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妃舒无奈地扯着保暖内衣,皱着眉头和白禹打商量,“把衣服撩起来上药不行吗?”
“是你自己脱,还是我把它撕了?”
白禹抱着手,面无表情地盯着叶妃舒。他脸上可没有丁点儿开玩笑的意思。
她昨晚那件崩坏扣子的睡衣还静静躺在沙发的另一头。
叶妃舒默默地把三两下地给脱了,乖乖趴在沙发上。
白的晃眼的美背,如玉般细腻,只是上面的伤口却坏了这一份无暇的诱人美感。
药汁涂上去,触痛了伤口,叶妃舒差点弹起来,扭头冲他吼,“你轻点!轻点懂不懂!”
这还真是冤枉了白禹,他已经尽自己所能放轻了。只是男人的力道,尤其是特种兵出身,还是让痛感敏感体质的叶妃舒承受不了。
“我不要涂了。”她扭着身子,要爬起来。
那药水渗进了破开皮的血肉里,就像是无数只蚂蚁啃噬着她的血肉。
大手按住了她抬起的肩膀,挣扎的叶妃舒就被定住,白禹加快了速度。
上完药,叶妃舒疼得眼睫上晕满了泪,趴在沙发上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过了好一会,叶妃舒这才爬起来,拿衣服的手就被白禹制住。
“暂时别穿。”
叶妃舒只好又趴回去,房间里面开着暖气,倒也不觉得冷。
“你年后真要去封闭训练?”
“嗯。”
白禹蹲着收拾医药箱里面的东西。
“你怎么不早说?”
“我跟你提过了。”
这会离过年已经不足半个月了。
“我真没有推你妹妹。”
叶妃舒瓮声瓮气地说。
“我相信你。”
脑袋上一重,又被揉了。
叶妃舒这回没有很反感,反倒觉得心里暖暖的,被人无条件的相信的感觉,真好。
算你有人性。”
这到底是夸人还是损人?白禹揉着叶妃舒的手变为轻轻抚摸,顺着发顶到了脖子,发质光滑的触感,像是一匹上好的缎子。
“我的老婆,我当然相信。”
叶妃舒心里觉得受用,可是嘴上却很强硬,“你别以为你说好听的,我就会不生气。我的情敌是我的小姑,还是个彪悍的女兵。她最好别再招惹我。大不了,一拍两散,我不是好欺负的!”
白禹英气的眉头一拧,“你打得过她?”
叶妃舒哼哼,“我不玩了还不行?老爷子估计也看不惯我了,反正都不喜欢我,趁早离婚算了。”
白禹脸色一寒,扶着叶妃舒脖子的手僵住。
说者无心,叶妃舒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白禹的异样,趴在自个儿的手肘上,摇头晃脑地喋喋不休,“你还说护我周全,可我好不容易摆脱了一个禽兽,又掉进了狼窝里。”
额头上猛然间一疼,叶妃舒捂着额头,怒视着忽然间赏自己爆栗吃的白禹,“干嘛打我?”
“说谁是狼窝呢?有你这么说自己老公的吗?”
她这张嘴没有遮拦的时候,真能把人气死。
啧,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叶妃舒满心满眼的不服,理直气壮:“我哪儿说错了吗?你妹妹就是会咬人的狼,还是圈养的。白老爷子还逼着我赶快生孩子,还有你!”扬手一点面前这个罪魁祸首,“我们闪婚就算了,现在还要火速生孩子?说得好像生孩子跟上街打酱油一样简单。”
她这会就跟火山喷发了一样,一股脑儿地喷发自己的怨气。
“说完了?”
白禹半天才给叶妃舒一个反应。
意料之外,没有愤怒,没有争吵,就跟狠狠伸出一拳头砸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没有意思。
叶妃舒耷拉着脑袋,泄气的皮球一样,“暂时只有这些了。”
“有我在,没有人会逼你。”
终是不忍看她失落,尤其背上还负着伤,白禹情不自禁地放柔了声音。
说到底,白瑛的怒火都来自于他,从他这里得不到爱,就把怨气和恨意都发泄到了叶妃舒身上。
一边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妹妹,一边是自己的老婆,白禹夹在中间,也觉得异常棘手。
叶妃舒歪头看向白禹,身形高大的人,屈尊蹲在自己的面前,低垂着英俊的眉眼,眸光沉静。
“那你也不能逼我。”叶妃舒看着他的眼睛,声音不由自主地低了下去,轻快的语气里面有她自个儿都没有发觉的撒娇意味。
面前的叶妃舒,长睫上还垂着晶莹的泪珠,被泪水洗过的眼睛特别水润,柔得人心头如水般缓和。
钢铁般的意志也会变成绕指柔。
白禹没有说话,俯下身去,吻住了叶妃舒。
不得不说白禹的吻技不错,看着秀美的唇,吻上去软软的。
和他接吻,叶妃舒至少不排斥,甚至还觉得有那么点喜欢。
叶妃舒闭上眼,沉浸在他的唇舌里面,温柔缱绻。
两个人静静地接了一会吻。
叶妃舒仰头承受,坚持不了太久,伸手推难舍难分的白禹,“唔……脖子……疼”
白禹又在她唇上不舍地啄了一口,目光落到叶妃舒此刻胸前的春景上,为了涂药方便,她连最贴身的一层衣服都给脱了,一丝不挂。从他这个角度,就能看见她的玉峰积压在深色的沙发上,望一眼就让人沸腾的深沟,跌进去了,就难以爬出来,更何况也不想走出来。
叶妃舒忽然间就被提了起来,还没有有反应过来,自己就从趴着变成了坐到了白禹的膝头的姿势。跟昨晚上进门坐到床边的姿势一样,两条腿分开,他坐在她的腿间。
“你干嘛啊?”
她扭着身体,想要从他膝头上下去,却被牢牢掐住了腰。
白禹呼吸沉闷,粗重火热撒在叶妃舒展露在空气中的肌肤上。大手一挑,斜斜挂在她胸前勉强遮住的胸衣,就飞了出去。
叶妃舒赶紧护住了要害部位,对上白禹浓郁如墨,深的化不开的眸子,就知道他的欲念上头,“别,我可是伤者!”
白禹暗哑着嗓子,线条流丽的唇微微翘起,居然让叶妃舒觉得面瘫脸此刻诡异的笑容透着邪气,“我就是来慰问伤者的。”
叶妃舒立时就窘了,慰问伤者就是把她给扒光了,然后四处摸摸揉揉捏捏?
这是慰问伤者呢,还是慰问他自己?
“首长大人,您辛苦了,不用劳动您大驾。”她挣脱不了,只好狗腿地说好话,希望能够逃过一劫。
白禹分开她的手,轻轻松松地往后一拢,让她不得不挺起了胸。
“不辛苦,伺候老婆大人怎么会辛苦?”
他空余的一手掌住了她的柔软,反复流连在她的尖端。
叶妃舒难受地扭着细腰,不满地娇声抱怨,“你刚才还说不逼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