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春虽然不是个处子，但也足够让我流连忘返的，几次折腾下来，我的身体就和肚子一样空了。思春的一再潮湿，让我的骨头都在发痒，在我未酥软之前她的身子始终是团翻腾不息的云。我对她的敬畏也彻底解除了，我恨自己啊，既然思春对我有意，早就该下手了。
“木子……”思春还是羞羞的样子，但我觉得她有些做作。
我们洗了身子，吃了中饭。已经是下午3点了，女巫打电话给我，说晚上去月亮洞。我对思春说晚上我要一个人出去，但思春非缠着去不可，没办法我只好同意了。男人一旦和哪个女人上了床，他的心就会变软。
女巫见到我带着思春前往很是意外，但她没说什么。我向她介绍思春是我的同事兼助手，女巫很客气地拉着思春谈论女人们的话题。我们在女巫家里吃了晚饭，等到10点钟，才开始向月亮洞进发。
上林村凹在一个马蹄形的山坳里，月亮洞就在马蹄形的入口处，一段伸入海里的石灰岩。月亮洞虽然在村子的最外端，村子里的人要上后面的高山，也必须从月亮洞这一带走，因为村子后面的山往上走一点就是一个大断裂层，根本无路可走。而从月亮洞上去，就可以走到山的背后，那里草木茂盛鸟兽众多。
月亮洞是个人工洞，是几百年来开采石料后留下的，原来这个小山靠近海边，采下的石料都靠船运走。现在海面已经把半座山淹没在下面了。见天正好是十五之夜，月亮泼啦啦地从空开的岩洞上倒下来，被岩石中夹杂着的石英一反射，闪闪烁烁，光怪陆离。
“比李二妹描述的更美。”我说，“李二妹就是在这个洞里怀上鬼胎的。看来也是个爱美的鬼。”
“是个非常贪心的鬼，据说被康熙皇帝查到贪污了100万两白银，贬到这里永世做苦役最后惭死在一块大石料下面。这个鬼已经上了李二妹的身。”女巫说。
一说到鬼，思春就有些不安了，下意识地往我身上靠。女巫看在眼里却视而不见。
“你怎么知道这个鬼上了李二妹的身？”怕管怕，思春的好奇心还是很强的。
“我是女巫。我知道。”女巫不想和思春多作解释，很警觉地注意着四周的动静。
“她说她是女巫，你相信吗？她真的有魔法吗？”思春偷偷地问我，我点了点头。
女巫带着我们继续往前走，月亮洞简直像个迷宫，我和思春都不知道方向了。但女巫对这里的情况很熟悉，我没看出她担心迷路的样子。过了一会儿，我发觉这些洞是盘旋着向下的，而且里面的路修整得很安全，像是经常有人在这个洞里活动。幸好每个洞上方都开着大天窗，月亮始终在陪伴着我们。走了十多分钟，我们可以看到波光粼粼的大海了，有些石洞就沉在海面下，显出幽深和恐惧来，思春就不敢再往下走了。
“看那边。”
我顺着女巫的手指看去，看到了有一段小铁轨伸到了海面上，这小铁轨绕过我下面的一个洞消失在更深的洞里。小铁轨在月光下闪闪发亮，肯定是经常使用的。
“这铁轨是谁铺设的？”我问女巫。
“我不知道。”女巫摇了摇头。我知道她是看思春在不肯说。
我决定下到最矮的地方去看看，思春不敢走，我让她坐在上面。我和女巫一起下到只高出海面2米多的地方。我看到铁轨伸进的那个洞很深，似乎穿透了整座山。我想到这个洞里去看看，女巫不同意，她说太危险了。我们沿着铁轨出去，就到了海面上，铁轨在悬崖上中断了。悬崖的壁上钉满了废弃的汽车轮胎，开来经常有船在这里靠岸。这处悬崖在小山中是最隐蔽的，如果不是女巫带我来，让我找上一个月我也是找不到这个地方的。
“现在该告诉我这是谁的秘密基地了吧？”我轻轻地对女巫说。
“是王华鑫这个狗东西的，这是他最重要的走私通道。很多东西都是通过这条铁轨进入他的公司。”女巫恨恨地说。
这时候，她发现有一条快艇向我们这个方向来了。女巫连忙拉起我往回走，我们和思春会合，准备离开月亮洞。走了几步，女巫就停住了，“上面也有人来了。”她说，她贴在墙壁上仔细听了听，肯定了自己的看法。“我们怎么办？”思春担心极了。下面的快艇已经靠上了，有几个人正在搬东西。
“快跟我走。”女巫拉起思春飞快地向上跑。“这不是成心和上面的人撞上吗？”我心里满是疑惑，但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好跟上去。
可以清楚地听到上面人的说话声了。一个男的，还有一个女的。
“快进去。”女巫把我们带到第三个大洞的一个侧洞里，这个洞很小能容一个人通过，像是以前的通风口。我们跟着女巫闪到洞里，才发现这个洞是对穿的，洞外就是开阔的海面了。
当我们闪进洞里后，上面的男女就下来了。“我刚才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进了边上的洞。”女的说，我听出来了是小桃。
“谁会来这个鬼地方，你是不是看花了眼。”男的说。
“小心点准不是坏事。再说这次事关重大，一定要万无一失。你进洞里看看。”小桃对那个男的说。
“糟了。”我和思春望着女巫，只要那个男人一进来，我们就无处可躲了。
“别怕，你保护好思春，你让她闭上眼睛。”女巫对我说，她把我们带到了洞口，洞下是万丈深渊。海水被月亮照着的白亮亮一片，没被月亮照着的像口黑幽幽棺材。别说是思春了，就是我也看得直打颤。女巫握了握我的手，要我坚强些。
“小桃啊，你还是看花了眼，这个洞是对穿的，什么也藏不住。”男人对小桃说。
“你再仔细看看，我真的看到人影了的。”小桃在外面没有进来。
“我发现了一样东西，你快了看。”
我想这一回死定了，我和思春正贴在洞外的悬崖上，悬崖边有一条一尺来宽的石槽子刚好能踩下一只脚。我和思春在左边，女巫在右边。思春一直闭着眼睛，她的腿在瑟瑟发抖。我一手抓紧上面的岩石缝一手搂紧了思春的腰。我听见小桃也进洞了，我几乎要走回洞里投降了。
“什么东西呀？”
“是我梦里的东西啊，小桃我想死你了。”男人好像抱住了女人，两个人在洞里挣扎着。
“你这个死阿强，什么时候了还想这事儿。”小桃打了阿强一个耳光。
“我就是死了也不怕，我……要定你了。”
紧接着是一阵衣裙的撕裂声和小桃的叫骂声，过了一会儿，叫骂声渐渐低下去，变成了喘息声，没多久，喘息声又变成了快感的嘶叫声。这声音一阵高过一阵，好像不会停息下来似的。我的脚酸了，手硬了，真是怕一不留神就葬身大海了。
终于嘶叫声停了，脚步远了。我带着小桃走回洞里，女巫也进来了。洞里散发着一股浓重的腥味儿。这个****！我狠狠地骂了一句。思春一不小心从墙上摸到一滩粘稠稠的东西，吓得几乎晕了过去。我和女巫忍不住笑了。向下看去时，快艇不见了，月亮洞又恢复了寂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