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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阿克拉宝藏(1)

已经很晚了,我才回到车上。耐心的警长依然等着我。他看了空箱子后,显得很失望。

他颓废地讲:“奖金也没了。箱子中没有财宝,我们就没奖金。今晚的行动,我和普郎本来可以一人得十镑奖金的。”

我说:“无论箱子中是否有财宝,塞第厄斯·舒尔托都会给你们钱的,因为他有钱也大方。”

警长仍然拉着脸说:“但埃瑟尔尼·琼斯会认为干得不够漂亮。”正像警长猜到的,在贝克街,当我们将空箱子放在他面前时,他的脸色果然很难看。琼斯押着被抓的凶犯中途改变了计划,先到警署备过案之后才过来,所以他们也是刚到不久。福尔摩斯像平常一样,懒懒地坐在椅子上,对面是乔纳森·斯茂,他把那条木腿翘着搭在好腿上。当我把空箱子给大家看时,他忽然开始仰天大笑。

埃瑟尔尼·琼斯愤怒地说:“斯茂,这一定是你在捣鬼!”

斯茂大笑说:“当然,这是我的杰作,我已将它们藏到了一个你们永远也别想摸到的地方。那是我的财宝,假如我得不到,你们更休想。告诉你吧,只有安达曼岛牢里的三个伙计和我有权利得到它,其余人都休想。既然我们都不能拥有它,那我只好将它处理,这也正符合我们四个签名时的发誓,我们会永远一致。我想他们也会这样想,宝物宁可沉到泰晤士的河底,也不能到别人的手中,尤其是摩斯坦或舒尔托的后代手中。是我们干掉了阿奇麦特,决不能让别人就此发财。当我确定你们的船肯定会追上我时,就决定要把珠宝藏到别人永远找不到的地方了。这趟,你们连一个卢比的油水也得不到,珠宝、童格现在在一起呢。”

埃瑟尔尼·琼斯气愤地喊:“斯茂,大骗子,你为什么不把箱子和珠宝一起扔掉,非要自找麻烦呢?”

狡猾的斯茂斜着眼看了一下他,说:“我扔省事,对你们,捞更省事。你们既然能把我逮到,也就能在泰晤士河中捞出一只铁箱子。但如果把宝物分散在五英里的河道,那你们捞起来也不那么容易。我是下了狠心才这样干的,当我发现你们的船在逐渐接近时,我差点疯了。这一辈子,我有成功,也有失败,但我决不后悔我曾做的事,后悔也没用!”

琼斯说:“斯茂,你这样做的性质很恶劣,假如你能协助我们的工作而不是蓄意破坏法律的话,没准判刑时,我们会从轻发落你。”

罪犯笑着说:“多好听的一番话啊!但这财宝属于谁呢?难道不是我们吗?财宝本来不是他们的,但法律非要给他们,这公平吗?当初我付出了多大的代价才得到这批宝物。二十年啊,我在那热病肆虐的潮湿地中整整呆了二十年!整个白天都要在红树下做苦工,晚上又被锁到肮脏不堪的窝棚中,除了蚊虫叮咬,症疾流行,身上还有手铐、脚镣。可即便如此惨重的代价也仍然无法换得阿克拉宝物,你们却还在和我谈什么公平!假如我把这受尽折磨才得到的宝物拿去让别人享用,你们就觉得公平了?我宁愿被绞死,或者让童格用毒刺射死,也决不想让别人来肆意挥霍我的财宝还要让我在监狱过非人的生活。”此时的他和之前沉默寡言的他判若两人,他滔滔不绝地讲出了一大堆话来,由于太激动而使手铐不停地作响,但他的眼睛依然很亮。看到这副情形,我突然明白了为什么舒尔托少校一听到囚犯越狱的消息就那么骇然失色了。

福尔摩斯平静地对他说:“斯茂,我们确实不了解你的真实情况,但你不把事情的经过全部告诉我们,我们又怎能判断你是否有理呢?”

“先生,您说的很对。尽管您给我戴了手铐,但我不怨您……这事很正常。如果您愿意听我的故事,我会一丝一毫都不隐瞒地告诉您所有实情。谢谢,请把杯子放在我身边就行了,渴了,我会凑近杯子喝水的。

“我祖籍伍斯特郡,出生在波舒尔城附近。有时真想回去看一看,那儿住着很多斯茂族的人。但我平时不太检点,所以我的族人不一定欢迎我。他们都是受人尊敬的老实农民和虔诚的教徒,但我却是个流浪汉。在我十八岁时,由于谈恋爱惹了麻烦,在那里呆不下去了,只好离家另谋生计。恰好那时步兵三团要驻军印度,为了谋生,我入了伍,开始了以军饷为生的生活道路。但上天好像故意阻挠我上沙场冲锋陷阵,因为就在我刚学会鹅步操和怎样使用步枪不久,有一天我到恒河游泳,一条鳄鱼将我的整个小腿都咬掉了,好像做外科手术一样干脆。因为太过惊吓和过量失血,我昏了过去,幸亏游泳好的约翰·荷德当时在身边,他把我抓着救上了岸,不然我早淹死了。我在医院住了五个月,五个月后装着木腿一瘸一拐地出了院。由于残废,我被取消了军籍,所以就更没有糊口的工作了。

“你们无法想像,年纪轻轻地成了一个废人,境况是多么惨。幸亏不久否极泰来,一个名叫阿波怀特的人刚到印度,他经营的靛青园子需要有人监工,而他恰巧是我以前所属部队团长的朋友。团长平时很照顾我,这次更是竭力向园主推荐我。这工作骑在马上就可以完成,尽管腿残废了,但我仍能夹住马肚子骑马,因此很快就上任了。我监督工人,把工人的表现随时反映给园主,住得也舒服,报酬也很多,慢慢地,我开始想就这样过一生也不错。阿波怀特为人和善,加之在那儿白人之间来往很亲密,所以园主先生也经常会来我的小屋,抽支烟或说句话。

“但是,好景不长,印度突然发生了民族暴乱。人们在前一个月还各做各的事,而后一个月竟有二十多万黑鬼子宣称自由,不再接受管束了。这使印度成了地狱。也许这些事情你们通过报纸,比我们了解的还多。我仅知道我身边发生的事。我们的靛青园叫牧德拉,处于西北几省的边缘。每到晚上,我们都能看到周围被烧房的大火映得满天通红,而白天则总能看到在小队士兵保护下的家小,急急忙忙逃到附近驻有军队的阿克拉城避免灾难。阿波怀特园主比较固执,他坚决认为消息未免夸张,并相信叛乱不久就会被平息,因此他还和以前一样,继续在凉台上吸烟喝酒,完全没有看到四周的战火。我和一位管账的夫妇对园主一直都很忠实,因此我们三人没去逃命。结果那一天终于来了,我当时正好需要到很远的园子里去办件事,晚上才骑着马赶回来。我在离家不远的半路上就看到了一堆东西,蜷伏在陡峭的山谷谷底,走近后下马细看,真是倒吸一口冷气,那正是管账先生妻子的尸体,并且还被人用小刀残忍地割成了条状,且被野狗或野狼叼走了许多肉。管账先生就在不远处趴着,手里拿着已经放空了的枪,四个印度兵的尸体在他前面交叠着。就在我惊魂未定的时候,一抬头,我看到那边园主的房子已被大火烧着了。我知道,如果这时进去无异于白白送死,而且也帮不了任何忙。于是我悄悄躲在远处张望,看见上百个穿红衣服的印度人正在被点着的房子前欢蹦乱跳,他们中的几个发现了我,向我指了一下,接着两颗子弹从我脑袋旁打了过去。我急忙策马飞奔而去,到了阿克拉城已是半夜。

“但是阿克拉也不安全,事实上,全印度都不太安全。聚在一起的英国人,最多也只是保护枪炮射程内的一小块范围,其他各处的英国人则落难街头。这场战争是几百万人和几百人的战争,但是我们最不甘心的是:我们曾经精心培养的精锐士兵现在都成了我们的敌人,无论骑兵、炮兵还是步兵,他们的武器装备都是我们提供的,就连军号的调子也是我们的。阿克拉驻着我们的孟加拉第三火枪团,由部分印度兵、一连炮兵和两队马队组成。除此之外,还新成立了一支义勇军,由商人和公务员组成,我拖着木腿也参加了。我们在七月初到了沙根吉,打退了那里的叛军,但因为弹药缺乏,后来又只好退回城里。周围不断传来最糟糕的消息。如果看过地图,你就会知道情形糟糕的原因。我们正处在大暴乱的核心地区,拉刻瑙就在东边一百多英里外,坎普城在南边的同样距离,四周都充满了暴乱和杀戮。

“阿克拉城很大,里面住着千奇百怪的各色人等。在狭窄弯曲的街道中,仅凭为数不多的英国人很难严密防护,于是长官就调动军队聚集到了一个叫做阿克拉古堡的地方,准备将那里作为阵地。你们听说过关于这座古堡的情况吗?抑或是和它有关的历史记载?这一生,我到过许多地方,但是,这座古堡是我曾见过的最神秘的地方。它占地面积很大,仅仅征用较新的那一部分,就能把全部军队、家属都安排好,并且还有余地。而古堡旧的部分比新的还大很多。旧堡是蝎和蜈蚣的地盘,没人敢去。里边全是空无一人的大厅,还有许多通道和走廊,人一旦进去,很容易迷路。因此,几乎没人进去,不过偶尔也有几个大胆的会带着火把进去探险。

“环绕旧堡前的那条河是条天然护城河,堡的后面和两侧都有许多能够出入的门,因此需要分出一些士兵来把守。但我们人太少,既要防守堡的每一个角落,又要照顾炮位,人手根本不够,所以根本无力在那么多的堡门处设重兵。后来,我们想到在堡中心设置个中心守卫室,一个堡门由一个白人和两三个印度兵把守。我被派到了一个孤立的小堡门,在堡垒西南处,每天夜里负责它的安全,两个锡克教徒是我的手下。上方指示我,一有危险,只要开枪,马上就有中心守卫室的人接应。但从中心守卫室到堡门间,大约还有二百来步路,中间都是曲折的走廊和甬道。一旦有危急情况,援军能马上赶来吗?我不敢相信。

“一个刚入伍的残兵,竟会得个小头衔,这令我得意了好几天。一开始,那两个旁遮普省的印度兵和我把守堡门。他们一个叫爱勃德勒·克汗,一个叫墨赫米特·辛格,都是久经沙场的老手。他们的个子都很高且相貌非常凶,英语都说得很好,可却整夜用古怪的锡克语叽哩哇啦地说个没完,我都没法儿插句话,只好一人在门外站着。对岸不时传来的铜锣声和鼓声,以及吸过鸦片后乱喊的疯狂叛军们的声音都在提醒我,对面的人很危险。值勤的军官为了避免意外出现,每两个小时就会到处巡查一回。等到第三天黑夜,天空中下起了雨,在这样的天气站几个钟头,真能烦死人。所以我试着再和那两个印度兵说话,但他们却不理我。凌晨两点时,例行的巡查将这里的沉寂打破了,后来一切又都照常。由于他们不想和我说话,所以我只好自己点支烟抽。就在此时,这两个印度兵突然向我猛扑过来,一个抢了枪,打开保险,把枪口对准了我的头,另一个将大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咬着牙对我说,只要动一下,就打死我。

“我的第一个想法是:他们和叛军是同样的货色。若他们占了这堡门,整个堡垒便会陷落,那么堡里的老人孩子就要再次无家可归。或许你们会认为我是向自己脸上贴金,但我发誓,开始刀在我脖子上架着的时候,我的确是这么想的,并且打算立刻大叫,没准能向中心守卫室报警,即使只是最后的一声。拿刀的那个人似乎看出了我的心思,我刚要喊,他却凑过来悄声说:‘不要出声,我们不是叛兵,堡垒没危险。’从那人的眼里可以知道,我只要一喊,就会立刻没命,且他的话有点可信度,因此我没说话,只等着他们出新花招。

“他们中比较凶的是爱勃德勒·克汗。他跟我说:‘先生,和您说吧,您只有两条路能走,一是永远别想出去,另一条就是和我们合作。也就是说,或者你发誓真心地和我们合作,或者我们今晚便把你的尸体扔入河中,再去投靠叛军,除了这,没有别的选择。因为事情重大,咱们谁也无法犹豫。你选吧,想死还是想活?三分钟内回答我们。时间很急,等下次巡查来之前,必须办妥。’

“我说:‘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让我决定什么?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假如涉及到堡垒的安全,我决不和你们合作,你们干脆马上给我一刀。’

“他说:‘此事与堡垒没关,我们只要你做一件事,即你们英国人到印度的共同目的——发财。我们用这刀向你发誓——没有一个锡克教徒曾违反过此誓言——假如你和我们合作,我们会分给你四分之一的所得财宝,这是最公平的做法。’

“我问他们:‘什么财宝?我肯定想发财,但你们得先和我说清楚原因。’

“他说:‘用你父亲的身体、母亲的名誉及你的宗教信仰来对我们发誓,今后不能做有害于我们的事,不能说不利于我们的话。’

“我说:‘只要对堡垒没危害,我就可以起誓。’

“‘我们俩也都向你发誓,四分之一的宝物属于你。就是说四个人各得一份。’

“我说:‘但现在仅三个人啊。’

“‘不行,德斯特·阿克勃尔必须有一份。等他的时候,我告诉你经过。你先到外面去,墨赫米特·辛格,他们来了你就告诉我。先生,我们相信你,是由于我认为欧洲人肯定遵守诺言。假如你是个撒谎的印度人,不论你怎么发誓,我们绝不会相信你,早就将你的尸体扔入河中了。但我们相信英国人,我想你们英国人也会相信我们的吧,继续讲此故事吧。’

“‘印度北部有一个土王,他虽然领地很小,但却有很多财产。一半是他父亲留给他的,另一半是他自己搜刮来的。此人既爱财又小气。叛乱后,他处于两难境地:首先,他听说许多白人被杀,因此就附和叛军反抗白人;另外,他又怕将来白人万一反败为胜,会找他报复,因此左右为难,不知道该站在哪边好。最后,他想到了一个折中的办法,就是将财产分为两半,凡是金银钱币类都放在宫中的保险柜中,而所有的珠宝钻石类则都放在一个铁箱子中,然后差遣一个亲信,装成商人前往阿克拉堡藏宝。将来假如叛军胜利了,他就保住了金银钱币,但如果白人胜利了,他将只丢掉金银类,而保住了珠宝钻石。他那儿的叛军势力较大,所以分完后他就加入了叛军。先生,你想想看,他是不是应该效忠于一方,而他的财产,是不是也应该被总是忠于一方的人所拥有呢?’

“‘土王的亲信已化名成一个叫做阿奇麦特的商人,他就在阿克拉城。今晚,他将到堡里来。这个秘密,他的随从德斯特·阿克勃尔也知道。我们已经跟他约好,今晚将他们从我们把守的这个堡门带进来。他们马上就快到了。这儿很偏僻,人们想不到他们会来这儿。阿奇麦特应该消失,而土王的财产也将是咱们的了。怎么样,先生?’

“人们在伍斯特尔州认为生命是最重要的,但是在战火纷飞的情况下,也许就不那样认为了。当时,那批宝物真的让我很动心,至于阿奇麦特的生与死,我已经顾不得了。我的脑子里已经装满了以后将怎样享受这笔财富的憧憬,以及当我这个曾经被乡亲们认为是品行不端的人带着很多金币回去,并分给他们时,他们吃惊的样子。想到这里,我一下拿定了主意。但爱波德勒·克汗以为我还没下定决心,所以又追问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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