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282900000064

第64章 恶讯齐来(1)

晚上,正在开座谈会时,动员委员会的秘书程西昌派人来请罗明前去谈话,罗明想不出有什么重要事情,等到散会后才往动委会去。正在月色苍茫的街上走着,碰见家里一个老伙计带着几辆手推车和三辆牛车,浩浩荡荡地迎面走来,罗明奇怪地停住脚步问:

“老王,这么晚你做什么,”“二少爷,是你啊?”老王笑着说:“你看,我从你哥刚刚学走路就在你们府上住,从来没见他操心过家务。今晚上太阳打西边出来啦,咱家大少爷,新近做了官,忽然间福至心灵,想起来两桩应办的事。今日下午,又是叫找拿条子到兵役科将王有富的儿子要回来,又是叫我拿条子找支应局要了这么多大小子,从下午起就去拉拆城的砖头,现在连夜继续拉。”“王材要回来了么?”“那还能要不回来?黄昏时这小伙子回来啪,恰好大少爷在家,他看见大少爷趴下去磕个响头。待会儿王有富为挂念儿子的事,也从工地回来啦,在大少爷面前哭了起来,说大少爷是他们一家的救命恩人。”罗明问:“运砖头做什么用?”“修咱家后边的围墙用呀。越多越好,还怕派不上用场?”罗明说:“拆城的砖头是公家的,应该由公家派用场。哪能私人随便用车子拉?运拆城的砖头要付钱么?”“当然是到城上运不掏钱的砖头!”老王很得意地说,“你看,这不是县政府开的条子?上边开的是两万,可是马马虎虎多运一两万也没打紧。公事是假的,人情面子是真的。”“这才怪了!”罗明接了条子对着月光看一看,不满意地说:“把公家的砖头运到自己家里盏房子,我很不赞成!”“别傻了,二少爷!”老王嘻嘻笑着说,“这年头,都是如此,谁正直无私谁吃亏。这几天,没有面子的住户还要找-个门路儿,花点儿小钱头,请县政府开个条子。何况咱家在城里有恁大面子,到县政府说一不二的,不趁机会运几万块,再过几天都给人家抢完啦。”“别人占公家便宜让别人占去,我们家应该清清白白的。

大家都这样营私舞弊,假公济私,国家还能有什么希望?哼哼!”罗明知道老王不会听他的命令,把条子往地上一摔,愤愤而去。他听见老王对那几个推车的人们在他的背后笑着说:

“二少爷是一个唱红脸的,还是学生脾气,跟大少爷不是一路人。要是人人都跟他的心一样,世界上连衙门电不必要啦。”动委会的办公室里充满着麻将牌声和笑语声,和平日的冷清恰成对照。罗明先跑到程西昌的秘书室去,看见一个醉汉横卧在床上,向床边一个痰盂里呕吐着东西,弄得满屋里酒气熏人。醉汉斜着眼向罗明望一望,含糊不清地说道:

“程秘书,程世五,你来,咱两个谈一谈。你只能动员你太太的腿,可是你小心点,动得太凶了她还不高兴哩。哈哈哈哈。”罗明认识这位喝醉的是县政府的刘秘书,他没有说话,赶快向打牌的屋子跑去。这三间偏房左首一间是文牍室,右首两间是办公室。办公室中灯烛辉煌,热闹非常。办公室里有两张牌桌正在打麻将,另外还有几个看牌的人,谈天的人,纸烟的烟雾笼罩全屋。文牍室里有两三个醉汉正在胡闹,忽而大笑,忽而相骂,忽而说一些下流的话。罗明站在门槛外向里边看一眼,瞧见小胖子程西昌站在教育局长熊有能背后看牌,一面向熊有能的头上吐着烟圈儿玩耍。“喂,世五!”罗明小声叫,向程西昌招一招手,就退到院里去了。

“你看我们这里多热闹!”小胖子程西昌向罗明叫着说,哈哈地笑了几声。“这几天开行政会议,乡下的朋友们都进了城,白天开会,晚上无聊,就借我这个闲地方‘扒’起‘城’来。

昨天晚上令兄也来扒了一个通宵,捞了四五百。人生就是逢场作戏,哈哈哈哈……”“可是如今是抗战时期,住在后方的人也应该卧薪尝胆。”“抗战有委员长领导,咱是小人物,当天和尚撞天钟。”“你为什么不参加打牌,只站在一旁观战?”“我不是观战,我是‘做梦的’,”小胖子忽然快活地用下巴向他自己的屋子一摆:“老同学,你听,我屋里还有一个醉汉正在胡说八道哩!”那喝醉的刘秘书正在骂着说:“妈的!老子有的是钱,为什么今晚不让老子坐场呀?程西昌,你真是不讲朋友!”跟着有呕吐声、呻吟声和茶杯落地声。“我晓得你们为什么不让我到那屋去,硬说我喝醉啦,原来你们想偷偷地叫条子怕我看见呐。嗨,妈的!”“这家伙,没有喝多少酒可醉成这个样子!会议开幕前他就连摸了两个通夜,赢了七八百,昨晚上不满八圈就倒出一千二百。”小胖子幸灾乐祸地笑了一阵,然后换成自嘲的口气说:“老弟,你瞧瞧我这个闲机关,挂着‘抗战动员委员会’的大牌子,白天门可罗雀,一到晚上就热闹起来:打牌的打牌,喝醉的喝醉,聊天的聊天,‘做梦’的‘做梦’。唉嗨,老弟,你可不能在壁报上骂人呀!”小胖子说毕又大笑起来,笑得眼睛合成了两道缝儿。

这时候,扒城的农民仍旧在拼命工作,吆嗨声和手推车的吱哑声清楚地传到动委会的院中来。使罗明更感觉到这小城中有两个不同世界,巴不得立刻从动委会的院里逃掉。他不等小胖子的笑声停住就急急问道:

“世五,你今晚找我有什么事情?”“有点事情要同你谈一谈。”程西昌正正经经地小声说,同时把一只手搭在罗明的肩头上,推着他走出大门。“战教团的事情你还不晓得吧?”程西昌先向他问了一句。

“战教团有什么事情?”罗明吃惊地问。

“前两三天上头给县政府来过一个密电,叫对战教团的活动严密监视,随时详细报告。这边就立刻回个电去,说战教团在这里积极进行赤化活动……”“是谁这样随意诬蔑战教团,丝毫也不讲事实?”罗明截住问,冒起火来,“你能告诉我这是哪一个人叫县长回这个混蛋电报?”程西昌滑头地笑了一笑说:“谁叫县长回这个电报,我不必说出来,过几天你自然就会晓得。今天下午,上面又来了一个密电,叫制止战教团一切活动,勒令出境。今晚上县长因为请客不得闲,大概明天早晨上班后他就要请方中允去谈话。

你前天同余新之一道去找刘秘书是不是?”“是的。怎么?”“那时候第一个密电已经来啦,你们的消息不灵,还坐在鼓里呢。”罗明心里想道,怪道那天刘秘书是那样态度!随即又问:

“县长自己对这事情有什么主张?”“哼,他有什么主张?只要他自己的纱帽能戴稳,别人叫他怎么主张他就怎么主张。呃呃,还有,关于陶春冰跟你们的讲习班……”“哦?”“他们认为讲习班很有问题,准备命令你们解散。”“叫解散?讲习班有什么问题?”程西昌不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说:“他们早就有个酝酿,不过县长是接到关于战教团的那密令后才决定的。他们要等战教团走了后才解散你们,所以这事情还算有一线希望。可是关于陶春冰……”罗明拦住说:“我现在去找县长好不好?世五兄,请你帮帮忙,我们一道去找找县长好不好?”“现在找他没有用,你应该沉着一点。”“那么明天去找他怎么样?”“这事情我不能出头露面,只能暗中帮你们的忙。三五天之内,李醒亚就从省里回来了,他这次回来是接国民兵团跟自卫队的,同时县党部也有变动,整个局面都要跟现在不同。我想只要醒亚一回来,你们的工作就有商量余地了。地方上最注目的是陶春冰,他必须赶快走开,不然将来会吃他们的亏哩。”“陶春冰这次回到故乡来除早先在讲习班教过一点课之外,什么活动都没有,为什么这样不能容他?”“那恐怕是由于过去的关系。”程西昌直率地说:“就连我也疑惑他在本省是一个负责分子;不过因为是老同学关系,别人讲的时候我还替他洗刷呢。”罗明生气地说:“过去的事情我不晓得,现在我敢担保他绝不是的!这样一个清白纯洁的文化工作者,他们敢把他怎么样?难道就没有一点道理可讲么?这才怪了!”程西昌轻轻笑了几声,连连拍着罗明的肩膀说:“你在这个社会里经验少,把事情看得真简单!老弟,现在是抗战时期,他们固然不敢公开逮捕他,可是一遇到兵荒马乱,他们暗中下毒手能提防吗?所以,老弟,我为避嫌疑起见不愿去找春冰,你应该告诉他早点走,愈早愈好。”罗明被程西昌几句话一提醒,摇摇头说:“唉,这是他妈的什么样的鬼蜮世界!”“好啦,老弟,我不同你再谈啦。”程西昌很亲热地把罗明卑嚷花开的时候往街上推了一下说:“快走吧,我还要去‘做梦’哩。”于是他笑着跑进去了。

院里的打牌声、醉语声、小胖子的快活笑声,同附近的农民群众的吆嗨声、手推车子声、钢铁与砖石的碰击声,在小城市的春夜中交响。罗明在动委会门口怅然地立了片刻,然后迅速朝讲习班走去,皮鞋底在青石板上发出来沉重的橐橐声。

他一边走一边喃喃地重复说道:

“谁救国谁受打击!什么社会!”杨琦正在教务处为修路的农民画宣传漫画,一边快活地低声唱着。黄梅同张茵在旁边油印东西,嘀嘀咕咕地小声讲话。另外有几个男同学围绕着一张桌子进行着什么讨论,每个人的神气都非常严肃。罗明站在门口望了一望,顿然感觉到又走进一个世界。因为没有闲心情,他没把王材已经被要出来的消息告诉黄梅,也没敢把战教团的事情告诉大家,怕扰乱大家的工作情绪。他轻脚轻手地走进去站立在杨琦身后,看着他的漫画问道:

“老杨,你看见克非在什么地方?”“唔,程西昌找你有什么事情?”杨琦有点吃惊地抬起头来问,打量着罗明的脸色。

“没有什么特别事情,”罗明镇静地说,“只问问讲习班什么时候结束。老张是不是在他的寝室里?”“大概在。走,我们一道去看看他去。”杨琦已经感觉出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刻放下画笔,同罗明一道儿走出教务处。

“老罗,”他情绪紧张地小声问道,“到底他找你有什么事情?”“到老张屋里谈。”罗明回答说。

见了张克非,罗明就将程西昌所谈的话报告一遍。张克非听了后沉默着没有说话,用力地咬着嘴唇,脸孔带着一种冷然的微笑。杨琦望望张克非又望望罗明,用拳头向桌子上猛力一捶,大声说道:

“战教团不能走,我们的讲习班也不能解散!我们要斗争!要坚决地同他们斗争下去!”“你吵什么?”罗明皱着眉头说。“你慢慢地谈一谈你的意见好不好?”“我没有别的意见,我的意见就是不接受他们的命令,同他们坚决进行斗争!”杨琦第二次又往桌子上捶了一拳,继续叫着:“头可断,血可流,但救国的工作非做不可!违反民族利益的命令决不接受!”“不接受能够行么?”罗明又气又笑地看着杨琦问。

“只要我们的态度坚决,当然能行。我们要问他们有什么理由不准救国。我们把这事情向全国控诉,请求全国青年声援我们!只要我们能得到全国同情,就能胜利,以后各地方顽固势力就不敢再随随便便打击青年的救亡活动!”“我就怕你这个炸弹!”罗明讽刺说,“我考虑问题已经够感情用事了,你简直更冲动得不像话。别吵啦,我们平心静气地商量一个对策吧。”“我说的就是最妥当的对策,除此以外没有第二个更好的地坐在椅上,向空中吐着烟圈。跟着,同学们来了一大群,惊慌地围绕在他的面前,大家都不敢说话,用眼睛向他们三个人询问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张克非镇静地微微笑着,故意装做疲倦,打个哈欠,说:

“喂,瞌睡啦,大家都快去睡吧。街上临时戒严了,我想是与我们没有关系的,大概是逮汉奸的。快睡吧,让他们听见我们院子里乱糟糟的,反而不好。”“都去睡吧,”罗明也吩咐说,“快把各屋里的灯火都熄了去吧!”等同学们都退走以后,张克非递给罗明一支烟,对罗明和杨琦说:

“我想是与我们没有关系的,你们说是吧?”罗明说:“大概与我们没有关系。但是不是与战教团有关系?”大家互相望着沉默了片刻,张克非摇摇头说:

“我想也不会的。”他笑了一下:“不要管他,明天就会知道了。”杨琦深感到他刚才在感情冲动时所说的“对策”不能实行,很后悔回到故乡来工作,暗暗地羡慕着他的两个弟弟。他决心不管将来宣传队能否搞成,他都要离开故乡,因此对于刚才的问题也不愿继续谈了。

“管他妈的,”他心里说,“横竖到处都可以做救国工作!”为着使同学们安定起见,张克非也主张今晚上不要讨论,催罗明和杨琦都去睡觉。他自己到各教室和男生寝室巡视一遍,又走到女生院里。王淑芬和陈维珍已经睡了:林梦云在细心地写日记;张茵和黄梅都凑在罗兰的桌子上小声谈话,显然在兴奋地谈论着今夜的一场风波。张克非用指头在窗上敲一敲,催她们快点就寝,告诉她们绝不会有什么事情。他悄悄溜到大门口,隔门缝望见那两个端着步枪的士兵仍在街心,同时听见在附近有呼问口令和狗叫声。他怀着一颗不安的心走回自己寝室,慢慢地抽着纸烟,听着静夜的街上和城里的种种声音,久久地呆坐着,想得很多。同他作伴的一只马蹄钟在桌上哒哒走着,时针指向一点了。

张克非把各种来到眼前的问题都仔细考虑一遍,觉得工作环境虽是突然坏起来,但并无悲观必要。目前各地方情形不同,战教团离开此地仍可以在别处展开工作,而反过来还可以影响此地。至于讲习班,既然程西昌认为还有希望,而且把希望寄托在快回来的李醒亚身上,这里边就有文章。他知道程西昌是拥护李醒亚的忠实信徒,可能李醒亚已经有意要争取这一群救亡青年。想到这里,他的心稍稍安慰起来。刚把纸烟向窗外投去,忽然一个人影闪进屋来,使他大大吃了一惊。但随即他向进来者笑着问道:

同类推荐
  • 戴口罩的鱼

    戴口罩的鱼

    本书分为三寸金莲、县长的字、鸟人三辑,主要收录了戴口罩的鱼、三寸金莲、做了一回劫匪、两个担架工、面试、买蛋、母子碑、马局长家的碗等作品。《戴口罩的鱼》结构严谨,内容新颖,图文并茂,注重理论阐述与实践操作的结合、艺术创意与表现技法的结合,有较强的科学性、实用。
  • 野性的呼唤

    野性的呼唤

    《野性的呼唤》主要讲述一条家狗变成一只野狼的故事。小说的主人公是一条名叫“巴克”的狗,在被拐卖前,它是法官米勒家中一条养尊处优的驯养犬,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然而,在被拐卖到严酷的北方之后,它不得不面对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在极其恶劣的现实环境中,它显示出了强烈的生存欲望,并由这种欲望主宰,设法克服一切难以想象的困难,成为一只适应荒野生存规律和竞争规律的雪橇狗,最终还响应荒野的召唤,回归了自然。
  • 门

    《门》是一部与众不同的小说,它不是一个平面的故事,而是一个立体恐怖迷宫,这部书的恐怖是多纬度、多层面的,危险不仅仅只在文字中,它已经蔓延到了现实里,,甚至爬到了你的身边……如果你没有足够的抗精神恐怖素质,请放弃阅读。
  • 冬天里的春天

    冬天里的春天

    《冬天里的春天》是当代著名作家李国文的代表作。小说以某大型军工动力厂党委书记兼厂长于而龙回到阔别三十多年的游击根据地查找暗杀自己妻子芦花的凶手为线索,通过对他回故乡三天之中的经历、见闻、联想、回忆等的叙述,概括了近四十年间的社会生活内容。作品结构独特,情节曲折、细节丰富生动,具有令人荡气回肠的强烈的艺术感染力和深刻的思想内涵。该书曾获第一届茅盾文学奖。小说以革命干部于而龙重返故乡石湖的三天两夜经历,回溯、对照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建国后17年到“文革”和粉碎“四人帮”长达40年的斗争生活,表现了“春天在人民心里”的主题。
  • 魔鬼的诱惑

    魔鬼的诱惑

    她是游走于各个男人之间的纽约知名的交际花,却被离奇勒死在家中,凶案现场看似完美,犹如一场毫无破绽的入室劫杀案,怎料侦查结果却是疑点重重,一切似乎都是为了掩盖真相而制造的假象。深入调查的结果,不但没有使案件水落石出,反而出现了令人更为混乱的“嫌犯四人帮”,凶手到底是谁?等待他们的是一个又一个的圈套和死神的再次光临……
热门推荐
  • 奔流岁月

    奔流岁月

    江高丽摸着头上的青茬,一双眯缝眼一眨不眨的盯着上铺的床板子有半个多钟头了,不死心的爬起来翻了翻右手边的抽屉,借着窗外惨淡的月光,里面的东西被拨拉的乱七八糟,一盒比豆腐块儿大不了多少的象棋,一瓶老干妈,外加几张揉巴的皱皱巴巴的角票儿,连个手机都没有。“妈的,还是大一啊。”
  • 小可怜玩转古代

    小可怜玩转古代

    本书,目前是本废书,请不要看。正在大改中。。。
  • 诸天武圣

    诸天武圣

    世间为苦海,人在其中。欲度彼岸,超脱轮回,唯有坚固肉身,修炼武道一途!……“什么?才修炼三百遍拳法就承受不住了?看来今晚还得加练五百次!”“弓箭骑射——一千次!”“步法三百遍!”神风国,‘景王府‘,一高大壮硕的男子望着自己唯一的儿子——林蒙,郑重说道!林蒙则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思议。……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而……武法无天!
  • 当代美国艺术教育研究

    当代美国艺术教育研究

    20世纪50年代,为了在科学技术方面 迎头赶上苏联,美国教育界将重心放到科学与数学教育上,各级学校中的艺术教育科目受到了生存的挑战。战后美国最著名的艺术教育家之一罗恩菲尔德继承杜威等人的进步教育理念,以有益于创造力与心智的成长这一理由为艺术教育辩护。经过几十年的努力,艺术教育界终于从艺术学科的观点中发展出了以多学科为基础的艺术教育构想。上述内容将在本书第二、三章得到详细阐述。从20世纪60年代末起,哈佛大学“零点项目”的教育家与心理学家为解决艺术教育中的问题进行了大量的研究工作,并为艺术教育的具体实施做出了富有成效的设计。这此进本书第四、五章的内容。
  • 读《鬼谷子》学生活

    读《鬼谷子》学生活

    如果考察古今历史,就可以知道:圣人生活在天地之间,就是做大众的先导。他们通过观察阴阳两类现象的变化,来对事物做出判断,并进一步了解和把握事物生死存亡的关键所在。他们能精心策划各种事件的开头和结尾,洞察人们共同认可的道理,预见事物变化的征兆和形迹,从而掌握其关键之所在。所以,圣人在世界上作用是一样的,始终是奉守大自然阴阳一道的变化规律,并以此驾驭万物的。事物的变化虽然无穷无尽,但都各有自己的归宿,或者属阴,或者归阳;或者柔弱,或者刚强;或者开放,或者封闭。因此,圣人要始终把握万物发展变化的关键,明辨其中的来龙去脉和先后次序,并以此来衡量他人的权谋和才干,比较他们的才艺的长短。
  • 布特哈志略

    布特哈志略

    本书为公版书,为不受著作权法限制的作家、艺术家及其它人士发布的作品,供广大读者阅读交流。
  • 荆楚风韵:江陵楚墓

    荆楚风韵:江陵楚墓

    反映了楚人特有的葬俗和文化心理,它为研究东周时期楚国的历史提供了珍贵的资料,它是辉耀华夏的荆楚文化的代表。
  • 魂元重修i

    魂元重修i

    穿越了宇宙洪荒,凝练了天地玄黄……纵使摆脱了六道轮回,也难逃那千古阴霾……曾经的强者,因为与外界的主神生死相争;因此.使至毁不灭体,入六道轮回重生。与同龄人斗,与无尽魂兽争,越级杀神;五元(源)皆魂,五元归一,大陆之主,必定重生;死亡又是开始,开始便是新生。且看主角是如何在自己原先掌控的大陆上,一步步破茧成神,破主为祖,笑傲九天。升级体系:魂师、魂将、魂仙、玄魂宗、逆魂王、战魂皇、魂圣、魂尊、魂帝、魂主、魂神、魂祖,元(源)神。做为魂元之主的我,掌控魂元大陆万年,历时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不死不灭,启是尔等宵小所能伤,可是,今日我却只能散魂重生。
  • 造化之火

    造化之火

    上古修真界崩毁,仙道泯灭,武道猖獗。少年炎歌身负血海深仇,得遇上古残魂,赐予灭道神通,夺人造化之火,吞噬天地造化,踏尽诸天万界,焚灭三界九重,一代魔神,君临天下!
  • 从西游世界归来

    从西游世界归来

    因为一个意外,林星穿越到了西游记中的世界,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拜师菩提老祖,学得长生之法,七十二变,筋斗云,可是功成之后,却又莫名其妙的回到了地球的身体上。于是林星带着七十二变,带着筋斗云,开始平淡又不平凡的都市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