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先生，你好！临时邀约，你都能抽出时间见面，实在难得。”殴皓然相约云上科技的总经理在一家高档西餐厅见面，礼貌的寒暄，看不出他的意图所在。
“你好，欧先生。”掏出纸巾，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顾方刚的面色显得有些紧张，一大早接到了殴皓然的临时邀约，他没法推脱，见面地点并不是双方的办公室，反而选择了这样一家西餐厅，让他感觉对方是有备而来。
“顾先生，这次邀约你出来，主要是了解一下，云上科技一直对这次浩源广告提出的营销草案不满意，我想了解一下是什么原因？”殴皓然开门见山的发问。
“欧先生，你是专业人士，我总觉得差一点什么，那种感觉不对？”顾方刚已经镇定下来了，卷着舌头说话，派头到很十足。
“是吗？”殴皓然拖长了反问的声音，继而转为严厉的口吻：“是那种感觉不对？是顾先生本人认为不对，还是背后的指示者认为不对呢？”
“这——”顾方刚抬起头，刚好对上殴皓然的目光，他立刻避开，有些心虚的说道：“我不明白你说什么？”
“呵呵，那我不妨说明白点吧！”殴皓然端起面前的茶杯，淡定自若的品了一口，语气肯定的说道：“云上科技成立时间不到半年，期间基本上没有任何往来业务，但是却有其他‘人’每月固定汇款到公司账户，这么说来，顾方刚先生你并不是真正的‘老板’。与其让顾先生自己才猜测如何跟浩源广告合作，或者一直找不到所谓的‘感觉’，何样实在影响双方的合作效率。不如大方引荐一下，由我直接给背后的‘老板’推荐，如何？”一些字眼，殴皓然故意加重了，他相信面前的顾方刚能听懂他话中的含义。
说完之后，盯着顾方刚的面色变化，有些面如死灰，他真没想到殴皓然可以如此快的摸清楚他的底牌，抬起头，底气不足的说道：“这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殴皓然反驳道，语气半是质问，半是嘲讽的说道：“莫非背后那位‘老板’不愿意真面目示人，或者说是和浩源广告是老相识，就不太方便出面了？”
没有对答，顾方刚掏出纸巾，再一次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或者这样，顾先生做不了主，不如回去先商量一下，但是我想尽快得到答复。可以吗？”殴皓然勾起一抹笑意，用公事化的口吻说道。
“好！好！那我先走了！”有些仓皇而逃，顾方刚肥胖的身躯，甚至是一路小跑离开的。
呵呵，殴皓然暗笑，这样“螳螂捕蝉”的商业桥段，似乎玩得并不高明。没有急于离开，他继续端起茶杯，悠闲的品茗，状态看起来不错，他知道，这场暗战很快就会结束了，云上科技背后的“老板”是不会出面的，更不希望被人“揭底”出来，所以，一切会很顺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