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亲吻着她,“雅欣,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你的心里也只能有我!”
她热情的回应着他,双手紧紧抱着他,跟随着他的节奏,慢慢和他融为一体。
激情过后,安雅欣用手指轻轻刮着他的鼻子,“开心点儿啊!笑一个。”
“你是我的,心里只能有我啊!”他很严肃地说。
“知道了!睡会儿吧!要是醒来早的话,就出去逛逛。”她抱着他,枕着他的胳膊。
“好的,睡会儿啦!”他紧紧地抱着她,好像怕她会飞走似的。
听着他均匀的呼吸声,知道他睡着了。他刚才说的,“你是我的,心里只能有我。”同样也是她想对他说的。她希望自己是他唯一的爱,这份爱不要与别人去分享。
她穿上睡衣,慢慢下了床,轻轻关上卧室的门。
她拿着手机来到阳台给王建军发了一条短信,“哥,真不好意思啊!真的是下午有事不能陪梦瑶了!后天一定好好陪梦瑶玩儿一天啦!”
他很快回信息,“没事的,雅欣,后天九点我和梦瑶去家里接你啊!”
“好的,后天见啦!”她删掉信息,关了手机,回到卧室,躺在陈旭东的身边,慢慢入睡。
王建军望着安雅欣发来的信息,心里甜甜的。刚才他看出了陈旭东的不自在和不快。他知道安雅欣说下午有事只是一种托辞,她不想陈旭东不高兴,而继续留在他家里。
雅欣啊!怎么老是在为别人着想,什么时候才能为自己着想啊!刚刚他哄着梦瑶去睡觉了,才坐到沙发上点了一颗烟,就收到安雅欣发来的信息。
他走进书房,打开电脑,上线给安雅欣留言。
等待你的爱:我现在心里好乱啊!在线吗?想和你聊聊啦!他等了一会儿,没有反应,她没有在线。
关掉电脑,他走进餐厅,从酒柜上拿了一瓶红酒和一个酒杯。
他打开红酒往杯子里倒了满满一杯。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他的心好痛,为安雅欣痛,更为自己在痛。
他一杯接着一杯的喝着,很快一瓶红酒就被他喝完了。他想再去拿一瓶,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是妈妈打来的电话,“建军啊!晚上带梦瑶回家吃饭啦!保姆不在,你们不会又在凑合着吃饭吧!”
“妈,没有啦!上午雅欣两口过来了,中午在这里吃的饭。他们刚走,晚上我们就不过去了,家里还剩好多菜呢!您和爸吃吧!”
“这样啊!那你休息会儿吧!记得不要一个人在家喝酒啊!”王妈妈叮嘱着儿子。
“知道了,妈!您也休息会儿吧!”挂断妈妈的电话,他喝了杯热水回卧室休息了。
安雅欣第二天陪着陈旭东逛街,给他买了件羊毛衫,一整天两个人开开心心地度过了。
初六的时候,安雅欣和王建军陪着梦瑶去游乐场玩儿了一上午,下午的时候又去了动物园,在外人眼里他们真的像其乐融融的一家人。
过年后的第一天上班,各单位都会在单位门口放鞭炮,预祝在新的一年里一帆风顺。
安雅欣所在的律师事务所也不例外,同事们早早地来到事务所大门口,见面后互相问候着新年快乐。几个男同事把炮放在地上,小心地点燃,女同事们捂着耳朵躲得远远地。
安雅欣望着鞭炮在眼前飞舞着,暗暗地对自己说,一切都会过去的,就像着眼前的鞭炮一样,会灰飞烟灭的。
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她特意穿了王建军送她的红色半大款羊绒大衣,希望在新的一年里有个好兆头。女同事们见了她都说好漂亮啊!她只是笑笑。
放完鞭炮,大家各自回办公室去了,安雅欣和徐姐走进办公室,半个多月没有来上班,办公桌上落了厚厚的一层土。
安雅欣脱掉大衣挂在大衣架上,端着盆,拿着抹布去水房了。
水房里同事们忙着涮着墩布和抹布,第一天来上班,就是来打扫卫生的。她涮好抹布,接了盆水回到办公室。
徐姐正在扫地,“徐姐,先别扫了,我一会儿用墩布墩吧!”
“没事的,雅欣,我大概扫扫,一会儿再用墩布墩啦!”她继续扫着。
安雅欣用抹布擦着办公桌,“真是脏啊!这半个多月没来上班,就这么多土了,要是一个月不来还不把咱们埋起来啊!”
“呵呵,现在环境污染太厉害了。以前白色衬衣可以穿个三天没问题,现在一天就脏得不像样啦!”徐姐放下扫帚,拿着墩布出去了。
安雅欣在盆里涮着抹布,把文件柜也擦干净了。
“雅欣,你先坐着歇会儿,我把地墩一下。”徐姐拿着墩布进来开始墩地。
“不用了,我端着盆要去涮抹布啦!等我回来我墩吧!你把墩布先放一边吧!”她端着盆去水房涮抹布了。
徐姐打开窗户,开始墩地。安雅欣涮完抹布端着盆回到办公室,把盆放在门口,“徐姐,你腰不好,还是我来墩吧!”她接过墩布,慢慢地墩着地。
“雅欣,慢点墩,别闪着腰了。”徐姐叮嘱着她。
“没事的,徐姐,马上就墩好了,墩地就当减肥啦!”她从里往外墩着。
墩完地,她们在门口站着,等地干了再进去。
“雅欣,你的大衣真漂亮啊!颜色很正,款式也好看,我年前在商场见到一款类似的大衣,很是喜欢,但是价钱太贵,要3980元,我没舍得买。是你家旭东买给你的新年礼物吧!”
“是的,我也觉得有点贵。我的一个朋友也买了一款类似的大衣,我觉得她穿着比我好看。姐,你等过段时间再去买可能会打折吧!”
“我问过了,服务员说她们家的衣服是不打折的,而且款式是今年的新款,卖得很好,估计年后就没有货了。”
“是这样啊!我朋友的衣服是初三那天刚从天马购物广场买的,要不一会儿我陪姐去看看啦!”
“不了,看了我也舍不得买啊!要是真买回去了,你大哥还不知道要说什么呢!唉!这人一过了四十,感觉就是不一样啊!真的是老啦!头几年流行什么我就穿什么,老赶时髦了,这几年就不一样了,什么素穿什么。还是年轻好啊!”徐姐感慨着。
“姐,你一点也不老啊!女人四十岁才是最成熟的时候,也应该是最自信的时候。我想大哥也希望你像以前一样漂亮的。”地干得差不都了,安雅欣拉着徐姐走进办公室。
她到饮水机前接了两杯热水,递给徐姐一杯,“姐,过年去哪里玩儿了?”
徐姐接过水杯,“哪里也没有去,二十九开车就回婆婆家了。到初五才回来,去我妈家看了看。你呢?和旭东去哪里玩儿啦!”
“我们也哪里都没有去,旭东初二值班了,昨天又值了一天的班。”她的话音刚落,手机就响了,看来电显示是陈旭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