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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自甘受缚的结

葛棠一觉转醒,阳光从玻璃顶射下来,明亮得睁不开眼。好容易适应光线,立刻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好事,慌忙收起满地残花。下楼给江楚打电话,“江哥花养得太好,我一兴奋摘多了。”

江齐楚心说那是摘多了吗,那是摘光了。哭笑不得道:“你姐说让你别一顿都做了,留点儿等她回来吃。”

葛棠领命,细心择净花朵,一半洗了留待下锅,另一半用保鲜袋装好留着哄人。

一桌子黄花菜肴,葛棠又默默致了个歉,即宽心地坐下来享用美食。

小卧房门咔哒一声,抬头看看,她以为已经上班走了的百岁出现。

百岁揉搓着后颈,喃喃抱怨道:“一大早叮叮咣咣的……”

葛棠热情地招呼他:“来吃饭。”

百岁没打算吃,不过还是走来看了看菜色,冷笑,“这么就乐啦?”

葛棠没听懂这话什么意思,咬着筷子头,费解地看他。

他盯着她,半晌才说:“看你嘴上长个痦子就是爱吃的主儿。”

葛棠摸摸下唇上那颗小痣,细声细气辩道:“有口福。”

百岁笑了笑,笑意不上眼,仿佛带了点鄙视的意味。

葛棠心里奇怪,却也说不出究竟。

葛萱出差一走就是两三天,什么都打电话回来问江齐楚。江齐楚不厌其烦答她各种无聊问题,一口饭要嚼好几分钟,挂了电话面对桌上两个小孩促狭的笑,有些不好意思,“你姐一天就毛毛躁躁的。”

葛棠看得明白,根本是他给惯出来的,“这肯定是约了客户,人没来,拿你磨牙呢。”

江齐楚低头扒饭,一脸满足。

百岁看不下去了,干呕一声,掐根牙签下了饭桌,去客厅看电视。

吃完饭洗碗的功夫,江齐楚又一通电话过去,嘱咐她如果喝酒先买盒牛奶喝。

葛棠甩着手进来,“你说你这惦记的,她又不是刚来北京那会儿。”

江齐楚说:“那会儿她出去倒比现在省心。”刮刮她鼻子,起身回自己房间做新游戏测试。

葛棠一想也是,那时她姐正是人生中最混乱的时期,被初恋抛弃,性格开始扭曲,看谁都像不怀好意。懂得对人防范,才适合独自生活。

把姐姐拉回从前状态的,自然是江齐楚,葛棠望着他的背影,感激溢于言表。

百岁皱眉看她,眼睛转转尽是门道。牙签不剔牙,尖头含在嘴巴里,用舌头拨弄着动来动去。

原定在北京停留十天,结果半个月还没回家。爸妈来电话咨询,先是问什么时候回,后来干脆就问还回不回。

葛棠编好的理由还没用上,她姐一把抢过电话,“唉呀你俩真烦人,让来不来,还一劲儿喊她回去。让她待到十一跟我一起走。”

直接支到仨月开外了。

妈妈只是说:“我估计那丫崽儿就不带按时回来的,这都走热蹄子了。”

葛萱挑衅地说:“来啊来啊,打她。把我种的黄花菜一顿全给炝了。”

妈妈问:“你种的?”

葛萱无语。

葛棠心想,还是母上英明。

于是就踏踏实实住了下来,手机也换上了北京的本地卡。姐妹俩都很高兴,江齐楚也高兴,毕竟小棠的饭菜比她姐做得可口许多。

唐宣也很高兴,虽然被拒绝了,但只要人可以常常见面,他还是有机会的。

只有一个原则上不相干的人,对葛棠留在北京的决定,全无喜色。

百岁并非压不住心事的人,明显是要露给人看而为之。

葛棠感受到他的态度,说不上敌意,但很是戒备。免不了有些纠结,漫不经心请教姐姐,百岁儿是否有什么忌讳。

倒把葛萱弄得很紧张,“那孩子就是阴阳怪气儿的,横是又怎么逗你玩呢,你别着了他的道。”

葛棠后悔问她,纯属浪费时间。

不过仍怀疑自己有什么行为不妥,否则百岁的眼神不会这样。像妈妈常说的:有不相识的朋友,没有无缘故的对头。

葛棠就算活得颇自我了,若不是百岁,她还不钻这牛角尖子。

七点多钟,葛棠起来晨跑,见一辆崭新的墨绿小车精美喜人,就停在自家单元前,车牌还没上,挂着4S店的LOGO牌,想也知道是百岁开回来的,估计又直接去陪客户试车。

蹲下去绑紧鞋带,边想着今天用什么理由蹭他一路。

半小时以后跑回来,惊见百岁打着呵欠下楼。葛棠看看手表,“你这么早!”

百岁也知起得早,不快活,“一姐儿们非起大早溜车,说十点要打卡上班……”剩下的话都在嗓子眼里嘀咕。

葛棠猜他是自己骂自己不该揽这活儿,“连溜车时间都没有的,能买得了车吗?”

百岁烦躁地抓抓下巴,“说的是么。”矮身钻进车里,嘁嘁咔咔打不着火。

葛棠才打开楼宇门,闻听声音异样,停下来回头看。

他坐在里面鼓捣了一阵,泄气地下来,掐着腰绕车走了一圈,无奈打电话问老司机江齐楚。手机掏出来,想起他在公司做了一夜新任务开发,天亮才回来,这会儿可能还没躺下呢。滑盖推上去又滑了回来。

葛棠关上门,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坏啦?”

“不应该啊。”客户订的车,都是测好才拉出厂的,基本上一辆保一辆。

百思不得其解,一双睡凤眼黑白朗明,又困惑又濒临冒火。

葛棠看得好稀奇。

他这时哧地一声笑了,伸手拍拍车顶,“孙子,爷今儿一定给你销出去。”

葛棠重新拨找出楼门钥匙,“我看我还是给你找江哥吧。”鄙视地瞄一眼那中看不中用的小车,不想这一瞄瞄出了门道,“我说百岁儿啊,你那车灯是不是开着呢。”

百岁想都不想,“不可能。”车灯没关早就报警了。

葛棠走近了,以手遮着看一看,“您真是犟。”

开一宿车耗电,打得着火才怪。

百岁第一次如此喜欢小车以及瘦女人,是在葛棠坐进车里掌方向盘,而自己在后面推车的时候。

说起早上的事,葛棠笑得直捶桌子。唐宣觉得她夸张了,“有那么好笑吗?”

“不好笑吗?”葛棠直起腰,攥拳在后背捶捶,忍俊不禁,“你没瞧他当时那模样。人精人精的一个家伙,净犯最傻的事儿。”

唐宣只是因她笑而笑,“收敛点儿哦,我还有顾客呢。”

这种工作日的上午,店里通常比较冷清,但还是有几位大清早过来的。

唐宣把调好颜色的染发剂交给助理,接过条毛巾擦着手,唤过葛棠,“腰疼别捶。去楼上,等会儿我帮你捏捏。”

楼上是间小小的美甲室,六七张布艺沙发,颜色形状各异。这时间没人光顾,美甲师也都在楼下闲聊。

葛棠挑了瓶蓝色甲油,趴在一只双人沙发上,展开五指涂了起来。

唐宣上来时,她刚好涂完一只手。“你倒自觉。”

葛棠吹风催干,“你不是说随便涂吗。反正那些孩子对你都死心踏地,也没人去给你告状。”

唐宣哭笑不得,“告我什么状?”坐下来按过她肩膀,“别玩了,好好趴着,背不要吃力。”

趴下是趴下了,手指工程还不放弃。

唐宣也没多说,反正等下她自然涂不下去。

他的手指压上腰间,葛棠乖乖伏法,很快习惯了力度,舒服地同他闲聊,“16,你有忘关车灯的时候吗?”

按摩的手指突然停住,有种酥麻感自重压处扩散遍全身。葛棠打个冷颤,撑起肩膀回头看他。

他拨下她的头发挡住眼睛,挡住她过于凌厉的目光。

葛棠嘻笑一声,不做反抗动作。

唐宣叹口气,“你什么都知道,葛棠。还故意气我。”

葛棠老老实实瞅着地面,“不是故意气你。”

她说这句话时,有种落寞的调调儿,唐宣似乎猜得到她的言下之意。

顿了一下,葛棠说:“我想说他,又找不着人说。”

唐宣勉强做笑,眉眼薄暖如故,“就那么喜欢他?”

葛棠嘴巴张了又合,并没是想否认,只是不想承认那么快,不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唐宣知道自己应该尴尬,可是面前这女孩子,大猫一样安静而孤独,仿佛他不存在。

他找不出尴尬的意义。抚着鼻子的指尖,冷烫精味道似已浸入肌理,淡且持久,莫名激增了他的勇气。

像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唐宣拾了只圆凳,在她对面坐正,“说吧,我听。”

葛棠转过头来看看他。

唐宣鼓励地笑,“没别的意思。”

葛棠拧着眉,“可你也不能白听说书啊,帮我敲敲背。”

唐宣在她背上重拍一掌,“你太无耻了。”

没有直勾勾盯视的目光,神经与肌肉一同舒缓,加之擅于拉人话匣的唐宣,循循善诱,葛棠的委屈和欣喜,一点点流露。

她问唐宣:“他是不是看出我喜欢他,用这种方式拒绝?”

修长食指轻点在她额际,唐宣颇解气地说:“你这能掐会算的系统,怎么遇到他就死机了呢?”葛棠争辩,“在高速运转的啊,你听,读硬盘呢……”

唐宣轻按她再度紧绷的肌肉,“不过是个孩子。”

葛棠微怔,笑起来,“我?”见他摇头,笑得更凶,“百岁儿?他更算不得孩子,吃喝嫖赌什么都干过。我相信他比你敢玩。”

唐宣歪着嘴巴笑,“你又知道我了?”

葛棠谦虚,“我只是猜,通常奇准。”

唐宣说:“大部分事实,和你猜的都不一样。但是你那么猜了,有些人也就认了。”

葛棠不拿正眼看他,“你猜得就很准吗?”

“让我猜猜,”他呵地一笑,倾下身来,贴着她几寸距离凝眸注视,“小棠,你是初恋对不对?”

概念上来讲,百岁不能算葛棠的初恋。

葛棠从小到大喜欢过很多男生的,只不过每次当她想正儿八经谈的时候,就出现了另一个喜欢的,所以她还从来没谈过恋爱。和小凯在一起,应该是最接近情侣的相处模式了,但葛棠又从没把小凯当成男朋友。

这么算起来,唐宣猜得也不离谱。

想着自己又一场初恋即将开始,葛棠心里雀跃,每天在饭桌上调着样儿表现柔情,倒平白便宜了葛萱两口子。

江齐楚对着丰盛到了精致的菜品,直说葛棠:“该玩就玩,不用惦记回来给我们做饭。”

葛萱也说:“是啊,反正我一个礼拜在吃不了几次。”

葛棠心里发虚,嘴上却硬气,“吃你的就是了。”心想我又不是专门为你们俩做的。

百岁只在旁边扒着饭碗阴笑。

晚饭桌上百岁基本都会出现,他是即使要出去玩,也会先到家把工作穿的那身西服换掉,一般就顺便吃完晚饭再走了。

赶上葛萱在家,会挤对他:“你不是有饭局吗,还在家蹭?”

百岁顺嘴就说:“靠,外头那口东西能吃饱吗?”

这时葛棠就会像谈了恋爱一样甜蜜。

她其实是不太懂得为自己争取的女人,除了这些,也不知还能做些什么接近百岁。有时家里有她跟他两个人,他看电视,她在另一只沙发假寐看他。百岁赶她回房间睡,她不理,直等到江齐楚或者葛萱回来了,才无聊地走开。

全然不知这种行为,在百岁看来,她是为等见到某个人,才肯去睡觉。

葛棠不愿意错过与百岁单独相处的机会,想法单纯,可掩饰得极好,就连手机里他的照片,也设置在唐宣的来电显示里。因为唐宣电话来得多,她可以常常看到这张照片,很欢乐。

唐宣知道这事儿,拿她彻底没辙。

都说女人一恋爱就变笨,葛棠仍然像尾滑鱼,心眼儿细密如鳞,可惜尽使在歪处。

她对百岁的心思,除了唐宣,再没人能看透半点玄机。

唐宣都不知该哭该笑,或者该骂这小妮子阴险。

葛棠亲近他,无话不谈,却也就是这份儿亲近,把唐宣拒绝得死死。

别人乍看,都觉得他和葛棠才是一对。

葛棠有一回来店里,唐宣还没到。新来的小发型师不认识她,以为是排队的客人,坐一旁同她聊天,夸她戴的那颗发晶,“很漂亮。”

葛棠斜眼,“说它还是我啊?”

“它。”那孩子眼波儿横送,“但戴在你脖子上更漂亮。”

旁边有人慌慌张张道:“3号你真牛逼,唐主的女人也调戏。”

葛棠噗哧一声,也不知是笑尴尬的3号,还是笑人家给她那称呼。

唐宣正进门,瞅见这一幕,当时觉得自己特悲哀。

她的心不在自己身上,唐宣早早就明白,并不在意葛棠拿他掩人耳目。其实忍不住心疼她:“小棠,你又不是小孩子了,要不就去跟他挑明了说吧。”

葛棠摇头,笑得很刁钻,“不说,他又不喜欢我。说了自讨没趣儿,还丢面子。”

明知人家不喜欢她,还去做那些,唐宣为之气结。是重要的,他不认为葛棠把心思花在商百岁那样的人身上,是值得的。

百岁以前曾陪葛萱来过店里。当时唐宣正巧有位朋友在,那朋友认得百岁,说这不是普通人家孩子,十多岁时惹下的祸就骇人听闻。他父亲姓商,名亮,但做事从不给人商量的余地。葛棠只是笑,“这么说,我们还是个名人呢。呵呵。”

这一笑风轻云淡,两个人却都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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