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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独骑瘦马(6)

王兴业眼睛溜溜一转,惊问:“六万两银票,这么大的单?可信吗?不会是晁家那小子吹牛的吧?”

王家栋认真地道:“爹,我都打听清楚了,是真的,买家是日本商人松下长生。”

“啥?”王兴业从太师椅子上弹跳起来,手中的鼻烟壶差一点掉了下来,一张脸涨得通红,几乎是吼道,“那个白眼狼?早知道如此,你就不该救他,让他被拳匪砍了脑袋。”

王家栋笑了笑说:“爹,您别和日本人一般见识!”他本来想说松下长生也救过王记胭脂坊,没有他,王记胭脂坊还能有今天?

王兴业气咻咻地道:“这日本人为什么不来和你谈生意?他自己不也是生产胭脂水粉的,还要别人的货?他到底是安的什么心?”

王家栋笑了笑道:“爹,我和松下长生是有些交情,可日本人做事和我们不一样,交情是交情,生意归生意。”

王兴业哼了一声,重新坐在太师椅上,脸色铁青,冷冷地道:“我说呀,日本人就是没有人情味,这样的朋友,不交也罢!这样的生意,我王记胭脂坊也不屑做。”

王家栋连声道:“爹说得对。我只是很奇怪,松下长生要那么多胭脂水粉做什么?难道,他要把中国的胭脂水粉卖到国外去?”

王兴业一阵紧张:“如果真是这样,晁家爬起来就快了!”

王家栋道:“是呀!爹,我就担心这一点,我们王家和晁家斗了一两百年,好不容易有了今天,怎么能轻易让晁家再一次压着王家。”

王兴业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身子往后一靠,椅子便慢慢摇动起来。他的手在把玩着鼻烟壶,似乎不再过问其他事了。王家栋站了片刻,见父亲没有任何表示,转身准备离去。他刚刚迈步,王兴业突然睁开了眼睛。

“等等,你刚才说,松下订了多大的单子?”

王家栋停下来,看了父亲一眼:“六万两。”

“六万两?你确信没有错?”显然,王兴业一开始没有注意到这个数字,“真的是六万两?”

王家栋回答:“我只是听说,是不是真的,我也没法肯定。”

王兴业显然不是想证实这件事:“如果是我们王记接下这个单,需要多长时间才能交货?”

王家栋看了父亲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一个月吧。如果加班加点,二十天或许可以交货。”

“一个月。”王兴业站起来,手里抚摸着鼻烟壶,在房间里走动,“晁家已经毁了,刚刚重建,甚至根本没有恢复生产,几乎没有生产能力。你说这个日本人,是不是居心叵测?”

“不会吧。”王家栋说,“我留学的时候去过松下妆品会社,人家是一个大企业,比我们王记和晁记加起来还大,他们有这个必要吗?”

王兴业摆了摆头说:“那个松下长生,尖嘴猴腮,有这种面相的人,生性阴险。你说,他会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爹,您指什么?”王家栋心里不太自信了,因此问了一句。

王兴业说:“你想,八国联军打进来之前,他为什么不逃,而要躲进我们家?”

“爹,您怀疑他躲进我们家是借口?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王家栋不明白。

王兴业说:“这个人,你要好好防一防,千万要当心。还有,信义和你一样,太年轻,急功近利,人家就投之以利。你自己要注意这方面的毛病,千万不要上这方面的当。有机会,也提醒一下信义。”

“爹,人家会听我的?”

“听不听是他的事,你提醒他就是了。”

王家栋应了一声。

京西胭脂铺。

晁信义做了一个长长的梦,一条泥泞、崎岖的小道,小道的一边是绝壁,一边是万丈深渊。晁信义艰难地往上攀爬。

山顶就是一片平坦、宽阔的大坝。

他满心欢喜,还有一步就能攀上去了。忽然,脚下一滑,他整个人向深渊跌去。

“啊……救命……”晁信义绝望地大喊。

一只手从绝壁上伸出来,一把抓住了晁信义的手,把他拽到了小路上。

晁信义这才看清楚,救他的人居然是花红蓝。

“红蓝!”

“信义!”

两个人抱头痛哭。

“信义,你醒醒!”有人在焦急地喊,并用手推他。晁信义从梦中惊醒,坐起来才发现,自己合衣躺在床上,床边站着姑姑晁灵珊。

晁信义一阵迷茫:“我在哪里?”

晁灵珊一脸喜悦地说:“家里呀!你做梦了吗?常风来了,在后院,还有一个姑娘,说是你妻子?”

晁信义一跃而起,连鞋也没有穿,就往后院跑。

天已经黑了,几盏风灯挂在后院的四个角上,一辆马车前,站着常风,正笑吟吟地道:“信义,你看谁来了。”

“信义。”花红蓝从车里跳下来,飞一般跑向晁信义。

晁信义一声大叫:“红蓝!”伸开双臂把她搂入怀中。

两个人紧紧地搂抱在一起。

常风和晁灵珊站在一边,常风来的时候已经把情况告诉了晁灵珊,晁灵珊喜出望外。

晁信义和花红蓝搂抱了一阵,分开之后,晁信义和花红蓝跪在晁灵珊的面前,磕了三个头。

晁灵珊眼中噙着欢喜的泪花:“快起来!”一边从自己的右手腕上取下一个翡翠玉镯,戴在花红蓝的手腕上,一边说:“红蓝,姑姑没有什么好的礼物送给你,只有这个了!”

花红蓝礼貌地说:“谢谢姑姑。”

晁信义说:“姑姑,我娶红蓝的事情没有早给您说,请您原谅,实在是事情太多!”

晁灵珊一手搂着晁信义,一手搂着花红蓝,泪流满面地说:“孩子,姑姑高兴都来不及呢!晁家后继有人了,快起来。”

晁信义的卧室,一张简单的床,一个柜子,一张桌子,桌子上点着一支蜡烛。

烛光跳跃,窗外风声呼呼。

晁信义和花红蓝甜蜜地拥抱在一起,花红蓝把头埋在晁信义的肩膀上,说:“生了个儿子,早出来了一个多月,叫家聚,满月了。知道你这里需要人手,就让嫂子带孩子了。”

晁信义搂抱着她,深情地说:“先让嫂子带一段时间,等家安定下来了,就去接回来!”

“嗯!”花红蓝温柔地说。

晁信义内疚地说:“等我有钱了,我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花红蓝摇了摇头,柔柔地道:“现在晁家处在最艰难的时候,你不要在我身上浪费一文钱,只要你心中有我,我心中有你,就足够了。”

晁信义心中一颤,说:“我不能对不起深爱我的女人!”

花红蓝幸福地道:“等重建家业之后再说不迟。”

晁信义搂抱着她,在她耳边说:“京西胭脂铺做胭脂水粉需要你,我更需要你,你要给我生一大堆儿女。”

从第二天起,花红蓝便一头扎进了配料室。

京西胭脂铺有了王玉堂、花红蓝和晁灵珊三员大将,晁信义的胆气一下子大了起来。晁信义把后院交给这三个人,自己全副心思放在前台。

店虽然开了起来,可是,目前还没有货品上架。当时,全部力量都在赶松下长生的那批货,每天都有客人到店里问,京西胭脂铺哪天才有货卖。晁信义不得不好言相慰,告诉她们,就在这几天,一定有货上来。

就在此时,王家栋走进门来。

晁信义见了,顿时满脸堆笑,迎上去揖了一下:“家栋哥,你怎么来了?听说你建厂正忙。”

“是啊,是啊!”王家栋说,“听说你这里已经出货了,怎么没见上架?”

晁信义说:“接了个大单,所有的货都给这个客户了。”

王家栋说:“我也听说了这事。我爹对这个事不太放心,所以叫我过来问一声。”

晁信义一惊,问:“有什么问题吗?”

王家栋说:“我爹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他叫你当点心。”其实,他没有说明,晁家大难,他总怀疑与松下长生有关,只是他没有证据,这话不好说。

晁信义说:“替我谢谢叔,让他操心了。”

王家栋说:“没事就好,我先走了。”

送走王家栋,转过身,常风已经来了。晁信义开了一张原料进货单,让常风带着三万五千两银票帮自己进货。送走常风,眼看到了吃饭时间,晁信义见店里也没什么事,便往后院走来。

不料,人还没到后院,却传来一个坏透了的消息。

交了上批货之后,为了尽快给前店提供货品,晁灵珊又加紧做了一批水粉。制作水粉需要沉淀,目前,这些水粉全都在沉淀池里。今天,沉淀的时间够了,花红蓝决定把这些水粉取出来。没想到,她刚刚打开上面的木盖子,就闻到一股酸味。

花红蓝“呀”了一声。

晁灵珊惊讶地问道:“怎么了?”

花红蓝秀眉微微一蹙,低声道:“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按理,这沉淀池应该是一股清香味才对呀!”

晁灵珊大吃一惊,忙凑了过来,嗅了嗅,脸色大变:“是酸的!难道,我们的水粉有质量问题?”

花红蓝用手指头沾了些残留在沉淀池瓷砖缝隙之中的水粉,放在鼻子之下,嗅了嗅,果断地道:“一定是我们的水粉质量出了问题。”

晁灵珊目瞪口呆。

花红蓝转身出了后院,恰好见晁信义往后院来,两个人在废墟那里碰到了。晁信义见妻子神色有异,问:“红蓝,有什么事情吗?”

“上次做的水粉在哪里?”花红蓝问道。

“大部分卖给了松下长生先生,怎么了?”晁信义问道。

“全都发货了?一盒都没剩?”

晁信义说:“还留了几盒。”

花红蓝说:“走,随我过去,我要打开几盒看看。”

晁信义随花红蓝来到店里,从货架上拿出两盒,一盒是美白霜,一盒是嫩肤霜,递给花红蓝。花红蓝站在货架边,小心翼翼地打开一盒。晁信义一声惊叫:“啊!”

从盒子里飘出一股酸味。

花红蓝又打开了另外一盒,小小的盒子之中,水粉中间有一些发霉的斑点。

“是我们的货出了质量问题!”花红蓝不容置疑地说。

晁信义呆了呆,忙把另外几盒全部取出来,一盒一盒打开,发现不是变酸就是发霉。

“怎么会这样?”晁信义额头上的冷汗刷地冒了出来。

晁灵珊也进了店铺,看到盒子里发霉的水粉,啊的一声惊叫,人就跌倒在地上,昏迷过去。

晁信义忙抱起姑姑,焦急地道:“姑姑……姑姑……”

花红蓝不慌不忙,用手掐了掐晁灵珊的人中。晁灵珊幽幽醒过来,泪如雨下:“信义,水粉出了问题,这可如何是好呀?”

“信义,把姑姑抱回房间休息,我们来处理这个问题。”花红蓝冷静地道。

晁信义忙把姑姑抱回房间,给她倒了一杯水。晁灵珊焦急地道:“信义,水粉出了问题,该怎么办呢?”

晁信义平静下来,道:“姑姑,天塌下来也有人撑着,您别担心,我和红蓝会好好处理这个事情。”

晁灵珊道:“可我们的货已经卖给了松下长生啊!”

晁信义道:“姑姑放心,我会解决好这个事情的。”

离开晁灵珊,晁信义和花红蓝来到隔壁。晁信义肚子里有一堆的疑问,刚刚关好门,他就有些迫不及待了,问道:“红蓝,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是按照配方上配的料,制作的方法也是严格按照配方来的。”

花红蓝道:“我已经看过配方,配方没有问题,制作的方法也没有问题。但水粉的制作,一次有一定的限量,少了没有什么影响,如果多了,就有影响。而且水粉沉淀的时间,水的多少,水的质量,都有可能影响水粉的质量。”

晁信义想了想说:“可能水多了,泡的时间太长……只是为什么前些天在沉淀池之中没有问题呢?”

花红蓝道:“前几天气温低,变质的速度慢。这几天温度上升了,变质就快了。”

晁信义说:“这么说,往后气温再高起来,我们做出的水粉,一两天就会变质?”

花红蓝道:“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我还要查一查。现在最关键的是立即把那些发出的货收回来!”

晁信义神色凝重,说:“是,这次我疏忽了,损失很大呀!别的客户还好赔偿,可松下长生先生那里,整整六万两银票的货呀!我立刻到洋行走一趟。”

花红蓝抓住他的双手,坚定地说:“信义,天塌下来,我和你一起撑!”

晁信义心中一热,把她搂入怀中,斩钉截铁地说:“红蓝,这次失败打不垮我,京西胭脂铺一定会站起来!”

松下长生的寓所在日租界,前面是洋行,后面的院子是松下的寓所。此刻,松下长生和松下次郎正在吃晚餐,一个下人进来报告说:“阁下,外面一个自称京西胭脂铺掌柜、名叫晁信义的求见,说有紧急事情。”

“紧急事情?”松下次郎问道,“什么紧急事情?”

下人答:“晁掌柜没有说。”

松下长生微微一想,说:“他这时候来,一定有什么特别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出面了。”又对下人说:“你去见一下朱买办,让他出面接待一下。”

下人答应一声便离去了。

松下次郎犹豫了一下,又问道:“父亲,晁信义来做什么?”

松下长生平静地道:“等朱七回来,我们就知道了。吃饭。”

朱七接到松下长生的命令,立即到达前厅,见晁信义站在那里,一脸的焦急相。朱七显得很傲慢,既不请晃信义坐,也不请他去办公室谈,只是问:“晁掌柜,松下会长不在北京,有什么事,你对我说。”

晁信义道:“朱买办,你们那批货有没有运出北京?”

朱七不动声色地答:“没有!”

晁信义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朱七微微一怔,并没有说什么。他知道,晁信义既然为了这批货物而来,肯定其中出了什么事情。

果然,晁信义又向朱七深深一礼,恳切地道:“实在对不住,朱买办,京西胭脂铺的美白霜、嫩肤霜出了质量问题。”

朱七将胸挺了挺惊呼:“什么?”

晁信义道:“朱买办,这事错在我们京西胭脂铺,我先看看货,该怎么赔偿就怎么赔!”

朱七脸色一变,口气更加傲慢:“我明天就准备把货运往天津,转道日本,再到世界各地。所有的运输手续都已经办好了,你现在却说这货居然有质量问题!”

晁信义又道歉:“实在对不起,我已经发现出了质量问题,请让我去看一看货。”

朱七恶狠狠地瞪了晁信义一眼,道:“跟我来。”

在库房之中,晁信义看到了京西胭脂铺的美白霜、嫩肤霜。打开一些之后,无一例外,都变酸和发霉。

朱七怒道:“混蛋!京西胭脂铺怎么能卖给我劣质产品?”

晁信义忙又施礼道:“朱买办,千错万错都是京西胭脂铺的错,我一力承担。”

朱买办勃然大怒:“晁掌柜的,按照合同规定,你得双倍赔偿十二万两银子,我还没有算你给我们造成的间接损失!”

晁信义脊背冷汗直冒,事情到了这个程度,话语权全在朱七手中。他就是刀,自己就是他刀下的鱼,只能凭他宰割了。

晁信义又抱拳施礼:“朱买办,我一定会给您一个交代!请稍微宽限我几天!”

朱七立即将脸一拉,怒道:“几天?晁先生,你要知道,我们已经联系好,明天就运货。这都是签了合同的,这个损失你不是不清楚。”

晁信义诚恳地说:“是,朱买办,所有一切都是我的错。我请求你们给我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一定给你一个答复。”

朱七说:“我最后说一句话,三天之内,你必须赔付十二万两,否则,我会告你诈骗,把你送进大牢。好了,不送了。”说过之后,朱七转身便走。

回到后厅,松下长生已经吃完饭,正在一边喝茶,一边等着。见到朱七,松下次郎问:“朱七君,什么事?”

朱七将事情说了一遍。

松下长生说:“有这样的事?”

朱七说:“千真万确。我和晁信义一起去检查过那批货,已经发酸,有些已经发霉。”

“太好了。”松下次郎说,“三天时间,晁信义无论如何也拿不出十二万。看来,除了和我们合作,他没有第二条路可走了。”

松下长生摇头晃脑地说:“中国有句俗话,有心栽花花不开,无意插柳柳成荫。京西胭脂铺会出这样的事,这是我们当初没有想到的,真是天助我也。”

松下次郎道:“三天时间很短,姓晁的翻不了身。”

松下次郎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不怕万一,就怕一万,这两天你暗中盯着晁信义,他的一举一动都要注意,我自有办法对付他。”

松下次郎发狠道:“父亲,您放心,他跑不了!”

松下长生摇头道:“他不会跑!”

松下次郎一怔,问:“如果他赔不起我们的损失,他不会跑吗?”

松下长生显得胸有成竹,说道:“中国人有一个优良的传统,就是把祖业看得比命都重要,即使山穷水尽,也会一肩承担。这一点值得我们日本人学习!”

松下次郎恭敬地回答道:“是,父亲。”

晁信义回到京西胭脂铺,花红蓝和晁灵珊坐在桌子前等他,桌子上有一壶茶,点着一支蜡烛。

“怎么样了?”两个人一见晁信义回来,一起站起来,不约而同问道。

“美白霜、嫩肤霜有质量问题,万幸的是这批货还没有运出北京。”晁信义坐在桌子前。花红蓝给他倒了一杯茶,晁信义接过,咕咚一声,一饮而尽。

晁灵珊焦急地问:“松下先生怎么说?”

晁信义道:“松下长生不在北京,朱买办接待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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