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了一个晚上的水,他们都累倒在地,坐在沙子上撑着腮,满心期待地盼着日出。
“我的衣服都湿了,都是你惹的祸。”陈欣月淡淡地埋怨着,但这个夜晚她的确玩得很尽兴。
“大不了让你穿我的。”蔡华伸一句一句地调侃。
“谁要穿你的?”陈欣月急了起来。
“那你就不要穿了。”蔡华伸侃笑道。
“你还在占我便宜!”陈欣月乐开花地起身去揪他耳朵。
“别闹了,太阳快出来了,别错过风景。”蔡华伸招架道。
陈欣月又坐了下来,良久才道:“你有没有女朋友?”
蔡华伸吃了一惊,愣愣看着她的脸,暗想这算不算是暗示什么?
“这是采访,不是私人问题,你可别想歪了。”陈欣月做了个握麦姿势,微笑一下。
“嘿嘿!”蔡华伸无奈地笑道,“我呀,也不怕跟你说,我自己都不知道谁是我女朋友,因为我只要看到美女,都希望她当我女朋友,越多越好。”
陈欣月一想,觉得也是人之常情。特别是像蔡华伸这样的男人,朝三暮四是很正常的,他敢承认也算是种勇气。
“那你现在有几个女朋友?”陈欣月又道。
“嗯!我想想!”他把手指算了几下,“唉呀,我数学不好,数不上来。”
陈欣月又笑成一团,连连推着他的头:“你这个色鬼,还真是西门庆再世呀。”
“过奖过奖,西门庆前辈一直是我的偶像,我会以他为目标,不断超越自己!”
“那!你有没有想过将来的生活?比如!结婚?现在有具体的理想对象了吗?”陈欣月又恢复访问姿势。
“这个!你把我问倒了,我懒得去想这么深奥的问题,等我要结婚的时候,自然会叫她们剪刀石头布,谁赢了谁当大的,输了就当小的。”
陈欣月笑得满地打滚,捧起一团沙子,扔到他身上。
“喂,我身上的沙子刚刚掉光你又来?”蔡华伸以牙还牙,将她按倒在地,捧起沙子往她的胴体上抹了个遍。
打了一场激烈的沙子战后,没有办法,他们只有再洗一次。
日出东方,火红的早霞铺红了整个海平面,金光闪闪,使人心旷神怡。
蔡华伸泡在水里一点一点地靠近陈欣月,抱上她的腰,用自己的热狗顶在后面。
陈欣月抽了口冷气,深深愣住。
“月月,不如,你也当我的女朋友之一吧?”
陈欣月向后蹭了一肘,推开了那条热呼呼的东西,正色道:“你想得美。”
“你真的不想吗?”蔡华伸又上去抱住她,抱得更紧。看着她这身比基尼的要命身材,已经有得忍无可忍了。他壮了壮胆子,伸手去摸了摸麻将——“自摸二筒。”
陈欣月立时感到一阵酥麻感袭来,但仍然挣扎道:“蔡华伸,我敬佩你昨晚坐怀不乱的气魄,请不要侮辱了你在我心目中听形象,好吗?”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说得有些心虚。
“是吗?也罢,你不愿意的话我绝对不会逼你。”蔡华伸装模作样地放开她,在手里伸手去扶了扶那根不争气的热狗。也只能忍着了,为了大业,他必须装B装到底,大不了回头找静姐姐解决去。
陈欣月急了,一个这么帅,这么成功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了,虽然他女朋友多如牛毛,但她是有信心击败那些对手的。她痛苦地看了看蔡华伸,发现他也在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
这一对视,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知道因为这一个眼神,自己就彻底疯了,帅气、潇洒、倜傥,特别是有钱,这正是她心目中的最挂白马王子。
蔡华伸正在纳闷,看她的眼神,似乎很痛苦,她该不会是脚筋了吧?他正想问一下,突见她把心一横,没有任何征兆地扑过来,咬上他的唇,还翘开了他的牙齿把舌头吸了过去,狼吞虎咽地吸吮起来。
蔡华伸内心大惊:“不会吧?女人可以变得这么快?原来她也一直在装B呀?我的乖乖!”
现在对方都不装了,他还有什么好装的?三两下功夫就扯掉她的比基尼和自己的内裤,推到深水处,直到淹过脖子,才正正经经地办起正经事来。
海水再次来潮,一个个的浪花汹涌而致,每来一个,他就紧抓着那对坚挺的二筒向前用力一顶,反反复复,不亦乐乎。每顶到陈欣月激情处,他又故意“全身而退”,潜到水下去吸吮她的每一个敏感部位,搞得陈欣月********无法自拔。吸够了,又站起来,随着海浪的节奏,深浅不一地顶!
这种推浪的做法,他是第一次,想不到会如此过瘾,太******激情了。特别是陈欣月那种满足的叫声,夹杂着浪潮的怒吼声,给了他前所未有的快感。在后面推了十几分钟,他又改姿势在前面推,两条长腿紧紧勾着他的腰,二筒贴着他的胸膛“波涛汹涌”,一个一个的浪花当头盖下,真是棒极了。
激战了一个小时,两个人都软了。
“决定当我女朋友了?但你确定自己猜剪刀石头布会赢吗?”蔡华伸恋恋不舍地抱着她,来回地爱抚着她的滑肤嫩肉。
“大不了,我就当最小的那个吧。”陈欣月贴着他的脖子,喘着粗气,打趣道。
“你会甘心做小的?”
陈欣月不再说话,像只小猫一般伏在他怀里。她当然不会甘心做小的,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有多少困难,都要把这个男人抢过来。
突然她大叫一声:“啊——我的内衣呢?”
内衣被蔡华伸脱了,他们现在是光溜溜的。
“我!我怎么知道?”蔡华伸愣道。
“赶快找吧。”
谢天谢地,没有被海水拉走,两条内裤跟一个胸罩都被被浪冲上沙滩了。
趁天色还早,也没有人来看日出,蔡华伸卷缩着身子跑上去,捂着鸟蛋捡了起来,飞速跳进水里。
“哈哈!”陈欣月看着他的模样,忍不住咯咯大笑。
“你笑什么?小心我把你的内衣撕烂。”蔡华伸把比基尼还丢给她,自己泡在水里穿着内裤。
“你敢?”陈欣月嘟囔着嘴,也弯下腰去穿内裤。
“我不敢?”蔡华伸伸手便去拉她刚刚穿起的内裤。
“啊不要!”
两个人又撕打起来。
“快走吧,天亮了。”蔡华伸抖抖头发,上了沙滩。
陈欣月慌慌忙忙穿好衣服。她的衣服晾了一个晚上,早就干了。
坐在车里,陈欣月娇声道:“你千万别再去找那个艳红,知道没有?”
“我知道,我知道。”蔡华伸含糊应付。不找?不找才怪。
把陈欣月送回去后,蔡华伸独自一人开着法拉利跑车,拉风地驶回学校。一路上不时有女子抛眉献眼,回头率百分之二百。特别是他一张英俊的脸,叨了根中华牌香烟,帅气逼人。
“嗷嗷嗷——”像雪地野狼般的低鸣,一路开到男舍楼下。
蔡华伸按一个按键,车后的敞篷就缓缓地升了起来,盖在车顶上,严严实实地封上了天窗,于是他才潇洒地打开车门下了车。
这一系列的动作简直就是酷毙了,立刻引起观客的纷纷议论,其中还有连连叫哄声。
他啥也没说,只是抱着拳着连连献礼。
谁不知道他给学校捐了一千万?现在也终于舍得买一辆车子了。
不少人蜂拥而来羡慕地围着车子转,“哇靠,法拉利呀。”
“太厉害了,真希望我老子也是当官的,买部法拉利敞篷载美女,太拉风了!”
蔡华伸推开门走进宿舍,发现三个人还睡在床上,打着鼾声。
“起床了——”他大叫一声。
“什么事什么事?”倪奏开第一个跳了起来,抄起床边一把西瓜刀。
这人连睡觉的时候床边都放着西瓜刀,不得了。可是没办法,正逢战乱时期。
“别!别!别冲动,是我,是我!”蔡华伸真怕他报仇心切,一见人就是一顿乱刀砍乱麻。
“谁******那么吵啊?”
“****的要打到楼下打去。”
尧佗光和胡高睡得正香,赖着床像死猪一样喃道。
倪奏开拿起床上的枕头,一人一枕砸下去:“起床砍人了,睡你妈的睡。”
两个人这才跳起来,慌道:“砍人?现在就砍?”
“咦老大?你回来了?怎么样,艳红的身材正点吗?”尧佗光羡慕地问。
蔡华伸来不及跟他们分享泡妞记,正色道:“那个青瓜脸的事情,你们调查清楚了吧?”
“当然,他现在也到处找你,拉拢了五十几个黑社会,好像要对你不利。”
“我是问你把他的生活习性和常去场所查清楚没有?”蔡华伸恨铁不成钢。
“查清楚了。”
“那你说说。”
于是他们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那你们现在可以休息了,暂时别打草惊蛇,等我的信息知道吗?”蔡华伸一人派了一根中华。
“哇,你什么时候开始有兴趣抽中华了?这烟不划算啊,味道不怎么样,价钱又贵。”胡高叨在嘴里道。
“哥现在抽的不是烟,是象征。”蔡华伸不屑道。
“什么象征?”
“钱的象征。”蔡华伸嚣张地抖了抖腿。
倪奏开忍不住道:“喂你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不砍他了?”
“不是不砍,还不到时候,我已经想过了,难道你们没有为以后的前程打算过吗?”蔡华伸坐下来。看来要开始讲道德伦理了。
他们听得满脑疑惑,这砍人!跟前程打算有什么矛盾?要知道咱们一路都是打过来的,大大小小的架少说也打过一百来场。
“看你们这副德性,就知道是吃老本的料。”蔡华伸讽刺道。
“谁?谁吃老本?你丫的以为自己捡了个宝就嚣张了?”胡高不服气道。
“我捡了个宝!我捡了个宝那钱也基本上被没收得差不多了。我废话不多说了,总之一句话,咱们现在要洗脱偷内衣的罪名,这是当务之急。”
“你就拉倒吧,这学校里谁不知道我们是内衣贼?”
蔡华伸道:“学校里知道是学校里的事,外面的人不知道就行了。”
“难道你想杀人灭口?”胡高惊道。
蔡华伸崩溃地吐了口烟,一巴掌拍他脑袋去,恨铁不成钢地骂:“你个****的,就不能成熟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