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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个蓝色的信封被丢到蒋谣面前,她错愕地怔在那里,说不出话来。

祝嘉译反手关上蒋谣办公室的门,一脸木然地看着她,说:“你告诉我这是什么……”

蒋谣抬起头,尽量让自己保持平静。那天晚上之后,他们有好几天没有见面,祝嘉译大约是真的生气了,一点音讯也没有。她曾有一种松了一口气的感觉,但此刻他就站在她面前,一脸苍白,眼圈发黑,她又不禁觉得难受。

他见她没有回答,不闹、也不恼,就那样双手插袋隔着办公桌站在他对面,倔强地等待着。

蒋谣张了张嘴,过了好一会儿才找到自己的声音:“那只是我……一时兴起……”

桌上的蓝色信封上,贴着一枚印有绿鸠的邮票,那是小樽的象征,邮戳上也用英文标着“otaru”的字样。这是她寄给他的明信片,她在小樽寄给他的那张明信片。

“你告诉我上面写了什么。”他还是双手插袋,站在那里。

“……”她说不出话来,最后只能喃喃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不要听你的道歉,”他冷冷地看着她,眼里充满痛苦的情绪,但他竟头一次,像一个成熟的男人一样,没有表现出来,“我只想知道为什么。”

“……”她无话可说。

“为什么在短短的一天里面,你整个人就变了?”他哑着嗓子,仿佛在竭力克制自己,“为什么信寄到的时候,你信上写的东西已经全都不作数了?”

“……”

“你告诉我!”他终于低吼出来。

蒋谣垂下眼睛,努力让自己平静地面对他:“没有为什么,我就是……变了。”

他盯着她,死死地盯着她,像是想用眼睛把她的脑袋和心脏都劈开来,看看里面到底怎么了。最后,他像是灵魂忽然出窍了一样,怔怔地看着她说:

“我只想知道……是什么让你改变了决定?总有为什么,总该有个为什么……”

蒋谣抿起嘴,忽然觉得,也许事情就是要发展到这个地步,也许她必须为一些事做一个了解,才会真的有新的开始……否则,他们之间会一直这样无休止地纠缠下去,她知道,会的。想通了这一点后,她竟真的开始平静下来。渐渐的,她的脑海不再是一片迷雾,她似乎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了:

“因为我忽然发现——或者说我忽然认识到,你也不是我想要的那种男人,你不能给我想要的生活……既然如此,我想长痛还不如短痛来的好。也许你现在会恨我,但是总比你恨我一辈子要好。”

他没有说话,她也不敢看他,只是继续说道:

“祝嘉译,是时候改变了。也许……也许现在这个改变跟你想的不一样……”

说到这里,她有点哽咽,但她很快强迫自己平静下来。

“但是,不管怎么说,不要害怕改变。我曾经非常害怕,所以做了很多错误的决定……”她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那双眼睛很好看,就算是现在,就算是他失神的样子,她仍然觉得很好看,“对不起。但我不想让你再陷在这种……这种毫无道理的泥潭里了——你走吧,祝嘉译,你去国外读书吧,离开这里,或者至少离开我。我根本不值得你为我做这么多……”

说到最后,她忽然发现,连她自己也要相信这是真的了……

祝嘉译也看着她,看了很久,终于慢慢地皱起了眉头。可他的眼睛还是失神的样子,没有焦距。

蒋谣怕他又要发作,但他只是茫然地皱了皱眉头,然后轻声说了一句:

“你说的都是真心话么……”

她咬着嘴唇,“嗯”了一声。

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伸出手,在蒋谣还没反应过来之前,就从桌上拿走了那个蓝色的信封。他垂下眼睛,看着手里的信封,轻声说:

“你知不知道,你这么说,我不会再来求你,我真的会从你面前消失?”

蒋谣抿着嘴,点了点头。

他像是非常失望,非常、非常地失望:“你真的……?”

她还是点头,眼底一场平静。

祝嘉译怔了好一会儿,终于说:“那好吧。再见。”

直到秦锐站在敞开的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板,又喊了一句“Hello?”,蒋谣才回过神来,发现祝嘉译早就从她面前消失了。她甚至连他什么时候走的,怎么走的,都完全没有印象。

“我是来问你上周五开庭的那个案子什么时候能收到判决书……”他说到一半,看着她,眨了眨眼睛,“这个案子有难到让你晚上睡不着觉吗?”

蒋谣知道自己一定看上去很糟糕,她闭上眼睛,趴在桌上,双手捂着脸。

秦锐像是被她吓了一跳,立刻反手关上她办公室的门,低声问:“怎么了?”

她还是用手捂着脸,只是摇头。

秦锐没见过这样的蒋谣,有点手足无措。但他反应很快,立刻猜到了是什么事:

“王智伟不肯离婚吗?还是要诈你的钱?……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觉得他看上去不是这种人,但是人在关键时刻到底会做出点什么事情来,是谁也说不清楚的。”

秦锐像连珠炮一样地发问,好像是说给她听,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蒋谣摇了摇头,觉得疲惫不堪:“不,他没有……”

“……那是什么,发生什么事了吗?”

蒋谣深吸了一口气,抹去脸颊上的泪水,说:“没什么……我跟王智伟……我们不会离婚了。”

秦锐错愕地看着她,一半是因为她的眼泪,一半是因为她的话。

“那你为什么……”

他话一出口,蒋谣就像个小孩子一样伤心地哭了起来。他愣在那里,瞪大眼睛看着她,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你……”平时在职场上总是杀伐决断的秦锐此时此刻也乱了阵脚,“你要是真的想离婚,就算他不肯,也总是有办法的……我可以帮你想办法,真的!”

但她还是捂着脸,哭得肝肠寸断。

“喂……”他终于投降,走到她身旁,伸手放在她肩膀上,“你别吓我好吗……到底怎么了?不管发生什么,我相信都是有办法解决的……”

然而蒋谣听到“你别吓我”这几个字,却哭得更凶。

“没有了,”她呜咽着,喃喃地说,“没有了……没有办法……”

在这个初冬的下午,在开足了暖气的、温暖的办公室里,在透过落地玻璃窗招进来的阳光下,秦锐还是觉得有点冷。他不知道眼前这个他认识了这么久的女人,这个总是坚强地、倔强地面对一切的女人,这个曾经让他觉得没有事情可以击垮她的女人……却哭得像个孩子。还是个不知道为什么哭的孩子!

秦锐低沉地叹了口气,他垂下眼睛,看着她因为哭泣而颤动的肩膀,他忽然很想抱住她。这种想法就像是一朵罂粟,混在草丛里很久,结果还是免不了要冒出头来。

他的身体动了动,甚至于,他的另外一只手已经举了起来……但最后,他还是忍住了。

五天之后,蒋谣接到了一通意料之外却又预料之中的电话——是素珍打来的。她约她在上次见面的那家酒吧,她说无论多晚,她都会等她。

蒋谣握着手机,苦笑了一下,她本来就无意闪躲,现在,就更加不会了。

下班之后,蒋谣依约来到了约定的地方,时间还很早,酒吧里没什么人,素珍好像早就到了,坐在靠墙的高脚凳上,朝她招手。

“这里好像没有晚饭吃呢,”她才走过去,素珍就抱怨道,“真是的,早知道去餐厅了。”

听到这样的开场白,蒋谣发现自己竟大大地松了口气,然后她勉强挤出一丝微笑,说:“那就走吧,出去找一家餐厅。”

素珍诧异地看了看她,然后有些释然地笑了。

两人去了隔壁街的韩国烧烤店,店里暖暖的,一片闹哄哄。

“祝嘉译昨天跟我说,他决定去国外读研究生,”五花肉一上锅,素珍就开门见山地说,“他拿到了一所大学的录取通知书,说是春天开学。”

“嗯,”蒋谣将五花肉翻了个面,“这样很好。”

素珍却一直没有说话,直到蒋谣忍不住抬头看她,才发现她一直定定地看着自己。

“?”

“蒋谣……”素珍才开了个头,就像是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似地,“你们……”

“我们分手了。”她看着那些被烤得发红的五花肉,一脸平静。

素珍听到她这样说,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轻轻地叹了口气:“这样也好。我就知道……”

“?”她若无其事地看了她一眼。

蒋谣猜素珍其实是想说“我就知道你们不会长久的”,但素珍话到嘴边,却又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改口道:

“我是想说,我知道你总有一天会清楚自己到底该怎么做的。”

蒋谣看着那些五花肉,有点想笑。可她还是没有笑出来,因为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笑的原因是什么。

“那小子……”素珍迟疑了一下,才说,“好像有点垂头丧气的,不过我想,等他到了国外,适应了新的生活,一切都会好的。”

“嗯。”她除了点头之外,也没有其他能做的了。

他要去读书了啊,她不禁在心里高兴地想,他没有跟她赌气,而是做了一个对他来说很好的决定……这是不是说明,他正在学着长大,正在变得成熟起来?

如果是的话,那就太好了……

“你知道吗,我曾经有一度很担心,”素珍的话把蒋谣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担心你们会陷到那种……那种不堪的境地里面去。如果真的是这样,你们两个,不管是谁,都会很痛苦——这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蒋谣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苦笑。最先放上锅的几片肉已经烤好了,蒋谣小心地将肉夹到素珍的盘子里,仿佛那并不是什么五花肉,而是她诚恳的抱歉。

“不过幸好,”素珍说,“你们最后没有让我失望。”

说完,她道了声谢,便将烤好的五花肉沾了肉酱,包进生菜里,吃了起来。

没有让人失望吗……

蒋谣怔怔地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锅面,因为已经烤过肉的关系,上面残留着一些焦灼的肉屑,不管她有多小心,不管她翻面的时候有多谨慎,还是会在上面留下痕迹。就好像有些人、有些事,不管你有多努力,也不可能当做没有发生遇见过、没有发生过……

这顿饭吃得有些沉闷,可是气氛还是很好,至少,蒋谣觉得,她跟素珍还是可以保持良好的朋友关系,尽管她发现,其实素珍根本不了解她……或者也许她也不了解素珍。

可是谁规定朋友之间一定要互相了解呢?可能人终其一生都没办法去真正了解另一个人。

从烧烤店出来,两人很默契地在店门口分手,好像谁也不愿意多停留一分钟。蒋谣回到停车场,取了车,在冬日的寒风中驶上街头。

她忽然想起,差不多在两年前,她第一次见到祝嘉译的时候,也是在这样的时节。天很冷,冷到她觉得自己的心和身体就快麻木了,她走进一间餐厅,素珍她们已经在等她,她一抬头,就看到一个张年轻的笑脸……

所以说,冬天果然是会让人想恋爱的季节啊,尽管对她来说,这个“冬天”太漫长,漫长到她觉得自己已经忘记了心动的滋味,漫长到她对人性产生了怀疑……然后,是他把她带出了“冬天”。

蒋谣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有些泛白,她忽然很想看到他的笑脸,很想听他的声音,想吻他的嘴唇,还有他即使在寒冷的冬夜也始终温暖的皮肤……她想念跟他有关的一切,想到心脏发疼。

他会跟她撒娇,但其实,被宠爱着的那个人,是她才对。

她很想打一通电话给他,就算再跟他说一句对不起也好。可是最后,她还是没有这么做。

她知道她已经任性了太久,有一些事她必须去做。

电台里又在放情歌,她伸手按下按钮,车厢内,陷入了一片沉寂之中。蒋谣看着眼前这座布满灯光却又寂寞非常的都市,不禁苦笑了一下,心想:

一切,终于回到了原点。

温暖的灯光从头顶洒下来,客厅里那张去年过年时新买的沙发如今还是像新的一样,仿佛之前的时间被停止了。其实不止是那张新的沙发,这个家里所有的东西,都像是被下了魔咒一般,好像从很早之前开始,就不再发生任何变化。

王智伟坐在餐桌旁,有些局促又有些不安地说:

“蒋谣,你真的不需要这么做——我是说,我完全没有理由、也没有资格……”

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像是很难受,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事,一下子说不下去了。

“我们在一起多久了?”蒋谣站在吧台后面,往水杯中倒热水。倒完之后,她捧着杯子,静静地站着。

王智伟大约是不明白她为什么忽然会这么问,错愕之余,还是想了想,说道:“七、八年吧……”

她轻轻地叹了口气:“那不管怎么说,你多少还是有点了解我的吧?”

他看着她,沉默不语。

“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她也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你不用自责,也不用再劝我了。”

“……”

“我……”她顿了顿,像是想到了什么,最后,下定决心般地说,“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你。”

王智伟看着她,轻轻地蹙着眉头。他想起了很多事,好的、坏的、高兴的、悲伤的……然而所有的一切最重都消失了,留在他脑海里的,却只有蒋谣的这一句话。他看着她,眼神很复杂,既有愧疚、又有释然,他觉得自己有很多话要说,可是不管心里有千言万语,最后话到嘴边,他只是轻声说了一句:

“谢谢……”

蒋谣喝了一口玻璃杯里的热水,摇了摇头。

“蒋谣,”他说,“你真的……准备这么做?”

她放下玻璃杯,站在那里,看着他,昏黄的灯光照在她那张白皙的脸上。她已不再是七、八年前的那个年轻女孩,她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纹,每次她笑的时候,那几道纹路是怎么也藏不住的。她还没有法令纹,可是脸上的皮肤也不再是弹性十足、充满光泽。她的眼睛也变了,或者准确地说,是眼神变了……

王智伟看着她,发现她虽不再年轻,可是她却更有智慧,更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她变得跟以前不一样,可是也比以前更……有魅力。

“是,”她朝他点了点头,嘴角有一丝淡淡的微笑,“我决定了。”

这一年的农历新年比以往都要早,就在一月中旬。初五的这一天家里来了一屋子亲戚朋友,蒋谣看着那么多人影在面前晃,觉得自己快要晕了。

“蒋谣,你快帮叔公再倒一杯茶来。”老妈坐在客厅那张沙发上说。

“哦。”她连忙拿起茶几上的杯子去厨房。

“阿姨,”五岁的外甥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进来,抬起头看着她,“我想喝牛奶。”

她应付地对他笑了笑,打开冰箱,发现还剩下半盒牛奶,于是拿出来倒进牛奶杯:“我帮你热一热,你去客厅等好不好?”

“好。”

外甥刚走,手机又响了。蒋谣快速把牛奶杯放进微波炉,选了火力和时间,按下开始加热的按钮,才接起电话。

“新年快乐。”素珍说。

正在往茶杯里倒开水的她不禁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我其实一点也不喜欢过年。”

“你就知足吧,”素珍淡定地说,“至少你没有一个一天二十四小时都缠着你要你带他出去玩的儿子。”

“……”

“你家里来客人了?”

“嗯,”蒋谣用肩膀和耳朵夹着手机说,“真的累死了,从早上九点开始到现在没停过。”

素珍在电话那头大笑起来:“那我不打扰你了,我只是想起来要打个电话给你拜年。”

“谢谢,”她无奈地说,“也祝你新年快乐。”

“嗯,等你有空我们再约吧。”

“好。”

蒋谣以为素珍要挂电话了,但她却像是有些迟疑。

“?”

“那个……”最后,素珍说,“祝嘉译昨天已经飞去波士顿了。”

电话这头沉默了,客厅里那些嘈杂的人声,以及窗外时不时响起的鞭炮声,一切的一切,都渐渐地消融殆尽……

就在素珍开始怀疑电话线是不是出了问题的时候,蒋谣却忽然笑了笑,说:

“哦,希望他能有一个……新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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