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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出语惊人 蓝玻遭媒体围追(10)

毛姆在《月亮与六便士》里写到人们对天才画家思特里克兰特德的不同认识时,借另一个画家戴尔克·施特略夫之口说过这么一段关于创造者与欣赏者之间关系的话,可以作为千古真理来看待:“为什么你认为美——世界上最宝贵的财富——会同沙滩上的石头一样,一个漫不经心的过路人随随便便地就能够捡起来?美是一种美妙、奇异的东西,艺术家只有通过灵魂的痛苦折磨才能从宇宙的混沌中塑造出来。在美被创造出以后,它也不是为了叫每个人都能认出来的。要想认识它,一个人必须重复艺术家经历过的一番冒险。他唱给你的是一个美的旋律,要是想在自己心里重新听一遍就必须有知识,有敏锐的感觉和想象力。”

而写作,更多的时候其实是作家的一种倾诉。倾诉自然是需要倾听者的,当他想象着倾听者会认真耐心地听他述说的时候,能够宽容和理解一切他想要表达的东西的时候,他一切写作的激情、写作的潜能才会被激发出来,他才会急切地要把自己的心肝肺、把自己全部的奇思妙想都掏出来,献给倾听者、阅读者。因为他知道,他能从倾听者、阅读者那里得到和鸣,得到理解,得到鼓励,得到赞美,以及坦诚的批评。

恩格斯曾经说过一句话,大意是,你看到的,就是你想要看到的。其实这话还可以引申一下,你看到的,只能是你所能看到的。这话可以适用于一切艺术门类,电影、绘画、文学、歌唱、民间艺术等等,一个观者、读者、听者他自身具备怎样的才华、素养和体验能力,他就能从对作品的阅读、倾听、观赏中感知到怎样的美或丑、善与恶、快乐或痛苦,获得他所能体验到的怎样一份心灵享受。

所以,才有“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钟子期之于俞伯牙,才显得如此珍贵,珍贵到唯一,唯一到不可替代。

蓝玻坚持不懈地给叶子、常浩、永廉法师写着一些永不会发出的信,就是基于他知道,他们能听懂他,而且,也愿意倾听他的诉说。当他一落笔,在邮箱的收件人那一栏里写下他们的名字、他们的收信地址时,就恍惚觉得自己是在呼唤他们,在守候他们,期望他们会在空闲的时候放下一切俗务和教务,全心全意地来听他的倾诉。

每每此刻,他的远在万里之外的孤寂的心,就会因为能感受到他们、贴近他们而感到无限温暖。

在温哥华的最初几个月里,偶尔也会体会到这里的人因从小所受教育的不同,而与国人在对待一些事情上所存在的观念的差别。

那时候蓝玻也记日记。有一件事,因为印象深刻,他比较详细地记录了下来。

蓝玻翻出自己的日记本,找到这一页。

在最初的激情过后,梦想开始被语言、生计、课程等等现实问题所挤压和漂洗,由葱茏渐渐至于淡黄,温哥华的丰沛物质、温和气候、宁静而优雅的城市品质,都只成了风光无限好。而内心的风暴却令我无处遁逃。

与杰西的相逢,使我漂泊无定的魂和渐至于萎黄的梦想有了新的依靠,以及全新的焕发。

这一页纸下面是一些胡乱的英文单词。大约蓝玻是想到什么就写下来,然后又一边记单词吧?过了几页,又有了中文的记叙。

那是一个无法预计的偶然。在从VCC回UBC的路上,突然遇到两名从天而降的歹徒(或许用歹徒一词有些过,因为他们也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孩子,也许如他们后来在警局所言只是好玩,也许确有某种企图?我没有深究),一个用一根短棍卡住我脖子,另一个就来抢我的包,那包里可是放了我的护照、信用卡以及大部分现金啊。于是拼死护住,并大声呼救,心里十分懊悔没跟奇人讨学些功夫。

那抢包的男孩就给我一拳,拿棍的孩子也在我喉结上使了劲,一阵窒息,几乎令我以为自己已经死了,下一秒钟等我得以喘气可以咳嗽时,那两个男孩已不见踪影,眼前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和善男人在关切地看我。

他就是杰西。

救了我的命,保住了我的身份证明,还有我的钱、我的课本。

我向他深深鞠躬道谢,然后准备回家。

可杰西叫住了我。

他看着我的眼睛,急切地说着英语。当时我的英文还不大好,只隐约听他说要到警察局报案的话,就摇了摇头,心想自己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既然没抢走我的东西,我也没受伤,也就罢了,中国的俗话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结些无名之仇,将来只怕会难办。就对他说,不用了,谢谢。

可是杰西坚持让我去警局报案。

那两个家伙很快就被捉拿归案。

后来杰西对我说,如果任由犯了罪的人尤其是青少年在外面逍遥,他们会不知悔改,越滑越远。报警惩戒,实则是对他们的一种及时的拯救。

因为这件事,我开始认真思考东西方教育体系思维方式的不同。

蓝玻将对这些事情的感受都发给了常浩和叶子。

读若兮的UBC记忆时,看到她笔下的天体海滩(Wreck Beach),蓝玻心中就有一份十分亲切的感觉。

记得他第一次去天体海滩时,是西装革履的,在那一大群白花花的裸体中,煞是醒目。居然会第一次因为衣着端庄而感到窘迫。这种感觉,没到过天体海滩的人是无法体会的,虽然海滩并不强求所有的人都要脱光,而只是任人自便,所谓“Clothing is optional on the beach ahead”(前方海滩可免衣装),是可免,而非必免。

在VCC的学习很顺利。

蓝玻对语言是有天赋的,这些日子又一直生活在英语环境中,所以半年过去,他很快就有了长足的进步,再到UBC学习Creative Writing课程,便基本没什么障碍,加之他对文字的天生敏感,更是很快就找到了英文语境下的艺术感觉。

Creative Writing是隶属于艺术系(Faculty of Arts)的一门写作课程,和国内的作家班体制相若,老师一般是作家或者研究文学的。

课上得还算流利,对他这样一个天生敏锐又创作有年的作家来说,不算困难的事。不过,以他的独特的个性,总是要搞出些花样来的。

教授在台上滔滔不绝地谈着哲学。

这时候正是炎夏,汗水沿着他的发际源源不断地流向宽阔的面部。

蓝玻在台下拿起笔给他画起了素描。

多有意思的两种浇灌,他心里想,于是将台下的学生画成长在教授脸上的一片乌鸦般的小苗,而教授的后脑勺被他画成一个巨大无比的蓄水池。

坐在他旁边的同学,一个英国来的青年作者看到了,捂嘴狂笑。

他的这些小动作,站在高高讲台上的教授其实一目了然,但他并不指出来。课后,他竟然还跑到蓝玻这里,笑眯眯地问他在课上画的是什么。看到蓝玻的画,教授居然开心得笑到涕泪横飞。

这令他想起自己初中时一段几乎同样的经历。

在上某堂令他觉得十分枯燥的课时,也是偷拿起笔在白纸上胡乱画些素描,而且他还不敢像在UBC一样大胆,当时还仔细地用了教科书放在上面作掩饰。可最终还是被有着鹰眼的老师发现了,当场被叫到教室外罚站不说,课后还被叫到办公室训了足有二十分钟,然后还给他扣纪律分。没给他记大过,全看在当时他父亲蓝绍雄还算学校一个教学骨干的面子上。

系里还有一个老作家(他之前一直兼这里的写作课教授),八十多岁了,虽然早已退休,还是几乎每天到办公室来上班。听学生的报告和演讲,时不时插进几句让人越想越好玩的评语。

还有一个老麦克尔,一辈子也没有评上正式的教职,现在也退休了,但每天都去上班。坐在自己的计算机旁,用八十年代的应用界面写作或作总结,似乎生活就是对着某件事一辈子着迷。

UBC的学习和生活似乎就是这样平静而快乐的。

可是不久,还是有叫他痛苦的事情发生了。

在他已消除了对温哥华的陌生,渐渐融入了这里的生活以后,他的脑海里开始不断地浮现出叶子的影子。随着他给她的信越写越多,渐渐地,她在他心里就生了根。若是哪天没有想过她,没有给她在信里写上一些话,他就觉得自己的心胀胀的、怅怅的,没有着落。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之前那些欺骗他的女子带给他的痛苦,媒体齐齐炮轰他给他带来的恐惧和混乱……已在渐渐地退去。

但他的心却仍然无法空明,相反,倒更拥塞膨胀了。

他感到了疼痛。这疼痛开始是微小的,只在他的心的最角落里,偶尔一露峥嵘,然而,慢慢地,它们就嚣张起来,开始在他的心上、身体上、灵魂里,肆无忌惮地攻城略地。

他感到了恐慌,给永廉法师和常浩写信也无法宽解。

可巧,某个周末,他碰到他的同学去教堂,位于11街,温哥华公立图书馆西区分部旁边的那个西灰点浸信会,他就跟着去了。

在那里,他见到了保罗·马礼逊,教堂的牧师。

马礼逊牧师留着大胡子,但人不胖,甚至有点清瘦,大约一米八高,喜欢穿棕色、黑色的外套,里面则是简单的白衬衫。他虽然不懂中文,只能说几个很简单的词,但他后来却曾对蓝玻说,他梦想在西灰点浸信会以中文进行主日崇拜。

不久,马礼逊做了蓝玻的受洗牧师。

原本是想在海水里受洗的,但后来因为下雨水凉,改为在教堂里受洗。教堂在离UBC三里路的11街上,很多人甚至步行去。

蓝玻现在还对受洗场景记忆犹新。

新信主的人排着队依次走进圣水池。

牧师问:“我以终生信仰之宗教的名义问你,你愿意受洗成为一个基督徒吗?”

“愿意。”

然后又问了两个问题,他只记得自己重复回答着“愿意”,但当时的脑海中不知是喜乐是迷醉,只是一片空白。那两个问题,蓝玻现在已经忘了。

然后牧师就用左手放在他胸口向后推,右手在背后托着他,这样让他身体后仰,头全部浸入圣水池里一秒钟,再托起来。

在众人的欢笑中,牧师说几句赐福的话,仪式就完成了。

然后大家一起唱圣歌。

然后,蓝玻上台用英语讲了十分钟话,叫“作见证”。

皈依基督以后,每周两次上教堂读经、习经、研经、论经、听布道,他的疼痛而混乱的心似乎开始慢慢平静起来。

马礼逊牧师显然是看重蓝玻的,蓝玻的悟道能力和他本身自显的善性,都让牧师发自内心地喜欢他。有好几次在讲道中,牧师都引用了蓝玻说过的话语。

马礼逊牧师与蓝玻的友情经由基督日益变得清澈澄净起来。

若非后来发生了一些事,让他与牧师渐渐起了隔膜,或许他能在牧师的引领中,一直沐浴在主的恩辉下,一切俗世的红尘都将不再在他的心上留痕。

每当他自以为心灵已经平静,可以不为一切外物所惑时,却只要叶子的邮件或电话一到,他就又乱了,又开始狂野如狮,这头狂暴的狮子却不懂得去噬咬别人和他物,只知道撕扯着自己的心,直撕得鲜血淋漓,碎肉横飞。更可怕的是,他的这份狂乱的不断堆积,挤压了他课余的几乎全部时间,让他几有溺毙之感。

这让他又重新陷入惊惶之中。

他不得不去寻求帮助。而马礼逊牧师那里,是他最佳的去处。

牧师的办公室位于教堂西南侧,里面有一个大书桌,两个大书架,几个沙发和椅子,总共约十平方米。

听牧师讲经,与他谈心,向他求问,请他为自己释疑、解惑……所有这些交往,都让蓝玻重新觉悟到空明。

自那以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马礼逊牧师成了他的精神导引者。

但不好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有一次,马礼逊牧师在教堂办公室对蓝玻说,他其实对中国还是很有感情的。然后谈到了他的两位先祖,罗伯特·马礼逊(Robert Morrison,1782—1834) 和他的儿子小马礼逊(John Robert Morrison,1814—1843,汉名马儒翰)。

“罗伯特·马礼逊,英国传教士,是我的曾祖,一八〇七年一月离开英国,九月经澳门到广州,是基督新教来中国传教的史上第一人。他在中国做过很多事,一是福音事业,二是翻译《圣经》,三是研究中文,并在欧洲提倡研究中文。他的儿子,我的另一个先祖小马礼逊则参与起草了中国历史上著名的《南京条约》,并深度参与了签约谈判的全过程。”

从马礼逊牧师讲述的逻辑和用词的清晰看,显然,他对先祖的那段历史早已是谙熟于心的了。

听着牧师的话,看着他即使是一闪即过却依然被蓝玻准确地捕捉到的自豪神色,蓝玻面上没有表情的变化,可内心却波澜顿起。他看过电影《林则徐》,至今还记得里面的一句台词。那是英国议会辩论是否要对中国出兵。其中一位对华友善的议员说:“我宁愿游泳到中国去,也不愿跟着舰队过去与她进行一场战争。”但大英帝国海军还是随着一阵西风出现在九龙外海。

中国的香港虽然在英国治下一百年,通过民众及各方努力,发展神速,成为亚洲四小龙之一,以“亚洲重要的金融、服务和航运中心、廉洁的政府、良好的治安、自由的经济体系以及完善的法制”闻名于世,但是,《南京条约》像打碎一件精美的青花瓷一样,无可挽回地伤害了中国的独立和主权,其不平等性使中国蒙受了深重的苦难。

纵使之前蓝玻对马礼逊牧师十分敬重,感激他对自己在教义理解、情绪疏导及博爱慈悲等方面的指引,而且牧师自身所具有的仁慈、善意和爱心一度让蓝玻很感动,极力将他视为自己德行修养的楷模。

可是在这次谈话中,当蓝玻看到牧师谈论先祖的那一抹即使是一闪即过但终归也是存在过的自豪神色,心底就对牧师产生了一种说不清的复杂感觉。那一式两份的一纸条约,一份记着武功与荣耀,另一份则写着泪水和屈辱。作为一个中国人,他诚实地感受到了自己良知的挣扎。尽管他心里没有一丝仇恨的尘垢,却无论如何也无法与一个身后停泊着炮舰的殖民者的后代站在同一立场去看待和感受那个时代的历史进程。

这以后,蓝玻到西灰点浸信会去的次数就渐渐地少了,直至后来,离开前的那几个月里,再没有去过。

13 蓝玻拒绝处女的真相

这天,若兮主动给常浩打电话,请求约见。

“我们这是,第二次握手?”常浩看着若兮,笑意盈然,引用这一个经典小说标题,也许是想试探她是不是一个可能的猎物。中年男人,总是暗恋不期而至的艳遇。若兮的年轻和美丽,让人跃跃欲试。

若兮根本没有体味到常浩话中的试探之意,迟疑了片刻,她有些焦虑有些局促地问:“常总,您和蓝玻十年的朋友了,是不是很了解他?”

“怎么了?”

“他,蓝玻上次说的拒绝处女,是不是真的?”

“发生什么事了?”常浩将他偶尔冒出来的色念收起来,看着这个脸色微红略有些发窘的女孩,她直率单纯得实在有些叫人怜爱。

“求您了,您能告诉我,蓝玻以前有过女朋友吗?”

常浩叫若兮到沙发上坐下,自己在她对面也坐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一定发生什么事了,他想。看着她局促不安脸上满布红晕的情状,隐约猜到了什么,但他还是想逗一下她。

“你是代表某个媒体来采访的吗?”

“不是不是,我就是我,我只代表我自己。怎么会想到我代表媒体来采访呢?”她着急地辩白。

“因为你姐文瑾就是电视台的,苏颖也是杂志社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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