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不能参加!”司徒鸿翼脸上露出了难得的严肃。
“爷爷、、”凤寒萧错愕的看着司徒鸿翼。
司徒鸿翼的脸上写满了坚持。
“那请问爷爷你打算怎么堵住众人的嘴呢?”凤天沫带着笑意说道。
司徒鸿翼脸沉了沉“总之我会想办法的。”
“不知您老可听过一个成语,”凤天沫顿了一下缓缓地说道,“这个成语叫做‘众口铄金’。”
司徒鸿翼听后不知该如何回答。
其实凤天沫说得对。
司徒府子孙众多其中难免不会有小人。
即使是他司徒鸿翼用家主的身份堵住了司徒府的嘴。
那外面的人呢?
这时司徒云起突然怒声说道:“凤天沫!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家住这也是为你好。只要一上了擂台就等于是签订了生死状啊,况且你现在连玄力都、、、、”
话说到一半司徒云起轻咳了一声,才发现家主在场,他不能把话说的太重。
于是又继续说道:“况且你现在有这么虚弱。是不能参加擂台比赛的”
虚弱?
凤天沫不耐烦的眯眯眼,她很讨厌这个词,“大长老,司徒府的天才少女刚不久才受了伤,您不去探望探望她吗?”
司徒云起听后,脸一阵青一阵白。
凤天沫的话其实说的很清楚了,意思是:他连自己分内的是还没管好,根本没有必要来管理她的事。
“朽木不可雕也,孺子不可教也。”司徒云起拍案站起,便走了出去。
顿时屋内气氛紧张了起来,凤寒萧也暗暗扯了扯凤天沫的衣袖。
“好了好了,都是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我去劝劝二哥。”司徒云穆说完就朝司徒云起走出的地方走去。
司徒鸿翼看着凤天沫,呵斥道:“天沫,快道歉去!”
凤天沫理了理被垂面斗笠遮住的刘海,说道:“爷爷,我说的是事实,还有,”凤天沫顿了一下,一字一顿的说道:“我决定的事,谁都无法改变。”
司徒鸿翼听后久久没有回答,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
司徒鸿翼紧皱眉头,是啊,他也老了。
不能把子孙一辈子都保护的好好地,他们需要的是磨练,而不是保护。既然同意了,那么就只有希望他的子孙能够平平安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