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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李化臣回过身来对张洪武说道:“张先生,既然有马粪盖着,估计烧锅大院东墙边的土层不会冻实,我看不如掘洞进去,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好啊,好啊,”过了一刻,张洪武突然哈哈大笑道:“李化臣,你真不愧是我先遣军的总指挥啊!”

这天夜里,李化臣指挥匪众从白药铺向仅有一道之隔的烧锅大院马厩内挖掘地道。土匪们轮流换人,不间断地挖了一夜,凌晨时分,地道终于挖通。李化臣吩咐一百多名悍匪,臂系白毛巾,像恶狼一样,悄悄钻入地道,潜入烧锅大院的马厩内,伺机向我军发起袭击。匪首李化臣又在烧锅大院外围布置起大排和匪众,一旦烧锅大院内响起枪声,便里应外合,冲进烧锅大院。

那时烧锅大院坚守战已打到第七天,除了留在炮台上的一些负责警戒的战士,其余的战士都在烧锅大院的正房里吃饭。那些臂系白毛巾的匪徒从马厩的草栏子里闯了出来,向自卫军开火。与此同时,烧锅大院外面的枪声也骤然而起。

罗荣山营长率领战士们浴血御敌,与敌人展开激战。但毕竟敌众我寡,在战斗开始后不久,土匪们攻进了烧锅大院,罗荣山营长和数十名战士饮弹牺牲。

若干年后,这一事件被载入了芜城县志,罗荣山的遗体也被葬在了县城北门外的烈士陵园内。

他的巨大的塑像就屹立在城西的“宜爽园”里。他的塑像面部刚毅,目光镇静地注视着远方。那个等在他的家乡江西省安福县内的妻子,也许并不会料到,当年在新婚不久,便狠心离开她、随军而去的罗荣山,一走就没有回来。

罗荣山没能再见到他梦寐以求的故乡月夜,他把自己的生命留在了隔山又隔水的异乡,他成了东北一座普通县城之中的英雄……

烧锅大院被攻陷后,土匪大排们在县城里横行无忌,砸商号、抢东西、奸污妇女到处可见。苦难的阴云再次笼罩县城。

在混乱了数日之后,土匪和大排的头目们集聚在一处,分划赃物、封官加委。匪首李化臣和惯匪刘芳被先遣军总司令张洪武任命为第一军团长和团副,而天帮、四海等匪首则被加封为各营之营长。大排首领们在得到国民党军的各种头衔和赏赐后,各自回归原地,整座县城完全变成了土匪的天下。

刚刚夺下县城后不久,给匪兵们开薪却成了令张洪武十分头疼的一件事,从前的伪街长又跑出来出谋划策,筹划印制一种被称作“芜城县地方临时救济券”的纸币。可是印制“纸币”也绝非易事,几次都没有印成。经过一番商议之后,张洪武把县城中的一位刻字师傅找来,好歹算是有了“纸币”印模。不久,这种名义上以“福厚涌烧锅发行,几百垧学田地作抵押,限期六个月收回”的救济券便出笼了。小匪们带着这种纸币窜进各家商号,强迫交易,一时之间把整座县城弄得乌烟瘴气。

回首那段岁月里的芜城,街面清冷、买卖凋敝、户户有哭声,百姓们暗地里都说先遣军们比当年进城的蒙匪们还要凶……

几个匪首封官加委后,各自修缮宅院、办置产业,大有乌云蔽日,持久驻扎的架势。寒冬时节,土匪们逼住百姓把一车车滚圆的树木运往县城。拉运木头的途中,不知哪个百姓谈论起蒙王爷当年寻找神树的事情,竟被匪徒听见,于是土匪们花样翻新,竟然贴出了一张重金寻找神树的告示。这引起了县境内百姓的轰动。

老百姓们大骂土匪丧尽天良,要遭天谴。又暗自议论,当年那几个拜祭神树的老者过世之后,不会再有人知道神树的位置。忽然传来消息,神树被匪徒们找到了,几十个匪徒出城砍伐去了。当天一棵四人方可合抱的巨树被锯成几段,运回县城。神树被暂时卸在张洪武临时县政府门外,连续几天内,县城里包括本堂草老先生在内的几位老者,围着神树日夜恸哭……

这一日,新被任命为第一军营长的匪首天帮带着一队匪兵从县城中最大的酒楼仙临阁上下来,朝天帮的营部走去。那时,天色阴沉,或许用不了多久,一场大雪就会降临。县城的街道上冷冷清清的,没有几个人影。可是,当匪兵们转上通往营部的那条街时,突见一个女人由县城中那个招牌极老的本草堂药店里出来,急急地奔向城东的方向。匪首天帮的两只牛眼立即一亮,他对匪兵们说道:“你们去,把那个女子给我带到营部去。”

匪兵们正要冲上前去,四海摆了摆手阻止道:“大哥,咱们还是少生些事端,这几天张洪武刚刚定下来几条规矩。”

天帮说:“妈了个巴子,咋一当上了这先遣军,就不能玩女人了?”

四海见天帮动了气,奸笑两声说道:“女人当然是要玩的,可是咱们兄弟既是营长了,这玩法也就不同了,我看不如给大哥娶回个营长夫人。这县城里有个出名的媒婆,不如斯文些,先让那个媒婆去跑跑。”

天帮盯着那个已经走远的女人说道:“那也好,老子今天就斯文点。”

刚刚回到营部,天帮便命两个匪兵去找那个媒婆花月喜。

那花月喜没过多久,便被两个匪兵挟来了。她一进屋,一双眼睛便胆怯地溜着面目凶恶的天帮。

天帮操着山东音说道:“你就是那个媒婆?”

花月喜点点头:“老总,行行好,放我回去吧,我可是个良民百姓啊。”

天帮怒道:“奶奶个熊,谁问你这个?”

四海走过来说道:“我们大哥刚才在城里撞上了一个俊俏的妞,你要是能说成这件事,我们大哥重重赏你。”

花月喜苦着脸说道:“这城里哪还有个大姑娘?老总,你看错了吧。再说,我哪里知道她是哪户人家的呢?。”

天帮刚欲发作,四海耐着性子从怀里掏出一把救济券对花月喜说:“这些给你,事要是办成了,大哥再给你盖栋房子,我听说你家那座漏雨的房子,寒酸着呢。”

那花月喜听着听着,脸上紧张的神色慢慢地消失了。她对天帮和四海说道:“那除非是城东柳家的闺女,那闺女的长相在整个县城也是数一数二的。那我就走一趟吧。”

赵春花这几天就在城东柳家。

那天,她和兰花被土匪和大排的人马冲散后,正跑着,被柳老汉一把拽进了屋子。那柳老汉一家三口,他的老太婆这几天病倒在炕上,春花进屋时,她还在拼命地咳嗽。柳老汉的女儿柳月儿刚刚十六岁,整个人生得水水灵灵的,就像是一朵含苞带露的花。春花对柳家人一连几天的收留,十分感激。这天,她替柳老太把完脉后,对柳老汉说:“老人家这是中了伤寒,你照这个方子去城里买几味草药,熬后服下,也许管用。”

柳老汉说:“我去本草堂抓副药来。”说着就要出门,他的老伴叫住了他:“他爹呀,别去了,咳嗽几声死不了人。以前从本草堂赊欠的药钱还没还清,不要去了。”

柳老汉恼道:“没还清,哪个来上门要了,那你就活受罪吧。”

春花听着听着,把柳月叫到门外:“柳月儿,我这还有几个钱,是队伍医药用的,你先拿着,赶紧去抓药,大娘的病耽搁不得。”

柳月儿看了看春花,春花的目光是赤城的。她接过春花的钱和药方向街上跑去。柳老汉刚要出门,身子轻快的柳月儿已急冲冲跑远了。没想到在她由本草堂回来的路上,竟撞鬼似的遇见了天帮。

柳月儿刚把熬好的药汤端到她娘面前,花月喜便来了。柳月儿说:“爹,她来干什么?你出去看看。”柳老汉便迎出院子来。

花月喜一见柳老汉便说道:“老爷子,给你道喜了。”

“我会有什么喜?”柳老汉说。

“新进城的那个营长‘天帮’看中了你家月儿啦,这还不是喜事?”花月喜笑道。

柳老汉惊骇道:“你说什么,那个天帮,谁不知道他是个胡子,我家月儿就是一辈子不嫁人,也不能嫁给一个胡子。”

花月喜也叹了一口气:“谁让你家月儿在这兵荒马乱的节骨眼上到街上乱撞,撞见了人家不算,还惹得我跟着受惊吓。你快去问问你家月儿,那个‘天帮’可还在等信呢。”

柳老汉便愁眉苦脸地回到屋里,他惶急地对柳月儿说道:“闺女,你快跑吧,那个叫天帮的胡子看上了你,打发花月喜来说亲,那些胡子个个是狼啊,你今天是被恶狼盯上了呀。”

正在和春花一起给她娘喂药的月儿顿时一惊,半碗药也落在了地上……

柳老汉回到院子里时,花月喜还站在那里。

“怎样了,老爷子,闺女答应了?”花月喜问。

“这还得商量一下,你回去让那个天帮等个三天五天的,我给你个准话。”柳老汉答道。

花月喜便回去和天帮复命。谁料匪首天帮却有些耐不住性子,他忽地从椅子上跳下来说道:“何必这么麻烦,兄弟们,咱们这就去城东,今天就把那柳家女子弄我营部来。”

匪兵们跟着天帮,出了营部,直向城东柳家而去。

且说花月喜走了之后,柳老汉催促女儿动身:“闺女,胡子们在县城长远不了,等他们走了,你再回来。”

柳月儿心疼地看了看她娘之后,就和春花一道奔向县城东门。前些日子,春花便听二牛说,自卫军有支队伍正驻扎在她从前住过的德川,便打定主意带着柳月儿去德川。可刚到了城门口,那里却站着两个匪兵。

当天,守在东门的是匪首座山好和他的十几个土匪。

两个匪兵就要放行,忽听匪首座山好在城门楼上喊道:“慢着,把那两个女的给我带上来。”

匪兵们便动手将春花和月儿向城门楼上推去。可是,他们只推动了几步,匪首天帮带着十几个小匪赶到了。

“把那女人给我留下。”匪首天帮瞪着牛眼吼道。

座山好走下来说:“天帮大哥,这两个女人是兄弟的,总得有个先来后到吧。”

天帮说:“娘的,要说先来后到,老子我今天头上就看上了,你赶快把人给我放回来。”

座山好动怒道:“天帮,你他妈的不仗义,我座山好好歹也报了一号,不是好欺负的。”

“娘的,你想动武?”天帮粗着嗓子说着,抬手放了一枪。

这一枪响起之后,匪兵们一片大乱,顿时拧胳膊、抱大腿地动起手来。匪首天帮和座山好也扭到了一起。直到有个小匪喊道:“大当家的,那两个女人跑了。”天帮才一把推开座山好,从地上坐起来,指着匪兵们喊道:“给我追回来。”

匪兵们出了城门,朝城外两条人影追过去。

春花和柳月跑了一程,匪徒们是越来越近了。那惊急的枪声让两个女人的心里慌慌乱乱的,她们只是拼命地向前跑。正跑着,一颗子弹飞过来,打在了柳月的背上,春花回过头时,看到柳月已一头栽倒在地上。

她赶紧跑回来,扶起柳月儿,却惊了一下。柳月一定是死去了,春花将她抱起来时,她的两只眼睛大大地睁着,僵直地望着春花。没错,那女人确已死了,一股恨意从春花的胸膛里升起来,多年前的一幕又涌到了眼前:

那一年,她和石成被小鬼子追着,奔跑在快马店村外的大草原上,那条凶恶的狼狗是多么可怕啊!更可怕的是小鬼子,是他们残害了石成,枪杀了山虎,又毫无人性的强暴了她。这些年,她,一个女人忍受了多么大的耻辱啊,那群失去人性的魔鬼永远印在了她的记忆里。现在的情形和当年又是多么的相像。只不过,身边没有了绿草,而是一片洁白洁白的雪地。月儿的血还在向外流着,一滴接一滴,印进雪地里,冰冷的雪正在月儿流下的血液里慢慢地融化着。而土匪们闻着月儿的血腥来了,不久便将春花围在了中间。

匪首天帮走上前去,用手指粘起地上的鲜血,在鼻尖上闻了闻,脸色阴冷地说道:“娘的,一枪就要了命,可惜了……”

一个小匪说:“大当家的,这不是还有一个。”

天帮把粘着月儿鲜血的手指放下来,目光转向了抱着月儿的春花。

天帮的眼里充满了凶残和贪婪的光。春花看得很清楚,那种目光也许只有在科尔沁大草原上的狼群里才能找到。

看着看着,春花不再看了,在所有匪徒的目视之下,春花一捋裤管,藏在肥大裤管里的一把短枪便露了出来。刚才出门的时候,春花舍不得丢掉那把短枪,想来想去,便藏在裤管里。

匪首天帮一惊,可是来不及了,几声枪响过后,春花的几颗子弹狠狠地射进了他的腹部。匪首天帮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匪徒们在惊愣了一刻之后,同时对春花举起了枪。

在那年冬天,赵春花被匪徒们的子弹射中,躺在了县城外那片洁白的雪地上。

在匪徒们抬着天帮的尸体离开后,东北的又一场大雪来了,大朵大朵的雪花,轻盈而缓慢的落下来,不久就地将春花和月儿覆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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