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用一手便能圈住她的纤腰,顺势在耸起的浑圆之上揉了一把,眼中含笑,纤络的脸已经红哒哒的了。道:“已经十多年过去了,你还是那么容易害羞!”
“皇上,你坏!莫要取笑臣妾!”
“唤我三郎,我喜欢那么唤我!”他轻声说着,深瞳里追忆着往事。
纤络微微一颤,脸色更红了,眼神闪烁了一刹亦有些躲闪。她缩了缩脑袋,柔声唤道:“三郎!”
“恩!好听!多唤几声!”
纤络哝哝唇,玉手攥了攥首卷,嗔道:“不唤了不唤了,好不好!”
“好!就依你!”
“三郎,你都没变,还是和那时候待我一样的好!我心里总觉得歉疚,所以就远远的跑来,无论做什么我都是要和你在一起的!”
火流云呼吸一窒,脸色很平常,可是眸子深处的色彩却透出一股玄妙的气息来。
旋即,笑道:“爱妃的意思,朕都懂!你那么一片深沉的心意,朕可么会辜负呢!一定会好好迎接的,放心,绝不会让你白白往炎国跑一趟的。”
娇躯一怔,纤络柔然的微微笑。点点头,道:“那样是最好的!”
而火流云则是不等说完,就拢着她的要一把揉进了怀中,并扒下肩头的衣裳,温柔凉薄的唇蚀骨销魂的吻在上面。
“唔……三郎,不要嘛!臣妾还有话呢!”
“什么话,明日再说!朕现在想狠狠疼你!”
“不!是真的!”
今日祭祀,正当午也有宴席,火流云是饮了酒的,有些微醺。
别过脑袋,他瞧着她,似笑非笑。
“什么话!说!”
纤络是来的时候就看到龙案上摆着的锦盒了,指着那盒子,道:“三郎,臣妾送的东西!皇上可看了!”
“你那么重一片心意,朕怎么好无视呢!自然是看到了!”
他狡黠的瞧着,她面色发红,垂下了头,玉指指被丝绢绞得微微发白,看上去略有些局促不安。
两根修长的手指伸过来,挑起了她的下巴。
她被迫抬头,对上一双魅惑的,有些迷离的双眼。
“爱妃,你想问什么呢?”唇角含笑,声音夹杂着丝丝暧昧。
“皇……三郎……”
纤络的声色颤颤的,抬眉又细看了一眼火流云,眼神终于是不再躲闪,道:“您还喜欢嘛!”
“喜欢得紧!如十多年前一样!”
“喜欢就好!”
“貌似,你是说完了!那……朕可就!”
说罢,便拥住她的娇躯一把抱了起来,将其抱在龙案之上,倾身压下,满桌子的奏折撒了一地。
气息忽然间变得暧昧起来!
纤络护住胸口,脸色带着更加娇羞的红晕,嗔道:“皇上莫急,臣妾还没有说完!”
“哦!”
火流云顿住,一手正扒着她的衣衫,倾压在身上。
“有什么话,尽可一并说完!”
“臣妾给三郎的东西,三郎既然很喜欢!那臣妾可以不可以求三郎一件东西打赏?”
“呵!原来你这妖精是求打赏!朕自然会用最好的行动来犒赏你,让你比深陷还快乐!”说着,用手更用力的揉了揉浑圆,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恩……三郎……”纤络明显有些底气不足,似呻吟,似喘息。
火流云微微一僵,眼眸中有冷芒一闪而过,道:“来,说说,朕看爱妃看重了什么?只要朕有,是绝不会吝啬的。”
想听的话是说完了,纤络仍有些忐忑不安。柳眉簇簇,春潮绯云。
迟疑了一阵,又道:“三郎,臣妾听说三郎得了一件上好的奴宠,关在东辰宫,甚懂人性,好玩的狠!
今年是大年初一,礼拜玩后宫繁琐的礼仪也是无聊的紧!
三郎的中意的东西臣妾自然是不敢争,所以,拿出这一物与三郎交换,只想着看看一眼,可好?”
火流云心口一站,颜色略微深沉,心中一动一把将其揽抱着起来。却迟迟不肯答复。
纤络也是紧张的很,又道:“皇上若是觉得不够,臣妾可还有这一物!”
说罢,从怀中取一块坠红色宮涤的黄铜牌子,有巴掌大小,刻有龙纹,中心一个雷国隶书立体的“令”字。
看到那一物,火流云就算再过深沉的心思也藏不住了,眼底的绚光一闪。欲伸手一把拿过细看,她却机灵的藏在身后,不让他拿到手。
“皇上,您觉得可以吗?”
火流云并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定睛又看了一眼,错开身子双手按在她的双侧。
“看来,爱妃的心意是彻彻底底的表露清楚了呀!”
“臣妾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只是皇上不知而已!臣妾说了臣妾是心里愧疚,所以,会好好补偿的!只希望着,能和你一起回到当初那样。你我都没变!”她霍然的腼腆笑着,眼神却不偏不倚正对着。仿佛,那样如同战神一般冷然气韵丝毫不怕一样。
没变?荒唐!火流云嗤嗤笑了,笑的荒诞!
“对于朕想要的东西,朕心里清楚。爱妃心里担心之事,朕心里也清楚。
虽然是十多年过去了,但是对于你朕的心意丝毫未变。你不就是想看看那贱奴嘛,朕会答应你,而且你想怎么玩都由你来!”
“是吗!谢谢皇上!”
纤络欣喜的从龙案上跳下来,斟上了一杯茶给他。
火流云接过,却并不急着饮下,拨弄着杯盖,双眸微眯,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她的眸中闪过一抹微光,轻轻咬了咬唇,道:“皇……三郎,不如,我……我们现在就去看看吧!”
“砰!”
茶杯跌在地上,茶水四溢,冒出几缕白蒙蒙的热气。
纤络面色瞬间产白,纤腿一软,顿时不能呼吸了!
“皇上……皇上,臣妾冒昧,请皇上海涵,莫要生气!”
火流云邪气的逼视着,一把将其拉回怀中,凉凉笑着,道:“手滑了而已,不是怪你!不是说了么,唤我三郎!”
头一倾,吻上了她的额头。他的肌肤上有上好的胭脂的味道。不像她,她的身上总是清淡的如水兰白莲一样……
他蓦然一僵,眼眸中有伤痛一闪而过。
唇瓣松了,他倾开身站起身,手也仅仅扣住她的。
“不就是看看那贱奴么!朕也有心思瞧瞧她了!来人,将东辰宫的玩物给朕带过来!”
身着银亮甲胄的锦衣卫穿过大半个后宫往东辰宫去,这天下的大雪覆盖了厚厚的一层,通红的灯火映的整个皇宫都是亮堂堂的。却是那种冰冷的雪亮,从心底里就觉得让人心生寒气。
东辰宫内冷的和外面一样,神乐裹着单薄的被子,虽是倦极却没熟睡,和以前一样只要丁点的动静便会惊醒!
门被砰然撞开,神乐早已睁开了眼睛,在黑夜中静待着来人!
她知道,绝对不止一个,还有一群的人。
为首走进是两个人,两个女人的秀足,之后鱼贯而入一群脚步敦厚的男子,女子一个穿着火红的罗裙,面貌有几分相似。之后的男人们,眼生的很,穿着甲胄腰佩弯刀,只怕不过是些卑微角色。
风呼呼的从门口灌进来,神乐拢了拢肩忽有些冷。
东辰宫内没有一盏灯,虽然是打碎的东西全被赤金打扫了去,但是少了那么多的东西,更显得寂寥荒芜了。
赤焰提着裙子往前走了几步,脚下“叮叮当当”一响赶紧撤回了脚,发生斥责道:“你再怎么发疯也逃不掉!”
“别说了,主上让我们带她走!”赤金发话,说真的,打心眼里她并不是讨厌神乐的。
掌了灯,屋子里顿时剔亮,一丁点的灯火慢慢燃气照亮了整个屋子,所有目光齐刷刷向前瞧去,那是一个人,只穿着单层褴褛衣衫的女子,凌乱的发丝,衣衫上也沾染着几处嫣红的血,好像点缀的红梅似得。
可若是把她当做普通的奴就大错特错了,她的眼睛里散发着不舒服的冷光,仿佛杀气一样。
赤焰透着灯光细细打量了一眼,忽对上了她的眼,神光一闪,脚步往后缩了一缩,娇呼:“好可怕的眼睛!”
“恩,就像狼一样!”
每个人心中都是那样想的,可是,又有几个人能猜到她就是之前高高在上却忽然消失了的皇后娘娘的。
赤焰走过来,一把提着前襟,喝道:“别想什么逃走,那不是你能办到的事情!”
“别说了!带走吧!”赤金已经打开了璇玑锁的钥匙,而这边赤焰也封了穴道,有身体但是不能动,有嘴巴但是不能话。
木偶,没错就是木偶!
于是,她被交叉大绑,锁进了一个大铁笼里。
铁笼!呵呵!她在心底痛苦的大笑。
屋外大雪飘零,鹅毛一般,风声啸哮。
万煌阁大殿,两具身躯扭在一起,纤络依偎在他的怀中,凑上自己的樱唇。
唇上,抹了上好的胭脂,是那种每个女人都向往的味道,不像她的,总有一股淡淡的花香,花香之下又有股血腥的甜腻之味。
吻,带着几分娇羞的味道覆上了他温厚的唇,堵住了他的嘴,听不得他再说什么话来推诿,她的心被他填得满满的不曾剩有一丝丝空隙。
十年了,她早知他荣登九五,坐拥繁华后宫。可是,念及那幼年时那分情,叫她如何能不心乱如麻。
缠上他的脖子,用最温柔的动作挑逗于他。好像隐者薄纱的美人,透而不漏。
粉白的脸蛋一抹红晕,仿佛开的正艳的桃花一样,丹凤眼紧紧闭着,不敢睁眼,也不敢看他,她的心急速地跳动着,害怕和羞涩把她紧紧包围!
火流云瞪眼看着她他粉面含羞的表情,一抹幽深的光从眼底无尽地蔓延。
而且,不仅仅依顺,反而是唇齿相迎,探寻着男人的渴望,带着她一同品味****的无尽甘甜。
情到浓时,鼻息相抵,浓浓的暧昧参杂着幽幽而又坚定的浅吟。
“雪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