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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让女人像花一样盛开(2)

在回来的路上,孙二栓碰到了三凤和四丫。三凤和四丫同坐一辆摩托车,她们是回城里打工去了。孙二栓老远就认出了她们,三凤和四丫的嘴唇还是像回来时涂得鲜红,穿着也十分的艳丽。孙二栓站到路边,让载着她们的摩托车过去。车到跟前的时候,三凤和孙二栓打了个招呼。孙二栓问是不是又去打工了。孙二栓没有听到三凤的回答,也许三凤是回答了,但车嗖地就过去了,三凤的话他没有听到罢了。三凤和四丫去了很远,孙二栓还站在原地目送着。那一刻孙二栓的脑子里冒出一个怪诞的想法,他想如果他是个女孩子,他也一定能像三凤四丫那样能挣到很多很多的钱回来,把那东西南北的钱财都揽到自己的怀里。

孙二栓脑子里就有了自己是个女人的影像,她长得婷婷玉立,有一头比刘惠芬长得还黑的头发,有一双比三凤还水灵明净的眸子,有一副比四丫还高挑的身材。自己在街上一站,男人的目光就齐刷刷的往她这边看。孙二栓为自己的头脑里冒出这样的影像而自嘲地笑了笑。孙二栓也知道,三凤四丫是在吃青春饭,这有什么不好呢,青春也是一种资本,作为女人就是要挖掘女人的资源,让青春的资源发挥最大的效益。孙二栓眼前又出现了刘惠芬,刘惠芬嫁过来的时候也是一枝花啊,那时谁不说他孙二栓有福气,娶了个如花似玉的姑娘。刘惠芬现在已经35了,过了30的女人就是豆腐渣,不耐看了,青春对于刘惠芬来说已经是到尾了,人老珠黄了你想让她吃青春饭她也是无能为力。不对不对,刘惠芬的胸脯还大着呢,身上的肉还白着呢,她只是青春到尾了,只要抓住青春的尾巴,不是也可以有一番作为的么?何必再去创造一个孩子出来,那是远水解不了近渴。想到这里,孙二栓身上的累就都跑掉了。

回到家里刘惠芬问温伯军老婆生了男孩还是女孩。孙二栓摇了摇头,盯着刘惠芬心不在嫣地说,可能是个男孩吧。刘惠芬不解地望了望孙二栓,见孙二栓目光炯炯地盯着自己的胸脯,便把目光转向一边。孙二栓说,还没生呢,接生婆说从温伯军老婆的肚子来看,九成是个男娃。刘惠芬听了就要往外走,孙二栓一把拉住了她。刘惠芬不敢看孙二栓的眼睛,那是一双被火烧得灼热的眼睛。刘惠芬低下头,想把孙二栓推开,孙二栓一用力就把她搂到了怀里,双手捧着她的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看。刘惠芬紧贴在孙二栓的身上,再也没有动,一平静下来她就发现孙二栓的心跳不是风雨欲来的那种激动,他的呼吸也不粗重,呼也来的气息吹到她的脸上倒是一种柔和的感觉。刘惠芬不知道孙二栓要做什么,便把目光看着孙二栓说:“咋了?”

孙二栓摇了摇头,把刘惠芬放开,无精打彩地坐到长条凳子上。在小山冈上目送了远去的三凤四丫,孙二栓是激动着一路走回来的,因为他的心中升起了一团像太阳一样火红的希望,回到家里,看到了刘惠芬和她硕大的胸脯,孙二栓的这团希望还是如太阳一样火红,那是旭日东升的太阳,一蹦一蹦地往上跳。可是当他搂着刘惠芬,往她的脸上打量的时候,心中藏进了一坛子冰块一样,全都凉透了。刘惠芬的胸脯是饱满得要把衣服的扣子撑破不错,她的身上就这一样东西还能让人打量打量,但她的脸黑漆漆的,被太阳的紫外线描成了一块石头,是那种在路边举目可见的那种裸露在地面的、黑不溜儿粗粗糙糙的石头,至于她身上的那些肉是白,可是穿着衣服的时候谁看得见呀,一瞧那脸,谁还有兴致把眼光去穿透衣服了?

“咋了?”刘惠芬又问。

“没咋。”孙二栓说:“咱们该到田里去弄弄了。”

孙二栓没有把心中的想法告诉刘惠芬,刘惠芬也没去多问,但她多少也猜得透男人的心思,毕竟是同床共枕了十五年的夫妇。见孙二栓拿了铁锨,刘惠芬也拿了把铲子跟孙二栓去后坡上把田地翻整翻整。

从冬天里走过来的太阳水洗过般鲜亮明净,娇艳妩媚,阳光从若隐若现着春天气息的绿树枝头、草坡和黄里透红的泥土路上滑过,似乎给它们注上了灵魂一样。刘惠芬跟在孙二栓的背后,拖着懒散步子的孙二栓显得无精打彩,与漾溢着新年喜庆和流动着春天活力的季节格格不入,山坡上的绿树以及落尽了叶子的落叶树的枝丫,张扬着蓬勃的生命,坡上的枯黄的草皮也已蠕动着一场绿色的变革,就是被踩踏了千万遍的黄土路也因春天的到来变得可爱。刘惠芬就感到有些对不住孙二栓,自己的肚子怎么就不能生个女儿出来,如果上天真是眷顾她,让她生一个龙凤胎多好哇。刘惠芬越想越觉得孙二栓的烦恼都是自己惹上去的,心里顿生出了丝丝的负疚,便加快了脚步,跟到孙二栓的背后,想和孙二栓说说话儿。孙二栓对刘惠芬的话题总是有一句没一句地应着。

在小山冈上,他们碰到了从山上下来的孙小圣。刘惠芬惦记着抱养孩子的事情,就停下脚步:“小圣,干嘛去呢,不在家抱女儿。”

孙小圣也停了下来,叹了口气:“别提了,咱在做善后呢。”刘惠芬正纳闷,孙小圣扛着一把锄头,他山上又没有地,带把锄头上山干什?想不到他抱养没几天的女儿夭折了,才没几天呢,怎么会这个样子?孙小圣就告诉孙二栓和刘惠芬,那孩子抱回来的时候好好的,看不出什么二样,可她就是不吸收,奶粉换了几个牌子,也没换得一个合她喜欢的,人不吃就像没喝水的瓜秧一样,一天天嫣了。

“要是自己生的就不同了,有奶水可喂,奶水是最好的营养。”孙小圣又叹息一声:“可惜老婆动了刀子,我有能力她那块地也长不出庄稼了。”

望着孙小圣渐行渐远的衰怨背影,刘惠芬和孙小圣的脸上不约而同地浮上了衰怜的色彩,既是为孙小圣那个刚刚升起的希望窒灭而惋惜,也为他们想抱一个女娃的念头被拦腰斩了一刀而心生暴厌。这种情绪就像回南的天气,湿热、窒闷,让人浑身的不舒坦。孙二栓一方面是抱女心切,另一方面心情又受到孙小圣那番话的影响,担心自己会不会重蹈孙小圣的覆辙。他又看了看刘惠芬,刘惠芬在埋头翻整地块,这样孙二栓就看到刘惠芬的乳子随着翻地的动作在上下跳舞,刘惠芬的乳子不但能让人砰然心动,也确实是一个矿藏,奶水多得抽也抽不完,两个儿子吃得胖胖壮壮的,还多余着呢,育孩子那时刘惠芬的****一天到晚总是涨涨鼓鼓的像两个篮球,奶水从身体的四面八方从每条血管经脉涌到她的****里,涨得她老是哇哇地叫,每天都得挤掉好几次的奶。那是多好的一个矿藏那,可是现在也不能派上用场了,矿藏多好他孙二栓也没法把她开采出来了。孙二栓心中就积阵了一些块块垒垒,压着他、塞着他,一个下午的工作干得是拖三拉四。

刘惠芬是空有一块好地,再也无法长出庄稼来了;而孙小圣则是英雄无用武之地,也只能是对着自己的老婆一声叹息,那是可穿越千年长空的一声长叹呐。世事就是这样让人烦忧,人生就是这样让人无奈,没有人定胜天之力的凡人就得这样碌碌地过。但是孙二栓不想如此碌碌无为地过,他不能人定胜天,可是他能不能创造一种奇迹,偷天换地,让腐朽化为神奇呢?孙二栓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刘惠芬和孙小圣的影子,他们从脑子的深处走出,起初是朦朦胧胧,似来自飘散着仙障浓雾的大山深处,接着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

刘惠芬和孙小圣也许能够创造神奇,这种想法在孙二栓的脑子里一经萌生便像河边的榕树,连树枝上也生长了一条条的小根子,牢牢地把孙二栓控制住。

此后孙二栓的脑子里一直盘旋着让刘惠芬和孙小圣创造一个神奇的可能性,这种可能性不是不可能,而是取决于孙小圣,孙小圣的那道门槛跨过去了,基本上就不可能有绊脚的沟沟坎坎。当然,事情只能是由他和刘惠芬来运作,让孙小圣不知不觉走进他们设下的坑子里。对,是一个坑子,不是陷阱,他们不想对孙小圣任何的不利,也不是想借机诈孙小圣,只是给他一个婚外情的机会。

毕竟这也是一个不算得上光彩的事情,孙二栓不知道孙小圣会不会就范,也不知道刘惠芬有没有意见,但他还是觉得胜算远大于失败。没有不吃腥的猫,孙小圣也是个凡人,也是个猫。刘惠芬这一层对她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也没有理由不听他的。不过孙二栓心里还是没有底,直到温伯军老婆回来后才让孙二栓下了决心。

温伯军老婆剖腹产了个女婴,住了五天院才回来,孙二栓也是他们回来之后才知道他们产下的是女婴。温伯军自然很高兴,他一回来就到孙二栓家里,告诉孙二栓他说的话没错,果然是一个没带把儿的。孙二栓也高兴地祝贺他,因为心里还想着刘惠芬和孙小圣的事情,脸上的笑就有些僵硬。

晚上,来了例假的刘惠芬早早地上了床,孙二栓也爬了上来。孙二栓紧紧地依偎着刘惠芬,一只手拨弄着刘惠芬的头发,一只手伸到刘惠芬的衣服里。刘惠芬对男人的要求总是很顺从,由于例假的到来她的肚子闹腾着,人也变得有些狂燥烦闷,就把孙二栓伸到胸脯的手拿开,说那事儿今天不能做了。

孙二栓把手抽出来:“知道你那个来了,今天咱不做事儿。”

刘惠芬瞟了瞟孙二栓,莞尔一笑:“不做事儿你早早上来干嘛,咱不舒坦,你让我安安稳稳地睡吧。”

孙二栓继续拨弄着刘惠芬的头发“知道你不舒服,所以才来安抚你呐,而且也有个事想跟你说。”

刘惠芬眯上眼:“有什么事儿你就说吧。”

孙二栓却不知话该从何说起,那只隔着衣服在刘惠芬胸脯上滑动的手停了下来,眼前似睡非睡的刘惠芬,脸上是安详和幸福的。孙二栓不知道他的话会不会破坏这种安详和幸福,他看得出来,刘惠芬脸上的幸福是来自她的内心的,尽管他没能让刘惠芬过上富裕的生活,没能让刘惠芬有一个用物质包裹起来的温暖的家,但刘惠芬没有埋怨他,没有嫌弃他,一直是对他不离不弃,在她的心里没有丰厚的物质承载,也是一种简单的幸福。自己的那个话一旦说出来,那是再也没法收得回来的,如同泼出去的水,不但收不回来,还会留下一个印记,一片痕迹,而且会深深地渗透进内心的深处,会给这种幸福和安详涂上一层不平静的色彩,使这种幸福和安详再也不是真实的,而是一种貌合神离。可是, 他孙二栓要的幸福有错么,他的出发点和归宿不也是为了这个家么,只是追求幸福的方法不同罢了。

“你想说什么呢。”刘惠芬睁开眼,问。

孙二栓把目光从刘惠芬的脸上拿开,不敢迎着刘惠芬温柔的目光,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扭转头,盯着刘惠芬的肚子部位。

“说吧。”刘惠芬拉了拉孙二栓的手。

孙二栓迟迟疑疑地把他的想法告诉了刘惠芬。刘惠芬拉着孙二栓的手不动了,尤如杯子里的水从常温降到零下十几度,结成了坚硬的冰块,僵住了;双眼一眨不眨,定定地看着床顶,目光却又是飘散、迷离和没有穿透力的,如大雨过后盘缠在山间一动不动的浓雾那样迷茫。

话说了出来,孙二栓倒觉得轻松多了。孙二栓的双手又在刘惠芬的头发和胸脯上蠕动:“小圣这个 人长得不错,有知识,又写得一手好字,那里像我,什么也不会。”

刘惠芬沉默了许久,摇了摇头打断孙二栓的话:“你真的想要一个女娃儿?”

孙二栓点了点头,脸上是一副英雄就义前的坚定之色。

刘惠芬侧转身,拉着孙二栓的手,把头埋进孙二栓的怀里,许久才断断续续地说:“咱是你的人,你想咋就咋吧。”

孙二栓没想到刘惠芬如此快地答应了下来,就像天上飘过来的一团雨云,飘到头顶雨就沙沙啦啦地落下那么自然。接下来孙二栓要考虑他怎么才能攻破孙小圣这个堡垒。孙二栓不知道孙小圣是堡垒还是土台子,他就把孙小圣当作一个堡垒来对待,作好了打一场硬战和持久战的准备。

孙二栓的大儿子孙旺读初中了,小儿子孙全读小学六年级。孙小圣是孙全的班主任,教语文。孙全生性愚钝,学习成绩远比不上孙旺,考试在六十分上下。见到孙二栓,孙小圣不忘记自己老师的身份,一张口就谈孙全在学校的情况,以前孙二栓总是爱理不搭地应付着。这天,孙小圣对孙二栓说:“孙全学习又退步了,段考又倒退了几名。”

孙二栓的脸变严肃起来:“这小子又偷懒了,回去我好好收拾收拾他。”

孙小圣见孙二栓愠怒的样子,那是棍棒教育的一个前奏,急忙制止说:“孩子得慢慢教育,光揍是不行的。”

孙二栓望了望孙小圣,说:“自古都说棍棒之下出聪明儿,不揍他他永远也改不了狗吃屎的习性。”

孙小圣摇了摇头,说:“教育孩子是要讲究方法的,只要对他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他是懂得道理的,然后再给他辅导辅导,学习就会跟上来的。”

孙二栓面有难色:“咱大字不识一箩筐,如何辅导得了,要不,孙老师你晚上有空的时候,来我家里给他辅导辅导。”

孙小圣看着孙二栓,孙二栓什么时候对教育重视了起来?村里还没有人提出过让他到家里辅导孩子的呢,孙二栓可是他当教师以来的第一人。孙小圣都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了。

见孙小圣犹豫,孙二栓笑了笑,说:“误了你的时间和功夫,秋收夏种之时我和刘惠芬去给你打打手,算是对你的补偿。”

孙小圣摆了摆手,说:“我不是这个意思,算来咱们还是兄弟呢,有空我一定过来辅导辅导孙全。”

孙二栓点了点头:“那就这样定了。”

孙二栓心里洋溢起一层阳光的灿烂色彩,一种空旷、清丽、一望无际的舒畅在身上飘荡。回到家里,孙二栓对刘惠芬说了请孙小圣来家里辅导孙全的事,“想不到他一口就答应了。”孙二栓笑着说,他的笑容里有已打开冰山一角的喜悦,有在堡垒的基座上埋下了一个威力无比的炸药包,已是成功在望的兴奋,刘惠芬明白孙二栓的用意,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

第二天晚上天一擦黑孙小圣就来了。时间已进入夏天,日长夜短的日子变得越来越明显,田里的庄稼正在绿油油地疯长,经过一段时间的忙碌后,农民们又进入了生产季节中的小休闲期,电视、纸牌、麻雀这种消耗时间的方式永远都深受人们的欢迎。孙二栓一家又坐到电视机前,刘惠芬在孙二栓无言的催促下已早早地把家务做完。太阳还老高地挂在山上,孙二栓就开始做饭了,他要尽快把家里包括吃饭在内的活计做完,说不定孙小圣马上就会过来,他得做好一切的准备工作。看着懒于做家务的孙二栓忙碌起来了,刘惠芬似能不跟着拾掇拾掇缀。收拾了碗筷,孙二栓对刘惠芬说,洗澡可不要节约洗发水和浴液。刘惠芬瞟了瞟孙二栓,进了卫生间,刘惠芬头发长,以前一般是两三天洗一次头,现在也天天洗头发了。冲完凉出来,头发上弥留的洗发液、身上散布的沐浴露的清香飘满了整个屋子,这是菊花与茉莉花香混合在一起的清香,孙二栓用力吸了两下,竟然有一种心花怒放心旆旗荡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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