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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对立而统一——哈佛辩证均衡思考术(2)

小陈是一位热爱史学的学生,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在故纸堆里面找寻一些历史留下的蛛丝马迹,然后自己再加以考证和研究。他很快发现,清王朝对待清官和贪官的态度,和当时统治者的思维方式有着莫大的关系。他看到了一篇研究清朝历史的文章,文章是这么描述的:

康熙深知清官刚正不阿,易为奸佞残害,因而常加意保护,甚至加以特殊眷顾。如“治行为畿辅第一”的彭鹏因事多次受到革职处分,但康熙都改为降级留用,直到被降了十二级,仍奉旨留任原官。康熙曾说:“清官不累民,……朕不为保全,则读书数十年何益,而凡为清官者,亦何所恃以自安乎?”康熙还特意大张旗鼓地宣传清官的事迹,意在让天下官员仿效。如于成龙病逝时,康熙因他“清操始终一辙,非寻常廉吏可比,破格优恤,以为廉吏劝”,加赐太子太保,谥清端,降旨地方修建祠堂,并御书“高行清粹”四字和楹联赐其后人。当时有官员上奏禁止百姓为清官树立德政碑,康熙不以为然。他说:“凡地方大小官吏,若居官果优,纵欲禁止百姓立碑亦不能止,如劣迹昭著,虽强令立碑,后必毁坏。”他认为百姓的感恩戴德是对清官的鼓舞和回报,“尔等做官以清廉为第一。做清官甚乐,不但一时百姓感仰,即离任之后,百姓追思建祠尸祝,岂非盛事”?(《康熙御制文集》3集卷6、卷3)康熙尚德、兴廉的吏治思想和实践收到了一定的效果,清官成为其治国的一面旗帜,其时有卓异操守品望者不少:张伯行任官“誓不取民一钱”,并严禁属员馈送;名臣于成龙长年舍不得吃肉,只吃青菜,故得了一个绰号“于青菜”;陈瑸官至巡抚,平时却不舍得吃肉,“其清苦为人情所万不能堪”,康熙当着众大臣称他为“苦行老僧”;当时以清廉著称的还有张鹏翮、施世纶、蔡世远、陈鹏年、郭琇、彭鹏等。当然,康熙朝清官众多,而贪赃枉法的官员也时有出现,尤其是后期,对于各级官吏疏于察考,惩贪不力,官场风气颇为后人诟病。

雍正即位之后,一改乃父宽仁作风,以“严明”察吏,推行刚猛政治。他大力整顿吏治,清查钱粮亏空,对查实的贪污官员严加惩处,追回赃款,抄没家产;又改兴廉为养廉,实行“耗羡归公”,官员按级别从中提取“养廉银”,给予官员合理的酬劳,使贪污行为失去借口。雍正的高明在于不仅惩治了大批贪官污吏,而且在加大惩罚力度的同时诉诸制度保证,对整肃吏治颇为有效。不过,雍正也犯了一个错误。在对待清官问题上,他处处与乃父背道而驰。在他看来,“洁己而不奉公之清官巧宦,其害事较操守平常之人为更甚”(《雍正朝汉文朱批奏折汇编》第八册)。康熙希望通过扶植、保护、褒扬清官而倡导一种廉正的官场风气,注重通过舆论来鉴别官员的操守政绩。雍正则认为,“此等清官,无所取于民而善良者感之,不能禁民之为非而豪强者颂之,故百姓之贤不肖者皆称之……及至事务废弛,朝廷访闻,加以谴责罢斥,而地方官民人等群然叹息,以为去一清廉上司,为之称屈”(《清世宗实录》卷46),而像李卫等能吏敢于触犯各级人等的利益,结果“或谤其苛刻,或议其偏执,或讥其骄傲,故意吹索”,为舆论所不容。因此,雍正提出“舆论全不可信”,甚至舆论皆称好者,想必是沽名钓誉、欺世奸诈者流;为众人所攻讦而孤立无援者,则应倍加呵护。

雍正深信“贪官之弊易除,清官之弊难除”,选拔大臣时,“宁用操守平常的能吏,不用因循废事的清官。”为了彻底消除官员好名的风习,他还一改康熙时期的做法,禁止百姓挽留卸任官员和为他们建祠树碑,他一上台就晓谕地方:“嗣后如仍造生祠书院,或经告发,或被纠参,即将本官及为首之人严加议处。”(《雍正起居注》元年九月)雍正过于倚重能员,鄙薄清官,这种矫枉过正的措施也产生了消极后果,即时人指摘的“贪吏、酷吏者,无一不出能吏之中”。此后乾隆大大强化了雍正重能轻贤、重才轻守的倾向。他不仅贱视清官,而且对一切有沽名钓誉之嫌的官员深恶痛绝,绝不能容忍臣子以气节操守获取清名。乾隆中期以后士大夫道德自律日益松弛,清官不称于世,而墨吏出于能员者不乏其人。后来养廉制度虽一直沿用,但各级官员不再以清廉品节相尚,虽一时畏于严法不敢出格,但忽略人品的砥砺与惩劝,已经埋下官场风气渐衰的隐患。

而小陈想到乾隆皇帝重用大贪官和珅的史实,陷入了沉思。

辩证均衡思考术

说起贪官,大家无不恨不得“饮其血,食其肉,寝其皮”,大家都期待清官,期待有人为百姓做主。所以包青天的故事才会有这么多年口口相传,被人津津乐道;才会有刘罗锅智斗和珅的传奇在民间妇孺皆知。

而在清朝封建体系的制度下,社会制度本身的不合理,造成贪官层出不穷,康熙于是采用褒奖清官,用舆论来弘扬官场的正气。而雍正从心底讨厌清官好名的这个风习,提出“贪官之弊易除,清官之弊难除”,强调看重官员能力,而对官员是否两袖清风不是很在意。乾隆则是重用贪官,上梁不正下梁歪。

其实归根结底,在封建主义制度下,贪官之所以不绝,是由于最高统治者——皇帝采取得到帝王之术,他们深知,维持自己的统治,最好的办法就是官员里既有贪官又有清官,让他们互相制衡。

第一,对皇帝最忠心的应该是贪官。

贪官大都是聪明人,他知道自己的财富都是皇帝给的,所以必定会竭尽全力维护皇帝统治。而清官为了流芳千古,往往会更爱国,而不是忠君,对于国家的忠心和对于皇帝的忠心完全是两码事,毕竟一个国家的皇帝是可以更换的。所以和珅忠心耿耿地跟着乾隆皇帝,他是真离不开他。

第二,贪官与清官互相制约皇帝才有存在的价值。

假如所有大臣都是清官,那么皇帝绝对是最危险的一个职位。因为下面很多的清官都可能会觉得你不配做皇帝,会给皇帝举出很多明君、贤主的例子来让皇帝学习,除非皇帝比所有的大臣还要清正廉明还要英明神武,然而在那么多双挑剔的眼睛监视下,恐怕没有几个皇帝可以做得到。所以做一群清官的皇帝时时刻刻都得要求自己进步,否则就有可能被一群清官请下宝座。说皇帝是真命天子那是纯粹骗人的,就算再“英明神武”的皇帝,也是一个人,是人就有犯错误的时候。皇帝犯了错误怎么办?皇权是至高无上、无比正确的。这时候贪官就可以出来为皇帝顶罪了,聪明的皇帝也善于把问题的焦点都转嫁到贪官身上,出了问题老百姓和那些清官的怨气可以发泄在贪官身上,皇帝他自然希望有一些贪官能分散清官集中在他身上的注意力,让贪官和清官互相掐吧,此时皇帝就可以开开心心地坐在龙椅上看着他们斗了,必要的时候就再以一个居高临下的姿态来出面调停,结果自然是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喽!皇帝就可以把握全局,怡然自得。

所谓的“帝王之术”其实就是辩证均衡思考术的一个运用特例,“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所以在封建主义制度下,怎么可能肃净贪官呢?

思维情景再现三

“不患寡而患不均,不患贫而患不安”。在旧中国的时候,国民党政府显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所以四大家族聚敛财富,老百姓却穷得叮当响;有很多至今还妇孺皆知的文化大师,老百姓中却大部分是文盲;上层社会声色犬马,老百姓却连基本的娱乐活动都参加不上……这样畸形的社会构成体系,又怎么能够稳定呢?

辩证均衡思考术

国家要稳定,人们要富足,就离不开“均衡”,所以我们党提出了“和谐社会,共同富裕”的目标。让老百姓活得开心自在,藏富于民,把民主自由的权利交给人民。

我们所要建设的社会主义和谐社会,应该是民主法治、公平正义、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民主法治,就是社会主义民主得到充分发扬,依法治国基本方略得到切实落实,各方面积极因素得到广泛调动;公平正义,就是社会各方面的利益关系得到妥善协调,人民内部矛盾和其他社会矛盾得到正确处理,社会公平和正义得到切实维护和实现;诚信友爱,就是全社会互帮互助、诚实守信,全体人民平等友爱、融洽相处;充满活力,就是能够使一切有利于社会进步的创造愿望得到尊重,创造活动得到支持,创造才能得到发挥,创造成果得到肯定;安定有序,就是社会组织机制健全,社会管理完善,社会秩序良好,人民群众安居乐业,社会保持安定团结;人与自然和谐相处,就是生产发展,生活富裕,生态良好。以上这些基本特征是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

只有均衡,才有和谐。只有大家都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社会才会安定团结,经济才会繁荣发展。

名人逸事

欢喜冤家与坦克的发明

上个世纪末,美国陆军开始更新装备,一种被称之为“艾布拉姆”的M1A2型坦克开始陆续装备进入军队,这种坦克的防护装甲当时是世界上最坚固的,它可以承受时速超过4500公里、单位破坏力超过1.35万公斤的打击力量。

说起这种坦克装甲的研制,还有一段佳话。

乔治·巴顿中校是美国最优秀的坦克防护装甲专家,他接受研制M1A2型坦克装甲的任务后,立即找来了他的老朋友与老对手——毕业于麻省理工学院的著名破坏力专家迈克·马茨工程师来做搭档。两人各带一个研究小组开始工作,不同的是,巴顿带的是研制小组,负责研制防护装甲;迈克·马茨带的则是破坏小组,专门负责摧毁巴顿已研制出来的防护装甲,可谓一个是矛,一个是盾。

刚开始的时候,马茨总是占据着上风,他能轻而易举地将巴顿研制的新型装甲炸个粉碎,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巴顿锲而不舍地一次次地更换材料、修改设计方案,终于有一天,马茨使尽浑身解数也未能奏效。于是,世界上最坚固的坦克在这种近乎疯狂的“破坏”与“反破坏”试验中诞生了,巴顿与马茨这两个技术上的“冤家”也因此而同时荣获了紫心勋章。

巴顿中校事后说:“事实上,问题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于是我们英明地决定‘请’马茨做欢喜冤家,尽可能地激将他帮我们找到问题,从而更好地解决问题,这方面他真是很棒,帮了我们大忙。”

万能溶液

爱迪生知人善用,有不少人都想去他的实验室工作。一天,一个年轻人前来应聘,爱迪生接见了他,问了一下这个年轻人的理想与抱负。只见这个年轻人满怀信心地说:“我想发明一种万能溶液,它可以溶解一切物品。”

“真的吗?”爱迪生听完以后,笑了一笑,就向那个青年提了一个问题:“你想用什么器皿放置这种万能溶液呢?它不是可以溶解一切物品吗?”这个青年被问得哑口无言。

这个青年的想法本身就包含着不可解决的矛盾:一方面要承认万能溶液可以溶解一切物品,另一方面又必须有器皿盛放,即至少有一种器皿不能被万能溶液所溶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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