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013200000024

第24章 工程师的意外业务(1)

在我和福尔摩斯密切交往期间侦破的所有案件当中,只有两个是因我介绍的关系才引起他注意的:一件是哈瑟利先生大拇指案,另一件是沃波敦上校发疯案。对于机敏而又有富有独到见解的读者来说,也许后者更有深意。但前者从一开始就扑朔迷离,情节极具戏剧性,因此却更值得记述,虽然它并未用到多少我朋友最擅长且最推崇的演绎法。虽说当时报纸对其多有涉及,但千篇一律地基本都只是用半栏篇幅简单概括,很难引人关注,远不及像剥粽子一样,把事实一点点展现在你面前,让案情的疑点随着全部事实真相的显露而渐渐浮出水面,从而让人仿佛身临其境更有阅读快感。虽然时间已经过了两年,但当时的情景我至今记忆犹新,因为那案子给我留的印象太深了。

故事发生在我婚后不久的1889年夏天,当时我已重操旧业继续行医了,而且还有了自己的小窝,只能把福尔摩斯单独留在贝克街的寓所里。但我仍然常去看他,并力劝他改掉那放荡不羁的反世俗生活,常到我家来做客。我的业务很快渐入佳境,而且我家离火车站不远,所以常有一些铁路工人到我这里看病。因为我曾治好了一位病痛已久的病人,他回去后没少宣扬我的医术高明,为我介绍了不少生意。

有一天早上,快七点时,女仆敲门把我叫醒,说有两个人从帕丁顿来,在诊室等我。我匆忙穿好衣服下楼,凭经验,铁路上来的患者一般都病情较重。下楼后,我的老朋友——那个铁路警察正走出诊室,还随手紧紧地关上了门。

他举起大拇指指了指后面,轻轻地说:“我把他带了过来,现在应该没什么大问题了。”

“怎么回事?”我问,因为看他那神秘兮兮的样子,让我觉得他俨然是关了一只怪物在里边似的。

他悄声说:“是个新病号,我想最好把他亲自送来,免得他溜掉。现在他已没什么大碍,我也得走了,跟你一样,我也要值班。”说完便匆匆离去,连向他道谢的机会都没留给我。

我进到诊室,看见桌旁坐了位先生。他衣着朴实,穿着花呢大衣,一顶软帽放在我的书上。他的一只手受了伤,上面包着一块血迹斑斑的手帕。他很年轻,看上去不过二十五岁,长得很帅,但脸色苍白,似乎正在用所有的意志来忍受着由于剧痛而产生的影响。

“大夫,不好意思,这么早就来打搅您,”他说,“我夜里碰到了一件非常严重的事故。今早我坐火车赶到这里,正在车站打听医生时,那位好心人把我送到了这里。”他递给女仆一张名片,她把它放在了我旁边的桌子上。

我拿起来看了一下,上面印着:维克托·哈瑟利先生,水利工程师,维多利亚街16号甲(四楼)。这些就是病人的资料。“很抱歉,让您久等了,”说着我坐到靠椅上,“看得出你刚坐了一夜的火车,坐夜车实在是一件无聊乏味的事。”

“噢,我可没感到单调无聊。”说着竟放声大笑起来,且笑声又高又尖,前仰后合地整个身子都倒在了椅子里。作为医生,我很反感这种笑,马上制止了他。

“别笑了!”我大喊,从玻璃水瓶里倒了一杯水给他,“镇定镇定吧!”但是没用,他还在笑。我突然觉得,这也许是那些性格坚强的人在经历了某些劫难后的彻底发泄。好一会儿,他终于恢复过来,脸色很白,看上去疲惫至极。

“我真是丢人现眼。”他气喘吁吁地说。

“没什么,喝了这个。”我在水里掺了点白兰地,他喝过后苍白的脸颊开始有了点红润。

他说:“好多了!麻烦您帮我看一下大拇指吧,其实应该说,是原来有大拇指的位置。”

他把手帕解开,伸出手来。情况很吓人,里边只剩四根手指和一片鲜红可怕的海绵状骨肉断面,大拇指已被从根部剁下或者硬拽了下来。

“天哪!”我叫道,“这伤口太恐怖了,肯定流了好多血。”

“对,流了很多,我受伤之后就昏了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了知觉,等我醒来时,血还在流,这才急忙用手帕紧紧包起来,并用一根小树枝把它绷紧。

“包扎得很好!你应该当一名外科医生!”

“你知道,这也是一个流体力学问题,我的老本行。”

“应该是用非常沉重、锐利的器械砍的。”我边检查伤口边说。

“似乎是屠夫的砍肉刀。”他说。

“意外事故,是吗?”

“绝对不是。”

“怎么?难道竟有如此残忍的人?”

“没错。”

“太恐怖了。”

我用海绵擦拭伤口,洗干净后再敷药裹好,最后用脱脂棉跟消毒绷带包扎起来。他躺在床上,始终咬紧牙关,没有因为疼痛乱动一下。

“现在感觉如何?”包好之后我问。

“好多了,谢谢您的白兰地和绷带。我原本很虚弱,现在像换了个人似的。我还有很多事要做。”

“我建议你最好先别想这些,否则你的神经会受不了。”

“哦,不会了,现在不会了。我得去报案。不瞒你说,要是没有这伤口作证,他们肯定不会相信我。这事很不寻常,而我又没有其他证据能证明我说的是真话。唉,就算他们信任我,可我也只能提供少量蛛丝马迹,不知能不能替我主持公道。”

我说:“你要真想解决问题,还不如先去找我的朋友福尔摩斯先生呢。”

“哦,我听说过他,”病人说,“他要是肯受理,我当然很高兴,不过同时最好也报警。您愿意给我介绍一下吗?”

“不但可以介绍,我还可以亲自陪你去见他。”

“真是太谢谢您了!”

“我们租辆马车一起走,还可以和他一块吃早饭,你的身体能行吗?”

“能行,要是不把我的遭遇说出来,那才是真的不舒服。”

“那我让佣人去租马车,我马上就来。”我匆忙上了楼,跟妻子打了声招呼,五分钟后便与这位新伙伴坐上了驶往贝克街的马车。

正如意料中一样,福尔摩斯穿着睡衣在卧室里边走边看着《泰晤士报》上的寻人启事、离婚启事等专栏,嘴上叼着早餐前的那斗烟,烟斗中是前一天抽剩的烟丝、烟草块——他总是在每晚入睡前把这些东西小心地烘干,然后堆在壁炉架的角落里,第二天继续用。他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叫人拿出咸肉片和鸡蛋让我们饱餐了一顿。餐后,他把我们的新朋友安置在沙发上,自己则靠着一个枕头坐下,手旁还放了一杯兑了水的白兰地。

“看来你的遭遇很不平常,哈瑟利先生。”他说,“你在这里不用拘束,随便躺着,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要是累了便休息,一会儿再喝点酒提提神。”

“谢谢,”病人说,“医生的包扎已经减轻了很大痛苦,这顿早餐更增强了治疗的效果。我尽可能少浪费您的时间,抓紧时间讲讲我的不幸经历。”

福尔摩斯坐在扶手椅上,显得非常疲倦,其实我知道那是因为他想竭力掩盖敏锐的注意力和迫切的心情。我坐在对面,开始静静地听哈瑟利讲述他的奇案。

他说:“我是个孤儿,单身一人住在伦敦,职业是水利工程师,至今已在格林威治那家著名的文纳和马西森公司做了七年学徒,并因此获得了非常丰富的行业经验。我父亲逝世后留给了我一笔很可观的遗产,于是我决定自己单干,好好闯一番事业,后来就在维多利亚大街租了几间办公室。

“我想,谁都明白初次单独创业的艰难,我也一样。两年里我只受理了三次咨询与一件小活儿,总收入才二十七英镑十先令。每天上午九点到下午四点,我都风雨无阻地守在那里,直到我认为永远不会有任何主顾再来关照了。

“可是,昨天在我要离开时,办事员说,有位先生因业务上的事要见我,还给了我一张名片,上面印着莱桑德·斯塔克上校的名字。上校跟他进了屋,他中等个子,很瘦,面部瘦得只突出了鼻子和下巴,两颊的皮肤紧贴在高高突起的颧骨上。他的憔悴样不像疾病所致,倒像天生的。因为他眼睛很有神,步子轻快,举止灵活。他穿得很朴素,大概四十岁左右。

“‘你是哈瑟利先生吗?’他问,带点德国口音,‘哈瑟利先生,我听说你业务精通,谦虚谨慎,能保守秘密。’

“我对他鞠了一躬,像所有年轻人一样,听到恭维话便马上飘飘然起来。‘敢问是谁这么夸奖我?’

“‘哦,这个暂时还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听说你是个孤儿,单身一人独居在伦敦。’

“‘是的,’我说,‘不过请原谅我的冒昧,这些好像跟我的业务无关,听说您是为了业务上的事才来找我的。’

“‘确实如此。不过,我是不会说半句废话的。我们要委托你一件事,但事关机密,我认为单身的人比有家室的人做起来要更方便些。’

“‘您大可放心,’我说,‘我既然向您保证过,就一定会做到。’

“在我说话时,他一直盯着我,我从未见过如此多疑的目光。

“他最后说:‘那么您保证了?’

“‘对,我一定说到做到!’

“‘你必须全程保密,绝对保密,从此口头和书面上都不得再提这件事,做得到吗?’

“‘我已经保证过了。’

“‘太好了。’他突然跳了起来,闪电般跑过去打开门,确认了一下门外是否空无一人。

“‘这就好!’他转回身来,‘我知道,有时候办事员会非常好奇东家的事。现在我们可以放心交谈了。’他把椅子移到我旁边,再一次以怀疑的眼光看着我。

“看到他这番奇怪的行为,我不由产生了一种反感和恐惧,甚至冒着失去顾主的可能,明显流露出了不耐烦的表情。

“‘先生,您就说您的事情吧,’我说,‘我时间很宝贵。’愿上帝原谅我最后的那句话。

“‘工作一个晚上付你五十个畿尼够了吗?’他问。

“‘还真不少。’

“‘说是一个晚上,实际可能一小时就够了。我想请教你的是有关水力冲压机齿轮脱开的问题。你只要告诉我问题出在哪儿,我们就能自己把它修好。你认为这个委托如何?’

“‘工作看上去蛮轻松,报酬也相当优厚。’

“‘是的,我们希望您搭今晚的班车过来。’

“‘去哪里?’

“‘到伯克郡的艾津。一个牛津郡附近的小地方,离雷汀不到七英里,帕丁顿有一班车能在十一点十五分送你到那里。’

“‘好极了。’

“‘我会坐马车去接你。’

“‘还要乘马车赶一段路?”

“‘是的,那地方在乡下,离艾津车站有七英里远。’

“‘如此说来,我们在午夜之前赶不到了,而且也没有回程的火车,不得不在那里过夜?’

“‘是的,我们会安排你过夜的地方。’

“‘那可麻烦了,可否换个更方便的时间去?’

“‘我想你最好今晚来,我们付了那么多钱,就是为了补偿你的不便之处。这些钱完全可以请到这行里最高明的人。如果不想干,后悔还来得及。’

“这笔钱对我很重要。于是我说:‘我乐意效劳,但我想知道我的具体工作是什么?’

“‘是的,也许是要求你严格保秘让你觉得不放心,我们无意隐瞒你。我说,你确定这儿肯定没人偷听吧?’

“‘肯定没有。’

“‘事情是这样的,你也许知道,漂白土是一种十分贵重的矿产,在英国只有一两个地方有这种矿藏。’

“‘这个我听说过。’

“‘不久之前,我在雷汀附近买了块地——很小的一块,幸运的是,我发现那块地里有漂白土矿床。经过探查,又发现这个小矿床竟连接着两个更大的矿床,但这两处都在我邻居家的土地上。目前他们一点不知情,如果我在他们发现矿床之前把地买下来肯定很划算。但我却没有这么多钱。所以,我跟几个朋友商量,先秘密地开采我们的小矿床,等赚了钱之后再去收购邻居的土地。我们现在已经干了好长时间,还安装了一台水压机以便操作。这台机器,我已经说过了,它出了故障,需要你的指点。我小心谨慎,因为要是有人知道我曾请水利工程师来我们这小地方,他们肯定会奇怪的,真相难免暴露,那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一切就是这样,所以才让你严守秘密。’

“我说:‘我听明白了,只有一点,水压机对你们挖漂白土有作用吗?据我所知,漂白土是像从矿坑里淘沙砾那样挖出来就行了。’

“‘哦,’他说,‘我们用的是自己的方法。为了不在搬运过程中泄露秘密,我们把土碾压成砖坯,掩人耳目,这可是事情的关键。我可什么都告诉你了,说明已经非常信任你。那我们就十一点十五分在艾津见吧。’说完他便站了起来。

“‘我一定去。’

“‘不要跟任何人讲。’最后,他再次用迟疑的目光盯着我,用那只湿冷的手和我握了一下,然后匆忙离去了。

“事后我又冷静地思考了半天,既为这件突如其来的业务感到吃惊,同时也很高兴。因为他们付给我的酬金是我要求的十倍,并且这次业务也许会再带来其他业务。不过,来者的容貌和举止留给我的印象并不好,而且我认为他对于漂白土的解释,并不能充分说明我有必要一定在深夜前往。但无论如何,我决定把一切顾虑都扔在脑后,吃完饭便坐车去帕丁顿,而且准备如约严守那个秘密。

“我在雷汀换了车,然后刚好赶上了开往艾津的最后一班车。十一点过后,总算到达了那个灯光昏暗的小站。我是唯一在那个站下车的乘客。站台上只有一个手提灯笼的搬运工。我走出检票口,看到早上认识的那位主顾正等在暗处。他悄悄拉住我,催我上了一辆敞开车门的马车,之后马上把窗子都拉上,敲了敲马车的厢板,马立即快速奔跑起来。”

福尔摩斯问:“只有一匹马吗?”

“是的。”

“你还记得它是什么颜色吗?”

“我记得在跨进车厢时,借着灯光看了一眼,是栗色的。”

“看起来是充满活力还是无精打采?”

“嗯,很有活力,毛色十分光滑。”

“谢谢,不好意思,打扰了您的话,您继续。”

“就这样,我们上了路,足足驶了一个小时左右。莱桑德·斯塔克上校说只有七英里远,可我觉得至少有近十二英里的路程。他一直默默地坐在我旁边,我几次望过去,都发现他也正紧张地盯着我。路很不好走,随着车子的颠簸我们歪来倒去。我向窗外看去,想知道我们到了什么地方。可是窗子是毛玻璃做的,除了偶尔透过几点朦胧的灯光,其他什么也看不见。我不时地搭讪几句,想打破旅途的沉闷,可上校只用只言片语来敷衍我,因此话题总是无法谈下去。马车最后在一条砾石路上停了下来,上校下了车,我跟在他后面。突然,他一把将我拉进了一扇车前敞开的大门,还没来得及看清房子的模样,我已经被带到了一个大厅。隐约间,我还能听到马车离开时发出的嘎吱声。

“房子里漆黑一片,上校一边小声嘟哝着,一边摸着寻找火柴。突然,走廊一头的一扇门打开了,朝我们这边射来一道亮光。灯光越来越亮,接着,一个手里持灯的人出现在我们面前。她朝前探身打量着我们。我也看清了,一个非常美丽的女人,从她黑衣上反射出的光泽上看,那衣料应该很华贵。她说了几句外语,似乎是在问话,可我的同伴却粗暴地回答了她。这使她很吃惊,手里的灯都差点掉下来。随后,斯塔克上校对她耳语了一番,然后就把她推进了房间,自己提着灯向我走来。

“‘你就在这间屋里等一会儿,’他说着推开了另一间屋子,一个摆设简单并且很僻静的小屋子。屋中间有一张圆桌,上面放着几本德文书。他把灯放在门边的一架小风琴的顶上。‘我不会让你久等。’说着就消失在黑夜里。

同类推荐
  • 司机刘伟民的美好将来

    司机刘伟民的美好将来

    李东文, 70后。1999年开始学习写作,以小说及情感专栏为主,曾在《天涯》《长城》《十月》《西湖》《长江文艺》等杂志发表小说,作品多次被《小说选刊》《中篇小说选刊》《读者》等转载。
  • 封圣演义

    封圣演义

    自古征战多艰难,然打天下艰难,怎知这守国却也不易,开国难还是守国难,历朝历代皆有争论,多代之后,盛唐有一开国明君李世民对此有一段话,可作定论:“草创之难,既已往矣,守成之难者,当思与公等慎之。”创业难,已经过去了,守成难,却需要大家一起谨慎面对。
  • 再婚超市

    再婚超市

    冲出围城,身心重获自由,该与青梅竹马的初恋再续前缘,还是在光怪陆离的婚姻“超市”中寻找精彩,释放空虚?困顿的中年男女,尴尬的兜兜转转,理想的爱情总是遥不可及,再婚超市让你看清自己,看透男女。
  • 老人与海(海明威中短篇小说选)

    老人与海(海明威中短篇小说选)

    海明威的作品很多,我们这个选本,除了《老人与海》之外,还收录了另一篇“硬汉风格”作品《不败之人》,以及他的“意识流风格”代表作《乞力马扎罗的雪》,后者并不好读,但能够反映海明威文学风格的另一面。
  • 传奇张家界

    传奇张家界

    杜鹃啼血叫不绝,向王至今魂不散。这首诗,原是多年前湘西文中子老先生游览张家界著名景点天子山神堂湾时的即景之作,诗中涉及了一位在张家界地区流传很广的向王天子的传说:向王天子领导农民造反起义,兵败后在神堂湾跳崖而死。
热门推荐
  • 我的王牌战国

    我的王牌战国

    一个老兵油子,中医世家的逆子,穿到一个穷孩子身上,生活在一个穷国家,门阀派系,割据四方,大国窥伺,欺凌压迫,内忧外患,战火四起。战国乱世,靠什么吃香喝辣,左右逢源,所向披靡,富国强兵,保卫家园?老兵油子告诉你,乱世需要用重典,下猛药,马背之上得天下,枪杆子里出政权,老祖宗留给我的,不仅仅有中医学,还有孙子兵法,还有三十六计,且看我如何乱世得天下。
  • 丑女也有春天

    丑女也有春天

    16岁花季年龄的少女,被亲情所伤,灵魂穿越到明朝一户普通人家,成了牛小蝶,有着一身令人作呕的丑容,却也很乐观地活着。即便是嫁给了一个傻子,两人也是相依为命地互相依靠……机缘之下,算卦老者却让她改嫁病少爷,不仅如此,她的身世似乎还隐藏着一个惊天的秘密……当一切过去,新的生活开始后,丑女还能否迎来她的春天,她的命运究竟会不会幸福?【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叶一刀传

    叶一刀传

    穿梭于繁华之间,行走于红尘陌上,有挣扎,有热血,有悲伤,亦有喜悦。有莺歌燕舞的魅力画卷,也有血腥杀戮的战火不休。有忠义之士,亦有诡谋之徒。有红袖添香的千古奢望,也有百年孤苦的悲怆情怀。..........一个简单的人,看他如何走出一场传奇。
  • 万界通天

    万界通天

    修真不是挑水劈材力气大就行,修真不是写文章多读多写就行,修真也不是光靠毅力与勤奋就行,大毅力大勤奋之辈凡人有之,而修士更有之,有甚者凡人大毅力大勤奋之人较之修士也不输丝毫,可是修真的道路却是虚无缥缈不以意志为转移,每个人的修真道路都会有所不同对修真的感悟与心得就会有所不同。
  • 爱在一尺之外

    爱在一尺之外

    虽然日子平淡,但是她知足。苏慕谨原本以为可以一直这么幸福下去,最终十年爱情还是经不住考验。转眼间,她就遭遇了父亲的意外亡故,爱人的背叛,被无情的抛弃,前一秒她还是幸福的,下一秒却从天堂掉到了地狱。失恋失意失爱失亲后的醉酒却招惹了她最不想惹的人,当她完美的搏回一局,麻烦就此种下了……他唐凌志外表俊朗潇洒,商界精英,高学历高智商,竟然被人吃干抺净,拍拍屁股再也找不到人。他说好歹我也是世界首富前五十名,岂能任她舒服,他郁闷!她倒是爽完了,但是他不爽!而且是非常非常的不爽!他说既然你不爱我,那我就精心为你设个局…………他说敢耍我的人还没出生,有种别让我找到你,否则你死定了!
  • 全民搜索

    全民搜索

    五岁的男孩蛋蛋在五星级酒店走失,被黄子荣捡到,黄子荣因自己四岁女儿身陷病痛无钱可治,萌生拐卖蛋蛋之意。却岂料这五岁孩子的走失在全国掀起强烈的搜索风暴。当金钱摧毁了人性,当理智让贫困泯灭,我们唯期待一场时间与灵魂的较量。
  • 绝世倾城丑王妃

    绝世倾城丑王妃

    今生他是我的中学教官,他活泼开朗与人亲近就像阳光男孩他与我相差8岁,我叫苏簌,17岁,是某个集团老板的独生女在那短短一周的军训在一次队伍重整他成为了她的教官一周过去得知他将要离开,心好难受。一天她得知了他已经有女朋友,心犹如停止了跳动,她流着泪奔跑着雨渐渐落下……前世他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冷酷而无情犹如千年寒冰。她是否能够与他续写前缘。
  • 苍穹诸变

    苍穹诸变

    上苍有变,降下大劫。少年杨志,在敌对家族算计下偶得天功,从此一飞冲天,腾龙之势不可挡。天都城从此掀起了万丈风波,并随之波及到了整个三千世界。管他敌人是魔是仙,哪怕是圣是天,我自一往直前,水挡断水,山挡拔山。杀魔屠仙,诛圣覆天!杨志说,我的朋友都好好活着,但敌人却在地狱里面颤抖。我就是唯一的天!
  • 星神的暗黑战锤狂想曲

    星神的暗黑战锤狂想曲

    天空之城露天广场上——黑骑士王骑士团的演奏下,呼扇着可爱兽耳的巫喵王演唱着《世界第一吃货殿下》。C.C和黑姬吃着披萨,欢笑着看着不远处面无表情的优、莎缇莱萨、笑语盈盈的幽幽子、黑化的骑士王、笑嘻嘻的白姬和满脸幸福之色的阿斯特莉雅正进行着吃货大赛。一身华贵夜礼服的吉尔嘉美妮端着酒杯,一脸愉悦的看着在天上时不时大喊着‘星光爆裂’、‘雷暴斩剑’、‘诸神黄昏’的暴君宠妃袭胸王和奥妮、萨菲的友好切磋。因为跳舞时不停的踩脚而被四季映姬拉着进行着爱与正义教育的乳町一脸的无奈,苦兮兮的向着怡然自得跳着舞的橙子青子夏露露塞西莉亚求助,却被看到她不专心听讲的四季狠狠一拍。指挥着天使们忙来忙去的十六夜咲夜看着跑闹着的大小姐二小姐三小姐四小姐无奈的将她们一一抓住,然后拿出了棒棒糖一人一支。“泪子,此事你怎么看?”“尼古拉,此事定有后续,我们还是围观吧。”
  • 凤凰斗:天下第一妃

    凤凰斗:天下第一妃

    宫逸嫣,万人宠爱的千金小姐,绝世的容颜,高贵的身世。风光的表面下谁能想到还有那样的不安。所有的爱成了隐瞒真相最好的理由,不知情的她又能如何。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倔强偏执的她用最惨烈的方式来回应那些爱她的人,却不料最后才发现自己伤害的竟是最爱自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