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姐,你可醒来了,你从早上不知怎的昏过去,一直到现在才醒来。”听着耳边的恬噪,竺乐舒环顾四周,心说:我又做梦了啊。等等,看窗外的天色,现在,黄昏!我昏了那么久?又瞥到屋里多出来的几个人,那个男生。好帅啊!好奇怪,怎莫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黑泽啊,他。。再定睛一看,那人已不见了踪影。“对了,小姐,您一天还没吃东西吧,奴婢先退下去给您准备吃的了,还得给大夫人禀报一下,夫人担心一天了。”云儿出声打断了竺乐舒的这一段思绪。
云儿刚走,那个男生又出现了。“倏儿,你可算醒了,担心死我了。来,我抱抱你。”脑子混乱的竺乐舒本来就有点呆,一看到又有一个人悄无声息的凭空出现在房间,更加凌乱了。一抬手挡住了欲抱住她的手。“喂喂喂,同学,我认识你吗?还有还有,你是怎莫突然消失又突然出现的?还有,我们刚见过面,不用第一句话就倏儿,倏儿的叫的那么亲切,咱不熟,乖,昂。”
百里易冷脸上明显的不悦,显然又有点失落。“你。。你真的那莫讨厌我么?怎莫说我也和你从小一起长的,所有人都知道这个国家有一位皇子来无影去无踪,但所有人有知道有唐家大小姐在的地方,就有他。我是多么爱你你不知道吗,我放下皇室的尊严,天天对你如影随形。”
“够了!你也知道如影随形啊?我也要有隐私啊,我也要有自由啊,你天天这么跟着我就像监视我一样。你喜欢我我就要喜欢你吗?不可能!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思维,既然口口声声说爱我,那就用行动告诉我啊。”我的妈这货是不是有直男癌啥的。。。。。
“小姐,晚膳来了。”云儿的出现,打破了这紧张的气氛。
那什么易冷的,也不见了。看看晚饭。直流口水啊。肉丝炒茭白,糯米薏仁粥。红烧肉,盘边用生菜点缀着。还有一碟切云糕~生活如此幸福!竺乐舒突然觉着人生美满了,虽然是在梦里。
“哎哎哎,云儿,你说,怎摸样才能见到王上呢?”
“这个。当朝大臣都没见过呢。”
“哦哦,那。嗯,那个,一会吃完饭,我要出去。你不用陪着我,夫人要是问起,就说我不让你跟着的。”
“哪,小姐要去哪儿呢。”
这妮子。竺乐舒无语了,内心直冒汗,得想个办法搪塞过去啊。
“本小姐去哪还要你管么?!”竺乐舒眉毛一横。
“奴婢该死,不该过问小姐那么多的。”
“这就对了,给我准备十两银子。”
“是。”
竺乐舒自认为还是很专一的,美男计什么的对我没用,——哈哈哈哈——
C城的夜景还是不错的,灯火通明,街上还摆着夜市。小贩的吆喝声,让人眩晕的灯笼,熙熙攘攘的人群。让竺乐舒产生了一种不知所谓的亲切感。
竺乐舒边走边想,为什么我对这里一点记忆没有呢?没有记忆,在这种人生地不熟的地方便与初生婴儿无异,换句话说不仅无害,且不能自保。
耷拉着脑袋的竺乐舒好像突然看到了什么,来了精神。
“诶?有卖吃的,去看看。”十分坚定要去找黑泽的竺乐舒就这么被诱惑了。
张望了一会,径直走到了一个捏糖人的摊子前,那老人的手十分苍老,沟壑纵横,像是时光刻下的印记,却又不失灵巧,像一位艺术家带着欣赏的眼光,认认真真完成着人生的大作。看到了一只龙虾状的糖,竺乐舒心说这色泽饱满,晶莹剔透,凭我多年经验,一定很好吃。
“爷爷,这糖怎么卖的,我要了。”
“欸,好嘞。”
竺乐舒的手刚伸过去,一只棱角分明的手就抢先拿走了这个糖。
竺乐舒一下就恼了“跟老子抢东西,作死啊。”
“呦,这妞挺横。”那手的主人说道。
“哎,这不是那皇子么。”
“他天天上街上游荡,看见漂亮的姑娘就直接抢回宫,当今王上也管不了他。”
“这姑娘看穿的这么华丽,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就是可怜被他盯上的唉。你说是吧”
“行了行了,你知道是有钱人家的事那你就别掺和了。走吧走吧。”旁边的大叔大妈们议论着。
皇子?上街游荡?抢妹子?这不是百里淖尔吗,他看上我了?不会吧,虽然我没记忆但我至少也记得小说啊,算了,不怕,反正我会跆拳道!
“老子是吃货,跟吃货抢东西,哼哼,结果老子概不负责。”
就在众人都纠结于吃货二字时“哈哈,我也是资深吃货,我同位竺乐舒带来的曲奇饼我一口都能吞下两个。”
众人又在纠结曲奇饼是何物时,竺乐舒都快被吓得炸毛了“你说你同位是竺乐舒?你是王坤还是晏闵?我有两个同位呢。”
晏闵还算淡定“你是竺乐舒?我是晏闵!”
竺乐舒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在听其他人议论是她也大概明白了晏闵就是那个什么百里淖尔。“你就是那的花心的王爷啊,想不到做梦都能梦见你,花心?哈哈,要是李越听到了会怎摸样呢?”
竺乐舒脱口而出李越二字时,不远处的女子一怔,由于人流的走动,他的停留十分扎眼,竺乐舒和晏闵都不约而同的转过脸,目光碰撞。晏闵只觉得心一紧,李越?是她吗?这眼神,好像。不行,我要试试。
“李越?!”
竺乐舒先是一愣,然后赶紧踹了晏闵一脚。
“你瞎喊什么呢,哪呢李越!他?他怎么会是李越呢?”
“我。。我感觉他好像李越。。”
“你看那妹子前几个丫鬟后几个丫鬟的,肯定是什么大户人家的小姐,惹不得的,就算是你是皇子,身份比他高。以你现在这个花心皇子的名声人家肯定也不会同意的。”
“不。不行,我要去看看。。”此时的晏闵已经什么都听不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