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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大尊颔首道:“我与令尊一战乃是十年前,与斡勒海一战乃是在三年前。”结果不用说,自是大尊胜了。大尊露出缅怀的神色,沉吟一合才道:“令尊武功、幻术均臻化境,怕也唯有他才可生出你这样的儿子了。本来他武幻兼修,该是破天关或者晋天关的有力人选,但未免过于贪恋权位,故不能全身投入到天关修为中去,因此进展慢了些----不过他终究是我遇到的第一个堪可一战的对手,若非因那一战我对他相识之深,也不会断定斩首的就是他而不是他的金蝉脱壳之计了。”

“至于火鸟,实在是一个少见的武学天才,他的习武天资只怕要比龙骑士还高上几分。”我曾与火鸟交过手,自然深知他厉害,点头城市。

“以他的天纵天资,小小年纪居然就能练至‘双刃双击’,连老夫也要自叹弗如,较之瞿塘破只怕也差不了多少。只可惜,他又未免过于沉溺于武穴,进得去而出不来,终究未能达到至高境界,破得天关。”说着长叹一口气。

我内心有一处说不出的东西似乎突然山腰,待要寻找,却已消失不见,仿佛看到了破天关的奥妙,却要找之不着,朦胧得很。

我索性不再刻意去想,大尊对火鸟的评价让我心有所悟。火鸟冷冷的眼神,或者正是反映着他对武学的狂热,他冷冷的声音仿佛又响起:

如果用阴谋诡计就能置你于死地(杀你),我又何必侮辱我的武功呢?!

天关,真的有那么重要吗?我在心里问自己。

姑且不论绿元大尊,火鸟痴狂于武学也是为破天关。相比之下,悬草就豁达得多,连成仙都可以放弃,而成仙,可是要破六次天关的。

我泛起幸福的微笑。青儿,我将把所有爱给悬草,就像我曾经爱你一样,悬草和你一样,都是深爱着我的人。

我亦深爱着你们。

绿元大尊虽非我的杀父仇人,事实上,即便他是,我也不会因为这,而对他拔刀相向。毕竟,我父复达奚通敌卖国,是人人得而诛之的。而铁马王仅杀我父与我,未株连九族,罪行反倒是轻了。

但我知道,我与大尊的一战仍然不可避免。我是大尊破天关的唯一扛鼎,他自然不会放过我,而我会放过他吗?

不会。

因为青儿,因为穷鸟族,因为被他派去送死的四万多铁马士兵,因为他曾做过的一切祸国殃民的恶事。我都将与他一战,我甚至会主动挑战。

一个人,无论他的理想多么远大,目标多么伟大,如果他的利益是以牺牲他人的合法利益为基础的,那么他就是自私的。

而对于绿元大尊,岂止是自私,简直就是不可饶恕的。

我意已决。虽然对我自己来说,和悬草一起逃走隐居深山是最梦想的生活。而且我相信,以我的本领,要带走悬草逃跑绝对并不困难,哪怕是在绿元大尊眼皮底下。

我亲吻着悬草的脸颊,她亦回应着我。

绿元大尊忽然笑道:“我与龙骑士一战虽然不可避免,但未必非是此刻,我亦有事要办,不如三天以后如何?”

他来此多日,又哪有什么事要干,我内心感谢他的善解人意,虽然他纵不如此说,我也会提出延期的请求。

但他这样一说,终究是令得我和悬草不再尴尬。

我哈哈一笑,道:“好,日后再战。”说着朝下面走去。

绿元大尊忽然道:“尽管放心,我是不会偷看的。”如果他不是醉心于破天关,而干出一些人神共愤的事,到是一个颇可爱的人。

或者,每个人内心都有一些可爱的东西吧,就如每个人都有劣根性而已,不同的是,品德高尚的人,总是尽力克服自己的劣根性。

金戈江和铁马河甚至比通天河还要宽敞得多。

纵然我水性超强,背着悬草丛铁马河游到中间地带,仍是费了不少时间。

尽管通天河被龙角石隔断分流成两条大河,但从铁马、金戈两河中溅出的水仍在龙角石以下汇集成一条瀑布,瀑布极小,只因这是相对于通天河而言,事实上,单就瀑布本身来说,并不算小。

瀑布之下,自是水潭,水潭里的水极轻,瀑布虽大,却极为柔和,那不象是“落”,而更像是流,会流的瀑布,会笑的水潭,轻幽的水花荡起时,是笑,溪水流过的哗哗声,也是笑。在笑声中,通天河的轰然巨响都静不可闻。

这是最接近通天河母亲的地方,这是最安静最和平的地方,这是最……干净的地方。

是的,这里是最干净的地方。这里没有战争,没有杀戮,没有仇恨,没有欺诈,没有一切丑恶的东西。

当我游到这块仅有的人间净土时,内心里感动之后,就只有平和。

我仰躺在沙滩上,舒适的沙滩,一动也不想动。

悬草反而闲不住,一旦到了沙滩,就兴奋起来。

她踩在沙滩上,便忍不住惊呼,待到伏下身来,小心翼翼地捧起一把金黄的小石细沙,忍不住又欣喜道:“看,勒儿,好震撼的沙滩,好漂亮的细沙啊!”

“勒儿”一直是我心中一个温柔的呼唤,悬草也这样唤我。

“好干净的水啊,……嗯,真好喝。”原来她把头伸进水里,喝了一口。

“快来看,勒儿,还有鱼呢,红色的,金色的,……白色的,……哇!还有蝌蚪呢!好可爱的蝌蚪!”

我看着她兴奋地大呼小叫,我快活地活着。

而且,充实。

我内心充满了幸福的愉悦。

我终于发现了她的可爱。

在这之前,我同样地爱着她。但我爱的她却仍只是个她,而不是鹿悬草,我知道我爱她,我知道我确实地爱着她,我的爱,确定而又模糊。我对她的爱,虽然自然,但却又像权利,又似义务。

这之前,我爱的是她,而不是鹿悬草。

现在,我那空虚缥缈的爱被逐渐填满,我浑身充满了爱人和被人爱的喜悦,她丰富充盈生动起来,她终于成了鹿悬草。

我的妻子鹿悬草。

她在那里大呼小叫,雀跃不已,她很幸福。

我也是。

悬草在水里捉鱼,拍浪花,转眼间,浑身都湿透,我理解她的兴奋,她在黑暗、腥臭、压抑中已呆了三百年。

我爱怜地看着她,不由痴了。

悬草忽然朝我大声笑道:“勒儿,我要在这里洗澡!”目光大胆而又坚定,又带着恳求的表情。水滴从她身上划下,溅起轻微涟漪。

我一跳起身,将身上衣服几把尽数扯掉,哈哈大笑:“好!如此完美的尤物,正该让通天河和老天看着!”

我一个鱼跃,跳到水中。

悬草伏在我背上,我们缓缓地游,她的身体紧紧贴着我的背部,我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她的柔滑、白嫩和实在。

我同时可以感受到周围水波轻微地流动。我睁开眼,水波温柔的抚着我的眼睛,游鱼、蝌蚪、小虾在我眼前游来游去。

悬草一手搂着我的脖颈,一手伸到前来与游鱼嬉戏。我觉得我仍旧像游鱼、蝌蚪一样自由自在,我相信悬草也是同样的感觉。

很快,悬草就离开我的背,在水里游了起来,之前她并不会游泳。

水底,她说,我是一条会游的鱼。

我说,我也是。我是公的,你是母的。

我们一起钻出水面。我们沐浴在阳光下,她的身材完美无瑕,她是造物主最完美的杰作。

她的身上犹带有水珠,她的皮肤细腻柔白,她的眼睛如烟似雾。

“我爱你,悬草。”我轻咬着她的耳朵。

“勒儿,我爱你。”她将娇躯贴近,双手搂着我的脖颈,她吻着我的嘴唇喃喃道。

我们热烈地拥吻。

一切都美好、自然的发生了。

夜幕降临时,我们仰躺在沙滩上,身躯接受着月光的抚摸。

绯月刀上那点磷光已不见,在我们彼此交给对方时,我们同时孕育了一个希望。

我们都极自然。

我们相爱,我们自然,我们在一起,我们不管是黑夜还是白天。

三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

我们一起吃着从金戈江或是铁马河岸摘来的野果,我们谈着对方,我们谈着青儿,我们嬉戏,我们追逐,我们在满足的气息里睡眠,又在渴望的气息里醒来。

我们相爱。我们爱着对方,爱着自己,爱着世界上一切美好的东西,爱着一切的美好。

我们渡过了一天又一天。

三天时间,过去了。

决战天河之畔

今天是个艳阳天,一切都是那么美丽。

悬草一早又跑到水潭里去了,她似乎对我很有信心,一点担忧也没有。见我醒来,她冲我嫣然一笑,笑时,鼻子先皱起来,就像水滴滴入水潭时荡漾起的涟漪。

我幸福地叹了口气,忽然跳到水潭里,倒把她吓了一跳,随即又咯咯地笑起来。末了,她来到水潭边,纤纤玉手挖了一个小水汪,清清的水,光滑而又不光滑的石子,她引潭中的水进来,又向下挖了一条细长的沟,水就从这头流入,从那头流出,虽没有活物,却已充满了生机。

她的动作那么从容、自然、有呀,一切都美到了极点。我感谢上天的恩赐,我甚至不敢去插手帮她,唯恐破坏这种美感。

我才悬草如此做是为了养些小鱼,可是她捉的竟是蝌蚪,黝黑的,头大尾巴小,没游一下就抖几抖的小蝌蚪,一只,两只,……八只,共有八只。

悬草捉到八只蝌蚪后,脸上已渗出珍珠般晶莹的细汗,她犹跪在小水潭旁边,小手在水潭里拨着。良久,她抬起头,望着我,轻声道:“勒儿,回来后,我们一起看蝌蚪变成青蛙。”

我哈哈大笑,拍了拍腰中的绯月刀,大步走向绿元大尊。

大尊已在岸边等候,并没带着任何兵器。武林中有种说法,是武功越高,对兵器就越不在乎,好比你以前用铁剑,到用木剑的时候就代表你武功更加精进,而当你手中不用带剑时,就代表你武功已臻化境,对这种说法我向来不完全赞同,我觉得没有必要用这个来表征你武功的境界,只要你喜欢,你大可到了无剑境界时仍用铁剑。

而且我始终认定一点,在同一个人手里,神兵利器总比草木皆兵来得有用得多。

对我如此,我相信对大尊来说也是如此。因此我见大尊未带有兵器,心中并不是胆怯、心虚,而是高兴。在兵器一项上,我占了绝对优势。

大尊双目禁闭,肃手而立,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来了。”

“来了。”

大尊道:“对我们这种级别的高手,心里战术似乎都不必再用了。攻守一体,也就不必强求了。”我微笑道:“是。”面对这威镇铁马的第一高手,我兴奋而又平衡,紧张却不失从容。

连日来的逃亡,杀敌,我对自己有了一种该有的信心,够资格站在这里与绿元大尊一战的人,舍我其谁?

密林坡一战大破王朝四支精锐的骑士团,在火鸟、艳枝花以及幻师宫两大幻师长老逃生,甚至重伤两大长老、七千骑兵之前进退自如,力斩火鸟,独闯魔林,力斩豹疆……

这一切都异常艰难,但正是由于这一系列异乎寻常的磨难,使得我功力、信心、智慧均大为增加,一步步迈向天关之路。每次遇到的敌人实力都大于我,甚至可以说远大于我,但战胜的仍然是我。

因此此刻面对绿元大尊,我仍然充满了必胜的信心,这信心不是从大尊而来,而是从我历次来的实战经验,从青儿,从悬草而来。

转眼间已是一百多招。我刀无定法,法无定势,任意行走,即如天马行空,又如羚羊挂角,我用的不是刀法,不是枪法,不是剑法,我用的是胜法。

只要能取胜制敌的招数,我就用。不知不觉间,一些平日绝不出的招数此时竟然能收发自如,而一切毫不相干的招式也能融汇贯通,更是有一些新招数,也由我创造出来,而这些着数之精妙,更是我平常想都想不到的。

我知道,此时的大尊已成为砥砺我的磨刀石。大尊固然是要由我来应它的大劫应破天关,我却又何尝不是与他的对敌中获益颇多。

我招招进攻,大尊防守之际偶尔反攻两招,行止毫不局促,显示出了过人的实力,我本以为年迈,力不长久,但现在看来,其长力只怕犹胜于我。

大尊绿袍翻上,双手或笼或聚,见招拆招,不知不觉,已是洋洋洒洒一千多招,他犹看不出丝毫困难,以他的功力,再加上不用眼看已久,胸中自是大有丘壑,包罗万象,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心底。我心中忍不住又冒出了一个隐藏已久的疑问:他为何要假装目盲呢?

大尊见我动作稍顿,立即攻过来一招,双手仿佛微风吹过柳丝,我一刀断开,意犹有余势攻我全身,阴柔而韧,断之不易,我闪身而避,攻势便为他这随手一招所困,大尊得势不饶人,见我已显颓势,立即反攻过来,连绵不绝,转眼已是几十招,我只有招架之功,而我无还手之力,若这样下去,只怕就更无机会了,他的攻势连绵如春风,如流水,一旦完全是展开来,我更不可能得到空隙反击。

当下暴喝一声,硬生生一刀推出,斩下,正是我新创的推刀术!

这一刀大出常规,乃是自当日与斡勒海一战中得出的灵感,而后刻意的加以引导创制,终于自天下历来的刀法中脱胎而出。

推刀术推陈出新,因为它用的既是刀,又不是刀,既是刀法,又不是刀法。“无所不用其极”,使得天下诸路刀法之外又出一路,。它不是刀,而是兵;不是刀法,而是胜法。当脱出一般武功的桎梏之后,我创出推刀术便显得势出必然而又挥浑自如。

双手握刀,一手持柄,一手捏背,正是“推刀术”的前式平衡推水平斩。

一刀推出,大尊的攻势立即被阻,僵持不下,我右手微微一动,绯月刀由水平变成倾斜,大尊的柔力立时攻过来,但尚未攻到我身前。绯月刀以将它内力断成几截,它的攻势登时为我所破。

大尊哈哈一笑,道:“终于把你的真正实力逼出来了!”说着,也不见如何作势,已飞至树上,折下一根柳枝,道:“我便以我的柳兵会你的胜兵!”

当柳枝在手,大尊整个人都似“焕然一新”,发出一种淡淡而又逼人的光彩,而那柳枝也好似活了一般,在他手中不断颤动,跃跃作势。

他逼出了我的实力,但反过来说,我又何尝不是把他的实力逼了出来,而能把大尊逼得辆出兵器,我也不必妄自菲薄。

我一刀斜劈,先试探一下大尊柳枝在手的实力,这一刀自右望左斜劈,刀柄比刃身先行,刀芒含而不露,乃是自活鸟“双刃双击术”中化用的刀法,大尊手中柳枝飞出,直击向绯月刀,我变劈为推,将变未变之时,大尊已凌空飞起,在枝、刀交接之前,手如兰花般一旋,轻拈住枝梢,一股大力自柳枝上传来,我赶忙变招,变推为削,削向他手指,这下合理绝发,哪怕不能削下手指,也势必迫得他收手而退。

但当绯月刀削去时,当手指快速收回,而柳枝突然变得像幅(?)一样柔韧,我全力绝发,力合发空,正如人从高崖跳下,突然发现崖底只不过在三尺高低,本来拟好的内力收发全部打乱。

我一身内力收不回来,就在此时,“波”的一声,一枝柳叶自大尊手中急射而出,直刺入我肩胛,痛入心脾,而柳叶上蕴含的柔劲更是在我体内流窜出来,我一吸气,大喝一声,双手猛地一拍绯月刀,而后身子在空中一缩,双脚再拍脱手的绯月刀,我一把握住,看也不看,反身推向犹在半空的绿元大尊。

一声奇怪的声响,仿佛是“哧”,又仿佛是“沙”的一声,当我落地转身面向他时,一片绿袍从他身上飘下,大尊的脸上似是痛楚,又如惋惜,他正反手抱在一棵大树上,阳光照在他身上,显得陆离斑驳。

大尊实力果然惊人,他一枚柳叶,一棵柳枝,不但令我气血上浮,更让我受了不轻的外伤,而我,却只是削掉了他的一片衣角。孰胜孰负,不言而喻。

但我并不觉得如何,这一招让我对自己实力有了正确认识,我对大尊绝对有一拼之力。

大尊奇怪地“看”着我,似是不明白我居然能“伤”得了他。

好在我接他柳枝中招后立即借力打力,把力道打倒绯月刀上,抵消了大部力,而后更是由力到合,将刀上蕴含的内力再挥发出去,以看似拙笨实则精妙无比的推刀术,“伤”了大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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