩出命来了吧,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老者慢慢放下酒杯,大堂的门突然发出一声巨响,一个黑脸大汉破门而入。

这黑脸大汉身高膀阔,看上去就象一座铁塔。

黑脸大汉上前一步站到老者面前:“老白毛,你可知,你杀的这四个是谁的人吗?”

老者放下酒杯:“看来今天我这酒是注定喝不顺了。”抬眼看了看黑脸大汉,道:“他们是谁的人与我有什么关系?”

黑脸大汉摸出腰间的一对亮银锥:“跟你有很大关系,他们是‘七星帮’的人,你杀了他们就是跟‘七星帮’作对,而跟‘七星帮’作对的人就只有死!”

老者一笑:“这么说,你也是‘七星帮’的人了?”

黑脸大汉一挺胸:“在下不才,‘七星帮’四大金刚之一,‘黑面金刚’朱送闪。”

老者点点头:“知道知道,你的上面还有‘红、蓝、白’三大金刚,你们四个在江湖上赫赫有名,人称‘江南四霸’。”

黑面金刚一阵狂笑:“你既然知道,那就快来受死吧!”说话间,那对亮银锥已闪电般刺向老者两颊。

老者并没有动,他知道,黑面金刚这一招虚中带实,如果自己躲闪,银锥就会随着他躲闪的方向滑过来将他刺中。黑面金刚的力道他已从锥风中感受出来,如果银锥刺中他,定会洞穿他的筋骨。

老者以不动制万动,静静地等着,待银锥的锥锋接近他太阳穴的时候,他猛地抄起桌上的盘子,用盘子将银锥架住了。那盘子本是泥土烧制,可到了老者的手里居然比钢铁还硬。

黑面金刚一个鹞子翻身,跳开老者的桌子,嘿嘿一笑:“老白毛,没想到你还有两把刷子,看招!”

黑面金刚说声“看招”,身子已腾空飞起。老者看出,黑面金刚是要使用暗器,便做好了应对准备。没料想,黑面金刚在身子下落的时候,突然改变了攻击方向,一对亮银锥自上而下,直直地截向白衣黑发人的后背。

黑面金刚恶狠狠道:“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我那四个兄弟全是你用暗器伤的,你还在这里装死,这回我让你装得更象些!”

老者身经百战,但却没有看出黑面金刚这声东击西的一招,想出招相救,但为时已晚了,亮银锥的锥锋与白衣黑发人的后背只差分毫,眨眼之间就要将白衣黑发人扎个透心凉。此时,白衣黑发人还在桌子上趴着,好象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到临头。

老者摇了摇头,忽然发出一声呐喊:“嗨!——”

这声呐喊声如虎吼,震得大堂四壁乱颤,有几根椽子都和着灰土从屋顶上掉了下来。

呐喊声中,老者面前的桌子“哗啦啦”瘫在地上,桌上的酒菜散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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