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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命悬丝爱恨难知 (2)

僖宗吃了口茶,又拿起桌上的一块点心,淡然说道:“这位道长已然看出我是个假冒的君王。”

“你说什么?”花粉与赵易才闻言皆大吃一惊,异口同声问道。话音未落,但见僖宗倏地变了模样,却非光波翼而谁?

原来花粉最初潜入皇宫之时,已被黑绳三和光波翼察觉,二人不动声色,装作不知,黑绳三却一直在暗中监视花粉。

端午节当日,花粉在龙首殿窥视僖宗和光波翼等人,并不知晓这正是光波翼为自己演出的一幕好戏。当时黑绳三并未前往球场巡视,而是一直在暗处观察花粉。黑绳三的忍术高出花粉等人太多,故而花粉等人始终没有觉察,不知不觉便中了光波翼这虚虚实实、偷梁换柱之计。

北道忍者哪里会料到,球场上那位马术高明、球技精湛的皇帝陛下竟然正是僖宗皇帝本人!

光波翼之所以任由花粉劫持,乃是为万全之见,意在尽快将花粉等人调离宫城,以防其潜伏余党再滋祸端,只是未曾想到,花粉竟将孙遇也一并劫走。光波翼心中盘算,如今只得见机行事,尽力保护孙遇安全,待远离京城之后再伺机救人。虽见花粉并无加害孙遇之意,但为稳妥起见,光波翼仍耗费气力,一路施展变身术,维持着僖宗的模样,直至今日,预计孙遇已然抵达长安,方收了变身术,现出真身来。

花粉见光波翼现身,不由得又羞又恼,没想到自己朝思暮想的意中人竟然就在眼前,却再次坏了自己的大事,当即红着脸咬牙喝道:“光波翼!”

赵易才虽未见过光波翼,却早闻他的厉害,此时听花粉叫出光波翼的名字,更不迟疑,随手便射出两枚星镖,向光波翼的咽喉和左眼射去。

三人本是围坐在圆桌旁,花粉居中,光波翼在其右手,与赵易才对面而坐,两人相距不过一步多远。那星镖迎面射来,隐隐散发出腥臭味,光波翼知道星镖上必定喂了巨毒,头微微向右一偏,躲过了射向左眼的星镖,同时投出手中的点心,那块点心接下了另一枚星镖,径直飞向赵易才的面门。赵易才哪有光波翼应变之神速,插有星镖的点心“嗖”地射进赵易才口中,赵易才大叫一声,向后便倒。

点心甫一出手,光波翼忽觉两道绿影夹着浓香向自己左脸袭来,但见暗器来的飘忽,千钧一发之际无暇多想,光波翼当即全力射出两枚星镖,迎击那两道绿影,同时身体迅速后仰,以防那两道暗器破镖而至。

只听“啊”地一声,花粉竟应声倒地。光波翼吃了一惊,上前看时,见花粉双目紧闭,已然昏死过去,右颈上破开一道口子,一枚星镖已深深射入颈子里。

再看花粉身前有两片树叶,上面粘着些许黄色的粉末,叶子中间已被星镖穿破。光波翼这才明白,花粉必是不愿伤害自己,故而将迷药粘在两片叶子上,意图将自己迷倒,没料到反被自己的星镖重伤。

光波翼心中歉意顿生,忙俯身将花粉揽在怀中,察看伤口。只见那枚星镖已完全没入肉中,伤口紧贴动脉。伸手探了探,花粉鼻息尚存,血流也不甚多,只怕是星镖插中了脉管。

光波翼双眉紧锁,眼见这枚星镖极难取出,即便取出,也会立时喷血不止,花粉必定丧命无疑。为今之计,恐怕只有药师族的高手方能救花粉一命。只是那药师邑远在一、两千里之外的黄山,不知花粉能否捱到那里。情急之下,光波翼忽然想到,由此往南三、四百里远外的光州是个信点,有海音族忍者驻守,不妨先到那里,请海音族忍者传信给药师邑,邀药师族忍者北上与自己会合。

主意既定,光波翼抱起花粉便走,全力施展起奔腾之术,片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几个小厮见光波翼顷刻间便打倒了赵易才和花粉,不禁愣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待光波翼抱着花粉离去,才急忙上前扶起赵易才,将他抬回邑中救治。赵易才镖上的毒药猛烈,虽然河洛邑自有解药疗毒,却须割掉伤口附近的肌肉,可怜那赵易才竟然伤在舌头上,正应了那位道长“眼下便有断舌之灾”的谶语,从此成了哑巴。

花粉颈部伤重,光波翼怕牵扯伤口,只能怀抱着花粉赶路,饶是如此,速度竟比那骏马还要快上数倍,只一个多时辰便到了光州。

驻在光州信点的忍者名谷融,问明光波翼的来意,立即便以白螺传音术联络药师邑,与之约好在多云山会合。

多云山距光州约三百余里,距黄山五百余里,因光波翼带着花粉,故而此处当是能够最快相会之地。

辞别谷融,光波翼又即启程南下。由于连续数日使用变身术,本已伤神耗力,抱着花粉狂奔又耗费了大量脉气,此番光波翼花了近两个时辰,方到得多云山脚下。

只见山口已候着一位青年,大约二十多岁年纪,直鼻薄唇,样貌俊雅,两条卧蚕眉下,一双凤目清澈流光,额束藏蓝缎带,一身白衣素裤,脚踏麻面矮靴,身后背着一个青布包袱,乃是药师族的想忍药师信。

药师信见光波翼到来,忙上前迎住,二人匆匆见过礼,药师信便接过花粉,让光波翼随着自己飞身上山。

二人七跃八纵,不多时便到了一处洞口,原来此洞是药师族忍者来多云山采药时的临时居处。

进得洞来,光波翼才发现这山洞颇深,越走越黑,待进到七、八丈深处,忽又明亮起来,洞内尚有一些盆盆罐罐的器物。

药师信将花粉放在山洞尽头的一张石板上,那石板上方竟是露天的,难怪洞内反倒明亮。

药师信察看了花粉的伤口,便为光波翼指明山泉所在,请他打些水回来。

光波翼赶忙出去打水,回到山洞时,见药师信已在花粉头部的石板上燃了七盏油灯,药师信双手结印,正在念着咒语。

光波翼不敢打扰,轻轻将水放在药师信身边,自己则坐在一旁静观。

少时,药师信在头顶上散开手印,右手拇指和食指相向,在花粉的右颈上方凭空虚捏,再做了一个拿起的动作,只见那枚星镖竟然徐徐地钻出花粉的脖颈。待星镖完全取出,也未见有血流出。

药师信并不清理伤口,而是将伤口捏合,口中不停地念诵咒语,少顷松开手,那伤口已不再开裂。药师信又以右手轻按在伤口处,两眼直视伤口,诵咒声渐大,片刻,只听药师信高声诵道:“吽!吽!”手掌离开,伤口已然愈合。

药师信这才将泉水倒入盆中,边为花粉擦洗血迹,边对光波翼道:“光波兄请放心,这位姑娘已经没有大碍了,只是重伤后施治稍晚,伤了元气,要将养些时日方可痊愈。”

光波翼闻言长舒一口气道:“多谢药师兄不辞辛劳,远来相救。”

药师信摇摇头道:“微劳不足挂齿。不知这位姑娘是何人?怎会受此重伤?”

原来光波翼让谷融传信之时并未言明花粉身份,一来时间紧迫,二来也怕生出枝节。

光波翼笑了笑,说道:“实不相瞒,这位姑娘是北道忍者,目焱的手下,也是他的弟子,名叫花粉。”于是便将端阳节东内苑马球赛劫君,以及上蔡御敌之事大略讲述一番,并说自己因见花粉心地单纯,并非邪佞之徒,不过是被奸人所用,不想因此害了她性命,故而全力相救。

药师信道:“光波兄宅心仁厚,殊可敬佩。”

光波翼忙道:“我失手伤了这姑娘,不过是略尽薄力,弥补过失而已,岂敢居功?”说罢忽觉一阵头晕,身体微晃。

药师信说道:“光波兄,我看你连日消耗精气,劳累太过,不妨在此少留,好生调养几日,我这里有些丸药,可助你复元。”说罢,取出两粒黄豆大的药丸递与光波翼。

光波翼见那两粒药丸一红一黑,笑道:“如此谢过了。” 接过服下,少顷便觉脉气绵绵升腾,精神倍长。

翌日清晨,阳光从洞顶泼洒而下,花粉悠悠醒转,只记得自己向光波翼射出两片树叶后,便被一阵剧痛刺晕过去,不知现在是死是活。

花粉摸了摸右颈,丝毫不痛,也没有伤口,莫非自己已经死了么?她挣扎着坐起身,浑身虚弱无力。再向四周看看,但见山石崖壁,不知是何所在,莫非是冥府?正自疑惑,忽见外面走进一位翩翩男子,笑吟吟地望着自己。

花粉开口问道:“这是哪里?我已经死了么?”

药师信笑道:“这里是多云山,恭喜花粉姑娘死里逃生。”

花粉讶道:“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是你救了我么?”

药师信点点头,说道:“不过多亏了光波兄不辞劳苦,抱着姑娘疾奔六、七百里到这里来救你。”

“什么?”花粉简直不敢相信,“你说光波翼将我……带来这里的?”花粉羞于将“抱”字说出口,想到自己居然被光波翼抱着走了六、七百里路,不禁脸颊绯红。

“不错,幸亏光波兄及时将姑娘带来,否则后果难料。现下姑娘已无大碍,只须将养几日便可痊愈了。”药师信说道。

“光波翼现在何处?”花粉急切问道,忽又觉害羞,便转口说道:“还没请教恩公大名。”

药师信笑了笑,说道:“在下药师信。光波兄连日劳累,大耗元气,昨晚整夜都在洞口静坐调息,此时也该下座了。姑娘若想找他,先服了药再去。”说罢递与花粉一颗药丸。

花粉接过,望着药师信问道:“你是药师族的人?”

药师信点点头。

“那你为何还要救我?”花粉不解。

药师信说道:“既然到我这里,便是我的病人,况且光波兄说你心地单纯,并非邪佞之徒,不过是受了奸人利用罢了,我怎能见死不救?”

“受奸人利用的是你们!”花粉气道。话刚出口,便觉不妥,又说道:“我知道你和光波翼都是好人,只怕有些事你们也未必清楚。”

药师信说道:“姑娘先服药吧,有话日后慢慢再讲不迟。”说罢倒了一碗水给花粉。

花粉接过水,将药吃了,见药师信开始捣碓新采来的草药,不知是否该上前帮忙。

药师信见她愣在那里,笑道:“姑娘昏睡了一整日,去活动一下筋骨也好,只是不要太过劳累了。”

花粉此时竟似一个得了家长允可的孩子,高兴地应了一声,向洞外走去。

将到洞口,花粉果然看见光波翼正盘坐在一个凹进崖壁的石窝中,尚能看出一身的风尘。

光波翼觉察到花粉到来,慢慢张开眼睛。

念及光波翼对自己的好处,花粉心底柔情悄生,竟忘了自己是被光波翼所伤,反倒怜惜起他来,不禁轻轻叫了声“光波大哥”。叫声出口,花粉自己也羞得低下头,这一句,不知她在心底已偷偷叫过几多回了。

光波翼笑了笑,说道:“你好些了么?”

花粉点点头,说道:“多亏了光波大哥出手相救。”这第二句“光波大哥”已然叫得自然多了。

光波翼起身说道:“是我无意中伤了你,你不怪我已是难得,怎地却来谢我?更何况我两次三番坏你大事,你不恨我么?”

花粉摇摇头,走到洞口,望见山谷中草葱木翠,云雾缭绕,竟似仙境一般,不觉得痴痴说道:“若我与光波大哥自幼都是普通山民,在这山中相遇、相识、相伴,该有多好。”

听她如此呓语喃喃,光波翼一时竟不知如何作答。

花粉接道:“其实光波大哥是个可怜人,自幼被奸人蒙蔽,还……”末后一句却未说出口。

“还怎样?”光波翼追问道。

“我若说了,请光波大哥莫急莫怪。”花粉转身看着光波翼说道。

光波翼点点头。

花粉说道:“光波大哥自幼被坚地抚养长大,却不知他便是光波大哥的杀父仇人,还认他作义父,这岂非认贼作父么?”

“此话怎讲?”光波翼走到花粉面前,淡定问道。

“我听师父讲过,他老人家是令尊的生前好友,二人无话不谈,甚为相知。”花粉说到这里,见光波翼漠然看着自己,接着说道:“我知道你一定对我师父误解颇深,他老人家说的话,你一时也未必肯信。”

光波翼缓缓说道:“目焱不是很想杀我么?”

花粉摇了摇头,说道:“恰好相反!其实师父一直都很关心光波大哥。我上次去幽兰谷之前,师父嘱咐我一定要找到光波大哥。师父说,如果大哥当真是光波前辈的儿子,我必定是打不过的。如果光波大哥尚未修习过高明忍术,而败在我手里,那我正好趁机将大哥带回罗刹谷去,师父他老人家自会向你讲明真相,并亲自传授你忍术,将来好为光波前辈报仇。师父还特意嘱咐我万万不可伤害大哥,是以我与大哥初一交手时,以为误杀了大哥,便好生难过,既觉辜负了师父的嘱托,又……又对不起大哥。”

花粉顿了顿,又接着说道:“上次我向师父禀明与光波大哥交手之事,他老人家非常高兴,连说‘不愧是英雄之后’!”

光波翼哂笑一声道:“若真如目焱所说,当年他为何不将我收养在身边?”

花粉说道:“师父何尝不想?可惜当年师父身单力薄,坚地老贼忍术高超,所辖瞻部道忍者最为势众,又有东西两道忍者帮他,是以师父他老人家无从将光波大哥接来身边,只得作罢。师父说,似这般也好,将来光波大哥知晓真相时,在坚地老贼身边,反倒易于下手复仇。”

光波翼冷笑一声道:“休要再对我义父无礼。目焱谋反,人人皆知,这些不过是他骗人的鬼话,岂可苟信?”

花粉叹口气道:“光波大哥,我知你为人豁达,知恩图报,无论忍术还是智谋都高过花粉太多,不过坚地老……”花粉刚欲再说“坚地老贼”,便觉失口,遂改口说道:“坚地长老确实为人狡诈老辣,善于收买人心。你有所不知,我师父现在的所作所为,其实正是光波前辈的遗愿。”

光波翼闻言锁眉斥道:“住口!目焱这厮怎敢污蔑先父的清名?我父亲一生忠心耿耿,岂会做出犯上作乱之事?目焱反贼欺你年幼无知,编造如此谎言,让你来做离间的说客,真真可恨之极!”

花粉见光波翼发怒,慌道:“光波大哥你莫生气,师父并未让我来做说客,他怎会知道你我能有今日这般对话?若不是……这都是天意,不然的话,也许我早已命赴黄泉了。”说到后来竟自黯然。

听她如此说,光波翼不觉歉意又生,怒气顿消,心中也觉花粉所说有理,便说道:“我并未怪你,不过目焱此说有何凭据?”

花粉回道:“当年南诏大军攻陷‘交趾城’后,光波前辈曾对师父说道:‘我辈先祖自安史之乱以来,出生入死,为国效力,虽历武宗之难,不改初衷。然今朝廷上下,昏聩无能,但图一己之乐,不问百姓死活,以致于边衅四起、内乱纷嚣,苍生罹难,天下不安。依目贤弟之见,我辈当如之何?’师父当时便说:‘芒夫兄胸怀天下,心系苍生,文韬武略皆称盖世,既是当世国忍,更为我辈旌麾,芒夫兄但有所谋,我等必当誓死追随,唯芒夫兄马首是瞻。’” 芒夫正是光波勇的表字。

花粉说到这里,忽觉双腿绵软无力,一把抓住光波翼胳膊,险些站立不住。光波翼忙扶她在洞口坐下,说道:“姑娘伤后初愈,不可过度劳累,还是多休息将养,这些话回头再说吧。”

花粉摇摇头道:“不打紧,这里云海山色如此之美,我们便坐在这里,边欣赏这美景,边说会话儿吧。”

光波翼便坐在花粉身旁,听花粉继续说道:“光波前辈听师父那般说,也很高兴,便说道:‘当今懿宗皇帝虽然昏庸,但他将诸道忍者召回,毕竟于我辈有恩,加之大唐气运尚未全尽,咱们且待懿宗皇帝百年之后再图大业。’对了,光波前辈初闻交趾城破之时,还写过一首诗,诗中便有此意。”

“诗中如何说?”光波翼问道。

“前面我也记不大清楚,只记得大致是说城破之后,百姓纷纷逃难,外祸内乱,生计艰难。后两句我倒记得,‘何当挥旌安天下,一效岐山恤苍生。’”

光波翼闻言默然不语,这两句诗分明是说要效仿武王伐纣,反叛之意昭然。莫非悉是目焱编造出来欺骗自己的?正要询问花粉诗稿现在何处,只听花粉又道:“这诗稿现在师父手中,日后光波大哥自会见到,便知花粉所言非虚。而且听师父说,坚地手下的一名信子叫‘谷逢道’的,也曾亲眼见过此诗,当时便是他将交趾城破之事报给光波前辈的。”

正说到此处,药师信从洞内走出,招呼二人道:“我已煮好了一些药粥,两位进去用早饭吧。”

光波翼忙起身称谢,扶起花粉,随药师信进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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