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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喋血黄海(3)

“晚间返航是安全些,只我这么多舰船泊在这里,日军岂能不闻得动静?伊东佑亨是难得之海军将才,他的能力绝不在你我之下,倘其趁机攻来,怎生应付?你看看这四下地形,日舰只在港口四下散开,我舰便犹如网中之鱼,一个也别想溜掉的。”丁汝昌似笑非笑地望眼刘步蟾:“至于与日舰遭遇,我这心里还真求之不得呢。如今出来一趟不容易,能不好好珍惜吗?”

“卑职也有此虑的。”刘步蟾深情的目光凝视着丁汝昌,“只制台意思让我等晚间返航,卑职恐大人——”

“我能有今日,大半靠李制台提携,对他恩情,我铭记在心,永不敢忘。只我不能因此而置圣意于不顾、置国家尊严于不顾。忠义不能兼而顾之,我唯有舍义取忠了。”丁汝昌淡淡一笑,说道,“制台他若怪罪,我无怨无悔,即使他奏请圣上撤了我这提督——”

“大人,您——”

“做官为的什么?不是为着一人,是为着朝廷、为着亿万生灵的。不能如此,做这官还有甚意思?”丁汝昌望着刘步蟾翕动嘴唇还欲言语,只不远处一兵弁脚不沾地急急奔了过来,遂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回大人,制台大人来……来电,要我舰队速……速返航。”丁汝昌眉头紧锁,接过电文,匆匆一瞥间,却已是石雕人儿价动也不动。刘步蟾眉棱骨抖落了下望着丁汝昌:“大人,不知是——”丁汝昌身子哆嗦了下,喃喃道:“平壤失……失守了。”仿佛不相信这是事实,刘步蟾伸手从丁汝昌手中接过电文,闭目深吸口气,睁眼看时,却见上面写道:平壤已陷,舰队速返旅顺。切切!

“大人,这——”

“真是一群饭桶!”丁汝昌额头青筋乍起老高,细碎白牙咬着,举拳重重砸在栏杆上。殷红的鲜血一滴滴淌在甲板上,刺眼异常。四下里一片寂静,便一根针落地都听得见。天地间盘旋飞舞的海鸥亦似乎为这一情景所感动,扑扇着翅膀栖息在桅杆上,怔怔地俯视着。

“大人,制台大人电报。”

“念!”

“返途若遇日舰,万不可贪功恋战,以避敌保船为第一要务,切切。”

丁汝昌轻挥了下手,久久一语不发。此时天色晦暗下来,绛红色的云彩在北风催送下,争先恐后地滚动着向南。丁汝昌仰脸怔望着,半晌,喃喃自语道:“变天了。”“大人,事已至此,您就——”刘步蟾掏手帕上前为丁汝昌包着手,愀然叹道,“眼下我舰队作何处置,还请大人早作决断。”

“马上通知援军,不必再向平壤靠拢,以免遭日军伏击。我舰队立刻升火起锚,返航!”

“嗻!”

浓浓黑烟遮蔽了大半天空,随着“呜——”的一声汽笛声响,北洋舰队踏上了归途。远了,广袤的陆地、挺拔的白杨,渐渐地远了。丁汝昌手中的望远镜一直没有放下,眼眶中晶莹的泪花打着转儿无声地淌了下来。这块陆地不属于大清版图,然而多年来它却一直是大清的藩属。它,不仅仅是清廷聊以自慰的唯一一点资本,更是大清国防御日本侵略的前哨阵地。如今,这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大人,外边风凉,您还是……还是回舱里歇着吧。”刘步蟾轻步近前,仿佛怕惊醒熟睡中的婴儿般低声道。

“我这心里堵得慌,在这好受些。你一宿未合眼,回舱里迷糊阵吧。”

“大人,您——”

“大人,西南海面发现不明国籍舰队!”刘步蟾话音尚未落地,舰桥上值哨水兵已大声开了口。丁汝昌愣怔片刻,离弦之箭般奔了过去:“速速传令,各舰以夹缝雁行小队阵迎敌!”

“嗻!”

不错,是一支舰队,是一支拥有十多艘战舰的庞大舰队!丁汝昌目不转睛地望着,胸脯一鼓一吸急促地起伏着,显然内心十分激动。“大人,”刘步蟾传令上舰桥,举望远镜细细观望着,“这是——”“是伊东佑亨的联合舰队。先不挂国旗,麻痹对手,待进入其炮程范围,方挂旗交战。这种把戏日军玩了不知多少次了。”丁汝昌冷哼了声,道,“你看,居中第二艘舰不正是日夷旗舰‘松岛’号吗?”

“是,一点不错。大人——”

“传令:日舰不开炮则已,它若敢挑衅,立即还以颜色!”丁汝昌细碎白牙紧咬着下嘴唇,双眸睁得牛铃般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海面。

三千米、两千五百米、两千米……近了,两支舰队终于渐渐地接近了。就在两只舰队只一千米左右间隔时,一面面太阳旗冉冉升起来了。丁汝昌脸上掠过一丝冷笑,道:“终于露出原形了。伊东佑亨,你我今日此间相逢——”话未说完,“轰”的一声,对面的大炮已震天响起,随着呼啸声音,一发炮弹落在了定远舰正前方,立时激起一片水柱,“哗哗”地向舰上倾泻。丁汝昌面色平静,抬袖拭了拭颊上水花,回首欲传令时,却不由怔住了:整个舰队并没有形成他所期望的夹缝雁行小队阵,而是成人字阵在身后依次排开!

“传令速速完成变阵!步蟾,开炮掩护!”

“嗻。”刘步蟾满脸焦虑神色,方自吩咐了中军旗手,一发炮弹即在左舷外轰然爆炸。旋即,对面日舰的排炮又劈头盖脸地砸了过来。霎时间定远舰四周水雾迷漫,几丈开外什么也看不清楚。刘步蟾细碎白牙咬得咯咯作响,“目标正前方,距离五百码,准备发射!”

“准备完毕!”

“放!”

炮弹划过海面,落在日舰群中,顿时浓烟四起,炸断了的桅杆高高地抛向空中,刘步蟾举镜望着,忍不住仰脸笑出了声,正此时,忽听身后一片哗然。“慌什么?!”刘步蟾怒吼着转过身,“这——”他怔住了。

定远、镇远是从德国购进的铁甲舰。此二舰前后主炮射程远,换装弹药快,只是后坐力大,每次发炮船身便会剧烈地晃动。方才一声巨响击中了日舰,只舰上飞桥亦因震动而从中折断!

“大人!大人!”

“步……步蟾……”丁汝昌从舰桥上重重摔下,半晌方睁眼喃喃道。

“大人,卑职在。”刘步蟾两手紧拥着丁汝昌,眼中泪花闪烁,“步蟾失职,以致大人——”“这光景了还……还说这些?”丁汝昌强自挤出一丝笑色,“舰队变……变阵完成了吗?”

“回大人,广甲、超勇、扬威由于航速慢,尚不曾完成。”

“定远、镇远放慢速度,以全部火力压制日舰,掩护他们完成变阵。告……告诉他们,切切要紧跟定远、镇远二舰,单打独斗,他们很难与日……日舰抵敌的。还……还有,从现在开始,由你全权指……指挥作战……”

“大人,卑职——”

“不要说了,快去!”

“嗻!”

远近苍茫天穹下,浓烟滚滚。双方都有几艘兵舰被击中,熊熊火光中呐喊声、战舰的碰撞声和大海的咆哮声响成一片。

“大人,日舰‘吉野’、‘高千穗’、‘秋津洲’、‘浪速’绕攻我左翼‘致远’、‘济远’、‘靖远’、‘广甲’,‘致远’业已被隔离于阵形外。”刘步蟾浑身上下被海水打得精湿,闻声一个箭步直扑左舷,举望远镜看时,他呆住了。短短十多秒时间,“济远”亦被日舰迫离了阵形,“致远”舰上浓烟滚滚,舰身正缓缓地倾斜!“大人!”这时间,瞭望哨上又传来高喊声,“日舰‘赤城’、‘比睿’、‘西京丸’号驶离舰群,向我右翼扑来。”

“我舰与‘镇远’速成一字形,前后主炮猛攻两翼日舰;令‘经远’各舰速向旗舰靠拢。”

“嗻。”

“大人,‘超勇’被日舰击沉,‘扬威’中炮起火,舱面进水,首尾两炮交通断绝,弹药亦无法供应,请求驶离战区,救火补漏。”

“告诉‘扬威’,向大鹿岛方向撤退!”刘步蟾语方落地,一发炮弹呼啸着朝前甲板而来。丁汝昌斜倚在舱前四下观望,见状忙大声喊道:“步蟾,快趴下!趴下!”

“大人小心!”

任众人声嘶力竭地喊着,只刘步蟾却是浑然不觉。他的眼中,只有那惨烈的战场;他的耳中,只有那隆隆的炮声!生死关头,一个人影箭一般扑了过去,用他那略显单薄的身躯将刘步蟾紧紧掩住!

“兄弟!好兄弟!你醒醒!你醒醒!”

“大人,标下——”

“兄弟!兄弟!”刘步蟾浑身血葫芦似的,泪眼模糊地望着怀中那犹带着稚气的面庞,半晌轻轻放了甲板上,“嗖”地站起身来:“瞄准‘松岛’,给我狠狠地打!”

一发发炮弹铺天盖地地向着日军旗舰“松岛”号飞了过去,周围立时激起丈许来高的水柱,少顷,一股浓烟徐徐升了起来。“打中了!大人,我们打中了!”刘步蟾细碎白牙咬着下嘴唇:“集中火力,击沉它!”

“嗻!”

“大人,‘致远’舰船体倾斜大半——”

“命令‘济远’、‘广甲’二舰掩护‘致远’撤离战场。”

“大人,‘济远’向西南方向急驰而去,似是想……想撤离战区。”

“这狗娘养的东西,真无耻!败类!”刘步蟾举望远镜望着,直气得面色铁青,细碎白牙咬得咯咯作响,仿佛欲插翅飞将过去,将那方伯谦生吞活剥了一般,“命令‘济远’速速回返舰群!”半晌不闻动静,移眸看时,瞭望台上旗兵手握令旗,如庙中泥胎般一动不动。刘步蟾不由大怒,腰间拔剑在手,三步并两步上去便欲将这吓昏了头的水兵斩首示众。及至跟前时他愣住了:原来中军旗手已被炸死在瞭望台上,却还紧握着令旗巍然站着。

刘步蟾又是感动又是焦急,插剑入鞘,劈手夺过令旗,亲自向“济远”发出了回返舰群的命令。似乎犹豫了下,然而“济远”舰终在滚滚浓烟的掩护下奔了西南方向。

“方伯谦,你有种!咱——”

“步蟾!步蟾!”丁汝昌泪水横流地凝视着海面。

“大人有何吩咐?”

“命令‘镇远’、‘靖远’全力掩护‘致远’撤离!告诉世昌,万不可恋战。速向旅顺撤退!”

“嗻!”

这是一场空前惨烈的战斗,四面八方都弥漫在浓烟战火之中。双方二十余艘战舰,往来周旋。炮弹的爆炸,抛起滔天巨浪;阵阵的炮声,掩盖了大海的狂涛。

“大人,旗舰命令我舰速速驶离战区。”

“告诉丁大人,我舰尚有再战之力。”邓世昌眼睛被海水蜇得通红,显得很疲倦。“启禀大人,机舱内进水太多,已无法正常操作。”机舱长豆大的汗珠直往下淌,上前打千儿道,“请大人——”

“这半晌工夫还没堵住?!”邓世昌回首睃眼,转首急道,“目标左前方,距离三百码,准备——放!”

随着一声巨响,日舰“吉野”舰桥飞上了天,阵阵惨号声传来,直听得人毛骨悚然。“王国成,发什么呆?!”眼见“吉野”掉头南遁,邓世昌不禁仰天大笑,“快发射,一定要与我击沉它!”

“大人,是臭弹。”

“这群混账东西,臭弹也敢往舰上送?!退出来,重新装弹!”机舱长怔望着邓世昌,拣空期期艾艾道:“大人,卑职已尽了全力,实在是漏洞太大,无法堵塞,请大人——”“闭嘴!”邓世昌扫眼左侧,海水离着舰舷却只米许来近。“想尽一切办法,务必堵住漏洞!”

“大人——”

“大人。”亲兵耿忠望眼满脸惶恐神色的机舱长,躬身打千儿道,“卑职去看看。”

“好,记住,一定要堵住!”

“嗻!”耿忠答应一声扭身直奔机舱。到跟前,他呆住了。海水顺着锅般大小的窟窿滚滚向里涌着,舱内水已齐腰深!几个水兵拎着棉被、衣物拼命地堵塞,只却无济于事。眼瞅着海水一寸寸地上涨,耿忠心中直火灼一般,扫眼四下,翕动嘴唇似欲说些什么,只黑漆漆的眸子转了转又止住,抬脚径直奔上前,身躯紧紧地贴了上去。

“耿忠,不可——”

“别啰唆!快拿棉被堵呀!”

“兄弟,这……这……”

“再迟就来不及了!”机舱长泪水断了线的风筝价扑扑淌着,迟疑片刻,抓棉被裹在身上紧紧贴了过去。“大人闪开,我来!”一个水兵被这情景感动了,“你是机舱长,没了你,怎和小日本打仗?”

“我来!”

“我来!”

……

汹涌的海水被他们瘦弱的身躯堵住了,冰冷刺骨的海水激得他们浑身打着冷战,然而,他们的脸上,却都挂着一丝微笑,一丝发自内心的微笑。他们是普通的,然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谁又能说他们不是世上最伟大的人呢?舰体渐渐地趋于平稳,邓世昌会心地笑了:“好小子,有两下!王国成,如今可就看你的了。”

“大人,”王国成的声音微微颤抖着,“炮弹……炮弹……”

“又是臭弹?快退下来再装!”

“大人,炮弹用……用光了。”王国成望着邓世昌,瞅瞅地上整箱整箱的炮弹,禁不住哭出了声。不知是不相信这是事实,抑或是未曾听真切,邓世昌开口问道:“你说什么?”

“炮弹都用光了。”

“这些呢?这些——”

“都……都是臭弹。”

“畜生!这些十恶不赦的畜生!”邓世昌额头青筋乍起老高,直欲炸裂了一般。回首望眼日舰“吉野”,邓世昌细碎白牙咬着嘴唇,一字一字蹦道:“传令:目标‘吉野’,全速前进!”

“大人,这是——”

“撞沉它!”邓世昌脸上掠过一丝骇人的冷笑,“不能让它就这般溜了!”

“大人——”

“怕死跳海逃生去!”

“大人,卑职们不是这个意思。”王国成单膝跪了下去,“卑职们生来贱命,死不足惜。只大人您……大人您信得过俺,就请离舰,王国成一定率兄弟们——”“舰在人在,舰亡人亡。我邓世昌与诸位兄弟同为父母生,同食朝廷俸,又有何异?”邓世昌摆手道,“舍舰存身,邓世昌又有何颜面去见国人?不必多言,速速传令!”

“大人——”

“传令!”

“嗻——”

近了,“吉野”舰上日兵惊恐的喊叫声已然听得真真切切了。邓世昌站在甲板上,面带微笑,静静地望着,海风扑来,油光水滑的长辫抛起老高,只身子却钉子样动也不动。

“大人,鱼……鱼雷……”

“慌什么?左舵十五度!”

一枚巨鲸般的鱼雷擦着右舷掠过,众人长吁了口气,满是钦佩的目光齐刷刷投向了邓世昌。

“左满舵!”

……

“快左满舵!”邓世昌一个箭步直奔机舱,这方发现机舱长两手紧紧握舵,怒目圆睁,直视前方,殷殷鲜血顺颊泉涌般淌着。邓世昌顾不得许多,一把推开他,两手操舵。然而,就在这转舵的一瞬间,“咚”的一声巨响,“致远”舰转眼间成了血海人山。

“大人,大人!”

“不要紧的。”邓世昌血流满面,额上青筋乍着,忍痛苦笑了下,说道,“国成,告诉兄弟们,都……都速速逃命去吧。”

“大人——”

“快去!”

“那——大人您待这莫动,卑职立马便过来。”

海水无情地涌了进来,邓世昌饱含泪水的眼睛依依不舍地凝视着陪伴了他多年的战舰,半晌,移目眺望西方,单膝跪地轻声叹道:“大人,世昌尽力了——”滔滔海水渐渐吞噬了他伟岸的身躯……他笑着去了,那是苦笑,是带着浓浓涩意的笑!

林永升泪眼模糊,默默望着。因为失血多,他的脸色白里泛青。“怎样?”听着身后“橐橐”的脚步声响,林永升仰脸长吁了口气,问道,“可曾找见邓大人?”

“回大人话,卑职……卑职不曾发现邓大人。卑职在后甲板上遇着炮手王国成,他要卑职快些去机舱里救邓大人,只……只卑职去时,机舱一带业已沉入海中了——”

“他呢?他又做甚吃的?!”

“他通身上下没一处齐整的,已是——”

“不……不要说了……”林永升轻抬了下手,脚似灌了铅般沉重地转过身,喃喃道,“生为大海,死归大海,他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大人,‘浪速’、‘赤城’、‘秋津洲’号向我舰逼来。”

“好,来得好!正卿,你等着,看钟卿为你报仇!”林永升两眼闪着瘆人的寒光直勾勾地盯着斜插上来的“浪速”,咬牙吩咐道,“传令,集中火力,向‘浪速’开炮!”愤怒的炮火暴风雨般向着“浪速”飞了过去,几乎与此同时,“秋津洲”、“赤城”二舰炮火亦呼啸着袭了过来,正自全神贯注凝视着“浪速”的林永升一声大叫,头颅被削去了一半,身躯像锯倒了的白杨一样沉重地倒在湿漉漉的甲板上。

“大人!大人——”

一道金蛇从云层中猛蹿出来,接着巨雷一声紧过一声,倾盆大雨劈头盖脸地浇落下来,打得海面发出“刷刷”山响一般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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