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宇智波观
“六年,既然活着为什么不回来那?”
卡卡西看着他,曾经并肩作战,值得交托后背的男人。
男人身穿和服,最突出的是他后背上的团扇标志。
“活着…!”那男人抬起头,好似在审视着天空,长叹一声,继续说:“带土的眼睛为你拨开现实的浓雾,指向明天。”
“而这不过是一具行尸、一个皮囊,不知明天、不明方向,一步步的行走万里;而那灵魂却仍然徘徊在原点,找不到、觅不见曙光,徒费那一步步行走的万里路程。”
“带土!”卡卡西喃喃念叨这个名字,右手不自觉的隔着护额抚摸着自己的左眼。
“宇智波鼬?你在寻找他的下落?”
“你是佐助吧?”那男人没有回答卡卡西的话。
“是‘观’哥哥吗?”佐助怯懦的声音响起,他不敢确定,因为鼬说他杀死了全家族的人。
“一转眼,都这么大了!”
宇智波观一个闪身,冲到佐助面前,伸出左手抚摸着他的头顶。这是习惯,观的习惯,每一次见到佐助,他都会这么做。
而佐助却把它认作一种标志,鼬的手指戳额头,观的手掌抚头顶,这是两个人的标志。
“哥哥”
佐助拦腰抱住宇智波观,把自己的头颅埋在宇智波观的胸膛中。泪水已经浸湿衣衫,这一刻的佐助就是掉单的燕儿,重新回归族群;漂泊的游子,重新见到家乡父母。
“鼬!你我的所作所为,对与错他日再见分晓。但是我们二人对于佐助,都是亏欠太多!”宇智波观拢住佐助的双臂,在这一刻不自觉的收拢的更紧,“鼬,你要为村子献出了自己的力量,为佐助献出自己的生命!”
“而我却要何去何从?”
“父亲,您的双眼为什么还没有为孩儿指明前进的道路?”
“啊!这眼睛和卡卡西老师的一模一样哎,小樱、卡卡西老师你们快来看看。”鸣人最擅长的就是打破气氛,一惊一乍的性格还是那么犀利。
“鸣人!”小樱暴怒的声音响起,鸣人的身体更是在这声音之前脱离开地面,被狠狠的抛上空中。
“佐助,我的佐助,他这么伤心,这一刻他这么英俊。漩涡鸣人,你居然敢打扰。”
“嘛、嘛,好了小樱,这又不是鸣人第一次了,你们可是同伴啊,要互相理解、体谅、关爱对方嘛。”卡卡西慵懒的声音响起,阻止了鸣人的哀嚎。
“他是宇智波观,木叶的上忍,写轮眼可是宇智波家的血继限界。”卡卡西向二人介绍道,“你们两个还不上前叫‘前辈’。”
“前辈、前辈。”
“漩涡鸣人?”观看着眼前这个金色头发的小子,他明白了,“九尾人柱力、宇智波孤儿、木叶复制忍者卡卡西。”
“我和你回木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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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叶火影办公室,二人,一坐着,一站着。
“六年了,这六年里面,你杳无音讯。”三代还有好多话要说,但是看到宇智波观无动于衷的面孔,便把话生生的憋回肚中,“回来就好,暂且休息一段时间?还是想马上回归忍者?你随意选择……”
“先休息一段时间吧,毕竟这个家,你一个人还做不了主!”观继续说,“他们对我一定不放心。”
“有什么打算吗?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会尽最大的力量,帮助你。”三代问。
“佐助对于当年的事情一无所知,这是我愿意看到的,也是鼬愿意看到的。”观盯着三代的双眼,三代的每一个表情都落在观的眼睛里面,“我会把秘密带进坟墓,但是佐助会复兴宇智波。”
“复兴‘木叶的宇智波家族’!”宇智波观强调一遍说。
“鼬曾经对我说过你。”三代想了一会儿,回答道:“说你为了家族会覆灭村子,在你心中家族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他的双眼是宇智波家中最明亮的、看的最远的,那双眼睛可以看透人心。”观闭上眼睛,回想起那一晚,宇智波覆灭的那一晚。
他和鼬并列站在火影岩上。
“要从我开始吗?”观问。
“帮我照顾佐助。”鼬回答。
“这是要留我一条活口吗?”观再问。
“家族、家族,父亲他们一天天多嘴饶舌、翻来覆去就是这么一点点见识,他们可曾睁开眼睛看看这现实。宇智波一个家族的力量怎么能撼动整个村子!这么一点力量,都撼动不了村子,更何况…、更何况对手不仅仅是村子一个。”
“还有一个他!”观看着鼬欲言又止的模样,补充道。
他果然知道,止水说的不错,在宇智波家族中,睁开眼睛看现实的人只有我们三个,但是他的忍道却和我们相左!
“你要如何做?”鼬追问。
“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在这圆月的见证下,宇智波走向衰亡。同样会见证宇智波昌盛的那一天!”观拿出一卷空白的卷轴,在上面书写着文字,那是一种封印咒文,宇智波一族专门用来保存血轮眼的封印咒文。
“我的父母我自己来。”
三代打断宇智波观的沉思:“我会抗住村子里面的压力,但是你也要拿出些行动来证明你自己。”
随后宇智波观退出火影大楼,和等待多时的佐助,一同回家去了。
而在宇智波观走出三代办公室后,不消一会儿,团藏便走进了三代的办公室,再后来团藏便怒容满面的走了出来。
次日清晨,宇智波家的操场中,两个身影来回穿插跳动,时不时的传出宇智波观的声音。
“出手要快,要置敌人于死地,看准时机不能犹豫,一往无前、直捣黄龙!”
还有佐助的附和声:“是”。
闲暇的日子总是短暂,而同时宇智波观仍然活着,并且回归木叶的消息已经传遍五大国,还有每一个有心人的耳目中。
鼬便闻声而来。
适夜,圆月当空,宇智波老宅中,鼬出现在观的面前,而佐助他已经被鼬放倒在地板上了。
鼬盘膝坐下,扫一眼空中的银盘,“还记的十年前,止水、你、我三人畅谈理想吗?那是我们分道扬镳的起点。”
“犹在眼前。”宇智波观抱起佐助放在毯子上面,为他拽好被子。
而后开口,回忆起那一年的事情:“那是一个难得的下午,充满了爱与宁静。止水、你、我三人围坐在烤肉炉子周围,一起畅谈理想,我还记得那一天我的话:“人、家、家族、村子,我爱家胜过自己,我爱家族犹如自己,我爱村子略次于自己。”
而止水却说:“在他心中他们的地位是平等的,都胜过我自己,他们都是值得我去用生命去守护的存在。”
那一天唯独你没有说自己的忍道,今天我想知道?”
“一个间谍,哪里还有自我,更没有忍道。”鼬回答道。
观没有再次发问,他在等待,等待鼬的询问。
“你回来为了什么?”
“你为谁问的?”
“自己。”
“振兴宇智波!”观看着鼬的双目,一字一句的说出来。
“你回来为了什么?”观反问道。
“九尾!”鼬回答。
“你不会成功的,自来也回来了,他正在教导鸣人修行。”宇智波观,突然站起身子,拿来两只杯子,倒上茶水,继续说:“我也在教授佐助修行,但是他却要用这本事去杀你。”
鼬笑了笑,他知道宇智波观在试探他,“这是我们兄弟二人的恩怨。”
“你的使用眼睛的频率太频繁了,你的身体已经严重的虚垮,要好好对待自己的身体,要给佐助几年的成长时间啊,这样他才有能力去杀死你。”观笑了笑,看来鼬的计划还是没有更改,剧情还是在掌握中。
“你、我眼睛的能力是相同的。”鼬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水。
“‘天照’和‘月读’,‘须左能乎’也一样!”观同样端起茶杯,饮一口茶水,回答道。
在外人眼中的生死仇人,居然和朋友一样,坐在一起,闲谈、饮茶,当真是不可思议!
次日清晨传来消息,木叶的叛忍宇智波鼬回到村子里面作恶,被木叶三忍之一的自来也击退,鼬落荒而逃。
三代这是在为自来也造势,看来三代此时此刻已经为打算退位了。
这是木叶的大新闻,但是对于观来说,这一切都在预料之中。
佐助还没有醒来,依然在沉睡,中了‘月读’的人,哪里是一两天就可以康复的那。
而观接下来却被‘根’的人叫了去。
观跟着引路人,一步步走在这个木叶地下王国中,他知道要见自己的是团藏,覆灭宇智波一族的主谋之一,团藏这个名字在宇智波观的必杀名单中!
观知道团藏一定会借题发挥,只要让他抓住一点把柄,他就会往死里整自己。
但是宇智波观不在乎,因为他的能力足够虐杀团藏,团藏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罢了。
团藏的半个身体依然包裹的像个木乃伊,那唯一裸露在外面的眼睛,却像毒蛇一般盯在宇智波观的身上。
团藏在审视宇智波观,‘知己知彼,百战不殆’这句老话团藏自然省的。
宇智波观自从看到团藏那一刻,眼睛就没有离开过团藏的右手臂,因为他知道那里刻录这宇智波一族的耻辱和仇恨。
在那裹尸带下面查克拉围绕着一只只血轮眼流淌着,看到这一切观的眼睛就要喷出火焰来,那是天照之火,来自于太阳的中心,吞噬万火,它是火中的王者!
引路人悄然退下,团藏一摆手,在观的左右两旁出现十多位忍者,看装束他们都是‘根’的人,最次也是名中忍。
看到这一切,宇智波观笑了,小丑果然是小丑,即便是穿上帝王的锦衣玉裘,也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孬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