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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鼓动西风寒更迫 神伤绝顶恨悄临3

双方谁也不肯轻举妄动,这般对峙了十日有余。这日,苏忘机到山腰处清点人数,除少林寺损失略小,其余各路人马人数几乎都已折半,共计两三千人,定苦恨恨地道:“苏庄主,依贫僧之见,死守这里也不是个法,还不如下去和他们拼命。”群豪中亦有些人纷纷响应,苏忘机苦笑一声,摇摇头道:“吐蕃兵强马壮,我们这里负伤者又多,一味拼命,只会加速覆没。”定智禅师道:“阿弥陀佛,苏庄主所言极是,各位守住山口要道,任吐蕃人挑衅,不去理会便是了。”众人听定智禅师一说,都不敢再有异议,不到一会儿,皆尽散去。

苏忘机又与定智辞别,一路向山下行去。他内力精深,伤势也恢复得极快,双肩已能活动如初。如此漫无目的地走了良久,却听山下传来一阵阵呐喊之声。苏忘机倚高眺望,但见吐蕃营寨秩序井然,士兵进进出出,正在操练,时而演练阵法,时而互为搏击,竟格外整饬,没有半分紊乱之相。苏忘机心下生出感慨:“林楚韩果真教兵有方,只惜他投敌叛国,做尽了恶事。”忽而又想到紫芸庄粮草已近匮乏,但援军却迟迟未到,不免多了些忧虑,正细思对策,听得身后脚步声越来越近,回头一看,但瞧成子渊抱着成婉缓缓走来。

那日,楚衿被林楚韩杀害后,成子渊一度丧失心智,险些叫吐蕃人一并戕害,幸亏定智及时出手,将成子渊救下,后来周漠亦带回成婉,父女二人这才团聚。劫后余生,本该高兴才是,成子渊却因楚衿之死,日日茶饭不思,恍惚间好似老了十余岁。

成婉两眼通红,伏在父亲肩膀上睡得香甜,苏忘机见成子渊形容枯槁,衣衫单薄,顿生怜意,刚想言语几句,成子渊仿佛没有看见一般,径直从苏忘机身边走过,才跨出几步,蓦地回头沙哑道:“云儿回来了么?”苏忘机怅然道:“还没有,我已派人四处打探,于今仍是下落不明。”叹道:“我只担心云儿会教吐蕃人抓去……”成子渊道:“担心大可不必。若是真抓住了云儿,依林楚韩性情,定会用他逼降,这么多日也没什么动静,想是云儿自己跑丢了,他那么聪明,过几天自然就回来了。”

苏忘机点点头道:“云儿年岁尚小,但愿不会出什么差池,否则我亦无法向他义父交代。”成子渊凄然一笑,袖子一甩,大踏步朝山下走去。苏忘机望着二人背影,怔怔出神,心想:“子渊丧妻之痛竟如此刻骨,他有他的难处,可谁知道我的难处?我与若已分开十几年,也不晓得她现在怎样?”想着想着,徒增伤感,转身欲行,忽见一人急匆匆地奔来,神色甚是惶急,苏忘机识得是同仲云一并来此的周漠,快步上前,周漠眼中闪过一丝狡黠之色,倏地跪下,上气不接下气道:“庄主……”苏忘机赶忙扶起周漠道:“何事这般着急,你起来慢慢说。”

周漠环顾四周,道:“云兄呢?”苏忘机道:“他还未回来。”周漠蓦然哇的哭了出来,断断续续道:“苏庄主,方才我绊了一跤,跌到乱石丛伤了手臂,你看看要不要紧。”苏忘机关切道:“哪只手臂,让我看看。”周漠举起左臂,慢慢的挽紧袖子,待袖子挽到小臂一半时,陡然寒光一闪,从里面抽出一把匕首,直向苏忘机心窝刺去。

二人离得极近,就在咫尺之间,这一下苏忘机亦是丝毫没有想到,眼瞅匕首就要触及肌肤,说时迟那时快,苏忘机脚跟微旋,侧身一避,一声轻响,那匕首在他衣袖上划开一个大口子,周漠一招不中,怔了怔,随即又刺了出去,朝苏忘机小腹捅至,这招下手又快又狠,苏忘机心道:“这孩子为何非要置我于死地?”正想着,手上却是不慢,一招“过河拆桥”立时使出,左掌内切他手腕,右掌朝他胸口猛地一推,这一推仅用了两三成劲力,周漠没练过武功,自是经受不住,哎呦一声大叫,连连后退,撞在后面石壁之上,两眼晕眩,几欲坐倒。

苏忘机荷荷喘气,厉声道:“你可是吐蕃派来的奸细?执意要杀我。”周漠大为懊恼,双拳捶地,放声大哭道:“苏忘机,我今天杀不了你,日后也一定会杀了你,就算日后杀不了你,我子子孙孙都不会放过你的!”苏忘机听周漠言语歹毒,眉头微皱道:“你与我有什么深仇大怨,为何要说得这般狠毒?”周漠冷笑一声道:“苏忘机,你好好想想,这十余年来你做的事情,都敢说问心无愧么?”苏忘机道:“你这话是何用意?”周漠道:“你身为武林中泰山北斗,看似是个正人君子,其实却是个虚情假意,出卖兄弟的小人!”苏忘机道:“我何时虚情假意,又何时出卖兄弟?”周漠道:“姓苏的,我恨不得将你生吞活剥,以泄我心头之恨,哈哈。”笑声凄厉不绝,令人闻之色变。

周漠捂住胸口站起身,冷冷道:“我问你一件事,你敢回答么?”苏忘机道:“这有什么不敢?”周漠道:“好,我且问你,你识得周旷么?”苏忘机一听“周旷”二字,浑身一颤,好似被巨锤擂在胸口,良久喘不上气。顿了顿道:“你……你是周旷什么人?”周漠眼眶一湿,叫道:“周旷是我父亲,我来此寻你,正是为了给他报仇!”苏忘机连连后退,脸色煞白,木然道:“不,不可能,你……你真是他孩子?”周漠道:“不错,老不死的,你害怕了?你设计害死我全家时候怎么不怕?”苏忘机叹道:“他们不是我害的。”周漠呸了声道:“做了却不敢承认,算什么英雄好汉。”苏忘机面色忽然一柔,道:“孩子,你长这般大了,来,让我看看你。”

周漠破口大骂道:“老贼,你再后悔也没用了,今日我打不过你,改日一定要亲手杀了你!”说完转身便走,哪料紫芸峰刚下过雪,台阶湿滑,一不留神踏在一处冰面上,向前猛冲几步,俯身朝山崖下栽去。

这下来得尤其突然,周漠吓得大声呼救,苏忘机眼疾手快,双脚在地上一蹬,人已飞身跃出,霎时抓住周漠后领。此时二人均在空中,疾速向下坠落,苏忘机不慌不忙,嘿的一声,翻出右掌,重重击向身下岩石,凭借内劲反冲之力,正欲跃上。哪料周漠去意已决,绝不肯受他半分恩惠,倏地拔出匕首,划向苏忘机手腕。苏忘机吃了一惊,本能地一松手,周漠哈哈大笑,并无丝毫惧色,直坠下去,转眼被浓云掩盖,消匿不见,那笑声兀自回响在深谷之中,久久不息。

却说那老者掳去仲云已有数日,二人安顿在紫芸峰西麓,与吐蕃大营遥遥相望。仲云几次都想趁其不备,寻个机会逃跑,无奈人小力疏,刚想逃跑,就让那老者抓个正着。试了几次,知是没有效用,索性也不再跑了,却故意拿言语激那老者,只望将老者激怒,便可被他打发走。那老者当真了得,每日运功习武,任仲云说多么难听的言语,都是充耳不闻。

日薄西山,将近黄昏时分,那老者盘腿坐在一个巨石上,缓缓收功,瞥向仲云道:“臭小子,你饿不饿?”仲云哪也不能去,饿了一天,肚子里咕咕直叫,心生愤恨,暗道:“撑了这么多天,我可不能向他示弱。”便道:“死老鬼,老子不饿,你就是两天不给吃的,老子也不饿。”老者忽然站起,眼里精光暴涨,怒喝道:“你唤老夫什么?”仲云拍掌道:“死老鬼,死老鬼,你要是想听,我多唤几声无妨。”老者长袖一震,斥道:“大胆,你不怕老夫一掌毙了你?”仲云道:“你叫我臭小子,我就不能唤你死老鬼么?再说,你一掌毙了我,我高兴还来不及呢。”老者道:“高兴什么?”仲云道:“前几****还骂你很多话,就算现在被一掌劈死,也占了莫大的便宜。而你仗着功夫高欺负我,以后传出去说堂堂一代武林高手,欺负一个未成名的少年,岂不让他人笑掉大牙么?不论怎样,道理都在我这边,不高兴还给你哭丧不成?哈哈。”

仲云伶牙俐齿,说得奇快,那老者一时语塞,竟说不出口,冷冷道:“好小子,嘴上功夫果真了得。”仲云抱拳道:“承让承让。”老者不再理会仲云,随手从地上捡起几块碎石屑,看也不看,弹指射出,噗噗几声,两三只飞过的小鸟皆让石子射中,一头栽落于地,那老者弹无虚发,不一会儿地上落满了飞鸟。仲云心中暗暗吃惊:“这鸟儿逾地百尺,且飞速甚疾,就是用弓箭也不易将其射下,这老头本事不小,仅凭石子就能将它们一一击落,看来武功之高,内力之深,绝不逊于师父。”

老者呵呵笑道:“臭小子,老夫这门弹指绝技,想不想学?”仲云毫不在意道:“了不起么?打些飞鸟算什么本事,我才不稀罕呢。”老者拈须笑道:“好好,如你所说,打飞鸟确实不算什么本事,改日老夫用石屑打几个人让你瞧瞧。”仲云忖道:“以他指上力道,恐怕弹出一石子,我立刻没命,要想逃跑,真比登天还难了。”老者顺手捞起一只小鸟,扔给仲云道:“把它去了毛和脏腑,烤着吃。”仲云故作恶心道:“什么破鸟,老子才懒得吃。”老者不悦道:“你若不吃东西,哪有力气学练武功?就算你不习练老夫的武功,逃出去时总要有些力气罢?”

仲云心想:“也是,只有吃了东西才有气力逃跑。”于是拾起地上几只鸟儿,剥皮去脏,生起一堆火,穿在木棍上烤着。片刻喷香四溢,仲云不顾手烫,狼吞虎咽地吃了几口,但觉美味可口,肚子里也感到难以名状的舒服。仲云吃了个大饱,瞅向那老者道:“喂,你不吃点么?”老者不为所动,仍是坐在巨石上默默运功,仲云讨了个没趣,小声嘟囔道:“饿死你也好,老子就不信甩不掉你这跟屁虫!”

他想到这几日一直被老者管束,哪也去不成,连出恭睡觉都要请示,不由越想越气,坐在一棵老树树根,使劲拨弄着刚刚冰释的溪水,看着溪水随风流去,心下略有所悟:“当时师父教我习练分流绝功时曾说,这门功法乃是极其绝妙的内外兼修武功,其原理是是依照流水变幻莫测得出。人大抵经脉线路出乎一致,但凡习武之人,先通任脉,后有大小周天,至于比斗之中,过招叫气,内劲均按寻常经络行走。但分流绝功略有不同,奇妙在内力使乎其心,可四面贯通,如流水一般,往往能收到出人意料之效。”一念未绝,忽然又想:“这套功法我虽未练成,却已晓得其中道理,不妨试上一试。”

仲云怦然心动,他本自十分聪慧,更有苏忘机这等高人指点,武功底子就颇为扎实。虽是年少贪玩,却并未荒废内功修习,当下盘坐于地,仔细观察溪水流动,只见流水忽而直行,忽而向旁偏折,忽而逆回翻转,极尽变化之能事,沉吟须臾,就按照苏忘机先前所授内功心法掺杂自己所悟,试探着练了起来。过了半个时辰,忽觉手三阳经间变化微妙,他初时倒没在意,愈到后来,感觉愈发敏锐,那手太阳小肠经气行方向发生改变,直往手阳明大肠经脉络处流去,一时间小指和大指奇热无比,亦且轻轻颤动。仲云按捺住兴奋之情,微一运转内力,周旁穴道相互连通,真气不断。接着又如法炮制,通了手三阴经各处脉络,顿感全身气血通畅,精神倍增。至于个中精妙,仲云尚无从了解,这分流绝功精义,却已被他误打误撞,参透大半。连忙又将内力在体内循环几次,直至天色暗淡,星月皆出时方休。

仲云一个轱辘翻身而起,伸了个懒腰,却闻一阵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从不远处传来。他自练成分流绝功后,内力较之以往,自是高了不少,听力也陡然变得敏锐,若是放在之前,这阵脚步声是无论如何也听不到的。

扭头一看,一个高大身影站在身侧,正是那老者。仲云小声道:“喂,有人来啦。”老者笑道:“来得正好,多一滴血,老夫就多一分力气。”仲云听得莫名其妙,刚想再问,却见远方亮起火把,一群蕃兵慢慢朝这边走近,当先一人手持砍刀,气势汹汹,走了几步,蓦地停下道:“赶快走,若是晚了,林将军怪罪下来,我可担待不起。”说话之人正是达克库手下弟子蒙巴伦,他受林楚韩吩咐,从军中挑出百余名勇士,由西麓袭取紫芸峰。原来林楚韩迟迟不肯进兵,是为了熟悉紫芸峰周边情形,待得派人打探明白,又设下一条计策,令两三队人马佯装进攻,再命一队人马从侧路攻向紫芸峰,自己亲率大军强攻正路,这三路人马相互策应,虚实不定,必让群豪疲于招架,从而一举攻破。

蒙巴伦走得极快,猛一抬头,正瞅到仲云和那老者,先是一愣,干笑道:“小子,原来你藏在此处,嘿嘿,今日撞见了我,就休想再逃走。”跨上一步,五指齐张,抓向仲云“百会穴。”老者冷冷看着,手腕一翻,指尖倏然多了一颗石子,轻轻一弹,正中蒙巴伦“伏兔穴。”蒙巴伦叫了声,腿上一麻,扑通跪在地上,那只手掌也僵在半空,怎么也抓不下去,仲云笑道:“何必行此大礼,在下万不敢当。”身旁两个士兵吃了一惊,赶忙扶起蒙巴伦,蒙巴伦火从心生,环顾四周,喝骂道:“是谁暗算老子?有种站出来!”

眼睛一斜,扫到那老者身上,心道:“这老头儿干站着作甚,莫不是他下的手?”转念道:“不对,方才掷暗器那人,非要有数十年的功力不可,这老头儿其貌不扬,行将就木,如何有那番手劲?”身子一弓,弹地跃起,呼的一掌,如大鹏般扑向仲云。仲云身法灵活,躲开一击,藏在那老者身后。蒙巴伦气急,大喝一声:“让开!”攒足力气,一拳击去,老者笑道:“回去罢。”右掌从袖底穿出,往他手肘处一托,蒙巴伦只觉一股巨力汹涌而来,脚下一绊,仰面栽倒。仲云拍掌笑道:“刚刚是狗吃屎,这回变成翻王八了,老兄变化莫测,实让小弟大开眼界,佩服佩服。”

蒙巴伦随达克库习武数十年,自诩在吐蕃亦算是一流高手,此番来中原便期望立一个大功,好扬眉吐气一回,谁曾想功还未立,与人动手,不到一招就被击倒在地,这口恶气岂能咽下?大喊一声,双掌齐上,招招攻向那老者要害。老者脚下不动,单掌与其拆招,蒙巴伦竟占不上任何便宜,斗到十招上下,那老者打了个哈哈,身子一矮,出腿横扫,蒙巴伦措不及防,登时又摔了个仰面朝天。

周围士兵见老者不费吹灰之力,就让蒙巴伦摔了两次,皆是心惊不已,吆喝一声,纷纷抽出腰间朴刀,一股脑的冲将上来。老者退后两步,笑道:“来得好,且让你们见识见识老夫形物术的厉害!”双掌一合,陡然交错分开,只听地上枯叶沙沙作响,好似让一阵大风吹过一般,吐蕃士兵还没明白是怎么回事,却见地上枯叶一齐浮起,幻化成弓箭形状,唰唰朝面前射至。

仲云看得目瞪口呆,寻思道:“这老头用枯叶伤人也便罢了,怎地还能使它们幻化出各种形状?委实奇怪之极。”正想着,但闻惨叫连连,那群士兵不是被枯叶射中双目,就是被割破咽喉,眨眼间倒下大半,其余士卒见势不妙,撒腿就朝回跑,那老者喝道:“既然来了,就给老夫做练功的引子罢。”大袖一挥,那些逃跑的士兵立时站定不动,一会儿又手舞足蹈起来,犹如受到他人操控,不能自已,老者仰头一笑,只见那些士兵眼睛、鼻孔处涌出汩汩鲜血,排成一条直线,向老者飞至。老者长袍一卷,鲜血皆尽化成汽珠,接连不断地吸入体内。仲云心头大骇,饶是他生来胆大,也吓得双腿发软,心想:“奶奶的,这是什么功夫,如此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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