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311900000010

第10章 命案在迷雾中浮悬(10)

于是,就有了蒲松龄描述了20多年前发生在黄泥坑派出所内勤室--户籍室里的情景。

锣鼓再次响起,潘爱蒲被人叫走。她走出一段路站住,向柳雪飞望一眼,然后跑进秧歌队。

柳雪飞回到局里,去向姚剑汇报。

“剁掉一根手指?”姚剑感到震惊。

“左手二拇指。”柳雪飞说。

凌厉挥刀残忍地剁掉养子的手指,姚剑忽然对凌厉陌生起来。跪在神像前听僧人敲木鱼的凌厉怎会下得了这等重手啊!

柳雪飞讲述一个男孩12岁的悲惨故事,满怀义愤,其煽动性不言而喻。姚剑局长不至于给煽动得怎么怎么样,他看一种泯灭的可怕,它使人的许多宝贵东西丧亡。

“杀父的决心在12岁下定了。”柳雪飞说。

姚剑神情是迷惘,还是谴责?柳雪飞一时吃不准。

“黄毛12岁时对他养父叫嚣,你剁我手指,我剁你的脑袋。”柳雪飞说,“黄毛可能杀了养父。”

姚剑未置可否。

“如此看来,黄毛是最危险的人物。”

姚剑凝视柳雪飞。

“他身上带着武器,随时都可能再作案。”柳雪飞说,“建议省厅甚至公安部,发布高一级别的通缉令。”

“黄毛作案目前证据不足,只是我们的推测,全国A级、B级通缉都不合适。”姚剑说。

22

井东市城南边也有一座山,奇怪的是它不叫南山,而是叫北山。给北山命名的人是清朝的皇帝,天子为什么管它叫北山,史学界争论不休。北山现在是别墅区,由二十几栋别墅组成。

耿蕾住在其中一栋,耿蕾是歌声集团公司的总裁。在井东市耿蕾与政要们齐名,频繁出现在电视新闻中,家喻户晓。年纪30出头,长相嘛,你知道她的职业,便知道了她的容貌。市剧团的演员,竞选过亚洲小姐。落选的原因不是长相,有人检举她是人造美女,她的确在新加坡整了一次容。

之所以要讲到这个美丽的女人,她涉及和我们故事里人物的关系。从一个死人讲起,你会猜到是凌厉。对,是凌厉。

耿蕾化好妆,在傍晚等一个人的到来,当然不是凌厉。一个人不能在同一时间进入两个故事。

凌厉和耿蕾的故事开始于一场音乐会,市残联组织的爱心义演,作为民政局副局长的凌厉应邀观看,坐在首长席。

耿蕾演唱《娃娃》,她饱含深情的道白,深深打动凌厉:“我是孤儿,来到这个世界上见到月亮见到太阳,却从没见过父母亲。我想爸爸,想妈妈,我想回家……”

凌厉怦然心动,沉醉在歌声中,发出几声轻微的叹息。

……

心发慌,心发慌,没有方向。

嘿呀嘿呀,谁给我力量?

路漫长,爱漫长,谁带我回家?

演出结束后,凌厉上台和演员握手祝贺,他紧紧握住耿蕾的手,对方伸过来礼貌冰凉的手尖,他的手大面积覆盖,竟语无伦次了:“很好,我想回家,回家!”

应该说这样的开头并不是爱情故事的美好开头,开不好头的故事难发展好,此乃后话。演唱会后,凌厉的心中有几分不安,同潘淑兰分手,他还没遇见一个让他动心的女人。夜里难以入眠,闭上眼睛,一只扬起的手臂和耿蕾湿润的眼睛浮现出来:谁给我力量?路漫长,爱漫长,谁带我回家?

回家,家在哪里?凌厉蓦然觉得自己也是一个孤儿,一只在绝壁山崖上的老鹰,巢穴发生了变故--伴侣单飞、养子离去--身单影只地茫然盘旋。

爱能感天动地吧,上苍给凌厉一个机会,民政局公开向社会招聘一名文秘人员,前来报名的人中就有耿蕾。

“不该离开剧团,你的歌唱得好。”凌厉心口不一地说,他希望她考进来,自己分管局办公室,包括管文秘人员。

“其实我很爱很爱演艺,”耿蕾说,“市剧团解散了。”

凌厉不问剧团解散的原因,效益不好,财政不保工资,半年才开一次工资,鸟往亮处飞,演员各自寻找生存门路。

“凌局长,我想得到这个位置。”耿蕾凝望凌厉,把某种信息婉转地传给对方。

凌厉接受到一种起伏的感觉,依稀听见遥远天际的雷声,雨不远了,隐藏的欲望隐隐地苏醒过来。

“帮帮我,我好好谢谢你。”耿蕾进一步暗示说。

凌厉负责招聘,是主考官,耿蕾进民政局做文秘没悬念。

有时老天做一件事是善始善终的,既然把耿蕾送到凌厉面前,再助一臂之力,耿蕾和丈夫离婚,实际情况是开公司的丈夫携小情人到海南经商。

最灰的日子,也是心灵最空虚的日子。她忽然想起自己尚未兑现的承诺。那个细雨霏霏的周末下午,雨天令人缠绵悱恻。

“凌局,今晚你有空吗?”耿蕾站得离他很近,问。

凌厉顿感温暖的东西正移近,起伏的感觉传过来。他望着她的眼睛问:“有事吗?”

“我请你唱歌。”

唱歌,和倾心已久的人单独呆在一处共度好时光,他求之不得啊!

歌厅是耿蕾选的,名叫红嘴唇。不知女士对这个名字什么感觉,作为男人,一搭眼,便心旌摇曳。

红嘴唇,紫嘴唇,褐嘴唇……再微厚一点,对男人更是性感。凌厉去歌厅的一路上,几次瞧耿蕾的细嘴唇,退了色的嘴唇格外柔软。

耿蕾发觉凌厉不时瞟自己的嘴唇,没回避,轻轻地啯了啯,让嘴唇鲜活起来。她的嘴唇涂淡淡的唇膏,它本来如一块璞玉的鲜嫩嘴唇,璞玉浑金,大概没人经得住它的诱惑。

红嘴唇歌厅的小姐一色鲜红的嘴唇,白皙的脖子托衬,迷蒙的光线中清晰而突出。包厢的名字与嘴唇有关,譬如:生动,迷你,心跳,感觉……也有一个包厢意味深长,叫概念。

“我定了概念。”耿蕾说。

凌厉走进概念包厢,除了KTV包房的设置外,他见到最特别的是墙上一幅静物画,一副眼镜,一只香蕉。是什么意思?他闹不懂,也许,这也是概念吧,只是无法和红嘴唇联系在一起。

点了果盘和纯生啤酒,耿蕾脱掉外罩,细白的脖子钻出杏黄色的衬衣口,白色水晶项链垂到胸前抢眼的两处起伏间。以下的时间里,凌厉的目光在某处起伏间旅行。

“喜欢听什么?我给你唱。”耿蕾问。

“那天你在台上唱的《娃娃》。”

耿蕾唱那首路漫长,爱漫长,谁带我回家?凌厉在起伏的歌声中眼睛没离开起伏的地方。

后来,他恍恍惚惚把起伏抓在手里。

“你喜欢它?”她浅声问。

凌厉用手说话,情不自禁地抚摸。

当夜,凌厉走进一所弥漫着女人气息的房间。

“他走了。”她见他惴惴不安。

“去了哪里?”

“天涯海角。”

“什么时候回来?”

“永远也不回来。”她说。

新棉被的气味非常好闻,她喜欢纯棉被,从此凌厉也喜欢上棉被。浓郁植物成熟的味道和一件美妙的事情编织在一起,成为难以忘却的纪念。

偷情,抛却道德的评判是美好的,总给后来留下绵长回想的东西,让五十岁的男子回忆女人,最强烈的印象是一次次的偷情,而不是法定女人睡在身边的早晨。

在别墅里等待的人来了,耿蕾从一个故事走进另一个故事,她和凌厉的故事远没讲完,在后面还要讲到。

走进别墅里的人会使你大吃一惊,他是马市长。

“景权,我度秒如年。”耿蕾嘴唇格外生动。

“我开完会就赶过来。”马市长说。

在井东市直呼他名子的人很少,耿蕾叫他景权,可见他们的关系的一斑,全豹不用看了。

单处在幽静的山间别墅里的双人床前,原始的东西陡然高涨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让那件美好事情安安静静地进行,为不打扰他们,我们描述一下这座别墅。

这个别墅位置是歌声集团开发的21栋别墅中最好的,在一个缓坡上,百年的老树掩映。建这栋别墅花费200万,马市长作为生日礼物赠给耿蕾的。

“凌厉死啦。”马市长说话汗津津的,他每次都大量出汗,爱美丽的女人累人。

“是吗?没听说他有病。”耿蕾平淡地说。

“不是病死,给人枪杀死在西山。”

“是吗?”她仍旧淡然处之。

马市长没再说凌厉,她也没问凌厉。

23

田大巴掌一把菇娘儿扬到九花妈脸上,起身走出地窨子,九花妈的头低下去。

裴菲菲与卓广辉对望着,现出无可奈何。走访到一段落,继续下去也不会收到什么好效果。

“我们走了。”裴菲菲告辞。

九花妈在两个刑警走到地窨子窄小的门前,即要闪身出去时,近乎喊叫:“坐根儿(本来)九花就没送回家里本子!”

显然,九花妈不仅让刑警们听见,也让先出去的丈夫田大巴掌听见。

本子肯定有,裴菲菲记住这个重要的东西,一时还难弄到它,也不急于弄到它。田大巴掌的工作要做,何时做通是未知数。暂时离开,给他一些时间考虑,想通了主动拿出那个本子也说不定。

回到宋村长家,村长老婆正一个人旋葫芦条,嫩葫芦晒干冬天用来炖肉,北京的饭馆用它做一道菜--红烧肉块炖葫芦条,凤凰岭镇每年都有商贩下山里来收购,运到北京去。

“我帮你旋葫芦条。”裴菲菲主动帮忙。

“歇着吧,马上弄完啦。”村长老婆的手里只剩下半个青葫芦,她说,“二层眼怕田大巴掌,怕得一帖老膏药,在他面前,她像避猫鼠似的。”

裴菲菲不懂一帖老膏药是什么意思,避猫鼠还能理解。从村长老婆的口气看出九花妈怕丈夫的程度,她也目睹了九花妈在丈夫面前如何如何懦弱。

“二层眼很疼九花,家里不急等钱盖房子,她死活不能叫九花出去。”村长老婆旋完葫芦条。

“你们听没听说九花有男朋友?”裴菲菲问。

“咋没听说?村里人都知道。”

“你见过他吗?谁见过他?”

“谁也没见过,压根没来过村里。听说是个大老板,很有钱。”村长老婆对一件事耿耿于怀,说,“田大巴掌一个人吃了一桌子山珍海味,有鱼翅啥的。”

呃--男人的干咳声传进院,大鸟没叫显然是熟人,生人它才叫。

“死鬼回来啦。”村长老婆说村长回来了。

“村长。”卓广辉打招呼。

“你们回来在我前面,我以为得一会儿呢。”宋村长将一棵结着紫色浆果的植物拿进屋,问刑警:“你们认识这是啥东西?”

“破天天(果)!”村长老婆嘴快,说。

“欠儿登(嘴欠)!”宋村长斥责老婆:“谁问你啦?”

卓广辉吃很甜的天天果,样子有些贪婪,直接用嘴摘,省略了手。

“我们正说到田家。”裴菲菲说,“有个事儿正好问问村长。”

“嗯,说吧。”宋村长卷支烟,舌尖蘸唾沫封口,用指甲掐去多余部分,叼在嘴上。

“九花是不是有男朋友?”刑警问。

“听说外边有一个人。”宋村长说。此话比较含混,“有一个人”你可以想很多,对象、朋友、姘头……是处的交的傍的,怎么理解都行。总之,外边有一个人,含着不公开或不正大光明的意思。

“人家说九花早和他那个啦。”村长老婆捅破什么,说。

“别胡嘞(瞎说),田大巴掌抡起来可六亲不认呐!”宋村长瞪了老婆一眼,说,“如今男女那种事随便。”

裴菲菲觉得一村人都吞吞吐吐,山民的直率性格在九花、小慧的案件上大打折扣。特别是受害者家属的不主动、不强烈地要惩办凶手的态度令人费解。

“九花的父母不是十分配合。”卓广辉说。

宋村长嘿嘿笑,声音如撕破粗糙的纸,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因此笑出一种语言:就是如此。

“违背常理的,有些不正常。”刑警说。

“咋不正常啊,一家门口一方天,一个村一个令儿(规矩),金兔村有金兔村的风俗。”宋村长说他们村的老令儿,而后说,“丢脸的事谁愿说呀?”

不言而喻,金兔村的人认为九花、小慧在外边做不光彩的事,伤了风,败了俗,死就死了,不愿再提及她们。

“你也这样认为?”裴菲菲问得直截了当且尖锐,“九花、小慧她们错在哪儿?”

宋村长狠吸了几口烟,像似说村子人,也像说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

“都是败家的大水!”村长老婆把造成这一切的原因归罪到洪水上,她说,“不为盖房子,谁出去干那事啊。”

持此种观点的还有桂老蔫两口子。

“小慧心善,为了家里盖房子,才……手插了磨眼,不碾也得碾。”桂老蔫叹然。

村民反复强调九花、小慧出于无奈,被生活所逼。令人奇怪的是,没人问到底谁杀了她们,为什么杀死她们。

桂老蔫说小慧的男朋友有枪,桂老蔫老婆也证明有,那就一定有其事。枪,刑警对枪十分敏感,谁谁带枪,不是法定范围内佩枪,他们闻之要追查。

“你们还记得他的模样吗?”张国华问。

“见面当然认得出来,具体说长得啥样子,天太黑,他又戴副墨镜,的确没看清。”

桂老蔫说没看清楚,桂老蔫老婆则说不敢看清楚。

张国华从手包里取出黄毛的照片,递给桂老蔫,说:“你们看,是他吗?”

桂老蔫眯起眼睛仔细辨认,摇摇头,传给老婆看。

“不是他。”桂老蔫老婆冲着灯光移远移近左看右瞧,最后断定:“肯定不是他,一个团脸,一个方脸,嘴也不一样,照片上这个人嘴唇薄,那个男人嘴唇厚,稍微上翻。”

“个子有多高?”刑警问。

桂老蔫指下李帅,说:“和这位小同志差不多。”

张国华知道李帅的身高,问下去:“有什么明显特征没有?”

“特征?”桂老蔫不明白特征是什么,疑问。

“长的特点,比如,疤痕,痦子……”

“唔,格路(别)呀,没许护(注意)。”桂老蔫说。

在桂家获得最重要的线索是小慧的男朋友有枪,查她男朋友是谁,成了关键。

山里的蚊蠓多,有时纱窗也不管事,阻挡不了它们的入侵,哪怕一点点缝隙也可以钻进来,最好的方法是关了灯,再点上艾蒿草绳,苦艾烟味熏跑蚊虫。

宋村长和刑警们摸黑坐在炕上,话题与案子有关。

“村长你认识黄毛吗?”裴菲菲问。

“黄毛?黄毛是谁?”宋村长反问。

“哦,你不认识,我随便问问。”裴菲菲说,宋村长说不认识,那么黄毛压根就没来过该村。

“九花经常回来吗?”

“不经常,好像两个春节没回来过。”宋村长对村人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村子不大,村长是个人物,大事小情落不下他,谁家的酒盅他没端过呀。他说,“7月份九花回来过一趟。”

“她一个人?”

“一个人,坐出租车回来的。”宋村长说。

“回城呢?有没有人来接她?”

“包坐出租车来的,没住,连夜返回市里。”宋村长说。

24

郭影突然打电话给姚剑,说有重要的事情和他谈。

“到局里来吧,我等你。”姚剑说。

“如果你方便,我们还到小剪刀茶吧。”郭影说去公安局不方便,直言说她最不愿去的地方是公安局。

“好吧,几点钟?”

“现在,我已经到了小剪刀附近。”郭影说。

给姚剑泡了大红袍,郭影自己却要了苦丁香茶。

“你印象里老凌很严谨?”她问。

姚剑点点头,他没听说凌厉的桃色新闻什么的。

“他生就一双桃花眼。”郭影端起杯子到嘴边又放下,说。

姚剑眉头皱了皱,他不知这个女人今天要说什么。不是吗?郭影不像几日前那样苍白,泛着蓬勃生命的光泽,她已经完全从丧夫的痛苦中走出来。

“你认为我在讲一个不在世人的坏话?你们是好朋友,我更不能在他的生前好友面前讲究他。”郭影两只手掌心夹着茶杯,说,“因为他死得冤屈,我才不得已说出他的缺点。”

“噢?”姚剑听出弦外之音,或者说对警方有利的消息,她知道凌厉的死因,案发后,令警方迷惑的是杀人动机。没能准确确定作案动机使嫌疑人的范围不好划定,也是破案徘徊不前的原因。

“老凌怎么可能一尘不染呢?”她说。

郭影说出一个秘密,凌厉有一个情人:“那个人你应该认识。”

“谁?”

“耿蕾。”

“她?”姚剑惊讶。

“他们有段历史了,在我之前,他们就有那种关系了,我嫁给他,他们也没断,偷偷摸摸来往。”

同类推荐
  • 这辈子有你已经足够

    这辈子有你已经足够

    商场注定是尔虞我诈,爱情也不一定是出于爱。每个人都想知海里的一滴水,颜色取决于所在的水域,而兰晓这个来自东北的迷糊女却固执的坚持着自己的秘密澄透地活着,即使身边的人如何变色,也绝不改变初衷。都市里的人,一方面追求自由和真实一方面又戴着面具安与自然地活在自己的牢里;他们都是这个牢里的犯人,自愿画地为牢,直到被“海浪冲击”才揉着早已红肿的双眼祈求回到原点,然而,一切都已经过去,时间留下的,只有未来……
  • 回天绮谈

    回天绮谈

    《回天绮谈》十四回,1903年五至六月载《新小说》第四至六号。作者署玉瑟斋主人,真实姓名及生平事迹不详。《回天绮谈》发表时题“政治小说”,记叙的是十二世纪末、十三世纪初英国“自由宪章”运动故事,旨在配合晚清时期中国的“宪政运动”。
  • 惊玉记

    惊玉记

    南子编写的《惊玉记》以一个外省的汉族人的目光,把读者带入了盛产玉石的南疆和田:月圆之夜“裸女没水捞玉”,白水河的秘密,以及消逝的桑皮纸手工艺等农家习俗……每一段往事的背后,都是南疆和田美不胜收的风景;杏花,玉石,河流,土壤,浓郁丰饶的大地气息,全部跃然纸上。《惊玉记》表现了上个世纪80年代极其封闭状念下的新疆与外部世界的碰撞以及文化想象,特别是汉族人“古”对异族少女古丽萌发了爱恋之情,随着她的死亡,超现实的梦境与丰饶的河流交织融合,回忆与救赎成为奇幻篇章。
  • 一个人的生活

    一个人的生活

    他们的爱情是建立在情人的角度上,虽然彼此爱着,可是只要触到现实的东西,就会像从来没有发生过一样,干净利落,没有痕迹。漂亮好像穷人阳台上的大白菜,气质就是小资的哈根达斯。要想证明一份真爱,你只要做两件事情:一佯是假设你的生命走到了尽头,一件是假设你现在特需要钱。一个爱你的男人会怎么样呢? 看来不仅仅是男人绝情,女人狠起来比男人狠多了。刚才还温情万种,现在就犹如路人了。想想也不是人家的错,谁让他是一个不负责任的男人呢 !
  • 魂牵梦圆:老兵笔下的新中国故事

    魂牵梦圆:老兵笔下的新中国故事

    本书就是一部紧密围绕着“实事求是”这一党的灵魂、以小说的文学形式、通过故事化的手段,讲述自抗战胜利后至今的八十多年的党史历程、军史历程与国史历程的作品;是对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的“中国革命史是最好的营养剂!”的完美诠释。
热门推荐
  • 华耐的管理故事与哲理

    华耐的管理故事与哲理

    华耐家居集团是国内领先的家居服务及建材营销企业集团,旗下员工5000多人,业务范围涉及家居建材流通、家居建材总部基地开发和经营等领域。其建材连锁已成为中国建材流通领域的第一连锁品牌!
  • 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医手遮天:千面皇妃

    1世纪金牌医生穿越成废柴嫡女,被亲爹和未婚夫扔进瘟疫村。既然世人骗我,欺我,害我!那她就:毒他,辱他,灭他。看她除瘟疫、治难疑、整恶亲,戏王爷,医手遮天,傲世天下!
  • 超越职场:职场经理人的生存哲学

    超越职场:职场经理人的生存哲学

    本书在吸取卡耐基和拿破仑·希尔理论精华的基础上,从性格、言谈举止、口才和演讲、人际交往、用人、处世风格等方面,阐述了一个优秀的管理者应该具备的条件,以及怎样成为一个优秀的管理者,旨在帮助有经验的职场人士尽快成为一个优秀的、让下属信服的管理者。
  • 拉斐尔艺术(全集)

    拉斐尔艺术(全集)

    1520年4月7日,拉斐尔在罗马病逝.年仅37岁。他的身后留下了尚未完成的《圣容显现》等画作以及梵蒂冈宫殿的装饰工作。然而,大师死后一百年里.他的艺术作品越过阿尔卑斯山脉,跨过浩瀚的地中海,影响了整个欧洲的艺术风气。从拉斐尔留下的数封罕见的书信中,我们得以更进一步地了解大师的性格。从后人对他的追随和批判中,我们得以更深入地了解拉斐尔的一生对世界艺术的贡献与影响。而在大师的诗作中,我们更能领会他对生命的感悟:“…日夜轮转,太阳总在西沉之后重新升起,而在无言之中,我的死亡悄然降临。”
  • 位面掌控之路

    位面掌控之路

    刘云本是一个普通人,然而却在处于人生低谷中得到了一位宇宙中伟大存在的传承,以位面交易之心发展势力,与地球暗世界的势力争夺掌控权,从而走上了一条强者之路。有本事的人嚣张叫牛B,没本事的人嚣张叫傻B,刘云如此说道。A级签约作品,保证完本,请大家放心收藏,O(∩_∩)O~
  • 太极真人九转还丹经要诀

    太极真人九转还丹经要诀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汇聚授权电子版权。
  • 天上掉下个郎皇后

    天上掉下个郎皇后

    她生于艺术之家,拥有绝色容貌,现代生活还没过够居然穿越了。穿就穿了,刚好她的江湖美男册还是空白的,她不介意一个个把他们填上去,咦,她不就是女扮男装调戏了他们一下吗?这群人是要干嘛,喂喂我不嫁啊!
  • 天地尊者

    天地尊者

    少年本可以无忧无虑的活着,然而一场家庭变故,让少年不得不踏往至强者的道路,这条路异常艰辛,死神与他作伴,多少次少年想要放弃,却总有那么一道人影让他坚持着。
  • 嘉庆东巡纪事

    嘉庆东巡纪事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棺中有喜:鬼夫深深宠

    棺中有喜:鬼夫深深宠

    我21岁这天,在棺材中遇到了一个神秘的男人,从此,我被鬼彻底缠上了。女鬼要我陪她杀人,男鬼要我做他小妾,那个神秘男人要我给他生猴子。终于有一天,我忍无可忍:“信不信我现在就收了你?”“娘子,让为夫吃够了先。”别问我鬼夫先生太强大是一种怎样的体验,六个字,“腿打颤,腰发酸。”【这只是一只披着灵异外套的总裁的宠妻日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