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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南域争锋(8)

将兵大督杨炯左右,号旗飞动。军曹右史杨相察看敌阵,皱眉道:“京四营、卫尉营、决胜营、越骑校尉营等天焦精锐皆不在阵中,不知何故?御弟大督,我认为……”

杨炯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扬鞭道:“先勿断言,我亦料到卫贼必有后着,但我熊军战士勇往直前,何尝在此紧要关头畏难而返的呢?杨右史请先退下罢!”

杨相叹息一声,拨马而还。“铜马兵”统领傅恩道:“御弟,敌军来扰,似该出阵了!”

杨炯点点头,凝目远眺,半晌叹息道:“瞧见天焦正面阵势吗?兵甲重重,紧而不乱,嘿!右侧在小山上眺望的那一队人中,恐怕正有卫召那老贼呢!”

傅恩仔细察看一番,欠身道:“末将请就阵中活捉卫召,献于御弟驾前!”

杨炯微微一怔,旋即大笑,良久才拍了拍他的肩道:“英雄少年,我若年轻二十岁,便也有这般念头哪,可惜如今却已太老!”

傅恩不敢答言。杨炯忽见敌阵旗号变化,一彪人马突出阵外,不禁冷笑道:“还敢自寻死路,传令兔军出阵拒敌!”

旗使飞马传令。稍顷,兔军副统领安霍迪卡斯跃马而出,五千名精锐骑兵紧随其后,往前冲去。

战役在没有问候中开始。天焦长水校尉车乐,见敌骑采用惯用的突击战术,立刻命令己部结成阵势,枪兵突于最前,消抵骑兵冲锋,两翼弓箭手分成数排,出现在枪兵后方,待熊兵冲至阵前,万箭齐发,不费功夫便将好些射杀马下。

安霍迪卡斯有勇士封号,自非等闲,暴叫声中,竟单枪匹马跃进敌阵,手中一丈三分的长斧舞得如车轮一般,只见血珠迸溅,天焦军士惨呼连连,连枪兵亦无法阻挡他半分。

车乐爱惜兵士,见状只得亲自来战。然他虽贵为五校,武力却无法与安霍迪卡斯抗衡,交战数合,便即不支,连连后退。一时天焦部众形势不稳,阵角动荡。

坡上恒帝卫召早看得仔细,惊道:“熊军此将,足可与霍廷相若!”命令步兵校尉张夏、射声校尉韩枫遣军接应。

不多时,天焦军合成犄角之势,向兔军三面发起突击,安霍迪卡斯之骑旅因精锐无比,自是全然无惧,人人争胜,不断往前冲杀,而张夏、韩枫与车乐一起回战兔军副统领,仍有不抵之慨。安霍迪卡斯巨斧如电,力道千钧,连战三员大将,毫无惧色。反倒韩枫、张夏渐渐抵敌不住,逃出阵外。

傅恩羡慕地望见,不由赞道:“象安霍统领这样的勇士,搏杀疆场,立功受茅,才是男儿所为!”

杨炯微瞥他一眼,笑道:“傅恩也技痒了吗?此后自有大战,汝须努力啊。”

猛见天焦阵中旗帜飘舞,左右翼土益、立子军开入战团,取合围之势。杨炯急命兔军统领萨兰德率己部增援安霍迪卡斯,又命蝎军、狸军余部以弧形阵抵住阵角,以狙敌合击。

萨兰德所统御的兔军骑兵,骠勇擅战,个个都是马术好手。骑兵以追日之势突击阵中,看似混乱,实则链锁环扣,阵势精妙。车乐命诸校尉军团往内紧缩,众兵各以矛戟自守,一时之间,临接锋线的两军战士杀声震天,刀光血影,格斗份外残酷。

土益庄鉴见形式不利于己,决定冒险先击蝎军。

是时八千名蝎军部众,已是朝宗战后其族所剩的全部人马;大督杨炯早已向其族承诺,战后将首先补偿他们的兵员。

蝎军统领肯巴尔固,勇敢顽强,讲义气,却是生不逢时。蝎族所在之处,乃镜师山南千里沙漠的边缘,这里气候恶劣,干冷而多飓风,唯一的绿洲是与狸族共用之所“泉邑”。泉邑成为两个部族的居治,乃十分罕有之事。

庄鉴看出其军较少,决定强攻,以破敌阵势。土益军以高速机动不计伤亡地冲开兔军与蝎军的交汇,往纵深攻击。一时肯巴尔固顿遭来自正、侧两面巨大的压力,生性骄傲的他并未想到往兔军靠拢,而是继续率军,咬牙苦战。

土益军“玄舟旗”宛如流水般淌泻在熊军的间隙里,庄鉴更似楔子般钉入阵势深处。

肯巴尔固觉察到危险的降临,策马来迎庄鉴。他手中所使,乃扎满倒刺的粗大木棒,以昊牦族“铜木”所制,顶端镶嵌尖刃,厉害异常。庄鉴却是用枪,在及膝高的地方缚着块软软的白缎,所握舒适,足见主人爱不释手。

肯巴尔固狼牙棒猛力挥打,庄鉴不敢硬接,枪喙游龙般盘旋于对方身遭;偶尔碰触,便觉一股大力直拖得兵器几欲脱手,暗暗心惊,打点起十二分精神来。而肯巴尔固兵刃劲风所及,便见土益军士血溅肉靡、肢残颅开,数丈之内竟无人敢上前相助。

此刻,兵力达到六万的三支“五校军”竟也未能困住二万兔军。呐喊拼杀声如天尽崖的潮水般轰响,恒帝卫召的脸色却越来越是严峻。

安霍迪卡斯不凡的武力,使得熊军上下士气大振,骑兵倚仗高大强壮的马匹,不断冲击天焦军的步兵阵营,联军显出极大的劣势,故空有兵员不断投入,却起色甚微。

恒帝身边,后将军徐叔突地连声叹息,嚷道:“依我看那熊贼功夫也算了得,陛下……陛下请允微臣出战,将这鼠辈斩了!”

卫召微感心安,脱口道:“朕正欲倚重将军!速速去援!”

徐叔应诺,指挥后将军营二万精锐杀入战场。

随着后将军营生力军的介入,局面开始变得复杂起来:天焦军团主阵之中,已有步兵校尉营、长水校尉营与射声校尉营三部,如今再汇合后将军营,便共有主力八万。其两部侧翼,乃立子萧静、土益庄鉴各率的两万人,局面大大占优。

熊军主帅杨炯发觉不利,连忙指挥别部策应。号角响时,只见主阵两侧青色旗下,犬军、鼠军的骑兵方阵跃马横刀,发起了攻势。

骑兵如潮水般冲将过来,青灰色的马铠、鲜红的盔缨,泼泼点点,动摇天地,雪亮的长刀耀射日光,在马蹄扬起尘灰中显得额外刺目。

六万名骑兵挥刀嘶吼,铁蹄过处,击破天焦阵隙,便迅速分成多股穿插深入,天焦诸营战士虽尽力抵挡,却仍硬生生被割成几段,反被包抄。

拼杀中的天焦长水校尉车乐身中一矛,再也勉强支撑不住;萧静、庄鉴见势不好,急向主阵靠拢,以图挽回颓势。然而,只见熊军各自施展技艺,冲击之下,联军尸横遍处、哀嚎四起,后将军徐叔兀自与兔军副统领安霍迪卡斯死斗,无法指挥反击,而其目光所及处,却是越来越多的敌军,不禁心下大震!

安霍迪卡斯巨斧挥动,毫不容情,徐叔抖开大刀,与之力战,两匹马似都无法忍受主人那般刚猛之力,咴咴哀叫。左翼,肯巴尔固与庄鉴对决亦胜负明显,庄鉴难以久持,拨马还走,肯巴尔固立功心切,立刻率军猛追,一时间蝎军阵势反显散乱。

三位天焦校尉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见此良机,哪肯错过?连忙挥军往左路冲杀,顽强地冲开包围。

方才面显悦容的熊军主帅杨炯,此时见肯巴尔固一个劲追逐敌将,竟将防线打散,而土益军兵趁机攻进核心,与三校尉、后将军营联手,阵势结成一片,不禁极为愤怒地将佩刀掷下,连声大嚷。心下更是叹息,思忖道:适才卫召老儿不及施援,正是破阵的大好机会!可惜那肯巴尔固贪功,竟置大局于不顾,该死,该死啊!

联军士气稍复。徐叔拖住勇士安霍迪卡斯捉对厮杀,兔军在萨兰德的率领下,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到口的美食飞了出去,令后将军营成功地将长水校尉营救出战场。山坡上,恒帝卫召更即刻命屯骑校尉营出战,以替下几支残兵。

长水营兵马折损得只剩二成,元气大伤。车乐回得主阵,一个筋斗从马上摔下,脱力昏厥。

土益军撕开内防,倚仗兵力优势,艰难地将蝎军合围。庄鉴见肯巴尔固情绪激动,暗暗勒马,回身拉弓发箭,正中敌将肩头。

肯巴尔固翻下马来,即被手下救出。受困的蝎军乱作一团,面对优势步兵的攻击,力不从心,渐至溃散。

鼠军统领基特干见状,急令副统领布托分兵以援,更挥刀叫道:“敌人气竭,先除右翼!”

犬军统领赛竦与蝎军有过矛盾,便不去援救,只派兵跟随鼠军往右翼增援,冀望先取立子军,而后再收拾天焦诸部。

立子萧静眼见在诸敌夹击下,己部立时不保,赶忙命令后撤,以保存实力。不料,犬军副统领哥芭正恰时地飞骑赶上,叫道:“是英雄的,便不要临阵脱逃!来与我哥芭战上一场!”

萧静年过四旬,哥芭在他眼里不过是个孩童,冷笑道:“哪来的娃娃?也敢与爷爷叫阵,先教训教训你!”提刀砍来。

哥芭大怒,亦挥刀而上。其人武艺授学于勇士杨雄,也算其族近年展露头脚的人物,所谓初生之犊,悍猛非常,刀刀凌厉,招招愤怒,令人颇吃一惊。萧静与战心跳,暗想:熊子难道都是象这般角色吗?小小年纪,便如此厉害!刀走偏锋,勉强抖擞精神,挑刺劈拿,展开精妙刀法。

哥芭一味猛攻,稍不留神,敌人大刀已划向额头,吓得连忙一缩,帽缨顿时被削掉半截。萧静笑道:“娃娃不要自寻死路,快快回家喝奶吧!”

哥芭摔掉帽子,大吼一声,举刀复砍,萧静刚待接招,斜刺里突地一骑黑盔黑甲,冲到近前,双刀如水泼般砍将下来。萧静连连抵挡,数招一过,哥芭却也上前夹攻,心中暗道:这臭小子真不知天高地厚!大刀怒挥,横摆胸前,将哥芭推挡开数丈。

萧静方待定神,猛觉腿上一痛,原来已被那黑甲人划中一刀,勒马急退,往侧旁看去,才发现是员老将,须眉半白,神色寒峻,傲然无比。

“来将通名,偷偷摸摸,乃草狗所为!”

黑甲老头哈哈笑道:“跟你这等立子小贼还讲什么道义!汝连我儿都战不过,还当什么大将?”却原来是犬军统领赛竦。

萧静与熊国有家仇国恨,焉能容他如此诋诲?忍痛讥笑道:“原来是小娃娃的爹,果然无耻之极!”

赛竦、哥芭皆是大怒,拨马来战。萧静打点精神,力战二将,却是渐渐抵敌不住。

立子军被狸军等团团围住,主将又被追兵纠缠,各个自保,拼死战斗。

此时被土益军困住欲歼的蝎军残部,终于被鼠军救出,向后撤去。鼠军副统领布托命令骑兵远远射住阵角,只守不攻。中路天焦诸校尉军仍难攻出,与熊骑重新混战起来。

杨炯观看战况,登时赞道:“布副统领精明睿智,顾全大局,此役若胜,其人功劳不小!”

傅恩忍不住道:“将军,此时贼兵懈怠,正是发起总攻之时,为何迟迟不命龟军出战?”

杨炯回首道:“你看对面山头之上,卫召那老贼左右,不都是队伍吗?我看那军数量乃诸部之最,恐怕就是常常闻说的天焦都护营了!其部十万之众倘若在我之后杀入,你想,我军能挡得住吗?”

傅恩若有所思地道:“御弟是打算用龟军对抗都护营罢,以此,我军方能立于不败,真所谓兵战之妙也。末将受教!”

杨炯却自知龟军虽在六兽军团中实力最优,有骑兵三万五千名,但恐怕仍不是装备精良、训练有素的天焦都护营的对手。无论如何,那是天焦皇帝的亲军呢!想想熊威王赤军的威势,杨炯心头不禁掠过一丝微微的不安情绪。

恒帝卫召,此刻也正自盘桓是否出动都护营。诸将见识熊骑威力,纷纷进言请光禄勋单齐“摧平贼势”。太尉宋景道:“此时尚不宜增兵,臣请陛下观之,便可明臣之用意。”

卫召皱了皱眉,放眼下望,半晌方沉声道:“骑兵颇占优势,屯骑营旗号似已不见。”

宋景劝道:“陛下请看,我军虽有败象,却不瓦解,战况胶着,反倒难料胜负。此时陛下若倾军尽出,熊军也必尽全力以战,两相厮杀,实不知结果何如。臣以为不如命徐将军、张将军挥师左翼,先击其软胁,这样主力优势突出,更可令敌难辨虚实,那时依都护营之精锐,可一战而定。”

卫召摇头道:“太尉所言,难道不计诸营军士性命了吗?朕意已决,即刻出动都护营,给朕宣光禄勋单齐!”

宋景只得称是,心道:圣上心软,不欲挫伤士气,必招回射声、步兵二部,实际上若敢死搏,都护军一出,赢面可获七、八分呢!

正忖想之间,蓦地天焦“龙腾”军旗十面从主阵升起,由十名偏将执奔诸营。鼓声大作,光禄勋昆阳侯单齐手执御赐宝剑,跨上战马,命令前部杀入战阵。

天焦都护军十万人马,尽是从各营鳞选的精锐甲士,共分十部,其中帐前二部称“御征”,尽是天焦各地贵族、京畿官员和处士、良家子弟,身份、薪饷皆与各部不同,战力在国中号称第二。

十万人中,重甲步兵三万人,左、右翼轻步兵与弩弓兵各两万,另一万投枪兵,常为后队掠阵。阵形完全展开,纵深数里,前后十八队,有平山填海之势。

熊军阵中,将兵大督杨炯、“铜马兵”统领傅恩等皆是神色凝重。傅恩叫道:“都护军已出,御弟!末将请求随同龟军出战!”

龟军统领老将军欧里佩执长刀,傲然策骑趋前道:“王弟殿下,老臣请战!”

而龟军副统领,熊军十八部中唯一女将军阿兰芙娜则冷眼瞧着敌阵,座下花斑马不停长嘶,亢奋以极。

熊国向不以女性出征或为将。然阿兰芙娜之父乃当年大败渊师有功的“鹰骑”左麾麻带,熊王御封国公,使永居龟族领袖之位。其卒后,仅有一女,威王杨烈为践其诺,敇其爵位,封以“族老”,故开国中女性统兵之先例。

龟军骑兵三万五千名,其中有五千“紫衣骑”,乃各族中所麟选的女子,在严格的训练下编组的骑兵。因甲衣肥大,女子皆外裹绛色长袍遮覆故名。

杨炯闻得欧里佩请战,微微点头,道:“天焦都护军非等闲步旅,可须小心谨慎,务必与各部连成合击之势,方有转折之机!”

龟军统领凛然欠身,叫道:“殿下放心,老臣必不辱将族之名!”拨马而还,吩咐道:“阿兰,你率亲军先出,若敌围攻,务必往左翼冲击,迂回敌后!我亲自指挥,汝可看我旗号行事!”

阿兰芙娜举刀贴额,微微阖目以示敬畏,拨转马头,娇喝道:“战士们!跟我来呀——”

紫衣骑兵将齐齐挥刀呐喊,五千骑兵,旋风般冲出阵势,向都护军锋线快速推进。

光禄勋单齐早命其军阵势展开,轻重步兵混杂以拉开纵深,投枪手调往阵前,将大枪缓缓举平,其后,数排弓箭手严阵以待,防卫极为紧密。

单齐策马在阵前来回驰骋,一面不断高叫道:“稳住阵势,勿让敌骑深入!稳住阵势,不要自乱阵角,丢了都护军的颜面!”

而另一方,逐渐加速的骑兵队远远望见敌方阵势,都不免暗暗心惊。阿兰芙娜忽地轻轻勒马,在距敌阵六十步远的地方扬弓而射,正中一骑马将军。熊军骑队鼓皂起来,纷纷回马射箭,只有少数不及拉马者疾扑过去,不多时便为敌阵吞没。

箭雨落下,单齐见己部先锋折损,不禁大怒,急命两翼加速,左右包抄,务必全歼贼骑。阿兰芙娜则冷静指挥骑兵且战且退,不多时,击败了五校营的犬、兔二军也赶来增援,很快利用速度优势离开战圈。

此时的射声校尉营、步兵校尉营被打得七零八落,四散逃去。徐叔为救援二将,不得不放弃与安霍迪卡斯的单打独斗,因而为从右翼撤回主力的兔军击溃,犬军二将也将萧静逼到狼狈的绝境,折损大半兵力,不得不往东逃亡。从表面上看,熊军似很有赢面。

都护军重甲步兵大步推进,矛戟盾牌与甲衣摩擦之下,遂成震耳之声;整齐的步伐、毫无破绽的阵势,给敌人的精神造成了强大的压力。临接一方的犬军开始混乱起来,战骑纷纷,不知该往哪处下手。

阿兰芙娜回首望去,见欧里佩老将旗帜摇动,便高喊道:“结阵——结阵——”

诸族骑兵愣了片刻,连忙往后撤退。不多时,各军战骑重结,形成以兔军、紫衣骑为中心,犬军、狸军、鼠军为辅翼的大阵。阿兰芙娜跃马道:“安霍迪卡斯,右翼!基特干,左翼!冲垮他们——”

十余万骑兵嘶吼着,发动新的一轮冲锋。马蹄隆隆,震荡得大地颤抖起来。战马长喷鼻息,战士粗重的呼吸声与狂烈的心跳,沸腾的杀机无法遏制。阿兰芙娜挥刀冲锋,纵马从敌人前队枪兵头上跃过,猛劈弓箭手!战役拉开血腥的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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