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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对呀,不然那些得霍乱的日本人恢复不了健康,也就打不了仗啊!”范沉香说。

“万一到那天还好不了呢?”范沉香还有点不放心。

“我二十五早晨派人再去看一下情况,没问题当晚就动手。”

正在这时,一个随从推搡着范小堇走进屋来。

范沉香顿时愣住了:“小堇?”

范小堇此时一腔苦水波涛汹涌,扑到范沉香怀里大叫一声“爸爸”,便大哭起来。

国燕雄一见,瞪起眼睛责问随从:“怎么回事?范老板的家人都不认识吗?”

那随从解释说:“她没说是范老板家里的人,只是敲程家的门,说来给程家报信儿,还说程少伯负伤了。”

“哦?程少伯负伤了?他在哪儿?”国燕雄忙问。

“她不说,我们才把她带来见守尉大人。”

范沉香立即全明白了——女儿是受程少伯之托给程家来报信儿的,而国燕雄在程家门前埋伏了人,把范小堇抓住了。她没有说出程少伯现在在什么地方,于是,他对范小堇说:“算了,算了!国大人手下的人,不知者不怪罪,你赶紧去换换衣服,洗洗脸,来,我领你见见你二姨。”边说着边下地穿鞋,边暗中捏了一把范小堇,暗示她什么也别再说。父女俩便走出上屋往下屋来。

“别让他们知道程少伯的下落。”范沉香首先小声叮嘱范小堇,然后边往下屋走边问:“就你一个人来吗?”

范小堇就站下来,把自己的情况和程少伯的伤情简要和父亲说了。

“彰武柳河堡子我去过。”范沉香说,“等一会儿别和他们说实话,就说是阜新的佛喇嘛寺。听见没?这是广宁城的国守尉,最歹毒不过,让他知道程少伯的下落非坏事不可。”

范小堇点了点头:“知道了。”

范沉香说:“这回别走了,回来继承我这份家业,连这里的神农堂都给你。我和程家一起搬到北平去住,程家的人今天已经进北平了,你看那门上贴了封条不是?”说到这里,忽然觉得厢房房山暗影中有动静,走过去仔细一看,又没看见什么,只有葡萄架上的枯叶在微风中飘落。

范沉香从厢房回上屋没进门之前,又到厢房房山处的葡萄架前看了一眼,依然什么也没看见。可他似乎仍有疑虑在心,便侧耳向上屋里听了听,果然听到一个陌生的声音,正在向国燕雄介绍范沉香父女刚才说过的话。范沉香终于明白,他与女儿的对话,被人在葡萄架后面偷听了!现在这些话已经到了国燕雄的耳朵里。那么,事情一下子变得严重了。国燕雄刚才对他说了那么多秘密,要知道他与他不是一条心,肯定会恼火,这个人翻脸不认人,什么事都可能干出来。再者,让他知道了程少伯的下落,程少伯就必然要出事……看来,不能不防一手儿。这样想着又转身回到厢房,匆匆对范小堇布置了一番,才又回到上屋去。

上屋里已经是两个随从,其中一个正与国燕雄低语,见范沉香进来才停止。

“这位兄弟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呢?”范沉香故作很不经意地问,然后也不等回答,又说:“我已经告诉厨房,再添几个菜,请弟兄们都喝点儿,外面还有没有?都请进来。”

此时,国燕雄满布阴云的脸也很快又荡起春风,范沉香看他的样子,似乎还不准备马上发作什么,只听他顺着范沉香话音说:“没了,就他们两个。”又对两个随从示意说:“范老板既然这么赏脸,你们就别客气,去吧,都少喝点儿。”

两个随从应声退出上屋,去了厢房。

范沉香顺势从袖口中拿出一瓶陈年杜康酒,晃着说:“又找出一瓶杜康,来,接着喝。”说完,又给国燕雄和自己的杯子倒满,然后端起杯朝国燕雄一晃,大口吞了下去。

国燕雄看了看杯中酒清澈不浑,又见范沉香全都干了,便也一饮而尽,觉得这酒有股特别的好味道,便夺过酒瓶连续自斟自饮两杯,方才又给范沉香倒了一杯,说:“你有好酒怎么才拿出来?和我动心眼儿是不?——范大巴掌,你可别打错主意!跟我动心眼儿,没有好下场!”说完,掏出腰里的长苗子叭地拍在饭桌上。

范沉香知道他这不过是敲山震虎,不是正式发作,便继续满脸堆笑装傻说:“国大人,你言重了,我哪敢和你动心眼儿呀,来,喝酒。”又给国燕雄斟满了杯,然后把自己的杯擎到他面前,等他举杯。

国燕雄却偏偏不理他,只顾按自己的思路说下去:“动不动心眼儿你自己知道,我也不问你家那个替程少伯送信儿的了,我只限你三天之内,把程少伯送到我的守尉衙门去。放心,我不会处治他,你的女婿嘛,可我得训他!开导他!”说完,抓起酒杯一饮而尽。

范沉香见他连喝了四大杯杜康酒,便放了心,不再劝酒,而是说:“我让他们弄两碗醒酒汤来。”说完,不管国燕雄的反应抬腿就往外走。

刚走到门口,看见韩玉茑的弟弟韩玉书从大门外匆匆走进,便站住问他什么事儿。

韩玉书说:“城南八角台村全村得瘟疫,当地大夫说是霍乱,村里来人求药,希望看在他们全村给你种过药的份上,先赊给他们,病好后再给钱。”

“赊什么,不要钱。”范沉香说,“每人三服参附汤,不管几百口、几千口,有一个算一个,分文不要。你快去把他们打发走,然后关了神农堂的大门,让伙计们都过这院来。”

韩玉书应声而去。

范沉香快步走进厢房,正遇范小堇从屋里出来对他说:“全倒了。”说完伸手递过绳子。范沉香接过绳子,进屋将两个被麻醉倒的随从,一一捆了个结实,然后吩咐范小堇:“再拿条绳子到上屋来。”说完,又返回了上屋。

已经药性发作的国燕雄,正伏在饭桌上难受,听范沉香进屋闭着眼睛问:“你这酒里是什么毒药?”

“不是毒药,是迷魂散。”范沉香说,“药不死人。”

“你怎么没迷魂?”国燕雄又问。

“我先吃了解药。”范沉香说。

“你要把我怎样?”

“你想把我怎样,我就把你怎样。”

“我想杀了你!”国燕雄忽然抬起头,尖叫着抡起手枪啪地朝范沉香开了一枪。

范沉香闪身一跳躲过,上前一脚踢飞国燕雄的枪,却听范小堇尖叫一声已扑倒在地。顷刻间鲜血浸出衣裳。

“小堇!”范沉香大叫一声,上前抱起范小堇,只见她胸前早被鲜血染透,忙问:“你怎么样?”

“爸爸,我……”范小堇话没说完,头一歪,就闭上了眼睛。

范沉香心如刀绞,抬头看见不能动弹的国燕雄脸上似浮露着一丝微笑,猛地跳起来,抓起炕上的日本洋刀大吼着朝国燕雄狠劈下去……

赵义卓把队伍留在村外,让二瓢把子郭守义押阵,只带了陈二斤半一个,跟随挎着洋刀的范沉香,直奔川岛所驻的大院而来。

门前的岗哨拦住了他们,嘴里哇啦哇啦地说着什么,范沉香拔出腰里的洋刀,指着刀把上的日文说:“川岛小日本儿朋友的干活!”说完,把刀往鞘里一插,朝赵义卓和陈二斤半挥挥手,拔腿就往里进。

那岗哨只听清“川岛”两个字,别的都没明白什么意思,要拦,怕遭受川岛责怪,不拦又怕失职挨批评,犹豫不定间,范沉香一行早已进了川岛的屋子。

此时川岛正给上司写报告,汇报霍乱患者用药后效果大大的好,以便给自己邀功请赏,忽见范沉香领着两个彪形大汉闯进来,不禁吓了一跳。

“川岛中队长好!”范沉香大声招呼道,“我给你带两位朋友来。这是我们闾阳山的大瓢把子赵义卓先生和陈二斤……先生。”他把陈二斤半的“半”字省略了,在日本人面前,还是少出洋相为好。

“幸会,幸会!”川岛太郎一听“赵义卓”三个字便意识到事情不妙,连忙强颜作笑,“请坐,请坐。”

三人就捡方便坐了。

“川岛先生,”赵义卓开门见山,“听国燕雄说,你要在二十五晚上袭击我们?我怎么惹着你了?”

“没……没有!”川岛顿时张口结舌。

“川岛!”赵义卓倏地站起身,指着川岛的鼻子说,“你们日本人到中国来办铁路可以,胡作非为却不可以!你们得了霍乱,我们帮你诊治,你却挟私扣留我们的医生,你们真他妈的没有人性!范先生本来可以给你们点厉害尝尝,可想到不能把事做绝,又给你们提供了解药。这件事我们有理有节,你没什么可说的,因为事情是你们挑起的!可为了智远长老从你手中要回人质这件事,你竟要血洗我们闾阳山!我看你是把中国人都看成是国燕雄了吧?告诉你,姓国的身为地方官,却暗中里通外国,出卖民族利益,我们已经把他处决了!现在,我们特来警告你——想骑在中国人脖梗儿拉屎是不行的!你要来血洗闾阳山,尽管来好了!别以为我们给了你解药就怕你了,笑话,在我们中国领土上,我们怕你何来?你胆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我们也决不手软,用药把你们救活,有救活的道理,再用火把你们埋葬,也有埋葬的道理!你若不服,就来试试!”说着,把手叭地往川岛面前的桌子上一拍。

“巴嘎!”川岛早被赵义卓的训斥激怒,在自己驻地,他有恃无恐,岂能受此窝囊气,便抡起巴掌朝赵义卓就打。

赵义卓迎着川岛,轻轻一扬手,握住了川岛的手,冷笑说:“川岛中队长想掰腕子?好,我倒想试试你的臂力如何!”说着,便较上了劲儿。

川岛嘴里嚷了句日本话,也咬牙切齿和赵义卓掰起腕子。

经过几个回合较量,川岛终于被赵义卓把手腕反扣在桌子上。

川岛有些垂头丧气,却依然咬牙切齿,在桌子后面气得团团转,哇哇叫。

这时,陈二斤半从裤裆里掏出他那“骄傲的资本”,对着川岛的办公桌就尿。

范沉香立即鼓起掌来,大叫:“好!乾隆御酒,川岛中队长最爱喝这一口儿!”

川岛气得去腰间拔枪,陈二斤半向他扬了扬手,示意他的枪早在他手里了。

这时,听到川岛吼叫的几个日本军曹急匆匆跑进来,对 着川岛哇啦哇啦叫着。

川岛有了上次被智远长老捉弄的经验,这次不再讲华语,而是用日语叽里呱啦向那几个军曹嚷了一阵。

军曹们没有后退,却反倒向前逼过来。

已经撒完尿的陈二斤半反应很快,双手齐按扳机,立即把那几个军曹撂倒在地。

谁知,门外立即又冲上来几个军曹,端起枪就要往屋里闯,陈二斤半见状不敢怠慢,招呼一声:“快冲!”便纵身顶上前去,举枪就射。军曹们立即又应声倒地。赵义卓见川岛凶相毕露,知道他这次不会老老实实听从摆布,便果断对他开了两枪,将他一甩,拉起范沉香,踹开窗户,便冲出屋来。

此时,院中又有几个日本军曹端枪聚拢过来,陈二斤半与赵义卓在前射击,范沉香在后面挥刀乱砍,很快全部撂倒。

“快跑,今天冒失了!”赵义卓说着,拉了范沉香就跑。

陈二斤半跑到门前,一枪撂倒岗哨,捡起他的枪挎上才跑。

三个人刚刚跑出大院不远,后面的追兵就冲上来了,枪声十分密集。

这时,埋伏在村外的郭守义等人,听见动静也骑着马冲了过来,边冲边喊,声如潮水。

忽然,范沉香背上中了流弹,一个跟头扑倒在地。

跑在前面的赵义卓见状,急回来把他背起又跑。谁知,一颗流弹又击中赵义卓小腿,两个人同时跌倒在地。

陈二斤半为了保护他们,反身端着夺来的枪,迎着追兵冲了上去,边冲边扫射,又把追兵撂倒一片。

范沉香胸膛被子弹穿透,鲜血如注,大口喘着粗气。

赵义卓大声地问:“沉香大哥,怎么样?”

“没问题……我……命……大!”话没说完就昏过去了。

这时,援兵已经赶到,帮赵义卓和范沉香包扎了伤口。

“杀!一个不留!把小日本儿的营房也统统烧掉!”赵义卓发疯地喊。

望京酒家坐落在雁栖河畔的官道旁,专为往来北平和奉天之间的行官客商提供膳食服务。由于这里可以饱览雁栖河与闾阳山的风光,往来人等均愿在此进膳,所以生意一向都很兴隆。

程少伯虽是药王庙镇之人,平日却很少有机会来这里进膳,现在即将离开药王庙镇之时,坐在这里凭窗眺望雁栖河的烟波与闾阳山的峰峦,心中不由感慨万千。去年春上随父还乡,匆匆一年半过去了,多少事历历在目。父亲无端为同行所暗算。肖聪甫大叔也为个秘方而丧命。范沉香岳父这次一时鲁莽,连累赵义卓一起九死一生,负了重伤。他自己起码要断一条肋骨。范小堇为自己搭上了命,自己当初却那么无情地休了她,现在怎对得起九泉下她的孤魂?虽然这次又给韩忠堂留下几个秘方,供他活命发财,可让他为自己失去爱妻,也终是对不住他。自己一年多来,辛辛苦苦、兢兢业业,不敢稍有懈怠,为的是继承好祖上悬壶济世的德业,可谁想到无缘无故招惹了这许多烦恼!与此同时,弟弟渡洋留学,同样也惹下许多是是非非!前次方志武的恶作剧还没法收拾。这次又来了个川岛太郎的恶意骚扰,连累赵义卓埋下与日军恐难化解的仇恨。这一切都是为什么?就因为是杏林世家!要不然哪里会有如此多的烦恼?此次进京,又该如何安顿自己、安顿家小?他心中一片迷茫,但又不得不去。所以,早晨他给范沉香手术取子弹和给赵义卓医治腿伤时,心里很压抑。现在,面对师父、师叔的饯行酒,他也不知该如何下咽。

“少伯,你心里想什么,我都知道。”智远长老盯着程少伯的眼睛说,“你感到迷茫,不知前程怎样走,对这‘杏林’二字有些困惑,是不是?”

“请师叔指点。”程少伯老实承认。

“按道理,有你师父在,没我说话的份儿。可我这人爱说,不说心难受——你干的这行,好汉不愿干,懒汉干不了。越干好了风险越大、烦恼越多,树大招风嘛。你看看古往今来,哪个名医有好下场?一出名,就被宫廷垄断。官府垄断,给这些人治病,就等于给这些人当奴才。治好病哈哈一笑,治不好说不定掉脑袋。可话说回来,光看这些就谁都不愿再当名医了。所以 ,还得想想另一面,想想‘杏林’二字——杏林是什么?是丰碑,一棵杏树一座碑,这是老百姓给树立的。因为这是你给他们解除了疾苦,你积了大德!想一想,这个世界上谁能有这么多丰碑?只有名医呀!这么想心里就没有埋怨了。也正是因为都这么想,这杏林高士,世世代代,才越出越多,咱华夏医药才能在天下各国独领风骚!”智远长老说到这儿,有些豪迈地敞开道袍,端起酒杯:“来,为咱们的华夏医药,世世代代发扬光大,喝一杯!”说完,不管别人,自己先干了。然后,又接着说:“话说到这儿,你要听明白,不仅不能不干,还得干好!干出名堂来!让自家门前的杏树越栽越多!不过,少伯,师叔劝你,别太往当官的人身边凑,更不能去当什么御医,那些王八蛋死绝了才好。给他们当奴才犯不上!他们也不会给你栽杏树!因为他们自以为是爹,其实他们是妖魔鬼怪,连人都不是!你们知道慈禧老佛爷吧,她自己守寡守不住,净拿太医们开心,非让给她治睡不着觉的病。可是,你给她配什么药她都不吃,非要吃太医的鸡巴。哪个太医敢跟她睡觉哇,逼得一个太医不得不割下鸡巴给她煮了汤。最后,弄得夫人上吊死了,他自己因为再没有男根,才被慈禧放出宫来,出家当了老道!”

“竟有这等事?”程少伯大为惊诧。

“不信问你师父。”智远长老说着,回头一看,苦杏道人早已转身而去,火狐狸跟在他身后拖着长而蓬松的尾巴。

“难道那太医就是师父?”程少伯恍然大悟。

“不然他为什么叫苦杏道人!”智远长老感叹说,“杏仁儿天生就是苦的,做杏林人就要甘于做苦命人哪!”

程少伯望着饭桌上一摞师父赠他的书稿《杏林禅宗》,顿有所悟,连忙朝苦杏道人的背影俯下身去,口称:“谢师父指点,做医的道理,徒儿明白了。”

再看苦杏道人已经远去,他身后火狐狸的尾巴像一簇跃动的火焰,在莽莽苍苍的秋色中猎猎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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