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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 77 章 尾声

段云嶂在位的第十九年,四朝元老符大丞相卒于京城西郊绿意山庄。

那是一个仲秋的日子,皇后娘娘不情不愿地被哄骗回宫已有三个多月,如今大腹便便,正是将近六个月的身孕。

太后娘娘寿辰刚过,宫内欢声笑语。闾王爷恢复了旧有爵禄,和平民出身的王妃勤勉耕耘,一下子抱了一对龙凤胎。

云岩公主的小女儿已满一岁,凌小将军彻底沦为女儿胖屁股下的木马,而凌老将军也是廉颇老矣,每日追在孙女屁股后面嗲声嗲气地喊:“叫爷爷,叫爷爷……”

鱼长崖大人依旧在界州任知府,民望极高,任期不到两年,已得了一把万民伞。据说当今年轻的朝廷首辅柴铁舟大人每每休假便要往界州府跑,却不知是为何。

西粤女国使团再次来朝,使臣仍是老熟人朱谈女官。这一次同来的还有出使一年的国使刘白玉。刘白玉此次回朝是为了探亲,而朱谈女官这次来,却是再也不走了,每日依旧守在拢月皇叔的王府门口,扬言不得佳人誓不回还。

刘歇托人自牢中带出话来,刘家的几位夫人愿意改嫁的,可以自行改嫁。如今刘家上下已无多少人丁,只有二夫人、五夫人与刘二公子刘藤,带着小公子刘茂离了京城,在刘歇的老家开了一个小田庄,种田度日。

永福老树发新芽,与隔壁的赵屠夫终于终成眷属,流水席摆了三天三夜,阔气又福气,邻街蔡诸葛和豆腐西施夫妇的脸都气青了。

而周大才子和吕大尚书,依旧在闹市中一个偏僻的角落平平淡淡地开着他们的“麦好吃”面店。

直到那一日消息传来,符大丞相病危,希望能见皇上最后一面。

符大丞相是段云嶂曾祖父时的进士,如今已是八十三岁的高龄,两年前业已告老辞官。因家眷都在京城,符大丞相辞官后,一直居住在京城西郊的绿意山庄,种花养鸟,安度晚年。年初惊蛰的时候符大丞相在园子里被一只银色的蝎子蜇了一下,虽然蝎毒很快排出,人却受了惊吓,一病不起,拖到这时,看样子已是不行了。

段云嶂接到消息,立刻整装,骑了快马便奔出城去。

符大丞相吊着一口气,却似乎极有耐心地等待着段云嶂的到来。听到段云嶂的声音,他回光返照一样睁开眼睛。

“皇上……”他的声音似生锈了的镰刀,在草根上猎猎地划过。“老臣不能起身迎驾,请皇上恕罪……”

段云嶂连忙在床边坐下:“老丞相不必起身。”

符大丞相仿佛是听懂了,又仿佛还在神游,良久,长长地呼了一口气。段云嶂的心提了一提,唯恐他下一口气再也吸不进去。

“老丞相有话对朕说?”

符大丞相的浑浊的眼珠慢慢地在房中兜了一圈,并不说话。

段云嶂明了他的意思,示意房中其他人暂避出门。

“此刻房中只有朕与老丞相两人。有什么话,老丞相不妨直说。”

“皇上……老臣……有愧于段家王朝……”符大丞相的眼神中现出一丝模糊不清的悲哀。

段云嶂一愣,四朝老臣,德高望重的符大丞相临终前说出这种话来,实在是教人想不通。

“老丞相……莫非心中藏了什么隐情?”

符大丞相缓缓摇头。

“皇上,老臣蒙皇恩得中进士,入朝为官,至今已有近六十年了。老臣……自辞官以后,每每回首为官这五十余载的是非功过,都忍不住汗颜。老臣忝居当朝一品,竟……竟从未为朝廷做过什么大事,为官之道除了故弄玄虚,便是明哲保身。老臣……老臣愧对先帝,愧对皇上您。”

“老丞相……何出此言?世人皆知老丞相是四朝重臣,功在社稷,忠心耿耿,怎么能说是毫无建树呢?”

符大丞相苦笑。

“忠心是为臣子的本分。可是只有忠心,却做不了什么事情。自威国公被下狱之后,老臣想了许多,这些年来老臣对皇上,对黎民的贡献,竟然还比不上威国公。”

段云嶂又惊又怒:“老丞相,你这是说的哪里话?”

符大丞相颤颤巍巍地举起手,无力地摆了一下。

“皇上,老臣是看着您长大的。老臣知道,您因为儿女私情而没有将刘歇处斩,心中始终留有芥蒂。您觉得自己做错了,是不是?”

段云嶂窒了窒。此事他从未对人提过,怎么符大丞相心中却如此清明。将刘歇处斩,其实是早已做好的决定,却在拟旨的最后一刻改了主意,其原因无非是一个人。他并不后悔这样的决定,可是心中始终怀疑,这么做,是否真的做错了。

“皇上……您……其实并不了解刘歇。”

“您了解他?”

“几十年的对手,怎么会不了解。他和你的父皇,名为君臣,实为好友。他……他就算有过改立新君的念头,也绝不可能想要置你于死地,或是颠覆段氏皇朝。他……他对先帝的一片忠心,日月可鉴。”

“他……对先帝……”

“他太贪心了,自以为自己可以拯救整个天下,于是便疯狂地攫取权力。可是……他的确做了许多事情,这一点,他比我强。”符大丞相唇边是浓浓的自嘲,“与犬释之间的这场战事,他十年前已经料到。”

“这是什么意思?”段云嶂惊问。

“十年前威国公增收江南赋税一事,你可还记得?”

“自然记得。”魏太傅便是因为此事被逐出宫廷。

“那增收的赋税,全被用在军中。如今我朝军队兵强马壮,士兵训练有素,犬释又何尝能讨得半分便宜?威国公在十年前,便知道和你之间会有一场争斗,更料到犬释养精蓄锐,正会趁着我朝内乱之机入侵中原。”

段云嶂沉默。

“老丞相是在为刘歇求情么?”

符大丞相笑笑:“非也。刘歇罪有应得。老臣只是希望皇上看清他的功过,皇上,您不杀刘歇,并没有错。”

“一方县令或许应当谨小慎微,然而执掌天下者,万不可抱有但求无过不求有功之心。皇上,你可明白?”

段云嶂大为震动。良久,他颔首:

“朕明白了。”

符大丞相脸上现出欣慰的笑容来:“皇上,您的年号,正是老臣当年与太后娘娘商定的。所谓嘉禾,乃是休养生息,富国强民之意。请皇上勿忘。”

段云嶂心怀钦敬地垂下头。

刘歇,吕大尚书,周大才子,符大丞相,于这朝廷都已是远去的浮云。未来的天下,要靠他的努力。

“老丞相,请放心。”他肃然道。

符大丞相没有回答他。

室内寂寂,唯有灰色帘帐仍在悠悠飘动。

一代名臣,溘然长逝,唇边犹带一丝笑意。

嘉禾十九年仲秋的这个黄昏,皇后刘黑胖站在朝阳门的门楼上,俯瞰京城。远处的小巷空街,近处的深宅大院,尽收眼底。

身旁的宫女小声地提醒道:“娘娘,您看,皇上回来了。”

金凤闻言举目远望,果然,大道上一队轻骑快马飞至,为首的正是她的丈夫,年轻的君王。

腹中的孩子这时轻轻地踢了她一下,她“嗳”了一声。

宫女慌忙道:“娘娘,可有不适?”

她笑笑,摇摇头,继续注视着那由远及近的男子。金冠束发,剑眉飞扬,无限意气。

一个时代过去,一个时代到来。

第 78 章 番外之 太子

金凤一直坚信,自己这辈子最成功的就是养了成胥这么个儿子。

这日成胥照例去向太后请安,太后不怀好意地咧开笑脸:

“成胥啊,你是喜欢奶奶多些,还是喜欢你母后多些?”

成胥嗓音软软的,却很干脆:“都喜欢!”

“呃,如果一定要分出一个最喜欢的呢?”

“都最喜欢!”

“……”太后思忖了一下,决定变换策略,掏出一颗圆圆香香的紫米团子。

“成胥最喜欢谁?”

成胥盯着那紫米团子,大眼睛忽悠忽悠闪了闪,半晌,天真一笑:

“成胥最喜欢奶奶了!”

“哎哟……”太后心花怒放,一把将心肝孙儿搂在怀里。

成胥在老人家怀里蠕动了一下,小小声问:“奶奶,团子……还有么?”

“有有有!成胥要多少都成!”成胥又在太后胸口蹭了蹭,伸出圆圆嫩嫩的小胳膊,环住老人家的脖子:“奶奶最好了!”

太后一张老脸笑成了喇叭花,连忙吩咐下去:“咱们殿里还有什么好吃的,都拿出来!”

成胥狼吞虎咽一阵,沾着一脸的糯米,嘿嘿地笑了。

第二天,成胥在与花园里遇上闾王两口子。

“乖乖皇侄,来让皇叔抱抱。”

成胥瞪着段云重,往后缩了缩。

段云重很受伤:“怎么,几天不见,不认得皇叔了?”

“母后说了,皇叔都不是正经人。”成胥认真地说。

段云重脸色青了又白:“你这忘恩负义的小子……下回再想让我给你带驴肉烧饼,门儿都没有!”

成胥娇嫩的小脸蛋僵了僵:“叔……”

“哼!”段云重鼻孔朝天。

驴肉烧饼就此离自己远去,成胥心有不甘,蓦地抱住段云重的大腿,大哭起来:“皇叔,成胥错了!成胥没有看到你摸青琪姐姐的脸,没有看到你摸青琪姐姐的手,你不要骂成胥哦,成胥一定不会告诉王妃婶婶的!”

段云重战栗了。

何其阴险啊!

正在不远处赏花的闾王妃风月闻声而来。

“成胥啊,告诉婶婶,谁是青琪姐姐?”

成胥迅速作乖巧状,黑白分明的大眼睛却越过风月的肩膀,极富深意地盯着段云重:

“青琪姐姐呀……”

段云重一败涂地,连忙双手合十作恳求状。

成胥露出恶魔一般的微笑:“青琪姐姐是成胥宫里的宫女啊,只比成胥大五岁哦。青琪姐姐生病了,所以皇叔给青琪姐姐看病呢。”

“哦,原来是这样。”风月微微舒了一口气,“成胥啊,你要替婶婶看紧你皇叔哦,他要是不听话,你就告诉婶婶!”

“嗯!”成胥非常骄傲地挺了挺胸膛。

这……这两个人完全当他不存在么?

段云重欲哭无泪。

东南赋税又出了贪渎之事,段云嶂连续三日在轩罗殿中处理政事。成胥三日没见到父亲,十分思念,趁众人不备便偷偷溜入轩罗殿。

这边厢,段云嶂刚刚去出了个恭回来,便看见他的亲信大臣们有气无力地耷拉着脑袋,就连首辅柴铁舟也不例外。他微微愕然,进殿的脚步刚刚抬起,便又缩了回来。

只听里面一个稚嫩的声音掷地有声:“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你们不懂吗?”

下头众人忙道:“懂懂懂……”

“懂,为什么不放我父皇去香罗殿吃饭?”

“太子,有许多事情还需皇上圣裁……”

“裁裁裁!裁到什么时候才能吃饭?”

“呃……”

“太子殿下,圣人云,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柴铁舟神色凝重,躬身直言。

“再不吃饭,君会越来越轻的!”

“……”

殿外,段云嶂几乎可以想象到柴铁舟脸上欲发作却又不知从何处发作的怨怒神情。

他清了清嗓子,缓步进入大殿:“成胥,不得对柴大人无礼。”

果然,明黄袍子的小人儿站在御案之上睥睨山河,神情无比严肃。见父皇进来,小人儿转身坐下,慢慢吞吞地从御案上爬下来。

“父皇……”他恭敬地行礼。他虽然顽皮,对父皇一向崇拜无比。

段云嶂点点头:“国家大事你还不懂,将来还要向诸位大人多多学习,不可怠慢。”

成胥低头小声说:“是。”想了想,似乎又有些不甘心,抬头道:“可是父皇,你越来越瘦,总有一天,母后会把你的腰压断的!”

……!

一时,殿中所有人都忘记了尊卑,纷纷张大了惊恐而暧昧的眼睛,望定了段云嶂。

段云嶂默然良久,终于咬牙笑道:“成胥,回去找你母后吃饭吧。”

“可是父皇,你的腰……”

“父皇的腰没有这么容易被压断!”段云嶂几乎是咆哮出声了。

成胥有些困惑,讪讪地看了看父皇的脸色,又看了看众大臣,终于磨磨蹭蹭地走了。

当晚就寝之前,段云嶂终于忍不住开了口,认为是时候和金凤探讨一下成胥的教育问题了。

“这孩子,不过五岁就这样淘气,将来可怎么得了?上回云重还和我抱怨……”

“云重小时候比成胥淘气多了。”金凤很鄙夷地说。

段云嶂叹气:“我还是觉得,你太宠他了。”

金凤挑眉:“我可不觉得成胥有哪里不好。他去轩罗殿找你,是因为孝顺。至于太后那边,虽然是哄骗得过了些,可是太后开心,不就行了?”

“呃……”

“又或者,你在乎的其实并不是成胥的问题,而是腰的问题?”

段云嶂脸色一黑:“腰有什么问题?”

金凤眼睛弯弯地捂住嘴:“我都听说了。因为成胥的一句话,现如今皇宫内外都知道,皇上您腰有问题。”

……

段云嶂愤怒地一掀被子,大步朝外走去:

“段成胥,你给我滚过来!”

于是,金凤仍然坚持,自己这辈子最成功的就是养了成胥这么个儿子。

直到有一天——

“成胥啊,你还记得白玉姨吗?”

“记得呀,就是那个又白又瘦又漂亮的阿姨吗?”

“……咳咳,总之,她从西粤回来了,明天会进宫来看咱们,还带着小妹妹哦!”

成胥兴奋地跳起来:“小妹妹会和白玉姨一样漂亮吗?”

“是呀,小妹妹很可爱的。”

金凤非常努力地无视自己内心嫉妒的小火苗。

成胥欢呼起来:“成胥将来要娶白玉姨的小妹妹做媳妇!”

“……”

金凤咧出一个慈祥的笑容:“成胥啊,母后问你,你心目中最漂亮的女人是谁呀?”

“当然是成胥未来的媳妇啦!”

“咳咳,你未来的媳妇还没长大,不算是女人。”

“那就是白玉姨!白玉姨最漂亮了!”成胥毫无机心地笑道。

当晚,段云嶂来到香罗殿就寝,便看见自己无法无天的宝贝儿子顶着一个小铜盆,颤颤巍巍地在门外扎着马步。

“成胥,你这是干什么?”段云嶂大奇。宫里上上下下都将成胥宠进了骨子里,其中又以皇后娘娘为最,谁有这么大的胆子敢让成胥受罚?

“母后说,成胥犯了错,要受惩罚。”成胥十分沮丧地回答。

“母后要惩罚你?”段云嶂更奇怪了,那个女人舍得罚儿子扎马步?

“你犯了什么错?”

成胥僵了僵,而后扎稳了马步,端平了铜盆,大声喝道:

“在成胥心中,母后永远是最漂亮的女人!”

段云嶂被瞬间石化了。

门内,黑胖皇后徐徐摇扇,微笑。

子不教,母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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