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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一九八一年的那个秋天,十九岁的柳自强高中毕业通过了高考,他考入了西南第一高等学府四川大学,就在他即将入学的前几天,他回想到了童年和青年的一些往事,以及他初恋的那段感情。

柳自强与许天明曾是两个要好的朋友,他们是锦城一家银行的干部子弟,与同住院内的一对姐妹甚是亲近。梁娅娟和梁娅琼是这家银行的行长千金,姐姐娅娟活泼开朗,比妹妹娅琼约大两岁,妹妹娅琼天真烂漫,和姐姐一样,姐妹两人都爱接近自强与天明。

高中的时侯,自强对娅娟渐渐已有初恋的感觉,娅娟比自强大了一岁,两人关系密切,彼此青睐,建立了十分纯真的友情。自强发现,他已悄悄暗恋娅娟,而娅娟也非常爱慕自强,他俩总是常在一起。那时梁娅娟已读高三,她与天明同一个年级,而柳自强却正读高二,他与娅琼也同年级。正是这年,娅娟和天明就要毕业,为了高考,他俩参加夜校补习,这样两人常有接近,天明觉得,他也十分爱慕娅娟,并已有了追求之意。而也是在高考以前,自强与娅娟亦曾商定,他们计划高考完后,几个伙伴外出旅行。

那个暑期,当娅娟和天明参加高考结束以后,自强、天明与娅娟、娅琼姐妹约定,去了四川南部那个风景秀丽的邛海之滨,他们在那里度过了三天的美好时光,除欣赏到惊险刺激的风帆竞逐;划船、游泳、散步,品茶以及赏月,都让他们感受到乐趣。然而就在那个期间,深爱梁娅娟的柳自强却忽然发现,他的好友许天明也表露出了对娅娟的喜爱,并已开始暗中追求,而娅娟亦因天明的殷勤对他渐渐产生好感。此时娅琼恋慕自强,亦有表露,但在自强心中,梁娅琼则始终是个天真的妹妹,他没对娅琼产生爱恋,而对大他一岁的娅娟,心中却是难以割舍。娅娟非常地吸引他,她不仅娇柔美丽,而且奔放热情,对柳自强的温情与关爱,使自强总是难以忘记。于是在他们四人之间,便有了那段情感纠葛,而自强对娅娟初恋的感情,则是以邛海之旅而告终结。

署期刚过,娅娟和天明同时接到了入学通知,他俩考上了北京工大,便又成为大学同学。这使他们两人的交往更增添了有利条件,而纯情美丽的娅娟终于接受了天明的求爱,彼此成了一对恋人。这在自强虽然已是万般无奈,痛楚甚深,但他却没有自暴自弃,而后终因奋发努力,求学上进,为次年的高考做好了准备。

第二年,柳自强、梁娅琼、肖剑辉同时考上四川大学,自强和剑辉是高中同学,他俩选学经济,被编入经管系三班,而粱娅琼则选学外语,被编入外语系二班。他们结识了许多朋友,与徐仁庆、张瀚翔、李红玲、陈玉萍、向静茹(外语系研究生)是要好的同学。大家一起学习娱乐,使生活从此充满欢欣。

在一次同学聚会后,柳自强有幸邂垢了中文系的两位女生,沈云霞与何艳梅,他对云霞一见钟情,而这奔放美丽的女子,亦是对他一见如故,为此对他无比温存。两人度过了许许多多的幸福光阴,彼此更觉温馨惬意。由于对文学的共同爱好,使他们总是相互欣赏,他们时常吟诗,填词,聊天,散步,两人的感情日渐加深。

寒假来临,自强邀约云霞、艳梅随同本班五位同学旅行江南,他们从锦城抵达山城,走水路乘轮直达金陵。沿途欣赏了三峡美景,长江风光,使自强和云霞更增进了彼此的友谊,从而确定了恋爱关系。这次旅行,他们在金陵玩耍了几天,八位同学先后组织了游湖,登山,瞻仰名胜,大家玩得非常尽兴。而那时艳梅青睐自强,亦悄悄向他表明爱意,但无奈自强已倾慕云霞,与艳梅保持了一定距离。

是在旅行回校以后,寒假刚过,学校又开始了新的学期。忽有一日,自强遇见了娅琼妹妹,娅琼从小喜欢自强,自从一起考入川大,她已早就怀有心事,她很希望与他交往,为此主动和他亲近。但自强只把她当做妹妹,他关爱娅琼,却非爱情,亦是因为娅琼本是娅娟的妹妹,当得知他的好友肖剑辉已喜欢上她,他便毅然决定,要为两人做成好事。而后来,在历经错综复杂的纠葛之后,娅琼和剑辉走到了一起。

也正是从那期开始,校园发生了好多事情,首先是云霞和艳梅都深爱自强,从此潜在了情感的危机,而自强既是眷恋云霞,对艳梅他亦颇为喜欢,为此矛盾进一步展开;其后又有中文系的一位男生,周建军对艳梅的追求,使纠葛更加曲折离奇;后又再写一对男女,既校园里面坏学生的一个缩影,把邵家坤和郑惠莲的卑劣行径加以描绘,使故事的主题得以提升。在这一层面,着重拟写邵家坤的所作所为,如心术不正,调戏女生,流氓习气,而再现出其恶劣的品质。而这一对男女以后的勾当,在此也已埋下伏笔。

自强与云霞在校都是出色的学生,他俩虽是不同的学系,但素质都是最优秀的。自强虽然学的经济,但却非常酷爱文学,他亦擅长诗词韵律,因而深得女友钦敬。自强和云霞也曾联络老师,同学,筹划开展师生联谊,两人的文才亦让老师倍感青睐,为此老师的诗词专着,也请他俩帮助整理。

是在进入大三以后,校园兴起了跳舞之风,每至周末,学校几乎都办舞会,自强那时经常邀约云霞、艳梅前去跳舞,而在舞会之上,也因对艳梅过分热情,使云霞开始产生误会。而艳梅亦有心追求自强,为此误会渐渐加深。就那时候,经管系二班的邵家坤也常去舞场,因曾跟踪调戏娅琼未能得逞,与自强,剑辉结下了怨恨。那坏男生得知自强交往女友,为此产生记恨心理。他总是一直包藏祸心,盘算实施报复行为,于是指使郑惠莲去散布流言,挑拨离间,云霞和自强的恋爱关系出现危机。后来云霞因为误会与自强分手,使自强终又再度失恋,情感生活陷人低谷。

柳自强他们那届同学毕业以后,有部分同学留在锦城。沈云霞考上了中文系的研究生,继续攻读硕士学位;何艳梅和周建军同被分配到政府办工作,向静茹随弗朗斯去了伦敦,梁娅琼分配到外事部门,而自强和剑辉则分配到了财政部门;陈玉萍、徐仁庆、李红玲、张瀚翔都去了外地,而邵家坤和郑惠莲则被分去了市辖的县里。梁娅琼在毕业以前,告诉了自强娅娟的情况,那时娅娟已经订婚,她和天明大学毕业留在北京。而自强也早心有所属,虽云霞尚未对他原谅,但他始终不愿放弃。

柳自强参加工作以后,由于文笔好,能力强,深受单位领导器重,被安排到办公室从事文秘,而肖剑辉则去了另一处室,从事财政监察事宜。也因如此,柳自强与监察处的几位同事交往甚密,处长李东城与他要好,而该处有个靓丽女孩余海蓉也青睐于他,海蓉因为敬慕自强曾对其示爱,后来得知他有女友而主动放弃。

柳自强在沈云霞留校读研以后,仍然对她深深眷恋,并向艳梅表明了心迹,使艳梅不得不放弃了他,而开始渐渐接受建军。由于何艳梅心地善良,后来她与建军相爱,便帮助自强说服了云霞,使这对恋人重归于好,两人的感情有了转机。

邵家坤与郑惠莲去郊县以后很快结婚,因惠莲其人作风不正,又很贪财,其实早做了邵的女人,后来两人通过关系调到市里。在东方电力集团公司,邵家坤做了财务会计,而郑惠莲被老总看中,成了‘东电’总裁汤振刚的私人秘书。郑惠莲经常勾搭汤总,捞取钱财,邵家坤却视而不见,全不在乎。为了巴结讨好那位老总,要个官做,邵家坤竟厚颜无耻地与老婆秘谋,心甘情愿让她去做上司的情妇,并叫惠莲在汤总面前为他讨官,吹一点风,终于升任了财务处长。

邵家坤在‘东电’集团任职以前,因曾妒忌郑惠莲的风流韵事,又怕得罪那位老总,苦闷之下他也前去夜总会泡妞,找那儿的小姐尽性玩乐,甚至闹出一些丑闻。后来讨得官做以后,他便洋洋得意,小人得志,开始为老总出谋划策,谋取暴利,成为汤的忠实走狗,两人已是一丘之貉。汤总其人非但好色,更是一个飞扬跋扈,贪婪无度,且又十分粗俗的家伙。而邵家坤则阿其所好,见风使舵,怂恿这位贪婪的老总挪用企业的专项资金,他们私下暗箱操纵,慷国家之慨,搞小金库,洗黑钱,公款私存,干了许多损公肥私的罪恶勾当。

后来,财政部门的监察处长李东城率余海蓉、肖剑辉去‘东电’集团检查财务,与汤、邵发生了正面交锋,汤振刚的行贿手段也遭拒绝。李东城将查出的问题向机关领导作了汇报,提出必须严肃处理,但终因汤有保护伞,而受到来自上面的干预,使汤,邵、得以逍遥法外。

不久,汤振刚借企改之机大做文章,他与邵家坤私下密谋,策划侵吞国有资产。他们在企业兼并重组的过程中配置“干股”,使国有资产大量流失,红利进了个人的腰包,汤振刚已肥得流油,邵家坤也捞了好处。可惜好景不长,终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没多久就东窗事发。当‘东电’集团的黑幕被暴露以后,立刻引起市委、政府主要领导的高度重视,市领导批示严肃查办,绝不可以姑息养奸。就这样,汤、邵二人受到惩处,汤振刚、邵家坤被公安机关依法逮捕,受到了法律的严厉制裁。

这年秋天,自强和剑辉都任了机关的中层干部,事业有了很大进步。那时云霞研究生毕业,已经取得硕士学位。云霞留在学校任教,与自强完婚,蜜月旅行,恩爱相守,这对有情人终成眷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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