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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孟岚让志英喊孙志明吃饭。孙志英刚刚露头,屋里的电活就响了。孙志明抓起电话,一听就是家乡海平市市委书记陈云龙打来的。陈书记深沉的男低音:“志明吗?先说,你吃饭了没有啊?”孙志明回答说:“没呢,您是什么时候来的?到我家吃饺子吧!孟岚刚刚包好三鲜馅儿的饺子!”

陈云龙说:“志明啊,我们这有一帮子人哪,你还是出来吧,叫孟岚和孩子都来!我请你们全家吃饭。我还有急事儿找你呢!”

孙志明喉咙里一阵酥麻:“陈书记,您要是想我了,我就去,您要是找我谈工作,办公事,我就不去啦!”

陈云龙在电话里骂开了:“你小子官儿当大了,是吧?跟我端架子摆谱儿是不?你小子还回不回海平啦?小心我上门骂你!”

孙志明支吾道:“你都说完啦?能不能让我说一句?实话跟您说,我被省委免职啦!”

电话里有一分钟的静音。陈云龙粗重的喘气声,孙志明听个清清楚楚。过了好一会儿,陈云龙才说:“这,这不可能,你干得好好的,怎么会被免职呢?你小子别逗我这个老头子!”

孙志明缓缓地说:“见面我跟您细说。”他放下了电话。孙志英一直站在大哥身边,静静地听着。她见大哥放下电话,就讷讷地说:“大哥,俺知道你特忙,今天心情又不好,你给俺三分钟的时间,听俺说几句,行吗,求求你了。”她咬住嘴唇,满脸是泪水。

孙志明愣了愣:“志英,等大哥晚上回家再说行吗?”孙志英说广眼下说,正好是个机会。大哥,还是俺孩子他爹的事儿,齐少武在咱乡当书记,干得蛮不错,这回他是副县长的候选人,新补的四个候选人里只能上一个。求大哥跟陈书记说说情,让他上去吧。他说,省里市里的活动费,十万二十万,他出一一”

孙志明顿时一脸火气:“这都是什么呀?花钱买官,我孙志明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人!志英,你们不是离婚了吗?”

孙志英顿觉喉咙被阻塞了:“大哥,俺是跟这狗东西离了,可他不让俺见孩子,俺不能没有孩子啊!他说俺帮了他这一回,他就把孩子还给俺。”她说不下去了,一把一把抹眼泪。

孙志明气愤地说:“这叫什么事儿啊?齐少武这种人还能当副县长?我看他这乡书记也当到头了!志英,你真是太善良了。你记住,孩子的事大哥给你办,给他跑官的事你就别管了。弄不好,他出了事儿,咱们都跟着背黑锅。不说他了,志英,咱爹,四妹,小海他们都还好吧?”

孙志英抬起泪眼:“大哥,俺只想要孩子。”孙志明拍拍志英的肩膀:“去,跟你嫂子吃饭吧。我出去一下就回来。”

孟岚在外屋都听见了,她推开门大声说:“志明,你这人还有记性没有?你不是说,吃完饭去看我爸爸吗?怎么,那个大老陈,一个电话你就颠颠儿地去?你在他们手里还没短处吗?那封匿名信里告你跑海平港时,受了他们的贿赂!这冤不冤啊?”

孙志明说:“咱脚正不怕鞋歪。陈书记是我家乡的父母官,帮着建海平港,是我愿意做的。老陈说有急事找我,我也顺便跟他说说我的工作变动。咱爸那里明天再去嘛。”孙志明提上公文包,急匆匆地走了。

在天源大酒店里,孙志明见到了海平市的党政要员。除了市委陈书记,还有年轻的市长胡勇,市委市政府的秘书长,海平港的总指挥熊大进。孙志明见到这些老朋友感到很亲切,在酒桌上端起酒杯的时候,就把眼前的烦恼,全跟着酒顺下去了。他涨红着脸说:“省委大院,都知道我孙志明成,海平市的办事处。陈书记,胡市长,你们可听清了,我孙志明沿街乞讨的时候,你们可得给碗粥喝呀!哈哈哈!”

陈云龙笑着说:“小孙,你要愿意,我找省委潘书记去说,你就回老家干吧。我明年就得退了,你和胡市长摞着膀子干一场,把咱海平的贫困帽子彻底摘掉!”

胡市长附和说:“对,老书记说的对,志明,你舀书记,我继续给你拉套!”

孙志明怯怯地摆手:“别别别,刚才我是一句玩笑话,你们可别当真啊。我哪有陈书记胡市长那两下子?如今我像银行里的呆账赖账,是该清理的那一类!这不,下个礼拜一我就得到党校报到去啦。”

陈云龙顿了顿说:“我是真没想到哇,听说,有人诬告你?”孙志明摆摆手说:“喝酒,喝酒,今天不提那个,无官一身轻啊!到北京,换换脑子,也不赖嘛!”

胡市长说:“志明老弟,你别放烟雾弹啊。到中央党校,那是镀金的地方,回来就升了。来,敬你一杯,先给你夸夸官!”孙志明就痛痛快快喝下去了。

回到省委招待处,陈云龙把孙志明拉到了自己的客房里。把门一关,孙志明借着酒劲儿就跟陈云龙说起了知心话,将诬告信的内容,将自己的想法,全盘托出。陈云龙愤愤不平地说:“如果省里对你另有重用,我不说啥,要是因为我们的海平港误了你的前程,我老头子心里不安哪!无论如何,明天我见到潘书记要替你挣挣这个口袋儿!”

孙志明显得有些激动,抓住陈书记的手:“老陈,有您这句话,我孙志明就知足啦!咱先不提我的事了,在酒桌上,你还留了一堆的话没说。告诉我,你们这个大队人马开到省城,到底干什么来了?”

陈云龙说:“四天后,咱海平市通往海平港的高速公路开通,龙化县城连接海平港的跨海大桥也要举行通车典礼。我们请省委省政府和有关部门的领导参加通车典礼!”孙志明喜形于色:“太好啦,祝贺你们啊!”陈云龙依然沉着脸:“唉,套用人家名人的一句话说,高兴的事儿都是一样的,困难的事儿各有各的难处啊!”

孙志明一愣:“怎么?天下还有难你大老陈的事儿吗?”陈云龙把牙花子嘬得山响:“唉,眼下是治理整顿的时候,银行紧缩银根,咱海平港又是地方所属港口,实在支撑不住,已经停工下马了!”

孙志明惊讶:“哎,我听二妹说港口还施工呢!”陈云龙说:“那是瘦狗拉硬屎,强挺着哪!如果拉不到外资,等剪彩典礼一结束,就得停下来啦!咱停个一时半载的还不怕,我担心一条,我退下来之后,新班子能不能继续干下去。”

孙志明果决地说:“千万不能下马呀!海平港一停,多少矛盾的焦点就会朝你打来!当初上马时的背景,您比我更清楚哇。那样,连我这个局外人也脸上无光啊!”

陈云龙眼圈黑黑的,双唇颅抖:“这我都想过了。”孙志明说:“老陈,小胡跟您配合得怎么样?”陈云龙痛苦地摇了摇头:“我这阵儿预感不好广孙志明心里沉沉的,盼着老陈继续说下去,然而陈云龙却咯噔一下子不说了。

四凤将屋子简单收拾了一下,这才洗脸、刷牙、梳头。四凤没有听见父亲屋里的动静,她正认真地照镜子。她从镜子里看出额头上有一块淤血,紫颜色的淤血。那是小海抡她时跌在地上撞的。可这并不影响她这张俊秀美丽脸庞的质量。在她们四姐妹中,每个人的特点都很明显。大姐的瑞庄,二姐的泼辣,三姐的善良,而四凤呢,用大哥孙志明的话说,则是集三个姐姐的优点于一身。她眼黑,脸白,嘴角处还汪着两个浅浅的酒窝。她这种妩媚端庄的俏美,足以有力地弹回任何一个男人轻佻的目光。她上学时的成绩是不错的,可考大学那年,她落榜了。她与朱朱是同学,也是同一年落榜的。那时全家人都替她惋惜。大哥大嫂还专程从省城跑回老龙湾安慰她,劝她继续复课考学。如果她实在不愿复课,大哥就给她找一所自费大学。三个姐姐姐夫都同意出钱赞助她。她是自尊心很强的姑娘,全家人越对她好,她就越难过。让她惊讶的是,这几天父亲红着眼睛不说一句话。当时,三姐还没有跟姐夫分居,小海又在蹲监狱,爹太孤单,他养儿育女,苦巴苦累地熬到今天,身边得有个照顾。那时,父亲用十分复杂的眼神打量了她一眼,这眼神让她的心很沉地停跳了一下。这一刻,四凤对自己的命运做了最后的决定,她淡淡地说,大哥,大嫂,姐姐姐夫,您们的好意俺记一辈子,可俺这样一个乡下姑娘能出息到哪里去?俺认命了,留在老龙湾,替你们照顾咱爹!在场的人惊呆了。孙老栓长满络腮胡须的老脸一抖,老泪纵横。大哥感动地说了一句:“小妹,你的心清澈见底。”四凤依然不动声色地保持那种必要的微笑:“咱老龙湾就不能活人了吗?”她这句富有挑战的话,果真被应验了。她与几个同学搞起了海水养殖场,她被推举为场长。尽管每年的收人不多,可她终于有了自己的事业。她还被评上了县里的三八红旗手。在个人感情上,她有自己的主意,她是重情感的女人,她绝不用自己的纯情来交换自己所没有的一切。绝不准自己更不准别人亵渎她。就说刘连仲吧,她还在考验着这个彪悍的小伙子,她带着新鲜和持久的情感打量着他。

她朝镜子里的自己笑了一下,因自己的痴态而感到有点不好意思。她把镜子收起来,上床睡觉。

四凤不像爹,她这一夜睡得很踏实。早上醒来,她玻璃瓶一样亮洁的脖子,红红地睡出细汗,脸上也好像泛起了好看的霞色,经过蓝色的墨竹窗帘过滤后,就浅了,粉粉的,妖妖的。她听见爹的 屋子里有了不小的动静,还听到了汽车刹车的声响,过后就是刘连仲瓮声瓮气的粗门大嗓:“孙大伯,俺送小海回家啦,您夜里惦记坏了吧?”孙老栓点头:“连仲啊,四凤都跟我说了,多亏了你呀,不然这杂种还不知给俺惹出啥乱子来呢!”孙小海惶惶地看了孙老栓一眼,理亏似的走进屋里。

四凤赶紧爬起来,利利索索穿好衣裳。孙老栓瞅着小海,气得脊椎骨都在痉挛。老人憋广一夜的话,像暴雨点子往他脸上砸:“你小子出息啦?露脸啦?人家把你给蹬了,你要是俺孙老栓的儿子,就自个儿长个脸,活出个人样来!你喝两口猫尿,就舞刀弄棒地耍光棍儿,算是哪门子本事?你闹你闹哇,非闹得大盖帽儿送你一颗枪子,你就舒服啦!”孙小海闷闷地站着,喘息着。

刘连仲说:“大伯,小海醒酒之后,俺劝过他啦,他也知道后悔啦,您就别说他啦。”说完他转身出去了。

孙老栓对小海是不依不饶广你不知道你是有前科的人吗?这几年的大狱你内蹲了吗?你这次减刑,是你大哥求了人,冲谁?不是冲你孙小海,是冲你爹俺!你小子不骑骏马骑瞎驴,净走歪道,真出了大事儿,你大哥也保不了你!”孙小海痛苦地扭皱着脸,瞅了爹一眼。孙老栓看着儿子的可怜相,心软了:“孩子,别跟朱朱过不去,耍横没有用。你傻不傻呀?你爹一辈子堂堂正正地做人,行他人不仁,不行咱不义!你爹都这把年纪了,说不定那大一口气上不来,就撒手找你娘了,俺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呀!你说,你爹还图个啥?不就是想看着你成个家,平平安安的。”老人说到这里顿了顿,抬起袖衫擦了擦眼睛:“你说,你对得起爹不?你要是不学好,俺到了九泉之下,咋跟你娘交代?晻?爹这辈子对得起你不?”老人说不下去了,呜呜地哽咽了。

孙小海嗵地一声跪在老人脚下,从腰里抽出那把刀,双手捧到 脑顶,声泪俱下:“爹,俺对不住您,今儿个这把刀给您,俺从今往后要是不成人,您就用这把刀将俺的手砍下来!”

孙老栓弯下身,接过刀,浑身剧烈地颤抖着。他的身子向前扑了一下,险些跌到。

这里的声音都被对面屋里的四凤和刘连仲听到了。刘连仲想走过来看看,却被四凤栏住了。孙四凤心里突然涌出一股暖流,刺激得她的鼻子有些发酸。小海哥哥能不让家里人操心了,老爹就会多活几年。这是她的心愿,等着她将来成家了,就把老爹接过去,小海能管好自己就不错了。刘连仲不懂四凤的心思,抬手搭在四凤的肩膀上,讨好似的说:“四凤,俺发现你对这个家够上心的。你放心,等你成了俺的媳妇,俺会把他们爷俩儿照顾好的!”四凤瞪着他说:“谁说嫁给你啦?”

刘连仲仓促地回应道:“你那双会说话的大眼睛告诉俺,你会成为俺刘连仲的老婆。俺有这个自信!”

四凤问:“俺的眼睛?俺是黑眼睛,黑眼睛是看不出什么的。就凭昨天晚上?为小海的事?俺会嫁给你?”她微微想起了下巴。刘连仲挪开手,目光很倔地射向四凤:“那不算啥,俺是凭自身的魅力来征服所爱的女人。俺不会像小海那样,刀子是拢不住人心的。即便抓住人,也拢不住心。没有擦出一点火花来的婚姻,没意思!”

四凤笑模笑样地听着。

刘连仲眨眨眼睛走过来,又一把搂紧了她:“四凤,俺觉得咱们的火候到了,嫁给俺吧,俺懂相术,你的脸相有怪骨,骨头结构属于异相,俺也是异相,两个异相结合了,就能和和睦睦,要多幸福有多幸福!”

四凤挣开刘连仲,捂着嘴巴笑个不停。

刘连仲茫然地看着她:“你,你笑啥?”

四凤说:“俺笑你也学会了空手套白狼。告诉你,傻小子,俺不是娇小姐,俺们劳动人民从不考虑嫁人是多么神圣,也就很少有嫁不出去的麻烦。俺不会像你说的那样,俺很实际,俺能随随便便地还俗嫁人。”

刘连仲咧咧嘴说:“俺明白了,你想嫁个挣钱的。俺刘连仲在老龙湾不箅大款,也是个小款吧?”

“你呀,继续努力,还差老鼻子呢!”四风说。刘连仲如数家珍地说:“俺有船,有汽车,有房子,有养殖场,有存款,你还要啥?”

四凤用手点了一下他的脑门儿:“你这儿穷!”刘连仲摸着后脑勺愣若:“别开玩笑!俺都糊涂啦!“四凤念念有同地说:“你不是笨人,天下事情凡涉及9己,就啥都模糊了,这叫当事者迷!”

这时孙老栓喊:“四凤,连仲,快到你们的养殖场看看吧,天儿不好,八成是狗日的捂着风暴潮呢!”四凤和刘连仲答应着往外走。孙老栓盯着小海吼:“你也去,帮着四凤干点活儿!”孙小海颠颠地跟着他们走了。

在去海边的路上,四凤听见小海和刘连仲悄悄地嘀咕着什么。有几句她是听清了,小海还在为朱朱退亲的事耿耿于怀。他和刘连仲商量,先弄清勾走朱朱魂魄的小白脸是谁,然后再想个招子治治那个家伙。四凤装着没有听见,心里盘箅着养殖场怎样抗过风暴潮。走到海滩养殖场的时候,早晨的海雾还没有散去,帆和船的影子都很模糊,潮音和海鸟的叫声也模糊着,凉嗖嗖的海风充斥了十里长滩。海面上有些骚动不安。四凤指挥着小海和刘连仲将孵化室里的仪器兜着,又将三只舢板船抬到岸上。因为是早春,孵化场还没有孵化虾苗和蟹苗。秋天闹起风暴潮,怎样准备都避免不了损失。干完了,四凤让小海和刘连仲都回去了,自己再做些善后事情。她蹲在大堤上,饶有兴味地看滩涂上鬼蟹拱泥打挺儿的噗噗声。她并不知道上天说变就变了。她嗅到了一种很浓郁的海腥气,一抬头,不由吃了一惊,狂风将她的喘息声一同吹向了远处。一人高的浪头铺天盖地地袭来。

变天啦!八级强台风卷起的风暴潮席卷老龙湾。

谁也不会想到,老龙湾的一场风暴潮,会迅猛地掀开海平市的政治帷幕,更不会想到紧跟着的是一场令人震惊的廉政风暴。

第二天上午,海平市委市政府接到了两份灾情报告:龙化县龙湾乡和海平港工地受到风暴潮袭击,新建跨海大桥坍塌,防潮坝冲毁,一千六百亩虾池被淹,盐场七十垛原盐被浸泡,九个自然村房屋进水,死亡四人,三人失踪。直接经济损失达七千三百五十万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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