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楚如梦是可以闪开的,她的武功比起张月奴的不知要强多少,可是一份愧疚让她定定的站在原处。
“你做什么不闪!”冷苍梧气结,他以为她会躲的,她的傲气呢!
“不能躲,这耳光是我欠她的!”
“哼!别假好心了!你不止是个杀人凶手,还是一个专抢人家男人的狐狸精!”张月奴口不择言,早已忘了到底是谁抢了谁的男人。
“注意你的措词,不管你是公主还是王子,惹了我冷苍梧,就是皇上,我也照杀不误!”冷苍梧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的人一再受欺。在扶住楚如梦的同时,冷厉的看了张月奴一眼。
“冷苍梧,你竟然这样对我,你不怕我要皇上灭你九族吗?”张月奴羞怒不已,怒红了一双眼,放下狠话。
“去吧,我冷苍梧随时恭侯!”不管楚如梦担心的眼神,冷苍梧依然我行我素。
“好!好!好!我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离去前,张月奴恨恨的盯着楚如梦,冷风狂得人脸生疼,可是楚如梦却觉得自己的心如碳在烧。
“梦儿,疼不疼?”
“不,我不疼!”为什么心里会有种幸福感?为什么她想笑?
“梦儿?你怎么了?”看着她不自然的表情,冷苍梧有些担心,刚才没打到头啊?!
“没事,你的肩膀能不能借我靠靠……”
“你靠多久就靠多久……”
“不知道一辈子算不算久……”
“不,永生永世都不算久”
“呵呵,真的吗……要真是那样只怕连老天也会嫉妒吧……”
“姑娘,请留步!”一道黑影突然出现在一道奔跑的人身前,阻止了她的去路。
“让开!”满腹怒火的张月奴怒喝一声。
“如果我能帮你杀那个妖女……”黑衣人隐着黑暗里的脸在张月奴怒喝一声时布满杀气,却又在一瞬间隐藏。
“你?”
“对!”
“代价!”张月奴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千金小姐,皇宫的是勾心斗角她见多了。
“聪明!我就喜欢和聪明的人合作。很单间,嫁给冷苍梧!”张月奴无言,心里的疼再次被人提起,泪水不知不觉又滑了下来。
“当然,我可以帮你,只要你按我的做,冷苍梧就是你的了!”黑衣人的声音如魔魅般响起。
“好!我依你!只是,我能相信你吗?”张月奴现在一心只想让楚如梦那妖女魂归西天,再说能嫁给冷苍梧是她梦寐以求的,何乐而不为呢!
“爽快!”黑衣人低哑的笑声在黑夜里响起,有点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张月奴不知觉的轻颤了下。
“接着!吹响它就能看到我!”说完黑衣人腾飞而起,消失在黑夜里。
张月奴拿着这个大约一指长的银笛,仔细的端详,那笛身泛着青紫色的光泽,显得妖气十足。
就那么定定的看着银笛,张月奴眼前好像出现了冷苍梧的身影,她不信,揉了揉眼,真的是他,而且他还在对他笑呢,好温柔。
“苍梧……苍梧……”呢喃声在黑夜响起,张月奴如痴如醉的以脸轻贴笛身轻唤,双眼已经迷失……
就在张月奴迷迷糊糊的走远后,树上一张隐在黑色斗蓬下的苍白脸现在月光下,扬着阴冷的笑。
“当初的羞辱,我会一并讨回来的!哈哈……”
“苍梧,真的不要紧吗?月奴姑娘是皇室之人,只怕……”楚如梦心里愧疚不已,如是不是她,也就不会给冷苑的人带来麻烦了。
“你想太多,与你无关!”冷苍梧一面看着手中的书,头也不回的答道。就算有事,他也不会让她承担,严格说来,都是他的错。
“要不,我亲自登门的陪罪吧,听说附马和公主很通情达理的,希望他们能谅解。”
“我说了不关你事就不关你事,你去休息吧!”冷苍梧一听附马二字,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不容他忽视的事,不由得提高了音量。
“我……”被冷苍梧这么一吼,楚如梦有些酸楚,于是误会了一些事情,以为冷苍梧对张月奴还是有感情的,说不定他对自己只是一时新鲜而已。这个认知让楚如梦一震,有些不敢置信。
会是这样吗?苍梧是这样的人吗?看着书桌前一脸沉重的冷苍梧,楚如梦几次想开口,最后却只能神情黯然的走出书房。
冷苍梧看的其实是他的手下寄来的书信,信上告诉了他一件非常严重的事……皇上龙颜磊怒!
哼!皇上是吧!没有一个人敢动他的灵儿!皇上也一样!冷苍梧暴怒的揉碎手中的信,这才想起一旁的人,于是开口唤道,却不闻回答。
“灵儿什么时候走的?”冷苍梧只是略为吃了一惊,也没做他想。
“大哥,不知你可有办法救救我的女儿!”楚天宇只是略微提了一下楚如梦的病情,至于她的身世只字未提。
“天宇,梦儿的病情真的如你所言吗?你是否还有什么事在瞒着我!”冷傲情不想动用自己的神力探知道好兄弟的隐情,如果他真不想说他也不会逼他,只是不知道事情始末,他也就无法了解透澈楚儿的病情。
“这……”楚天宇有些为难的看了看冷傲情。
“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只是……”冷傲情未完的话被一旁的冰媚抢去。
“大哥,我来说吧!”冰媚不管了,让人知道又如何,只要梦儿能好,让人知道是不是亲生女儿有何差别。
于是冰媚便道出了楚如梦的一切始末,却保留了她失忆前与那个男人的恩爱情仇。
“苦命的孩子!”水千曲在一旁听了哭泣不止。
“曲儿,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楚儿不是被天宇他们保护得好好的吗?你的身子本就弱,快别伤心了!”冷傲情一见娇妻泪水涟涟,心疼不已。
“没事,你们继续!”水千曲用丝巾擦干眼泪,安静的在一旁听着。
“大哥,你说梦儿还有救吗?”楚天宇有些心急,昨天他趁女儿睡了之际,探了一下她的脉像,一股不知名的气流在她体内横冲直闯,好像要冲出体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