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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一个福尔赛原计议好在一件事情上花多少钱,后来发现要花得比这个多时,在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这更使他冒火的了。这也是人之常情,因为他生活上的一切安排总是靠精密计算来的。如果他不能依靠财产的固定价值来计算,他就失去一切准绳,他就等于在苦痛的大海上漂流,没有一个舵。

上面说过,索密斯跟波辛尼在通信里讲定了什么条件,这事之后,脑子里全然不想到房子的费用上去。他认为最后费用问题已经写得十分清楚,所以费用还会超出,他是根本没有想到有这种可能的。因此,当他听到波辛尼说到原来限定的一万二千镑的数目将要超出四百镑的光景时,他简直气得浑身冰冷。他原来估计在全部房子上只花一万镑,后来逼得屡次超出预算,就时常深深责备自己不应当如此。可是,在这笔最后的费用上,波辛尼是完完全全讲不过去的。一个人怎么会蠢到使自己做出这种事情来,索密斯真不懂得,然而他偏偏做了,这一来索密斯长久以来对他怀着仇恨和潜在的妒忌全都集中发泄在这笔最后的浪费上。过去他装扮的信任而友善的丈夫全完了,为了保全他的财产-他的妻子时,他装扮成那种样子:现在为了保全另一种财产,他的真面目就露出来了。

“嗯!”他等到自己能够开口时跟波辛尼说,“我想你自己一定很引以为得意呢。可是我不妨告诉你,你完全看错了人!”

当时他说这两句话的时候,究竟是什么意思,他自己也不太有把握,所以吃了晚饭之后,他就把自己和波辛尼之间的通信找出来弄弄清楚。毫无疑问-这个家伙应当对这笔额外的四百镑负责,无论如何,其中的三百五十镑要由他负责偿还,他一定要傲到使这个家伙照付。

当他得到这个结论时,他望望自己妻子的脸。她正坐在长沙发上平时坐的地方,摸着衣服领子上的花边。整整一晚上,她都没有跟他讲过一次话。

他走到壁炉板跟前,一面向镜子里端详自己的脸,一面说:“你的朋友波辛尼硬要跟自己过不去,他只好吃苦头了!”

她鄙夷地望着他,答道:“我不懂得你讲的什么话!”

“你就会懂得。一点小数目,不值得你一笑-四百镑。”

“难道说,你预备要他在这个可恨的房子上赔出四百镑来II马?”

“就是这样。”

“你知道他一个钱没有吗?”

“知道。”

“那么你比我平日想像的你更加卑鄙。”

索密斯从镜子前面转过身来,不知不觉地从壁炉板上拿一个瓷杯子,两只手满满握着,就像在做祈祷。他看见伊莲胸口起伏着,眼睛里充满愤怒,他不理会她骂的话,静静地说道:

“你是不是跟波辛尼进行轻浮的恋爱?”

“不,我没有!”

她的眼光跟他碰上,他眼睛望开去。她这话他也不相信,也相信,可是他知道自己这话是问错了,她的心思他从来就不知道,而且永远不会知道。看她这副心意莫测的脸,同时想起有无数的晚上都是这样柔顺的样子坐在这里,然而是那样的无法窥测,无法知晓,使他怒不可遏。

“我想你是石头做的,”他说,手指使劲那么一勒,把那只脆弱的杯子竟然勒碎,碎瓷片纷纷落在炉栏里。伊莲微笑了。

“你好像忘记,”她说,“这杯子并不是石头做的!”

索密斯一把抓着她的胳臂。“要你明白,”他说,“只有痛打一顿,”可是说完就转身离开屋子走了。

坐在楼梯上的索密斯。

那天晚上,索密斯上楼时心里有个感觉,觉得做得太过分了。他准备向她解释一下自己刚才说的话。

他把他们卧室外面过道里燃着的煤气灯熄掉,人停在门外,一只手放在门钮上,盘算着赔不是要怎样一个措辞,原因是他不打算让她看出自己心虚。

可是门开不开,即便是他用力地拉,把门钮紧紧地转,也还是开不了。她一定是有了什么缘故把门锁上,忘记开了。

他走进更衣室-更衣室里的煤气灯也仍旧点着,火头很暗-就赶快去开另一扇门。这扇门也锁上了。接着他看见自己平时偶尔用的行军床已经铺好被褥,自己的睡衣就放在床上。他用手摸摸额头,拿下时手上已经汗湿了。他这才悟出自己已被她关在外面。

他又走到外面门口,悄悄地转动门钮,叫道:“开门,你听见吗?开门!”

里面一阵轻微的簌簌声,可是没有回答。

“你听见吗?赶快让我进来-我非进去不可!”

他能听得出近门处她呼吸的声音,就像一只动物受到生命威胁时的呼吸一样。

在这种不理不睬的沉默中,这种无法捉到她的形势下,有种地方使人心惊胆战。他回到里面那扇门那儿,用整个身体的重量来顶门,想要把门撞开。这门原是新做的-是他亲自叫人换过,预备度过蜜月之后进宅时使用的。他一怒之下,扬起脚来踢门板;接着想到这样会把佣人惊醒,便又约束住自己,这才突然感觉到自己失败了。

他在更衣室里颓然坐下,拿起一本书。

可是他眼睛里看见的并不是书上的字,而是他妻子的脸-金黄的头发披着裸肩,一双又大又深色的眼睛-站在那里就像困兽一样。他恍悟出她这一反抗举动的全部涵义来。她是预备永远决裂了。

他简直坐不住,就又跑到门口;里面仍旧听得出她的声息,他就叫:“伊莲!伊莲!”

他没有想到自己声音叫得那样可怜。里面的簌簌声停止了,就像是预示凶兆似的。他紧勒着双手站着,心里在盘算。

过了一会儿他踮起脚尖偷偷绕到外面,突然跑到另一扇门面前,用尽力气想把门撞开。门撞得吱吱响,可是仍旧不开。他在楼梯上坐下来,两手蒙着脸。

他在黑暗里坐了好久好久,月光从头上天窗里照进来,形成一条淡白的痕,沿着楼梯逐渐向身边延长过来。他企图来一套哲学的看法。

她既然把门锁上,就没有权利再做他的妻子,他就可以找别的女人来安慰自己!

过去他在这些女色上的涉猎都只是些不快的回忆-这些声色的追逐他毫无兴趣。过去也不过偶尔来一下,现在连这种嗜好都丧失了。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的兴趣决不可能恢复。他的欲望只有他的妻子能够满足,而她这时却是不理不睬,战战兢兢地躲在两扇紧闭的门后面。任何别的女子都解决不了他的问题。

这个结论被他在黑暗中捉摸出来,觉得特别有力。

他的那套哲学完蛋了,取而代之的是愤怒。她的行为是不道德的,不可原谅的,有十足的理由受到他权利范围以内的任何惩罚。他什么女人都不要,只要她,而她却拒绝他!

这样看来,她一定是真正恨他!他始终都相信不了。他现在还相信不了。这好像简直荒唐,他觉得自己完全丧失了判断力似的。他一直都认为她温柔和顺,然而这样温柔和顺的女子却会采取这种断然的措置-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呢?

后来他重新问自己,她是不是跟波辛尼有勾搭。他不相信是这样,他就不敢相信这就是她拒绝他的理由-这种想法太叫人吃不消了。

要不要把他们夫妇之间的这种关系声张出去,使它成为公共的财产呢?这种想法也是令人受不了的。目前还缺乏最令人信服的证据,所以他仍旧坚决不相信,要他相信就等于惩罚自己,谁又愿意这样?然而自始至终在他心里面-他确实相信就是这么一回事。

他拱着腰靠着楼梯的墙壁,月光在他身上照上一层灰白。

波辛尼爱上了她!他真恨这个家伙,现在决不饶过他。除掉一万二千零五十镑之外-这是他们通信里讲定的最高数目-要他多付一个铜子他都不来,绝对不来;或者付掉也可以,付掉之后再控诉他,叫他赔偿损失。他要委托乔布林-波尔特律师事务所替他办这件案子。叫这个穷光蛋毁灭!忽然-不知道怎么被他联想起来的-他想起伊莲也没有钱。两个人都是穷鬼。这事使他得到一种古怪的满足。

眼前的沉寂被墙壁那边传来轻微的吱吱声冲破了。她终于上床了。唉!快乐和美梦!现在就是她把门大开四敞,他也不肯进去了!

可是他的嘴唇,本来形成一种苦笑,这时却抽动了一下,他两只手蒙上眼睛……

第二天下午,时间已经很晚,索密斯站在餐室的窗子口,忧郁地凝望着外面的广场。

太阳仍旧怒照在那些筱悬树上面,树上快乐的大叶子在风中照耀,而且随着街角上一架手摇风琴的声调摇曳着。风琴正奏着华尔兹舞曲,是一首过了时的老调子,所以音调里的那种抑扬顿挫听上去,都像是命定了似的。它奏了又奏,可是除掉那些树叶子之外,并看不见什么东西跟着它跳舞。

那个女子的样子并不十分高兴,她已经累了。那些高大的楼房上面并没有人扔铜子给她。她把风琴推走了,可是过不了三家,又开始摇起来。

这首华尔兹舞曲就是那次伊莲和波辛尼在罗杰家里跳舞时他们奏的那一支。伊莲当时戴的栀子花香味又使索密斯想了起来,当时她扯着波辛尼一直不停地跳下去,就好像绕着毫无止境的舞池似的,她经过他面前时,闪闪发光,眼睛里含着柔情,一股栀子花的香味就飘了过来,就像现在随着这怀着恶意的音乐飘过来一样。

那个女人缓缓摇着风琴的柄子,她这样像推磨一样已经推了一天-在附近的斯隆街推过,也许就当着波辛尼本人推过。

索密斯转过身去,在雕花的盒子里取一支香烟,又回到窗口。这支曲子让他听得如醉如痴,就在这时候,他望见伊莲携着折拢的小阳伞,沿着广场赶回家来,穿了一件他没有见过的柔软的桃色短外褂,两只袖子垂了下来。她在风琴面前停下,拿出手皮包,掏钱给那个女人。

索密斯把身子缩了回去,在可以望见外面穿堂的地方站着。

她拿大门钥匙开了门进来,放下阳伞,站在那里照镜子。她的两颊腓红,就像在太阳下晒过一样,笑唇微启。她把两只胳臂伸了出来,像要拥抱自己似的,同时发出一声狂笑,听上去简直就像呜咽。

索密斯走出来。

“美-得很呀!”他说:

她像中了枪弹一样急剧转过身来,亟欲掠过他跑上楼。他拦着她。

“这样急做什么?”他说,眼睛紧盯着她耳朵旁边拖下来的一缕头发。

他简直不认识她了。她就像烧起来一样,两颊、眼睛、嘴唇以及那件不常穿的上褂,望上去颜色都是那样的浓郁。

她抬起手来,把那一缕头发掠上去。她呼吸很急促,就仿佛跑了路一样,每呼吸一下,从她的发问和身上都发出一种香味,就像一朵盛开的花发出来的香味一样。

“我不喜欢这件上褂,”他缓缓地说,“这东西太软,一点儿样式没有!”他抬起一只指头指向她胸口,可是被她挥开了。

“不要碰我!”她叫。

他抓着她的手腕,她挣开了。

“你到哪儿去了?”他问。

“到天堂去了-在这个屋子外面!”说了这话,她就一溜烟上了楼。

外面,就在大门口,那个摇风琴的女人正在奏着华尔兹舞曲-像在感谢上苍。

索密斯僵在那里。什么力量阻止了他跟她上楼呢?

是不是因为在他的虔诚的眼睛里,被他瞧见了波辛尼从斯隆街的高窗子里望下来,竭力想再能瞧一眼伊莲快要望不见的身形,一面使自己烧红的脸凉下来,一面冥想方才伊莲投入他怀抱中的情景-她身上的香味和那一声仿佛呜咽似的狂笑仍旧萦绕在周围的空气里。

马坎德太太所见到的。

当然,很多的人,包括当时正在初露头角的《活体解剖激烈派》杂志的编辑在内,都会认为索密斯没有男人气概,应当把他妻子门上的锁敲掉,把妻子痛打一顿,跟她仍旧快快活活过着结婚的生活。

当时的风气虽然已经有所改变,人类的残忍行为已经不像往常那样可恨地被仁慈的意味冲淡许多,可是国内一部分感情用事的人尽管可以放心,因为索密斯这类事情是全然做不来的。原来在福尔赛家人中间,主动的残忍并不受欢迎,他们太小心谨慎了,而且,整个说来,心肠也太软。拿索密斯来说,他的性格里总还带有一般的自尊心,这点自尊心虽不足以使他真正做出什么慷慨的事情出来,却足以阻止他放任自己做出极端卑鄙的行为,除非是在他极度气愤之下才做得出来。最大的理由是这个十足的福尔赛坚决不肯觉得自己有什么可笑的地方。他就差点把妻子实际地打一顿了,此外别无办法可想,因此他也就不声不响安于现状了。

从夏天起,一直到秋天,他照样上他的事务所,整理他的藏画,并且请朋友到家里来吃晚饭。

他没有出过门,因为伊莲不肯离开。罗宾山那边的房子虽然造好了,始终还是空着,没有主人。索密斯对“海盗”提出控告,要求他赔偿三百五十镑的损失。

一家叫弗里克一阿布的律师事务所代表波辛尼提出辩护。他们一方面承认真实,但是对索密斯的通信提出意见:这封信如果去掉一些法律名词的话,就等于这样:那句“根据这封信的条件全权做主”完全是自相抵触的。

也是机会凑巧-这种机会在法律界那些掌握机要的人士中虽然难得碰到,但也不是不可能的-有不少关于这项对策的消息传到索密斯耳朵里来。原来他的事务所里那位同伙布斯达有一次去法院讼费检察官瓦米斯莱家中赴宴,碰巧就坐在普通法院的年轻辩护士江克利的旁边。

凡是法律界聚会,碰到妇女不在座时,总逼得要谈些所谓“本行”。就因为这个缘故,那位年轻有为的江克利辩护士就跟他的邻座提出一个不涉及他个人利害的难题来,这位邻座的姓名他并不知道,因为布斯达一直都是在幕后活动,外面很少人晓得他的名字。

江克利说他碰到一件案子,里面有一点“很微妙”。接着他就把索密斯这件案子里的难题讲给他听,同时小心保持着一切职业上应守的秘密。他说他跟人家谈过,那些人都认为“很微妙”。不幸的是,引起争执的数目很小,“不过对于他的当事人来说却他妈的关系很大”-瓦米斯莱家里的香槟酒虽然不好,可是很多-他担心法官可能会敷衍了事。他打算大大地干一下-这一点很微妙。他的邻座怎么一个看法?

布斯达为人本来极端深沉,所以什么话都没有说。可是事后他把这事告诉了索密斯,有点近于恶意开玩笑,原来他这人虽然不大说话,一个普通人的爱恶还是有的,最后他还说出自己的意见,认为这一点的确“很微妙”。

我们这位福尔赛根据原来的决定,已经把这个案子委托乔布林一波尔特律师事务所办理了。委托之后,立刻就懊悔没有亲自办理这件事。当他收到波辛尼方面送来的辩护书副本之后,他就上这家律师事务所来。

这时乔布林律师已经故世了好几年,经手这件案子的是波尔特;波尔特告诉索密斯,在他看来,这一点相当微妙,他很想请教一下专家的意见。

索密斯叫他去请教一位能手,两个人就去找到皇家法律顾问窝特布克,认为他是数一数二的,窝特布克把文件留在手里六个星期,然后写了下面的意见:

“在我看来,这封信的真正解释跟双方原来动机有很大的关系,要看审判时双方的口供才能决定。我认为,应当设法从建筑师这方面弄到一点材料,表示他承认自己知道用钱不能超出一万二千五十镑。至于要我研究的那一句‘根据这封信的条件全权作主’的话,这一点很微妙;不过我觉得大体说来,‘波利乌控诉布拉斯地德水泥公司’一案的判例是可以援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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