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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罗荣山说道:“李化臣是该杀,可这杀法不一样。你李巴山是光明磊落的汉子,你这样杀了李化臣,别人会服气吗?他既然有过放走小鬼子,祸害老百姓,杀害于大当家的事,杀他还不是早晚的事。这带兵不是简单的事,你这样蛮干,很可能引起咱们自卫军内部的混乱,到时,杀了一个李化臣,可带给队伍的损失却是巨大的。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这么个理,进了部队,一要遵守纪律,二要学会克制。咱们自卫军报的那不光是个人的恩怨,那和单打独斗有啥区别?咱们是为老百姓打天下的,那办什么事都要顾全大局。老李,你不是糊涂人,赶快把兰花给我叫回来。”

李巴山恍然道:“罗营长,你要这么说,还真是这么个理,那就等审问完了,再枪毙他不迟。我得赶快去城外,枪一响啥事都晚了。”

“哈哈哈,”罗荣山大笑道:“老李,你就等着吧,我已经派李连长去了,我想他是能劝服兰花的。”

他的话刚说完,看见李二牛兰花等人已经押着李刘两个匪首走进了罗营驻地。

当天晚上的审讯令李二牛火冒三丈。

在倪营的一间屋子里,自卫军营长倪尚廉和连长李二牛坐在一张八仙桌后面。随同他们一起审问的还有倪营干事徐炼,他坐在靠近左面墙壁的另外一张桌子后面,临时担任记录工作。

八仙桌上一灯如豆,昏暗的灯光将坐在一条长凳上的两名匪首的脸色映得有些可怕。匪首李化臣阴煞着脸,两眼盯向地面,那眼神中既有一种绝望,又略略闪现着一丝狡诈和阴毒。黄面鼠须的刘芳明显有些不安,不时偷窥着桌子后面的倪尚廉和李二牛。

“李化臣,刘芳,你们的绺子拉起多久了?”审问一开始,李二牛便威严地问道。

“有几个月了。”刘芳答到。

“你们在郝生村杀了人?”李二牛步步紧逼。

刘芳立即慌了神,急忙辩解道:“长官,那可不是良民百姓,也是绺子上的人。”

“是吗?”李二牛追问道。

“半句不假。”刘芳说:“这件事,我们大当家的知道。”说着,他瞥了一眼坐在他身边的李化臣。

“那人是郝红阳,我毙了他是因为多年前的一笔旧账。”李化臣说道。

李二牛在听李巴山讲述他当年在十三泡打小鬼子的时候,便听说过郝红阳的名字,并对那件事情有所了解。所以当李匪一提郝红阳的名字,李二牛便问道:“李化臣,你们的旧账是在十三泡狼牙沟结下的吧?你还有什么罪行赶快交代出来。”

只见李化臣浑身一抖,仿佛遭了火烧。但是那只是一瞬的事情,李匪马上镇定下来,死口说道:“什么十三泡狼牙狗?我没听过。我的绺子是新拉的,和郝红阳的恩怨也是新结的,除了这块儿,我没去过其他地方。”

李化臣一口气,把李二牛的审问全部挡住。李二牛暗暗想道:“这个李化臣心机颇深,巴山大叔说的没错,他的确是一个经验丰富的惯匪。”

“李化臣,你不要狡辩了,据我所知,你当年……”李二牛刚想问下去,酒气十足的倪尚廉却突然插嘴道:“李连长,依我看,不必问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自卫军在草建之初,先要放宽政策嘛!李化臣,你既然刚拉起绺子,想必罪恶不大,现在部队里缺少人手,你们愿意加入革命的队伍吗?”

倪尚廉话一出口,李二牛大吃一惊,他赶紧说道:“倪营长,我们的审讯还没有结束,你,你要慎重。”

“我很慎重,”倪尚廉说:“开辟这里的局面,需要更多的枪杆子,什么样的人,只要到了我的倪营,就是进了革命的熔炉,慢慢都会改造过来。说,你们到底愿不愿意加入革命队伍?”

在李二牛思想上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倪尚廉那句十分轻率的话,即刻使审问的情况发生了变化。李化臣和刘芳对视了一下说道:“当然愿意,当然愿意……”

“简直是胡闹!”李二牛说道:“你这种做法过于草率了吧?”

倪尚廉还没有做声,倪营干事徐炼忽然对着李二牛翻了翻眼皮说道:“李连长,干嘛要搞那样复杂呢?倪营长是对的,对于收编这件事,上边是有政策的,现在凡是拿起枪杆子,和我们一起干革命的,我们就要最大限度地宽容他们,既往不咎嘛!倪营长的新兵营现在这样壮大,就说明上面的政策执行得很好啊!他们既然是新拉起的绺子,对老百姓又没有什么血债,我看倪营长的决定没有什么错误。”

审讯无法进行下去,李二牛抓起桌子上的军帽,气愤地说道:“徐炼,你小子参加革命才几天,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这件事先撂着,我要回去请示一下罗营长。”

徐炼放下笔,又翻了一翻眼皮,不紧不慢地说道:“我参加革命工作的时间虽然不长,但并不能说明一点不懂马克思主义。李连长,可要注意你的军阀作风哟。”

倪尚廉胡乱地摸了摸脑袋,说道:“李连长,你就不要生气了,这是我倪营这边的事嘛!”

李二牛一摔门走出了审讯室。

罗荣山去了一趟李巴山那儿,回来后一直在罗营的营部里等着李二牛,忽见他脸色铁青地走进来,进屋后又一把将军帽摔在了炕上。

“怎么啦?李连长。”罗荣山问道。

“那个倪尚廉,简直不长脑子,”李二牛气道:“两个人的审讯,他竟然连起码的默契都没有。一心想着扩军,扩军,我看他的新兵营迟早要出事。”

罗荣山问清了情况后说道:“李连长,你先消消气。倪尚廉这个人有些大老粗,以前是有贡献的老战士。他的新兵营刚刚组建不久,存在着很多问题,我们要尽量帮助他把新兵营带好,这样才有利于为我们今后的斗争打开局面。这件事,我明天去和他谈。”

罗荣山并没有预料到事情的严重性,当他在第二天赶到倪营营部的时候,李化臣和刘芳的匪徒们已经重新背上了枪支,加入了新兵营。

“倪营长,你这件事做得太轻率了。”罗荣山见面便批评倪尚廉道。

“我就知道你罗营长会来。罗营长,昨晚的事我的确是有些草率,可是再怎么说他们的枪今天也背上了,你总不能让我自卫军的一个营长出尔反尔吧?”倪尚廉酒虽醒了,可是嘴上却蛮硬。

“倪营长,你要慎重,扩军是重要,但也要审查好对象。我看这件事,你最好请示一下上级。”“我会请示的。”倪尚廉说道。

倪尚廉的自作主张,使得自卫军中的情况变得复杂起来。罗荣山刚回到罗营营部,李巴山又带着一脸怒气找来了:“罗营长,李化臣这样的人,你们不杀还不算,咋还收编了呢?得了,这自卫军,我不想干了,我还想回我的十三泡去。”

罗荣山解释道:“老李,你看你又来了,你总得听我把情况说完吧。”

李巴山说:“还说啥?我今天才看清楚了,你们自卫军就像一只烂筐,捡着啥烂菜都装,我李巴山不瞎掺和了。”

李巴山说完这几句话要走,罗荣山拽住他:“老李,我知道,你对收编李化臣这件事想不通,你说得对。这第一,倪尚廉在缺乏对李化臣深刻审查的情况下,贸然收编他,这本身就是不对的。那李化臣不同于你李巴山,你当年打小鬼子的事,老百姓是知道的,二牛同志对你更是了解。但是收编李化臣只是倪尚廉个人的决定,这不能代表整个自卫军。这第二,倪尚廉的倪营是个新兵营,新兵成分也较复杂,这一点,和咱们罗营不同。我要说明的是,倪尚廉他本人并不是一个坏同志,他打起仗来还是很勇敢的,只是没有什么实际的工作经验,思想上十分麻痹和盲动。组织上让这样一支队伍和我们共同驻防县城,是对我们的考验,也是对我们的信任。上级的扩编政策完全是出于政治上的考虑,有利于扩大我军影响。不过,倪营收编李化臣这件事是值得注意的,我们直接去干涉,倪尚廉会认为我们违背上级命令,是在操纵他。上级没给我们这个权利,只让我们和倪营协同驻防。这件事我会向上级汇报的。”

“罗营长,你要是这样说,那我就再等一段。我李巴山收回离开自卫军的话,你可要尽快汇报这件事。那李化臣,我清楚的很,你今天给他米,他笑着下炊,明天没有米,他踢锅走人……”李巴山渐渐收起他来时的语气。

罗荣山嘱咐李二牛,近期要特别注意做好李巴山父女的思想工作。李二牛转日去找兰花,他本想让兰花出面劝劝李巴山,可是兰花的话却非常干脆:“我爹和李化臣以前都在十三泡,我爹难不成还不知道他,你们等着吧,李化臣这只野狼迟早要咬上你们一口。”

罗荣山本想尽快把这件事反映上去,可是一时却和组织上失去了联系。又过了数日,好在倪尚廉的新兵营倒也平静无事,罗荣山只得慢慢等待上级的消息。

这天,在县城东门外东大边屯大户王宪臣的家里,王宪臣正在处理一宗辣手的官司。

今天早上,他想换换心情,便迈步走到庭院之中的那只鸟笼前,撅着嘴巴学起鸟叫。不想,笼中的那只小鸟却并不知趣,本来叫得很欢,见他过来,却停止了鸣叫,紧缩在笼子里,瞪着眼睛看着他。

“娘的,咋不叫了,啾啾……”王宪臣说着把鸟笼子转过来。那鸟却扑棱着翅膀逃到另一侧。

王宪臣骂道:“该死,这是什么破鸟,明天熬汤喝算了。”

刚巧他的小女人从屋子里走出来说道:“一只鸟能有几两肉哇,熬汤有什么稀罕?”

“那你稀罕啥?”王宪臣用手丢开鸟笼子,转移了目标。

他的小女人一早起来之后,还没有和王宪臣亲热过,此刻便贱声贱气地说道:“人家稀罕这副耳环,你为啥不给我弄一对?”

王宪臣这才注意到,两只金光闪闪的耳环正在他的小女人两耳上晃悠着。

“这是大太太的东西,怎么到了你的手里。”王宪臣惊讶地说道。

正说着,他的大女人大声哭闹着冲到院子里来,他的小女人见状,惊叫着跑开。两个女人就像是两只打架的猫儿,围着院中的花木打闹起来。

大的叫道:“小贱货,快把耳环给我……”

小的嬉笑道:“不给,不给……”

转眼便撞翻了鸟笼,踢折了花草。

原来,那副耳环是当年王宪臣给他大女人买下的。那女人往日倒不在意,可是在王宪臣将小女人娶进门之后,那女人却对那耳环珍惜起来,似乎只有戴上那耳环,才能显示出她在王家的特殊身份。昨天晚上,她才离开一会儿,王宪臣的小女人溜进她的屋子,拿走了耳环。

忍无可忍的王宪臣终于虎吼起来:“不成体统,都他妈给我停下来。”

两个女人这才停下脚。

大女人委屈地说道:“她是个贼,偷了我的东西。”

王宪臣刚欲训斥他的小女人,却见那女人正娇媚地看着他。于是话到嘴边改口说道:“唉呀,多烦!不就是一对耳环吗?你们轮流着戴嘛。”

“王宪臣,你不是人……”他的大女人一听哭叫起来。王宪臣吼道:“一边哭去。”

大女人哭着向自己的房间去了。

正在这时,一个家丁走过来说道:“东家,门外有客来访。”

“什么人,一早上就来了?”王宪臣问道。

那个家丁说:“那人说,他和东家很熟。”

王宪臣说:“那就请进来。”

片刻之后,家丁把一个商人模样的人带到了王宪臣面前。王宪臣看那人头戴一顶厚礼帽,身披一件旧长袍,身材中等,面色微黑。生就一张方脸盘子,两眼不大,却深藏精光。扁平的鼻下,两撇胡须向两边分开,将那张大嘴罩住。

王宪臣上下打量了那人一番,却并没有认出来人,狐疑地问道:“你是?”

那人摘下礼帽,欠身说道:“王大户真是贵人多忘事,鄙人张洪武。”

王宪臣凝思了一阵,忽然笑道:“哟!我想起来了,是张先生驾到了。快请!”

“好说,不客气。”张洪武也不谦让了,抬腿进了王宪臣的正房。

那张洪武近年很少来此走动了,可是王宪臣在建响窑的那年,却是从张洪武处购得的枪支。那时,张洪武这个名字大户们很少叫起,都称呼为张先生。

“张先生,现在在哪里发财?”王宪臣命人上了茶,问张洪武道。

那张洪武呷了一口茶,慢慢说道:“鄙人不做那种买卖了,也不叫张先生,鄙人现在是国民党先遣军总司令。”

王宪臣赶紧恭敬道:“原来是国民党军的人到了。失敬,失敬。贵军一向是在南边,怎么来到了北方?”

“还不是为了和共产党争东北的天下。”张洪武放下茶杯说道。

“您说的共产党,难不成就是驻扎在县城里的那些自卫军吧?”

“正是,”张洪武轻蔑地说道:“都是些乌合之众,不足为惧。这些人一旦碰到了党国的正牌军,就会树倒猢狲散。”

“张先生,不,不,洪武兄,我听人说那些共产党专门共产共妻,向我这大户人家,他们会共吗?”王宪臣问到了正题。

“当然会共,”张洪武低声说道:“他们只是暂时不招惹你们大户人家,可是他们的土改厉害得很。他们若是在东北站住脚,你们大户人家的好日子也就过完了。他们会分了你们的土地,起了你们的枪支,挖走你们的家财。到那时,任何一个穷棒子走过来,你们都得躲得远远的。贫雇翻了天,你们却被打入了地狱。他们会永远把你们当成眼中钉,肉中刺。”

张洪武的声音让王宪臣觉得有些恐怖,他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冷战,恶狠狠地说道:“我就说么,这天要变了。洪武兄,你有什么对策?”

“除非你们加入先遣军,配合国军拿下东北的江山。国军如若坐了殿,你们大户照样过欢乐日子。”

王宪臣苦笑道:“张先生又在说笑了,我们区区几个大户人家有什么用呢?”

“这你可说错了,”张洪武的声音大起来:“谁不知你王宪臣在本县一呼百应,各地大排都和你交情深厚,许多绺子又是你铺的局子。你可不要轻觑了他们,这些人都可以为国军大规模南下,打开地方上的局面。自古天下大事就是‘由乱而定’,告诉你,正牌军不日将乘着美国人的飞机抵达东北。国军一来,天下大定,你老弟只要是识时务,到时候,在国军中谋上个一官半职,不成问题。怎么样?你愿不愿意加入我的先遣军?”

王宪臣沉思了一刻,咬牙说道:“共产党既然存心不让我过好日子,我还等什么,我愿意为国军效忠!”

“好,这句话说得好。”张洪武满意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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